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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给培训班学员上课的姜贺雄如是说道。
周易这下有些好奇起来，薛小饮真那么猛？他估计着应该还有一两天功夫薛小饮才能够学完基本的音律知识，没想到她居然还提前了。那……
不用问，她现在肯定是在赵彩云那边了。前几天两人刚刚认亲的那股子亲热劲，周易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来到赵彩云的工作室，周易直接推门走了进去，果然看到薛小饮在练歌。
“停一下。”
周易敲了敲练歌房的大玻璃窗，做了个“出来”的手势，薛小饮点点头，取下了戴在耳朵上的大个头高保真同步耳麦走出了练歌房。
这才几天不见，薛小饮便看起来像换了一个人似得。之前的薛小饮，让人总是感觉到一种火辣辣的脾性，偶尔又会露出一丝柔弱，这两种很不相容的气质混在一起，便让人感觉“她是色厉内荏”，所以周易很喜欢故意逗她欺负她，将她那层火爆的伪装揭开来。
现在的薛小饮却是不同，辣椒味儿淡了许多，整个人变得内敛但自主起来，仿佛像是一个人忽然有了主心骨似得，之前的偶尔流露的软弱现在完全不见，也可能是她隐藏的更好了。
周易决定逗她一下，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变了性子，“你姐呢？”
薛小饮道：“你小声点！她里面的工作间写歌呢。”
看来大老虎暂时不会出来，那可以试着撩拨一下小老虎。周易嘿嘿一笑：“听姜贺雄说你很聪明啊？都已经学完了他教的东西。”
薛小饮撇撇嘴，“得了吧！我才学了一点点而已，足够用就行了。”
“恩，我也是这样想的。”周易坏笑道：“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啊！‘胸大无脑’这个词原来也不完全正确嘛，这不是面前就有反例？”
他故意色迷迷盯着薛小饮那发育的过于良好的胸脯嘿嘿笑了起来。
什么样的举动能够迅速惹怒一个女孩？那就是像周易这样，故意表现出“流氓样”小小调戏一把，而薛小饮也像他预料中的那样，条件反射般的双手护胸，怒视着他。
周易又感觉到了那股“久违”的“色厉内荏”，这便正待开口哄哄薛小饮，薛小饮却忽然做出了他没有预料到的举动——她退后两步，放开嗓子大喊道：“流氓啊！”
糟了！
周易顿时感觉到不妙，他退后两步转身便逃，但还没来得及拉开练习室的大门，便听到身后一声熟悉的怒喝：“周易！”
就像是兔子被猛虎吼了一声，周易下意识抖了三抖，结果便错失了逃跑的良机。肩头一紧，被身后人用力扳回了身子，接着赵彩云那泛着怒容的俏脸出现在了眼前。
周易讪讪一笑：“误会！这是个误会！”
赵彩云哼了一声，周易连忙将事情经过和盘托出，当然经过他的修饰，一切不利于他的因素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周易没有忘记薛小饮这个“人证”，见赵彩云正要询问薛小饮，连忙插话道：“哎，两位，我来这里是有重要的事情的，咱能不能先说正事？”
“说吧。”
赵彩云很是不客气道，看着周易的目光就像在看着阶级敌人一样。
“小饮的新歌的事情我有眉目了……”
周易说道一半，却忽然被赵彩云打断：“不用你操心了！唐月小姐已经帮我为小饮准备好了！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死丫头居然敢两头卖乖！”周易在意识中狠狠骂了一句，这时也不好说出唐月就是因为自己的吩咐方才为薛小饮准备新歌曲，就是说了赵彩云也不会相信啊！
他连忙道：“不是这个事！我还有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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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佰柒拾壹章 选择
第壹佰柒拾壹章 选择
赵彩云美丽的大眼微微眯起，细细的打量着周易。周易见状也不敢再卖什么关子，连忙和盘托出：“我是这么想的，小饮的新歌我打算走另外一种发行路线。”
“和之前彩云你的唱片不同，这次我准备将小饮的新歌放在公司的官方网站上，让歌迷们付费下载，其他诸如手机彩铃等业务不变。”
