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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赢家:一个职业炒手的炒股笔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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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角色。既然是“乌骨鸡”介绍的,先从“乌骨鸡”打听起。据她所知,“乌骨鸡”始
终是满仓的,快进快出十分顺利,有的消息还是这个曾经海提供的!于是打电话给“乌
骨鸡”探听虚实。“乌骨鸡”也不知道她的用意,只说,买,怎么不买呢?我刚才还买
进了一万股“银信”呢,做个短差!她挂上电话,真想跟着“乌骨鸡”来一个快进快出。
但转念一想,明人不做暗事,要买,也要跟曾经海打了招呼再买。要不,刚买进,他来
一只电话说要买进别的什么,还要不要继续合作?这些割了的“肉”,到哪儿去补回来?
她打电话给曾经海,只说,她想买进“银信”,听说这只股票不错。
曾经海说,谁叫你买这只股票的?你再等一等!
她克制不住了,说“乌骨鸡”建议我买的,反正不买资金也闲着。
他苦笑着说,我一听就想到“乌骨鸡”了。是我叫他买这只股票的。
她不高兴了,说你是怎么搞的?到底是在耍“乌骨鸡”,还是在耍我?
他说,你们俩我一个都不想耍,真的。我叫“乌骨鸡”买进是对的,叫你不要买也
是对的。
她说你把我当成小孩子?老娘送入股市时间虽不算长,可也有两年多了!不见苗结
果,也见树开花。没见到你这种神乎其神的人。
他苦笑道,我知道。可你不明白,股海所以叫做海,不仅仅因为它风急浪险,深不
可测,还因为它拒绝一切单一与重复。“鸡骨鸡”善于做短线,而且他过去做过这只
“银信”对它的脾气摸得很透。你不行,你没有法子跟着他跑进跑出。弄得不好,买别
的股票机会倒错过了。
她的口气和缓了,说,我是因为资金闲着可惜呀!
他笑起来说,股市这地方,有时候,抓紧钱袋,也是生财之道。
她说,又摆噱头了!
他说,真的,你慢慢会懂的。我已经看中了一只股票,保证让你把割了的肉都长回
来,而且能够大赚一笔的。到时候,你就别忘了请我上大千美食林就得了。
她全线退却,说好吧,我已经被你割得血淋淋的了,不听也得听你了。
当天下午刚开盘,丰乐诗就接到了曾经海的电话,叫她把前期抛掉的所有股票所得
的九万八千元资金.在七元三角的价位上买进“巴山矿业”。这是一只上市不久的新股,
一直不太景气地阴跌。她虽有些犹犹豫豫的,可还是照办了。
没有料到,一买进就开始上涨。到收盘时涨到了七元五角九了。第二、第三天连着
上涨,都接近于涨停板,已经全部解套,再涨,便是盈利了!这位一心要在男人面前争
口气的女人,早被套得无所适从了,这时全身都给松了绑似的,连喊这人真神,这人真
神!只后悔当初没有拿全部套牢的股票交给他。好在已经找到了活神仙,前景一片灿烂。
急急忙忙地打电话去,请他吃饭,讨教到底有什么窍门。
曾经海按时来了。这是华灯初上的夜晚。丰乐诗挑选的是比大千美食林更有派头的
花园饭店。她很谨慎,特意请弟弟作陪,也顺便让弟弟学一点本事,弟弟不知为什么事
耽搁了,他倒先到了。乍一见,他瘦得双颊坍陷,眼圈周围一抹灰蒙蒙的,头发蓬乱,
拖着一双积满了灰土的旧皮鞋,叫她差一点把他当成了另一个人。


六、进入股市,下者输钱,中者赢钱,上者赚取自我
曾经海正在经受着里里外外狂风恶浪的洗礼。
那天,都茗离开餐桌,砰地关上房门以后,只觉得一阵当场戳穿了把戏的痛快。可
没有料到曾经海比她更绝,当晚就回到他父母亲身边去了。破镜重圆的努力成了泡影,
她后悔了。
后悔的不是拒绝了他的要求,而是自己的方式太蠢。为什么不拿股市所给的惨重教
训,劝他远离股市另找赚钱的路子呢?如今的上海,像他这样拥有外资企业经营经验,
又有行政工作阅历的年轻人,哪儿不能去?哪儿不能将这一笔亏损补回来?这种规劝,
既表示了你的大度,妻子的关爱,又保存了你仅有的这二万多“青春补偿费”的完整,
家庭的完整,你为什么这样蠢?你为什么这样任性?真的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吗?……
她后悔得通宵没有睡着,期盼他冷静后回家来,又思索着找什么借口,不露痕迹地
和他恢复对话。可惜,他一去如黄鹤!面对那一盘基本上没有吃的清水虾,她又气又恨
又急又怨,哭不出笑不出的,几次想给他打电话,可抓起话筒又摘下了,总觉得这样做
太掉身价了。她像生了一场大病,吃不下,睡不着。失魂落魄似的怀着某种期待,盼他
回来。那天下班,刚进家门就听见电话铃在响。她不顾一切地扑到电话机边,抓起话筒,
希望听到他的声音。不料却是一位女十,一开口就问曾经海在吗。她很失望,气呼呼地
说不在!对方问你是不是曾太太。不知怎的,她不说是,却反问你有什么事请就说吧!
