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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十八朝艳史演义-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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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既是可增,区区一字就不可改吗?若我拥兵南下,得勿后悔!”富弼道:“我朝为是兼爱南北生民,所以屈己增加常年赔款,岂是畏惧北朝威势?万一不得已,而出于战争,那么当看曲直而决胜负,非使臣所可料了。”宗真道:“卿勿必固执,古时原有先例。”富弼道:“古时惟有唐高祖借兵突厥,当日赠遗粟帛,或称做献纳。但是后来颉利被太宗擒住,哪里还有这个例呢?”说时声色俱厉。宗真晓得富弼是决不可屈的,便道:“我自遣使往议吧。”乃留下增款誓约,遣北院枢密副使耶律仁先与刘六符,持盟约与富弼同来,且议献、纳二字。富弼先入奏道:“献、纳二字,臣已死力拒绝过,契丹已软化了,陛下可勿再许他。”仁宗允奏。
  后来又依晏殊的计议,竟承认他改用纳字。于是每岁增纳契丹银十万两,绢十万匹。仍遣知制诰梁适往契丹对换盟约。契丹亦再遣使来,对换盟约,并告撤兵。自是与契丹通好如前。
  而今且说西夏反叛的事。在明道元年的十一月,夏皇李德明病死,仁宗遣工部侍郎杨吉,往册李德明子李元昊袭封为西平王,李元昊拜受了。李元昊素有大志,数劝谏他父王勿要臣服宋朝。李德明戒他道:“我国向年因战争,国内实在疲敝不堪。近三十年间,臣服宋朝,才锦衣玉食,与民休息。这实是受着宋朝的恩惠所至,不可负他的。”李元昊道:“穿着皮毛,从事畜牧,乃是我蕃族本色,何必要穿着什么锦衣呢?且大丈夫生为英雄,应该自立为帝王,怎能为着一袭锦衣,便甘作宋朝奴隶?”至是既袭封,即仿效宋朝制度,变法维新,励精图治,整军经武,以谋反抗宋朝。至景祐元年,遂起兵反叛,入寇庆州。得华州张、吴两书生,教他立国规模、入寇方略,因此,李元昊的声势,遂日渐扩大起来。宝元元年十月,李元昊遂僭立为帝,建国号做大夏,建元做大授,改灵州为兴州,改西平府为兴庆府,阻山带河,负嵎自固。国内一切制度,都建设得完完整整,且自制文字,教国人纪事。遂遣使上表宋朝,告知立国的理由。二年六月,仁宗乃下诏削夺李元昊赐姓官爵,任夏竦为径、原、秦、凤安抚使,范雍为鄜、延、环、庆安抚使,经略夏州。十一月,李元昊领兵攻掠保安军,被巡检使狄青击败,遂于康定元年正月转攻延州。攻破金明寨,直抵延州城下。范雍飞檄调集各路将兵,合力抵御,还不能敌。转战旬日,被西夏军杀得大败亏输,鄜、延副总管刘平被贼擒去,其余将官,逃散四方。延州城池,眼见得要失守了。幸而天降大雪,冻冱不开,李元昊才自行解围退去。仁宗察知如此,贬范雍知安州,命夏守赟为陕西经略安抚招讨使,内侍王守忠为都钤辖。旋即又命知制诰韩琦安抚陕西,召范仲淹知永兴军。未几,因为夏守赟、王守忠经略无功,一并召回,改任夏竦为陕西经略安抚招讨使,韩琦、范仲淹为副。又因将佐不和,奸臣阻梗,数年之间,师出无功,西夏反日益猖獗了。几经朝议,才改命将帅,分秦、凤、泾、原、琼、庆、鄜、延为四路:令韩琦知秦州、辖秦凤;范仲淹知庆州、辖环庆;王尚知渭州、辖泾原;庞籍知延州、辖鄜延:各兼经略安抚招讨使。四人捍御有方,李元昊才知难而退,稍稍敛迹了。后来李元昊屡次兴兵,都不得逞,复想停战通好。庆历三年正月,李元昊遂上书请和。仁宗亦因西鄙战争日久,亦想要罢兵休息,遂允许李元昊的请求。起先李元昊还倔强不肯称臣,嗣经多次信使往返,才议定西夏称臣,宋朝按年赐给绢十万匹,茶三万斤,载立誓约,子孙书渝。仁宗乃遣员外郎张子姡拐撸岱饫钤晃墓酰退蛄剑疃蚱ィ枞蚪铮碜灾霉偈簟
  自此西夏总算臣服了。不觉又到八年闰正月十五,仁宗想要再行张灯作乐;曹后力谏不可,仁宗方罢。过了两日,时已夜半,仁宗与曹后刚寝,忽听禁中哗变起来。这正是:方喜承平求宴乐,忽惊祸变起萧墙。
  要知禁中闹出什么变端,下回分解。
  第三十五回  定变乱中宵闹宫  禁运奇谋元夜入昆仑
  曹后奏语仁宗:“不好!定必有匪人侵入禁中了!”连忙披衣起来。仁宗不敢怠慢,亦即随着起来。只听殿外檐瓦溜坠声,什物倒碎声,撬门撞户声,捧帘揭幕声,呼噪声,蹴踏声,杂然纷起,自远而近。仁宗惊慌道:“嗄!哪里来这许多声音?