周易详细分析了一下采用这种方式的优劣，赵彩云看了看薛小饮：“妹妹，你打算选择哪一种方式？”
薛小饮摇头：“我……我也不知道。这方面的事情我一点都了解。”
听到她的回答，赵彩云也有些抓瞎，她倒是比较看好网络订购，但自己没有尝试过所以不敢打包票；而此时薛小饮又拿不定主意，她也不好替薛小饮做决定。她的目光落在周易身上，想要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周易摆摆手，脚下慢慢踱步，开始思量起来。好一会，方才开口道：“对于这件事，我认为我们应该尝试一下。网上订购音乐作品算是一件比较新奇的事情，市场究竟怎么样谁也不好开口。还是要试一试才知道嘛。”
“那你就让小饮作小白鼠来试验？”
周易瞥了赵彩云一眼，笑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不管怎么样我也不可能会害小饮，听我继续说，这件事情我还有别的思量。”
他说完这句话便静了一会，见赵彩云消停下来，方才继续说道：“网上销售电子音像作品，目前我们最大的担心就是市场不够大。那我们就从这方面入手，人为地扩大市场不就行了？”
赵彩云蹙眉道：“说是这样说，但要怎么做？国内市场就这么大，国外市场又不是那么好打开的……”
“谁说国外市场不好打开？”
周易哈哈笑道：“难道你忘了我们公司的日本分公司？咱们掌握着控股权，想要在那边做点动作还不容易？”
“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彩云反驳了一句，她的目光落在身后的薛小饮身上，又拉起她的小手柔声道：“但小饮她只是还没出道的新人，日本市场会接受吗？何况小饮也没学到多少在演艺界发展的知识，现在就让她面对国外市场的考验，太冒然了吧！”
周易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看不起小饮了吧？咱们小饮长得这么可爱，歌声又甜，还不得迷死日本那帮子宅男？”
薛小饮被他这不加掩饰的赞誉之辞弄得小脸微微一红，有些不知所措道：“但……但是，我不会日语啊！如果是华语歌，在日本市场能被接受吗？”
赵彩云哼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这是什么馊主意？太冒险了吧？”
周易双目沉痛，向着两女露出了“怜惜”的目光，那神态，那范儿，就和正常人看着低能儿一样。他幽幽叹息道：“唉，敢不敢发挥一下你们的主观能动性啊！难道咱们动漫部门动画工作室使用的的‘虚拟实像’系统是吃干饭的？若是它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那我绝对一个一个都给它砸了去！”
这家伙一脸古怪模样，脸上分明写着“胸大无脑”、“头发长见识短”等等很能够引起女性同胞怒火的话语，让两女都是面上忿忿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好在她们还没来得及动作，又被周易这一段别开生面的话语雷在了当场。
赵彩云小手微微颤抖地指着周易，“这样也行？”
薛小饮迷惑道：“什么叫做‘虚拟实像’？”
周易：“嘿嘿。”
“谁说不可以？”他用一种鄙视少见多怪的语气反问了一句，接着又正了脸色：“小饮的歌呢，我准备用‘虚拟实像’系统来为每一首歌曲配上匹配歌曲内容的MV。……简单来说就是用‘虚拟实像’系统制作动画MV，小饮不会跳舞不要紧，反正MV中的‘她’是虚拟人物，什么舞姿设计不出来啊！至于日语歌？那更简单了，采集小饮的华语歌音色音调信息，重新用日文模拟一遍再配进MV不就行了？”
周易笑眯眯看着赵彩云：“小饮不知道咱们动漫部门的实力，难道你也不清楚吗？咱们用‘虚拟实像’做出来的动漫，那不就跟真实摄制的一样？任谁也看不出来啊。”
赵彩云闭着眼摇了摇头。
“不是！我说……”
她正待开口，周易摆摆手又打断了她，他道：“其实这玩意说不上是很新潮的东西，日本市场上早就有了，市场接受力也不错。”
“你们玩过一个源自日本的音乐软件没？”
周易笑道：“Yamaha公司的‘Vocaloid’。04年1月面世的一款虚拟人声音乐软件，在电脑上打开软件并输入歌词曲谱，软件便可以用内设人物原音将歌曲‘唱’出来。当然实际操作起来不是那么简单的，需要设定大量的数据，像音速、力度、清澈度等等，一般人还真玩不转……”
