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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赢家:一个职业炒手的炒股笔记-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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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作用告诉他们。对于关心着他婚姻的父母亲,也是不露痕迹的一次意见征询。
父亲听罢,神采忽然焕发了,说:“这倒真是一条游在海底的好鱼呀!”
在一旁的母亲,急忙问:“这姑娘是你什么朋友?是不是女朋友?”
曾经海只是笑笑,怎么说呢?
父亲说:“我要有这样一个媳妇,对你就放心了。”
母亲连连点着头,不觉看了一眼空着的那张椅子。
“你明白吗?”父亲却敏感到了老伴这一眼所包含的意思,感慨地将不同于她的见
解说出来,“你有钱了;跟着铜钱银子来的东西,不要太多哦。名誉、地位,要官有官,
要权有权,要女人有女人,反正要什么有什么,都会送上门来的。光光鲜鲜的,真像个
人样。可经海,我为你担心,真正不好过的倒是这一关,都说‘出头的椽子先烂’,又
说‘枪打出头鸟’、‘人怕出名猪怕壮’。说真的,还是游在海底好。游在海底的不一
定全是好鱼,不过好鱼总是喜欢游在海底的。你要是有这个姑娘来当你的家呀,你会成
为一条真正游在海底的好鱼的!”
曾经海点了点头。
见儿子点了头,父亲大为兴奋,将心里的话一塌刮子往外掏:“你知道吗,鱼游在
海底,最大的好处是什么吗?”
儿子睁着眼,不知是体会太多无法概括,还是什么的,竟一时答不上。
“我说,”父亲放低了声音,仿佛在传授祖传秘方,“没有人一整天盯着你,抬手
动脚的都有人管着你。你要活得多自在就活得多自在!”
真正触到要害处了,曾经海的的双眉突然兴奋得高高扬了起来。
“我说得不错吧?这才是真正读通了人生这本大书的人的活法!”儿子心有所动,
父亲的感慨越发像潮水一般往外涌。母亲却又看了看那张空着的椅子,眉心拧成了一个
结。当丈夫的自然知道老伴想什么,不管她的态度如何,顾自将脑袋摇成一个拨浪鼓,
叹息说,“你们(他不再说‘你’了)想想,像你机关里的那位老领导呀,大概升得太
快了,又不懂得好鱼游于海底的道理,瞧,眼下麻烦了!”
曾经海吃了一惊,急问:“你说啥?哪个老领导?什么麻烦?”
“边奉荣呀!让人给告了!”
母亲忽然醒过来似的说:“晚报上都登了。你没有看见?”
曾经海说:“这几天股票把我鼓捣得昏天黑地的,哪有时间看晚报?”
父亲说:“看了报,一般人也不晓得和边主任挂上钩,报上又没写边奉荣的名字,
是因为你在那里工作过,我特地去了解才晓得的。”
曾经海急了,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亲默不作声地从缝纫机上面翻出一张晚报,递给他说:“你去看吧。”
曾经海接过来,翻到了社会新闻版上,有一则消息,详细介绍了他原来那个机关,
成为了一群居民的被告。还是一六零八弄七号那件事!三零二室的老教师脊椎骨摔断的
问题还没有解决,事态有了又新发展。其中二楼二零二室,来个“三十六计,走为上
策”,悄悄地找了一处商品房买下,然后将二零二室出售。买它的偏是开饭店的一零四!
这家连个店名也没有的饭店买下它,打算增加三名下岗职工,扩大经营规模!正在暗中
讨价还价,消息就走漏了,居民请求曾经海的老机关及时阻止这笔交易。接替曾经海工
作的那位干部,年纪忒轻,一听说他们是在帮助解决下岗职工就业的,竟帮他们说了几
句话,整幢大楼的居民,认定机关就是小饭店的靠山,于是只能请求法律解决,联名告
到了法院。第一被告自然是小饭店,机关则成为了第二被告。法院受理了。这是本市少
有的民告官案子。曾经海看得双眼越睁越大,他正是为这事与“扁头阿棒”顶撞而宣布
辞职的,没想到边奉荣偏受其累!他曾经海有过这样一个念头:在某一天,他将扬起脑
袋,当众对边主任说:你有什么为难之处,尽管找我!此刻,突然跃入他心际的却是这
样焦急的一声:想不到事情会弄成这样!我能帮他做些什么呢?
