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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赢家:一个职业炒手的炒股笔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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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评家,特地推荐“裕安”,说它刚刚结束盘整,蓄势以待新的突破。
多好的一个东山再起的机遇!可没有资金就像没有水,再好的鱼也白搭!
他下意识地悄悄地拉开低柜抽屉,看看那串珍珠是否还在原处。不见了。她已经收
入她的首饰盒中了。这大大鼓舞了他向都茗开口的勇气,哪怕是暂借一下,帮他创造一
点条件。
为了制造开口的温馨气氛,他特地到小菜场去买了半斤她最爱吃的河虾,一瓶葡萄
酒,把整个居室都收拾得清清爽爽、整整齐齐地等她回来。
六点不到,都茗到家了,她一进门,马上感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哟,今天有哪
位大人物光临呀?”
他笑嘻嘻地说:“你呀!”
她一怔:“谁?”
他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你!”
她的脸色微不可见地一变,啐道:“走远一点!你搞什么百叶结!”她边说边脱去
外衣,挂在门后,“肯定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了。”
她先发制人,曾经海有点儿措手不及。不过,他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仍能镇静
地将这种玩笑继续下去,以退为进:“俗话说‘请客吃饭’。难道我们夫妻间互帮互助,
也需要摆这种排场么?”
她依然高度警觉:“很难说。”
刀枪不入!曾经海的阵脚开始乱了。如果就在这儿拧住,有可能就此把自己的嘴巴
封住。事已至此,七弯儿绕,躲躲闪闪,不如长驱直入,顺着梯子往上爬,把事情摊开
来,以求得她的理解与支持。到底是夫妻!
“是这样,”曾经海开始编故事,“今天有位朋友说要上门来看我。是我帮他出过
一点主意,做股票赚到过钱的。我就把房间收拾了一下,不料他是专程送河虾来的,说
是他的亲戚从乡下带来的。如今有这样的朋友,真是难得呀!”他坐到桌子旁,开酒瓶
倒酒,“来来来,边吃边说。”
都茗坐下来,默默地却将双眼盯着这种平素视作奢侈品的清水河虾,拿起筷子挟了
一只,看得很细,仿佛研究是否真的是送上门来的礼物,然后动手剥壳。
见气氛缓解,曾经海挟了一只最大最肥的送到她的碗里,继续把话往所定目标引:
“他跟我说了许多话,使我很感动,很有启发。他说股市像战场,胜败总是有的,积下
的经验就是财富,交了这么多学费退出来才是最冤枉的!”
都茗剥着虾壳,静静地边听边吃。一双眼睛却滴溜溜地不时往他的眉眼上扫。
曾经海凭直觉感到她有着高度的警惕。但事情总有摊牌的时候。关键是用什么理性
之光,照亮她的心灵!他把“滕百胜”的那些充满了智慧的鼓励,还有杭伟的从铁窗中
获得的经验,全冒充成这位上门来的“朋友”的语言,娓娓地道给她听。并搬出“滕百
胜”来加强说服力。“滕百胜”这个名字,对她是有影响力的。他说:“滕百胜也是这
样说的……”
她把剥了一半的河虾往桌子上一撂,截住他说:“别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
是要我把那二万多块钱再给你,再去填那个无底洞!是不是?”
曾经海哑了!原来她无时不睁大了眼,在卫护着那一笔钱!
“我……”
“别而七弯八绕地来灌我的米汤了!”她憋着一肚子怨气与疑惑,终于获得发泄的
机会,“我知道你回到我身边来是做什么的。就是为了这笔钱!”
曾经海脸上的肌肉一起痉挛起来:“你怎么会把我看成这样!你……”
都茗就这样,一旦占了理,有了机会,就会不顾一切后果地把能说的说出来,能做
的做出来。见他生了气,身上那些沉积已久的压抑,越发恣意地反弹出来了:“我早看
清楚了,我不过是你生活中的一块跳板。你回来,只是因为这块跳板还有一点用处!告
诉你,你还欠我八万多。没有还我之前,别想拿我一分钱!”说罢转身进了房间,把门
扇砰地关上。
曾经海气得脑袋里一阵阵晕眩:这一只股票,这一只股票……他真想大叫大嚷地把
对她的不满和怨恨统统倒出来,找回男人的那一份尊严。然而,他到底还是忍住了。怪
谁呢?“买进不看跌,卖出不看涨”,“好马不吃回头草”,早知道恶魔般的那颗心脏
一直在当她的家,我根本就不该回来;回来了更不该把眼睛盯着她的口袋,自找钉子碰!

