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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十八朝艳史演义-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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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蹇序辰等官职;一面便罢尚书左仆射韩忠彦,出知大名府;礼部尚书丰稷,出知苏州;追贬司马光、文彦博等四十四人官阶,更籍元祐、元符党人不得再与差遣;一面乃进许将为门下侍郎、许益为中书侍郎、蔡京为尚书左丞、赵挺之为尚书右丞。于是蔡京遂踏到辅政的地位了。蔡京至此,遂一心排挤曾布:凡百政令,曾布要怎样办理,蔡京必为异议,与曾布反对。曾布才懊悔引用错了,但蔡京已甚得主眷,且羽翼已成,曾布想再撵逐他,已不可能了。不久,徽宗竟罢曾布为观文殿学士,出知润州。曾布无可奈何,只得忍了一肚皮的怨气,出京去了。
  徽宗既罢去曾布,遂任蔡京为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
  蔡京奉诏即进朝谢恩,徽宗十分优礼,赐坐延和殿,并面谕道:“神宗皇帝创法立制,不幸中道升遐;先帝继承遗志,又两次遭遇帘帷变更,所以国事愈弄愈糟了。朕而今想要绍述父兄的遗好,特任卿作宰相,卿将何以教朕?”蔡京忙避席顿首道:“臣敢不尽死吗?”徽宗大喜,一切政令,悉任蔡京更改。于是蔡京便一意孤行,禁用元祐治,服绍圣役法,仿熙宁条例司故事,于都省置讲议司,自为提举讲议;引用私党吴居讲、王汉之等十余人为僚属;调赵挺之为尚书左丞,张商英为尚书右丞,一同狼狈为奸,乱发政令。蔡京乃将元祐党人尽行贬窜,就是元符末年疏驳绍述等人,亦尽称做奸党,一并镌名刻石,立碑端礼门,称做党人碑。这党人碑共列一百二十人,乃是蔡京编定,请徽宗御书照刊的。究竟是些什么人呢?姓名列下:司马光、文彦博、吕公著、吕公亮、吕大防、刘挚、范纯仁、韩忠彦、王硅、梁焘、王岩叟、王存、邓雍、傅尧俞、赵瞻、韩维、孙固、范百禄、胡宗愈、李清臣、刘奉世、苏辙、范纯礼、安焘、陆佃,以上诸人,系曾任宰执以下官的;苏轼、范祖禹、王钦臣、姚勔、顾临、赵君锡、孔文仲、马默、王陆、孔武仲、朱光庭、孙觉、吴安持、钱勰、李之纯、赵彦若、赵高、孙升、李用、刘安世、韩川、吕希纯、范纯粹、曾肇、王觌、王畏、吕陶、王吉、陈次升、丰稷、谢文瓘,鲜于侁、贾易、邹浩、张舜民,以上诸人,系曾任侍制以上官的;程颐、谢良佐、吕希哲、吕希绩、晃补之、黄庭坚、毕仲游、常安民、孔平仲、司马康、吴安诗、张来、欧阳棐、陈瓘、郑侠、秦观、徐常、汤馘、杜纯、宋保国、刘唐老、黄隐、王巩、张保源、汪衍、余爽、常立、唐义问、余卡、李格非、张庭坚、商倚、李祉、陈祐、任伯雨、朱光裔、陈郛、苏嘉、龚夬、欧阳中立、吴俦、吕仲甫、刘当时、马琮、陈彦、齐昱、鲁君贶、韩跋,以上均系杂官;张士良、鲁焘、赵约、谭裔、王称、陈询、张琳、裴彦臣,以上诸人系内官;王献可、张巽、李备胡,以上诸人系武官。蔡京刊立党人碑后,又将元符末,日食求直言时,应诏上书的那些章奏数百本,评定为正上、正中、正下三等;邪上,邪中,邪下三等。于是以钟世美以下四十一人为正等,悉加旌擢;范柔中以下五百余人为邪等,降责有差。至是徽宗遂任蔡京为左尚书仆射,兼门下侍郎;蔡卞知枢密院事。蔡京、蔡卞此时权位已极,因怨元符末年台谏劾论他两个,遂悉陷以党事,同日贬窜台谏一班十二人于远州:安置任伯雨于昌化军,陈瓘于廉州,龚夬于化州,陈次升于循州,陈师锡于柳州,陈祐于澧州,李深于复州,江公望于安南军,常安民于温州,张舜民于商州,马涓于吉州,丰稷于台州。忽昌州判官冯澥越俎上疏,谓元祐皇后不当复位。御史中丞钱遹、殿叫,侍御史石豫、左肤等,交章劾议韩忠彦等,当日建议复瑶华宫废后,乃是掠取流俗的虚美,有乖正论。蔡京遂根据台谏的奸议,上奏请复废元祐皇后。这正是:奸邪凡事怀私险,又使官家负恶名。