他默默地思索着,趁都茗没有到,就按照昨晚与邢景商量好的办法,离开股市,他
趁空闲时间清理这两年来与股市有关的一切。书籍、杂志,连同他平时所记的笔记统统
收拾起来,装进了几只马夹袋。这时候,都茗来了,他随手将马夹袋连同那些废报纸、
旧期刊一起交给母亲,便将注意力转到都茗身上去了。
都茗有了新的男朋友,打扮得越见珠光宝气,摩丝将长发梳成了一个高髻,脖子上、
手指上、脚踝上、胸前,无不金光灿灿。有了与邢景深交的曾经海,竟怀疑自己居然和
这样一个女人同床共枕了这么许多日子。她看曾经海虽然有点儿樵摔,可神态坦荡,便
松了一口气似的,说有一家餐馆,经营不善,打算低价出让(投入七十万,只要三十
万),她想接过来经营,怕错过这个机会,所以要提前向他要最后一笔“青春补偿费”,
不知道能不能帮忙,要是同意,她可以打个九五折,等等。到底共同生活过的妻子,他
从她说话的神情,就知道了她“几次打电话”找他的真正来意。或许她知道他正在做的
“飞天股份”出了事,特地摸底细来的,她也要“入袋为安”呢。他爽然答应了,说到
底夫妻一场,不必打折了,如数支付!她高兴得双眼又笑没有了,倒也老实,说我听到
你在做这只股票,真为你担心呢,股票市场就是这么吓丝丝的,现在我放心了。听她这
一说,他的念头也转了过来,她几次打电话来,不要光是猜度她关心的是她自己那笔钱,
可绝不能排除她对前夫命运的关心。人总不能把人往坏处想。于是就想和她多谈几句,
多了解一些近况,也是对她表示关心的意思。可她不想久坐,说是男朋友此刻就等在弄
堂口。他笑笑,说了几句祝福的话,约定一个取款日子,便让她匆匆地走了。
曾经海却从她身上获得了一个很有益的启发。
三天以后,因状告地区机关而出了名的一六零八弄弄堂口那家豪华的豪都大酒家经
理室。来了一位皮肤黝黑得如“乌骨鸡”的陈世代先生,听说这家酒家打算出让而来了
解情况的。豪都大酒家果然有这个意思,于是开始了正式洽谈。翌日,这位陈先生来到
了曾经海工作过的老机关,拜访边奉荣主任,说明他们接过豪都大酒家的经营意图,希
望获得当地行政部门道义上的支持。边奉荣欣然允诺。正因为得到这一通力协助,谈判
十分顺利,并很快将目标投向一六零八弄七号底层一零四室那家没有招牌的小饭店。他
们把即将出现的局面告诉店主:豪都大酒家马上要改成一家完全面向大众的“又一春”
餐饮连锁店,这是专门为了解决下岗职工而设立的,是再就业工程的组成部分,规模相
当大。考虑到“又一春”的诞生.将对周围的同类型的小店家造成威胁,所以事先来征
询意见。如果他们乐于参股合作,将十分欢迎。这家饭店的老板,心里火冒三丈,但是
胳膊扭不过大鹏是明摆着的,经过考虑,不得不同意了,提了一点比较苛刻的条件。
“乌骨鸡”陈世伦向他老板汇报以后,都答应了。不到一个月,“又一春”就开张了。
上上下下,除了经理陈世伦是自行辞职而来的以外,百分之九十都是本地区以内下岗的
职工,名副其实的再就业工程。所以,市区领导都很重视,“又一春”三个字,就是市
长亲自题写的。开业仪式,自然简朴而又隆重。
就在这一天黄昏,在“聚雅花苑”附近一家十分精巧而幽静的题为“小沧浪”餐馆
的门口,曾经海和邢景见面了。还没有打招呼,邢景就从精巧的手提包里取出一份刚买
的晚报。笑嘻嘻地递到曾经海手中,说:“你拿去看看。”
曾经海接过来,光线大暗,不想看:“是关于‘又一春’开张的消息吧?”
邢景说:“有开张的消息,可还有你那位老上司边奉荣的。他不光从被告席上请下
来了,还因为他管辖的地区再就业工程出色,成为了领导干部的表率,事迹上了报。说
不定,马上会升区长的!”
曾经海开心地笑起来,将报纸卷成棍状,径自往里面走:“早在意料中。可没想到
这两条消息,会摆在一起发表。”
两人选一个雅座坐下来,邢景问道:“我不明白,你不准‘乌骨鸡’暴露幕后人是
你,那他是拿什么身份取得边奉荣他们信任的?”