原来是他单位总务科的,说曾经海在机关厂作还不到三年,既然辞职了,房子是应当收
回的。她特来通知归还期限,请做好准备,等等。太意外了。她一急就问:曾经海的辞
职报告还没有批准呢,你干吗这么急?对方吃惊地说:“批了,同意了。你怎么不知
道?”见她意外得口呐,便很体谅地说:“你可能还不知道。事情也是比较突然的。我
们边主任并不希望老曾同志辞职的。可机关开始精简机构了,就同意了……。房子的事
么,反正,我只是执行领导的决定,有什么问题,请老曾同志到机关来一趟吧!”便把
电话挂了。
原来是这样!都茗怔了一阵,马上哭了,独个儿踢台打凳地发泄。她发觉事态远比
她想象的严重!曾经海再也不会回头了!曾经海肯定悄悄地设下了惩罚她的圈套:把这
套不属于他的房子抛下,场面上说是给她的补偿,暗中却叫机关来收回,叫你老虎吃天
空,什么也捞不到!啊啊!身上佩戴的、首饰盒里珍藏的金银珠宝,就说能弥补亏损了
的那十万元“青春补偿费”罢,可和他这场婚姻的损失,又将怎样算呢?啊啊,想不到,
他会这样损!她哭,伤心地哭……
不。都茗,你真窝囊!关起门来哭管庇用!马上要行动!
她断然擦干眼泪,决定径自找到曾家去。刚出门,忽又改变了主意:应该了解一下
曾经海的动向。于是重回屋里,先给杭伟打电话。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他近来股
票做得怎样,然后说起了曾经海,往这位老邻居的口里套情况:“他呀,还没有接受教
训,你得好好指点指点他,可不能再叫他豁边了!”
杭伟笑着说:“我们接触不很多。听说,近来他做得很顺手的。那次他买进‘裕安
股份’,十元多一点买进的,两个礼拜就赚了七八档!”
啊,还在做,而且做得很“顺手”;而且杭伟和他“接触不很多”,那么他肯定是
和那个姓邢的女人在一起做的了。
她挂上电话,不假思索,直奔曾家。她一路上猜想,曾经海未必会在家,陪那女人
还来不及哩。她打定主意,曾经海在,那就采取在的办法,约他到外面开诚布公地把话
说清楚;不在就采取不在的办法,把曾经海的情况掌握得更多一些。
曾经海果然不在家。公公很有分寸地说了一句“你来了”,婆婆见她不期而归,高
兴得很有点逢迎讨好的样子。问饥问饱的,没话找话,跟在她的身后转,“唉呀,你怎
么不来呢,我们天天盼你呢!”明知故问,她感到烦腻,便想把话拉到正题上:“他人
呢?”母亲明白这个“他”指谁,老老实实地说:“经海吗,这一阵,他还是迷在股票
上,每天都到证券公司去,我们劝他别去了,他不听,每天晚上回来也晚,忙的还是股
票的事,反正我也说不清楚……”她听得眉心越锁越紧,耳环一个劲儿地抖动。杭伟说
得不错,他还在做,而且还是那样的迷!眼前所见,和婆母所说也是一致的,在他安歇
的那一角,床边小写字台上,搁着一摞书报,都是证券报纸和证券书籍,全是新买的。
想问问他的资金哪儿来,可她知道,婆母不懂,公公出口谨慎,问也是白问。眼下她能
做的,就是能找到一点他跟谁在做的迹象。便虚与应答着,一边睁大双眼观察。可惜没
有。单人床上的被单、被头叠得整整齐齐的,上面搁着他那一件夹克衫,还有一件洗涤
得激发着一股皂香的衬衫,全都像和她在恋爱期间所见相同。她希望从这位老实的母亲
口里探听到更多的东西,冷冷地笑了笑,说:“晚上也去做股票,没见过!”