四、牛市不割肉,弱市不怕跌
对都茗,曾经海总算彻底看透了。当天晚上,他就重新回到父母的家里。他暗自发
誓:不翻过身来,绝不再和这个女人打交道。欠她八万块,我会还她的。不,八万块,
这一居室让给她也绰绰有余了,算我遗弃她也好,算她赶走我也好,总算我在经济上没
有沾她的便宜!
但他不知何去何从。每日里闷头闷脑的,让无名的烦躁折磨自己,默诵《莫愁歌》
也不再管用。每当夜深人静,跳到他眼前来的,还是邢景,伴随着邢景的那些恬淡、安
详和幽深的静远……他多想去找她一吐胸中的块垒。可这样潦倒,哪好意思再见她?除
非东山再起,有条件“解套”自由“换筹码”的时候再去找她。
东山再起,谈何容易!资金呢?
他想向父亲借,向亲友借。他相信,只要他开口,是不会被拒绝的,多一点少一点
而已。可他不敢说服自己再违反初入股市就为自己制订的这道禁令。
算了吧,天底下不是只有股市才能帮你东山再起的。“粗布衣,菜饭饱”的“快
活”,对“富贵荣华”的鄙弃,虽然没有在医院里初读《莫愁歌》时那样令他着迷,但
他还是想到去收回辞职申请,重操旧业,拿出卧薪尝胆、甘做海底游鱼的决心和勇气来
从头开始。如今有权力就有一切,虽然比“扁头阿棒”晚了一拍,可那儿到底已经费了
不少功大,铺了几级台阶,只要耐心地、含辛茹苦地继续一级级爬上去,你终会有一天
手握大权的。这也是以退为进的一招啊!
不,不能。这一回头,等于向世人宣告我彻底的失败,证明作实在是一碗没有出息
的“回汤豆腐”,一条只配躲在深深的海底打转的“邋遢鱼”!
应该另外寻找门路。他不信偌大一个世界,没有他曾经海走的坦途。
他像只没有航向的小舢板,在茫茫人海里漂。他留恋海发证券公司,总好像有什么
东西失落在那儿。但又怕到那儿;想在那儿听到女人的说笑声,可又怕听到。矛盾归矛
盾,但总是身不由己地朝那儿漂,每次都是将要逼近,便蜇回了身。那天,他耳畔回荡
着女人的声音,脑子里转着“裕安”股票到底怎样,慢慢地漂到离那儿不远处,恋恋不
舍地转过身来的时候,却和身后的一位女士打了一个照面。
这不是“收购板块”里的张老师张瑞玉嘛!她那始终像蕴含着讥诮的双唇,显出一
种特别值得讥诮的样子,正朝着他笑呢。
他惊喜地叫道:“张老师!”
张瑞迁补哧笑了出来:“老曾哪,我在后面看看很像你”媸悄悖?
他说:“到证券公司去?怎么只你一个?”
张瑞玉说:“不不,我去给儿子买只铅笔盒子。你好吗?”一双漂亮的双皮眼像两
道闪电,从他的眉眼扫到他的双脚。好像在审察他的变化。
“好好,就这样子。”他怕她再提起一些不愉快的话题,想转过谈锋探听探听邢景
的消息。说真的,她们都知道他心脏病发作;却不知邢景对此持什么态度。
不料,张老师含蓄地一笑,倒问了这么一句;“近来见到过小邢吗?”
曾经海一怔:“谁?”
她神秘地笑了笑:“邢景呀!”
曾经海浑身一震:“没有!她不是在你们学校上班吗?”
张瑞玉笑道:“她走了。”
他急问:“到哪儿去了?”