  要知徽宗毕竟照着蔡京的奏请,复废元祐皇后否,下回分解。
  第五十二回  挥涕泪王后陈词  隐姓名安民刻石
  徽宗心下好生为难,寻思道:“这事怎么处呢?复行把元祐皇后废了吗?元祐皇后自从复位以来,只是谦谦让让,皇后每每称道她贤德;朕瞧着亦实在无甚亏缺。而今拿什么罪名废她呢?不废吗?据蔡京等的奏议,朕又不免蒙掠流俗之虚美的讥评,且得罪先帝。”踌躇半日,不知怎样是好。遂把蔡京等的奏疏拢在衣袖里,走人宫中,只见王后正在伸纸挥毫,笔飞墨舞,好不自得;宫娥们或搴着纸,或捧着砚,或围着观看:脸上都流露着很羡慕而高兴的颜色。这王后系德州刺史王藻的女儿,德才色三样,没有一样不周全。在元符二年于归王邸,曾封为顺国夫人;徽宗即位,册为皇后;事上御下很有礼数,不但宫人怀恩,即徽宗亦极其敬爱。她在中宫,从不多言乱语,说一句关系政事的话,只是披经读史,在书堆里寻她的乐趣;尤其好写字,学王右军的兰亭序,笔法神理,就似王右军亲笔一般。徽宗尝叹道:“卿书若传,右军不得专美于前了!”中宫的宫娥们从她学习,大都颇能神似。徽宗又叹道:“从前郑康成有诗婢,而今卿却有书婢了。郑康成的诗婢,不过记了什么‘胡为乎泥中,薄言往诉,逢彼之怒’几句呆诗,实在不足为奇。卿的书婢,乃各能就她们的学力,运她们的灵腕,或真或草,或隶或篆,任笔挥洒,表显她们的真实本领,这真不易得啦!”元祐皇后自瑶华宫迎还禁中后,王后见她也是欢喜写字的,两朝皇后,遂因有同好的缘故,互相爱敬,引为闺中知己。徽宗因得元祐皇后乃是哲宗皇帝元后,也格外敬礼。所以徽宗每当王后谈到元祐皇后贤德处,总是回答道:“元祐皇后实在是可敬的。”
  话休烦絮。当时王后见徽宗进来,连忙掷笔礼接。徽宗笑道:“卿莫多礼,自去挥洒吧!”王后—笑,复身又去写字。
  徽宗便在一旁坐下,满面堆着愁容,一言不发,闷坐在那里。
  王后一抬眼觑着,忙又掷笔奏问道:“陛下今日为何这等不乐呢?莫非有甚难问题搁在心上吗?”徽宗道:“正是。”说着不禁叹了声气。王后走到徽宗的座侧坐了,又奏问道:“是什么事这等劳圣虑呢?”微宗道:“难说得很。”从袖里取出蔡京等的奏疏,递给王后道:“卿自己看吧。”王后接着看,奏道:“臣妾对于国家政事,向来不肯说话的,而今这事乃是宫闱的事件,臣妾愿淆贡献一点意见。元祐皇后当日被废,乃是由于章惇等构陷所致,不是真个有甚应得之罪,所以哲宗皇帝降诏之后,也自追悔,只缘制命已出,错已铸成,不好出尔反尔,才搁置未议。哲宗皇帝在废元祐皇后后,三年间绝口不提册立继后,就可想对这事是深深抱憾的了。元符皇后要不是因后来诞生皇子,恐怕终先朝之世,只是处在嫔妃之列咧。陛下恢复元祐皇后的后号,迎回禁中居住,正所以消除哲宗皇帝的遗憾,弥缝光朝的失德,乃是一桩美举,有什么可议论的地方?
  大臣们不在国家要政上极意讲求,多所建白,而徒在此等宫闹事件上妄生枝订,议论不已,是什么居心呢?“徽宗叹道:”可不是吗?他们偏偏要在此等事件上置议论。“王后进奏道:”陛下有权力裁制他们呀!“徽宗道:”天下后世不议朕愎谏么?卿看了奏疏的,说得那么义正辞严,哪里有朕批驳的空隙呢?“王后复奏问道:”然则陛下将怎样处置这事呢?“徽宗迟滞了好一会儿,才道:”朕只有勉强从谏了。“王后听了,潸然落泪,低下头不说话,随手把那奏疏递回徽宗。徽宗也不禁凄然,谓王后道:”这是朕无可奈何的事,卿何必伤心呢?