婆婆马上意识到媳妇所指的什么,说:“晚上做不做股票,我不懂。……不过,唉,
他呀,就是脾气倔。你真不知道,他的心里只有你!”
她又是苦涩地一笑。
母亲有些急,说:“真的,他做梦都喊你的名字哩!我亲耳听见的!”
苦涩的笑在她唇间凝结住,像品味这话的真假,然后装作寻找哪样东西的样子,翻
摇着书报杂志,并拉开了抽屉,开始细心地翻拣。抽屉里乱七八糟的,有他从中学时代
就开始使用的铅笔盒、词典。卷了书角的《三国演义》之类的小说,还有一摞学生练习
簿,她知道,那是他摘录名言警句用的,小学时代就开始的爱好,都不值得去翻动。最
引人注意的是一个蓝塑封面的小本子。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她随手拿起来翻开,立刻
意外地睁大了眼,忙扭亮了台灯。一连串股票名字跳进了她的眼帘,“东风百货”、
“天韵股份”、“四方电器”……有数量,还有买入价格!自从她大闹海发证券公司,
取出所余资金,撤消账号,毁掉磁卡以后,她听到股票这个词就心酸,再不想向同事的
丈人之类打听什么了,对股市的情况越来越生疏,既不知道很多股票名称,也不知道如
今的行情。只能按照本子上的买入价粗略地一计算,竟有二十多万元!她又惊又气,很
想当场在公公和婆婆面前抖落出来,让他们看看他们儿子的真面目!骤然间最恶毒的那
颗心脏主宰了她,让她想到了“软刀子杀人最凶”这一句古老的格言。这是证据。证明
他有资金,而这资金,一定是从她那笔伤心的“青春补偿费”上转移出去的。不拿这证
据叫他身败名裂,还等什么时候?!她断然地卸下挂在肩上的小坤包,把这个本于收了
起来。
这时候,好心的婆婆已削好了一只大苹果,递到了她的手中说:“小都,吃,
吃!……等会儿经海就回来了,你们一起回家去吧!……”
都茗的心一阵热。不管怎么说,这位婆婆是天底下很难找的好婆婆,婆婆从来没有
像别的老太婆那样把她当成二婚头、“处理商品”,事事处处都把她当成自己女儿,有
些地方关爱得胜过亲生母亲。亲生母亲总怪她嘴巴叽叽喳喳地没遮拦,怪她脾气躁,做
事不思前想后,还怪她对钱财太计较,一分钱能够遮太阳,不懂人情世故。可这些在婆
婆眼里却都成了优点,说她心直口快,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人前人后一个样,和她打
交道放心;说她善于筹算,会理财,曾经海粗心大意,就需要她这种细心人来当家。和
前头那一个婆婆比,差得更远。前头那个事无大小,只要和地儿子发生矛盾,老夫妻俩
一律偏袒自己儿子。要不是他们火上浇油,也不会这么快地婚姻破裂。可眼前这位婆婆,
不问事由,小夫妻一发生口角,总是光怪自己儿子脾气倔,性子爆,叫哪个姑娘都受不
了!……不说别的,光为了这样的一对公公婆婆,也该多方考察,不能再让任性把自己
引进死胡同里去了!
都茗说一声“谢谢”,接过苹果,边吃边装作继续整理的样子,却悄悄地从小坤包
里取出那个本子,放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她想,他要真像婆婆所说,心里想着我,梦里
喊着我,这些秘密,何不当作考察这些话的题材呢?他要是主动对我说,那就把所有怨
恨一笔勾销,重归于好;他若是继续隐瞒,点破他也不晚!
这一想,她也不想在这里等他了,还是让他回到那个马上要不存在的窝里来说吧,
说不定,这会成为夫妻关系转折的契机。
“爹,妈,我有一点事,要早一点走,”都茗说,“请你们对经海说一声,我来过
了。他们机关打电话来了,关于房子的事,有些手续要办一办。”
曾宏发夫妻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手续,也没有往复杂性上去想,只顾去领会这可能是
媳妇和儿子破镜重圆的一个契机。这可不能错过,连声说:“好,好,等他一回来,就
叫他回家去。”
都茗刚走到门口,公公突然想起来,问道:“他买了寻呼机,你知道不?”
她摇摇头。
“我给你,有事你直接找他,”公公撕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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