“香港某老板的代理人。”
“哦,牛皮可不要吹穿绷哦!”她说,“我不信这人办事真会这样能,豪都大酒家
啦,一零四室那个小饭店啦,对付这几个关节眼,好像都势如破竹。”
他笑起来:“愿意多花钱,有什么事办不成?”
“这倒是的,”她说,“这次你到底花了多少钱?”
“五百万。”他说,“还只是‘又一春’连锁店的头一家。”
“以后准备继续投进多少?”
“你查我的账吗?”
“去去去,我不问了!”
“不不不,你完全有权利问!”
“我不要这种权利!”她娇嗔地啐了一口,便转移了话题,“我倒要告诉你一个重
要消息……你猜一猜,是什么?”
“你同意我的求婚了?”
“去!早着呢!”她说,“‘飞天股份’的事有结论了,马上要复牌。”
他急忙问:“什么结论?”
“飞天公司本身没有制造任何虚假新闻,误导投资者,也没有证据证明炒作自己公
司股价,显然是一些投资人的过度炒作。所以没有理由继续停牌。”
他不无兴奋地说:“真的吗?你说得详细一点。”
“详细情况我说不清楚,”邢景说,“都说常总路子野,是一个经常走险棋却从来
都是有惊无险的福将,这一回我信了。外面都怀疑是飞天公司自己导演出来的一场戏,
可什么证据也没有抓到。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给常总赚到的那一笔资金,飞天公司却没有办法用,也不敢用。”
“这怎么说?”
“这笔收益来路不明,飞天公司根本没法子入账!”
“啊!”曾经海恍然,惋惜地说,“五千多万哪……”
邢景格格格地笑着说:“资金在你开的公司名下,要是你想据为己有,常总倒是毫
无办法的!”
“不。怎么处置,那是常无忌的事了,我去插手,既不应该,也不明智。”曾经海
淡淡地说,“反正,顺其自然吧!”
她满意地一笑:“小鸡破壳,真的破壳了。”
“这里也有禅理?”
“‘天下事犹了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
“哦,”曾经海微微一笑说,“不能了的事,还是有的。我关心的倒是你们飞天股
份有限公司的命运,还有开盘以后的股价。”
他说得真诚。事实也的确如此。本来,对于股市好像早已是久远的陈迹。然而就是
因为自己曾经参与其事,他不能不注意“飞天股份”的复牌情况。那天,大盘依然未从
下降通道内走出来,正如人们预料的,“飞天”在半个小时内,便跌停了板。据说,杭
伟和海泫损失惨重。
真像是命里注定的,自从这一天开始,尽管暗地里对“又一春”连锁店忙得再累,
和邢景谈禅谈得再专注,曾经海还是不断注意股市涨涨跌跌的走势,和邢景回忆股市的
那一段不平常的经历。那天回家,他忽然向母亲:“我给你的那一摞材料呢?”
母亲不明白:“什么材料?”
“关于股票买卖的,那晚都茗来,我交给你的嘛。”
“哎呀,那堆纸头纸脑,你不是让我处理的吗?统统卖给收破烂的啦!”
“哎呀!”曾经海的脚一顿,“可惜!”
“怎么啦?”母亲慌了。
曾经沧海的儿子,脾气和以往相比,完全像两个人,面对这一损失,也显得平平淡
淡的,见母亲急成这副样子,却越发平淡温和了,口气缓缓说:“没有什么,没有什么!
卖了就卖了!算啦!”
“你不是不想做股票了吗?”母亲问。
曾经海只是微微一笑,像承认,也像否定。这时候,他还无法把他的心绪理清楚,
只觉得生活中总缺了一点什么,不时会觉得空落落的,像一张被风卷着的落叶,让一颗
灵魂在半天中飘零。只有从新闻媒体上,或者经过证券公司门前的时候,他才好像一只
飘游的小艇看到了码头;孟经理、老佟和丰乐诗他们打电话来的时候,他才突然鲜活起
来,滔滔不绝地谈股市走向,谈国家的经济形势。于是,每天的股市行情,成了他必听
的内容,并且经常找一些上市公司的年度报告,中期报告来细细地阅读。和邢景见面,
谈得最多的,仍然是股票。有好几次,颇让邢景感到没头没脑。
“好球!在这时候买进正是时候!”
“你说什么?”
他将报纸给她看,是“青城股份”的中期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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