“但是。”他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摇了摇，“我可不是一般人哦！”
那装B的架势，直看得人人都恨不得扑上去将他狠狠蹂躏一番。好在他有实力（唐月），所以装B不叫装B，叫牛B。
周易提出这一款日本Yamaha公司的音乐软件，不过是为了将赵彩云和薛小饮绕晕而已。并不是他真的想用这款软件如何如何。拜托，唐月的“声音处理”在那里摆着，有关声音的事情什么玩不转啊？“Vocaloid”放在唐月面前，那简直和垃圾中的垃圾没什么两样。
不过是个掩饰而已，唐月的存在不好曝光嘛。
周易笑道：“你们俩就别担心啦！日本是个奇怪的国家，有很多事情在我们看来是很没有办法理解的。通过‘Vocaloid’制造的电子虚拟偶像在日本有很高的人气，在日本人眼里。它们和真实的歌星没什么不同。要知道那个国家，甚至有人和自己的电子玩偶结婚的，还有和**领结婚证的……”
他忽然觉得不妥，连忙收住了口。貌似“**”可是个比较那啥的词汇啊，刚刚说的顺口，他居然就这么当着赵彩云和薛小饮的面说出来了……恩，希望她们没听见吧。
他小心翼翼偷偷默默地打量了一下两女的神情，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方才松了口气。其实赵彩云和薛小饮是真没注意到周易口中那最后一句话中的不妥，这会儿，两人正满眼小星星的想着周易说的日本人的怪癖之处呢。
周易一看不对劲，两女貌似都还没回过神来，连忙拍了拍手发出“啪啪”的声音，嚷道：“喂！你们俩太不礼貌了吧？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见赵彩云和薛小饮的目光又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周易咳嗽一声：“那个……我刚刚说到哪了？”
急切之间怎么也想不起来，周易懊恼的伸手拍了拍头，最后还是薛小饮看不过眼，小声插了一句：“那个，你好像说道日本电子虚拟偶像……”
“对对！”
周易傻傻一笑，“就是这！我想想啊……，对了！我们继续。”
他清了清嗓子，“小饮的新歌呢，可以通过‘虚拟实像’和‘音乐软件’制作出超真实日文版MV，这就有了打入日本市场的前提条件……唔，我们还得像个办法来吸引观众掏钱购买。这样……”
“截取一些MV中的精彩片段，加入我们公司现有的动漫中。”周易双眼闪闪发亮，越说越兴奋：“日文版进交给日本分公司处理；国内的版本嘛，在最近放送的网络收费版《兽血沸腾》和《凡仙》中插入一段，不愁没有人知道。”
“我们再做一个宣传视频，截取新歌的MV 仍在各大音乐视频网上，交给章楠那个炒作专家来包装一下……”
周易猛地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看着薛小饮，将女孩吓得不由自主后退了一小步：“你干什么！”
赵彩云上前一步挡在了薛小饮身前，隔开了周易那灼热的视线。周易讪讪一笑：“没啥，太兴奋了。小饮，不出几天功夫，你就等着被炒作成新一代网络萝莉女神吧！”
薛小饮小脸“唰”一下红了，“什么……萝莉啊！你这人说话太……太……”
她“太”了半天，最终也没说出来什么，只是转过了身子伸出小手捂住了脸蛋。
周易见状，低声嘀咕道：“不是萝莉还能是什么啊？”
薛小饮一百五十公分打死的身高，纤细修长的四肢和小腰，还有她那粉嫩粉嫩带一点婴儿肥、让人看着就想掐一下的可爱小酒窝脸蛋，看起来绝对是将她的年龄往下压了五岁。若是她那挺翘的小屁股再削下去几分、胸前的“G”换成“A”或“B”，活脱脱更是一才上初中的萝莉嘛。
“你看什么那？”
耳边传来一声不善的问话，周易那打量着薛小饮小屁股的视线便是一顿，“没……没啥，嘿嘿。”
他看了看赵彩云不善的神情，连忙道：“彩云你还站这里干什么？还不带小饮去录音棚录制新歌去？唐月不是将新歌都交给你了么？小饮的歌早一天网上出售，那她就早一天拿到钱，还不赶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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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佰柒拾贰章 老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