  朕虽然依照大臣的奏议,把元祐皇后废出,但朕心里明白她的为人,格外加恩优待她就是。“王后点了点头。徽宗也不再提了。到次日,徽宗挥泪降下诏旨,废除元祐皇后名号,再遣出居瑶华宫。元祐皇后奉诏,笑谓左右道:”我又离开是非地了。“既至瑶华宫,忽见中使导领宫女三十六人,尽作道装,前来侍候,且传旨意道:”皇上迫于众议,没奈何再遣皇后至此,请暂住些时,仍当迎还禁中的。“孟氏再拜答道:”敬谢皇上殊恩!“中使遂回宫复命而去。于是蔡京更议元符末建议复后诸人罪状。徽宗遂又降诏,降韩忠彦、曾布官,迫贬李清臣为雷州司户参军,黄履为祁州团练副使,安置翰林学士曾肇、御史中丞丰稷、谏官陈瓘、龚夬等十七人于远州。不久,又窜孙浩于涪州。乃追册元符皇后所生皇子茂为太子,谥做献愍;并尊元符皇后为皇太后,奉居崇恩宫。蔡京至是,权位益高固,蔡卞亦擢知枢密院事了。兄弟同握大权,黜陟予夺,任所欲为,几不把座赵家天下,改做蔡氏江山。
  尚书左丞张商英起先原附蔡京,而今因争权利,常与蔡京意见冲突,蔡京遂奏罢张商英出知毫州,并将他的名字排人元祐党籍。于是元祐党人碑,遂足成百二十人了。蔡京乃又自书元祐党人姓名,颁布郡县,立石刊刻。长安的长官奉到立石的谕旨,不敢怠慢,即召取一个姓安名作民的石匠刊刻。安民把那党人的姓名看了一遍,回复道:“小匠不晓得朝廷刻石的意思,但听得司马相公这个人,海内都称道他正直忠良,而今却把他列做奸党的首领,小匠不忍奉命勒石。”长官怒道:“你一个小小的石匠,能够辨别朝廷谁是忠谁是奸吗?”安民对答道:“并不是小匠能够辨别朝廷的忠奸,不过像司马相公爱国爱民的赤心,而今天下之人,就是妇人孺子,都明晓明知的。
  举世都识为忠,朝廷独指为奸,怎能叫小匠不疑心呢?“长官愈怒道:”越发胡说了!这是朝廷的命令,我尚不敢违抗,你是个甚等样人,敢违抗吗?呵!“命左右道:”来呀!“指着安民道:”将他绑了!责打四十,再叫他刻!“安民吓得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泣着哀恳道:”大人息怒!小匠身充刻字的差役,既奉严命,不敢推辞,但求大人宽许小匠一事,小匠一家八口,都没世感德了!“长官乃止住责打,问道:”什么事?说!“安民道:”向例刻石,总要把石匠的姓名,刻在末尾的。今小匠没奈何刻了,只是恐怕得罪于后世,要求请休刻‘安民’二字于石上。“长官允许道:”你的姓名,哪个定要你刻在石上呢!不要刻你的姓名便了!“安民拜谢道:”如此,小匠知感了。“于是,安民乃遵着长官的命令,把党人碑刻了,大哭而去。回到家里,泣着把被逼勉强刻石的话,向家人说了一遍。他的一个妹妹唤名做十五妹的说道:”哥哥做事真大错特错了。您不知道司马相公是个忠良,您承差刻着这碑石,刻上‘安民’二字,有什么妨害呢?这叫做不知者不为罪。既经知道司马相公是个忠良,迫于威严,毕竟刻着,只把‘安民’二字没刻上,岂不是自欺欺人吗?自欺欺人的,还算得是忠实吗?还算得是光明磊落吗?须知一个人做事,隐了姓名是无用的:隐得一时,隐不得万世;欺了自己,却欺不了别人。您道不刻上您的姓名,便可瞒得住后世,便可不得罪后世吗?怎能够呢。唉!您真所谓其愚不可及了。哥哥可听得古人说。‘匹夫不可夺志’么?您当时怎么不以死抗命呢?“安民正自心里难过,被他妹妹一诘责,不由得热血沸腾,满身血管好像都要爆裂似的,慨叹道:”我这个人真太没志气了,当时怎么想不到一死自全呢?唉!我真无颜再活着见人了,而今一死了之罢!“说着,拿着刻字的凿刀向咽喉间便刺,说时迟,那时快,十五妹早跳过来把安民的手腕捉住,笑道:”哥哥到而今来死却迟了,死了不徒无益,反倒见笑后世啦!“安民疑难道:”然则妹妹叫我怎样呢?活着,您又怪我活着;死,您又笑我死得迟了。“十五妹道:”您当时不能任他们打死杖下,却等到而今来自杀,不是迟了吗?现在只有退而补过了。“安民道:”妹妹,我此时真糊涂极了,一点儿见解也没有了。您就给我想个补过的方法吧!“十五妹道:”大哥哥不是隐居在五百里外的一卷山里么?那里有薄田薄土可种,有茅屋茅棚可居。只今夜您带领家人前去,昼伏夜行,每夜走七十余里,七日可以到得。到了那里,就与大哥哥一同耕田种地,抛开这刻字的行当,不再与这些狗官当差使,就免得再惹是非了。至若怎样补过,到了那里,我自有个好办法。不过哥哥须领着家人先走七日,预算你们到了,我方可动身赶了来。这一则是免得有人晓得我家避走,一则是我另外还有个计较。“安民道:”妹妹的计划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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