  待朕出去看来。“趋步就往外走。曹后疾前挽住,奏道:”外面似这等哗乱,陛下岂可轻出?“仁宗乃止。曹后又奏道:”陛下火速传旨,召侍卫都知王守忠,万急领兵入宫,护驾平乱,要紧要紧!“仁宗即传旨,命内监飞往宣召王守忠。曹后遂顾命宫人道:”快去把宿卫的一起传来,听我吩咐。“宫人急去传唤。不一会,宿卫的内监宫人,都已齐集。曹后命排作两班,分立左右。分排已定,曹后拿着剪儿,把众人的头发,各个剪去一绺,晓谕道:”尔等今日,务要各个奋勇,向前御贼,不可退后,明日贼平之后,决不亏负尔等,凭着剪发的记号,重重加赏。“即命左一排道:”尔等去紧守殿门,不奉谕旨,不许开启!“复命右一排道:”尔等去拿水桶、水壶、面盆等物,汲水等在殿门下听用!“把手向左右一挥道:”速去!速去!“众人领命,分班去了。曹后便请仁宗道:”臣妾伴着陛下,前去督率着他们。“仁宗遂与曹后同至殿门,又听”乒乓!“”丁当!“一阵刀剑声,发于殿下。接着”啊呀!“”哎哟!“一阵惨号声,直彻寝所。仁宗不由得满身发抖,众人也觉各个心慌,惟曹后似没事的人一般,神情泰然。随即贼已逼近,攻打殿门,十分凶猛。曹后即立身于众人中间,督令尽力守御。
  众人见曹后如此,谁还敢爱惜一死,都一条心向前拒守着。贼徒攻打许久,只攻打不开,忽听有贼呼喊道:“不要这等攻打了,放火焚烧吧!”就这一声里,贼徒便举炬焚烧帘栊。曹后一见,大声道:“贼用火攻了,快用水抵御!”众人领命,便一齐用水浇火。你一盆,我一桶,像连珠箭发般地泼去,顷刻间把火扑灭。齐巧王守忠已领兵驰到,一拥而前,把贼徒全数擒住。当下王守忠即在门外叩请圣安,奏报贼平。曹后在门内呼问道:“贼首是哪一个?总共有多少人?”王守忠奏答道:“贼首是卫士颜秀,总共有数十余人。”曹后乃传旨谕道:“所有擒住的贼徒,一并押交刑部,立即正法!此事务要秉正办理,毋得藉端株连!”王守忠“诺诺”连声,押着一干贼徒去了。曹后便对诸内监宫人道:“尔等还得辛苦一番,把殿门开了,内外打扫干净,收拾整齐,再去歇息,明日圣上厚赏尔等。”众人听了这样温暖的好话儿,大家忘了辛苦,忙着去收拾停当了。仁宗瞧着大悦道:“不经这番变乱,朕哪得知道卿有这等大才呢?朕于此事,见得卿有四难:临变不惊,一难;处变有方,二难;发付明决,三难;收拾敏捷,四难。卿倘生为男子,岂止是将相才!”曹后谦对道:“这哪里是臣妾有才能呢?
  全是陛下的洪福啊!“仁宗听了,越加喜动龙颜,极奖道:”卿有功不居,真所谓谦尊而光的了!“正说着,忽觉香风扑鼻,便听得娇滴滴一声道:”万岁、娘娘受惊了!“仁宗与曹后忙往外瞧时,乃是张美人袅袅娜娜走了进来。仁宗见是张美人,笑呼道:”卿护驾来么?“张美人跪下回奏道:”臣妾护驾来迟,死罪!死罪!“仁宗揽起张美人,令坐于右侧道:”卿还是有功的,有什么罪呢?“原来这张美人巧慧多智,素来善于逢迎,在后宫是头一个擅宠的。她在仁宗跟前,比较谁都有面子,不要说是三宫六院的众嫔妃,就是先前的郭后,而今的曹后,倘要逊她三分。在仁宗的本意,原是要立她为皇后的,当初因为庄献明萧太后不肯,后来因为她自知德薄辞谢,所以还处在美人之列。然而在名位上虽是卑小不足道,在实际上却又尊贵无可加,故尔她来请安,仁宗竟这等优礼她。闲话少说。
  张美人来了不多歇,接连就有周美人、苗才人、冯都君等一群嫔妃,先后到来请安参驾。众人见帝后无恙,乱事已经平息,大家慰了几句套话,乃次第退出。然后仁宗与曹后相偕重入睡乡,圆其好梦。