她摇摇头,想说什么,可终于只神秘地笑了笑说:“反正,碰到她的话,就代我们
向她问问好,说我们都很想念她。”便匆匆告辞。
曾经海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朦朦胧胧地总觉得邢景的“失踪”,好
像和他有什么关系,这位张老师故意对他隐瞒着什么。惘然转过身,愈咀嚼,愈觉得张
瑞玉的问话和笑容所包含的东西丰富得很。他想,是因为我的破产,叫邢景失望而去;
还是我们的所谓“桃色传闻”,使她失去了为人师表的资格被炒了鱿鱼?是在我昏迷的
日子,因为密码的修改,都茗醋罐子打破,一时失控找到了她,发生了什么……他吃不
准。久积于心的思念与失落并存的感觉,又加上了莫名的猜疑、歉疚,直使他喘不过气
来。
曾经海终于重新转过身,直奔海发证券公司。他打算多找几个人问问。自然只能找
“收购板块”中的老师她们去问。可惜,不见这个“板块”中的任何人。却见“裕安股
份”确如杭伟所说,正在震荡上扬,往十元上方突破,走得相当扎实。
他不敢久留,拖着灌满铅块似的双腿回到家里,直觉得自己像一只突然宣布亏损的
股票,一下子伸出无数双看不见的手,使劲地把他在外抛。
他倒头躺到床上,竭力把刚才海发证券公司营业大厅里那些攒动者的脑袋,液晶显
示屏上红绿相间、变化无常的股价,张瑞玉的笑,统统压到他的身子下面。
它们给压住了。可他也跟着往下沉,往下沉,说不清是他压着它们,还是它们淹没
了他……
“经海,经海!”
他听到有人在喊他。睁开眼。是母亲站在他的面前。
“经海,给你……”母亲将几张浅蓝色的纸片送到他的眼前,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樟
脑香味儿。
曾经海看清了,是几张定期储蓄单。这是妈多年积下来的。她只瞒老伴,却不瞒他,
因为她不懂银行存取手续,都是叫他悄悄代办的。他做股票顺利那一阵,父亲将家里存
款全部投入了股市。她沉不住气了,趁父亲不在眼前的时候,要他拿去帮她钱生钱。那
时候,他的资金雄厚,不在乎这一二万元钱,而且定期的都没有到期,就说到期以后再
说吧。不久便发生了“罗湖股份”的事。这时候冒出这笔钱,他的眼睛不禁一亮,一骨
碌坐起来,问道:“给我?”?
“哦……”母亲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她见儿子回去和媳妇重新过日子,可是过不了
几天又突然回来了,仍要她理出那张单人钢丝床来给他用,不禁问:“怎么啦,都茗
她……”他吼了一声:“别提她了!反正……”她再也不敢问,知道砸了的砂锅就是这
样难以修补。见他整天闷头闷脑的,她的心都碎了。她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他想翻本,
可又不愿向人借钱。她害怕股市,可也不愿儿子这样痛苦地过日子。几次想到自己这笔
私房钱。她和他父亲一样,闻股色变,草木皆兵。可是为了能够减轻儿子的痛苦,她还
是拿出了这笔钱。她不敢也不愿说明是给他再去炒股的,只想拿它把儿子这只断线似的
风筝牵在自己手里;或者说,拿它医治儿子心灵的创伤,不管他怎么用!“我知道你日
子不好过,可又不肯回原来的写字间去,整天像没头苍蝇似的,我心里难受啊!……我
老了,我有劳保,有你和你姐姐,用不到这笔钱。你就拿去用吧,做生意也好,做点……
别的事也好……随你……”
“不不不,妈!”他赶紧把存单塞回母亲怀里,“这是你辛辛苦苦积了一辈子的钱,
我不能要!”
母亲重新把它塞到他的手中,说:“那就算是借你的……不用利息,你实在不想借,
你就代我……”
“代你?”
“代我……”母亲还是没有勇气说出“代做股票”这句话,她不能拿钱鼓励他再入
股市,除非他自己还想进去,“……代我买点国库券也可以,代我转成定期也可以……
反正银行利息这么低,随你……”
这都是他亲自帮她到银行办的,是她从牙缝里,从小菜篮子里,一分一分抠下的,
一共一万六千多元。他把这几张定期储蓄单翻了一下,有的已经到期,有的还差几个月。
他看看母亲那张慈祥的、曾经对自己倾注着多大期望的眉眼,又看看那张空着的椅子,
百感交集.说:“妈.让我想一想吧……”
一头是母亲血汗钱的沉重,一头是正走强的“裕安股份”的诱惑,此起彼落,不断
地在他心头摇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他终于怀着恍惚的、卑视自己的心情,将定期储
蓄全部兑成现金。因为来不及申请磁卡,就先借海发公司大户室那位忠厚踏实的老邬的
账号,买进了一千五百股“裕安”。
重新入市,他不太愿意呆在原先那个大户室,散户室认得他的人毕竟少,所以多数
时间他就挤在大厅里看。“裕安”的每一分涨跌,股指的每一点波动,都会拨动他的心
弦,或松或紧,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他没有忘记“滕百胜”的“平常心”,可他这一回
押在股市的是母亲的钱,不管是代母亲做还是借母亲的钱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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