  次日,仁宗优赏昨宵护驾人已毕,即降诏谴斥皇城使及卫官等。副都知杨怀敏,坐嫌疑罪。参知政事丁度以为宿卫生变,事关社稷,请交外台严究。枢密使夏竦,因与杨怀敏结连,想曲庇他的罪愆,便奏称这事关系宫禁,不必声张,只由御使与宦官,会同在禁中鞫讯明白就算了,两个竟在仁宗驾前争执起来。仁宗道:“这有什么争执呢?内外不是一样秉公判断的吗?”丁度不好再争,只得回奏道:“诚如圣旨。”仁宗遂命御使与宦官,会同在禁中审问。夏竦早替杨怀敏安排妥当,审问的时候,一点也得不着逆证,只把杨怀敏降了官,仍充内使,这案就算结了。夏竦既庇护了杨怀敏,便再进一步去讨好张美人,以图巴结宫闱。遂奏请仁宗,谓张美人有扈跸的功劳,应进荣封。仁宗得奏大喜,即册立张美人为贵妃。夏竦心下自忖道:“这个本章一奏上去,就准行了,可见圣上着实偏爱张贵妃,何不即借这回事件,把曹后挤倒,扶植张贵妃正位,那么内援岂不更大了吗?”乃授意知谏院王贽,教他如此奏闻。王贽又是一向做着夏竦的走狗,夏竦而今给他屎吃,他还肯不奉命唯谨吗?于是王贽便连夜修个本章,说是这次宿卫的变乱,起于皇后阁前,难保不别有情弊,应请圣上彻底根究,以清乱萌。把它说得入情入理,极险极恶,以求耸动仁宗视听,摇动中宫。这本章奏上了去,仁宗回环阅了数遍,果然被它把几个心眼儿蒙塞了,竟致疑曹后,像是她真的结连宿卫谋为不轨的。
  仁宗越想越疑,即召御使何剡入朝,命他参详这件事情。何剡奏答道:“这是匪人妄生奸谋,诱惑圣聪的,陛下不可不察!
  皇后仁智,素来昭著内外。前日事变,皇后又亲自守阁御贼,哪里还会与贼同谋呢?陛下于此事,原属亲临亲见,还有什么可疑的呢?“仁宗听了,当下大悟,便把这事搁置不问了。惟对于张贵妃,益加宠爱,她的姻戚,莫不显贵一时。仁宗还觉得恩意微薄了,怕不足以博张贵妃的欢心,又骤擢她的伯父张尧佐,任宣徽、节度、景灵、群牧四使,是时又改元做皇祐,已是二年十一月了;殿中侍御使唐介,与知谏院包拯、吴奎等力争不可。仁宗从谏,罢张尧佐景灵、宣徽二使,并降诏自后外戚毋得任二府。
  三年十月,复拜张尧佐宣徽使,知河阳,唐介对同官说道:“这是圣上要给他宣徽使做,不过藉河阳为名罢了。我辈身居言路,不可不谏。”同官畏畏缩缩,不敢出头,唐介遂独自上章抗奏,极言外戚不可预政。仁宗知道唐介忠耿,无法拒谏,只得将他召入,面谕道:“卿毋得苛责朕躬,须知除拟本出自中书,非尽由朕意咧。”这时是文彦博任首相,唐介遂奏劾文彦博进献蜀锦,交通宫掖,取得执政,请罢斥他改用富弼。仁宗竟大怒,把唐介的奏章掷下不阅,且说道:“再多渎,朕将你谪窜到远州去!”唐介竟不少怯,拾起奏章,当驾诵读一遍,读毕,复奏道:“臣所以切谏陛下,乃是激于忠愤,就是下臣于鼎镬,臣亦不敢逃避,何惮乎远谪呢?”仁宗见他仍然要谏,召谕执政道:“唐介身为谏官,论事是他的本职,却妄说文彦博是由嫔妃致宰相,这是什么话呢?至若进用冢司,更不是他的职权所得干预,他竟引荐富弼,不是越权了吗?”当时文彦博正立在仁宗面前,唐介便责文彦博道:“文彦博!你应该自省!要有此事,不可隐瞒!”文彦博向仁宗拜谢道:“臣实不称职,愿即退避,让给贤能。”仁宗愈怒,叱命唐介下殿。唐介还力争不已。修起居注蔡襄,趋救唐介,奏请道:“唐介实是狂直,但纳谏容言,乃是人主的美德,愿乞宽贷唐介。”仁宗怒仍不解,贬唐介为春州别驾。中丞王举正入奏道:“唐介纵然得罪陛下,还求陛下从轻发落,何至要这等重罚呢?”仁宗亦悟唐介为直臣,乃改徙英州;又虑唐介或不幸道死,不免要担个杀直臣的恶名,乃遣中使护送唐介启行。因此,唐介的直声,通国都知道了。未几,仁宗访知张贵妃父张尧封曾做过文彦博父文洎门中客;张贵妃在未入选时,又拜认文彦博作伯父;张贵妃入宫专宠后,文彦博在知益州时,曾将蜀中有名的灯笼锦,献入宫中,甚得张贵妃欢心。前唐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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