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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青天-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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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房中,老道关上窗子,插上门,便把少妇让到了里间屋。泡上茶,老道就与少妇闲扯了起来。开始时还只是说些闲话,到后来就不同了。老道说他在庙中很冷清,夜里也没有人陪着,只能对着一盏孤灯等等;而那少妇,不但没有指责老道,反而说自己早死了丈夫,也是夜夜睡不好。
  老道一听这话,心中顿时全明白了。他走上前,拿起那少妇的一只手:“夫人,你这手好温暖啊!来,让我看看你的胳膊白不白?”说着,就去挽少妇的袖子,少妇一看,忙挡住了老道的手:“道长,这恐怕不方便吧?”“哪有什么不方便的,这儿是我的屋子,没有人敢随便进来的。”妇人看了他一眼,道人也在看她,二人的目光相遇,就跟着了火一样。
  道人一下子就把妇人抱在了怀里,少妇伸双手抱住了道人的脖子。老道把她抱到床上,伸手去解妇人的衣带,妇人则去解道人的道袍。二人合作的很愉快,不一会儿俩人就都赤身裸体了,道人趴到少妇身上就做起了事儿。
  这老道虽然在庙中呆了许久,但并不是一个童子身,他现在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精力旺盛。而且,早在二十多年前,他就做过这种事,以后也做过,可以说是经验丰富。今天遇到了这么一个多情少妇,他照样能轻车熟路,在技巧上掌握的很是火候。而那少妇原来与丈夫做过那么多次,同样是有的,再加上她好久没做这种事了,欲火十分热烈。这两个人就像点着了的干柴一样,“劈哩叭啦”地就“烧”开了。
  老道的功夫还真高,做了快半个时辰还有劲儿。而那妇人也精力特旺,与老道玩起来一点儿也不感到压抑。
  做完事后,老道与妇人又相互抚摸了一通,最后,老道摸着妇人那个隐蔽的地方就睡了过去,妇人也睡着了,抓着道人的那个东西。醒来后,妇人又挑逗道人,道人的劲儿一下子又上来了,于是俩人又热烈起来,就这样停停歇歇的一直到天黑。
  老道不敢留妇人在庙里过夜,虽然庙里就他一个人,他怕妇人夜里不回家被家里人怀疑,以至于断了他们以后的好事。就这样,道人依依不舍地把少妇送出了庙门,并与她商量好每隔一段时间少妇就来一次。从这以后,老道每隔几天就要欢乐一回,自我感觉胜似神仙。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他缺钱花,就侯爷府给的那点钱,还不够给妇人买块做裤权的花布呢。老道需要用银子讨好妇人,所以他特别需要钱。今天,见到这么一个发财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了。
  家丁们走后,他把棺材仔细查看了一会儿才回房中去。通过这一会儿的观察,老道已经想好了怎样才能撬开棺材,他回房中准备做活儿的家伙去了。其实,也很简单,只用一根铁条就行。因为道人看得清楚,棺材盖与棺材之间只有几个不大的钉子,一根铁条定可以撬开那块薄棺材盖。
  老道找好了铁条,又拿了把锤子,决定立刻动手。他怕时间更长了,里面的尸体太臭。果然不出老道的预料,棺材盖一撬就开了。老道往里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这哪儿是什么老太婆啊?分明是一个美丽少妇嘛?”老道仔细一看,再一比较,感觉比他那个寡妇强多了。老道用手摸摸,发现这尸体一点也没坏,他不禁淫心顿起。自从老道与那寡妇有了往来后,他越来越感觉需要女人了,一夜不闻女人身上的味儿,他都睡不好觉,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与那女人在一起。可这种欲望越是满足不了,他的这种欲望就越大。
  今天见了这么一个美丽端庄的少妇,老道更不会放过。他伸手按了按那女人的乳房,感觉特别的舒服。他就用双手抚摸来抚摸去,感觉不过瘾,恨不得跳进棺材里去。但他看了看,里面实在是狭小,容不开他折腾,他索性一哈腰将女人抱出了棺材,放在一块平地上。这老道也不管奸尸的耻辱了,更不顾大白天不方便了,他的欲火实在是热烈。
  来不及脱衣服,把裤子往下一扒就过去了,匆匆忙忙就把女人的腰带解下,往下一按,他就趴到了女人身上。他在女人身上一顿忙活,又窜又磨的,把女人都推向前又拉向后地闹个不停。
  正在老道起劲儿的时候,那妇人忽然醒了,一骨碌身子就坐了起来,双眼一睁:“你这乌老道,这是在什么?”老道一见,有些羞辱,又有些气恼,但更害怕:“你,你不是死了吗?”“老子没死,又活过来了。怎么,你这老道露着那东西,还把老子的裤子也脱了,你要做什么?”老道一听,也不顾什么了,伸双手就想把那人重新按倒接着干。不想那人比他劲还大,一推就把老道推出好远,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那人见老道这样没道理,上前就与老道打了起来。后来老道实在顶不住了,只好喊“救命”,恰好被赵虎撞见,这才被带到开封府。
  包公听完,非常气愤,但这个案子还没结束,先叫他画了招,到最后再算总帐。同时,包公命令差役拿着他的大令去捉拿葛寿。包公接着便叫那妇人上堂。差役连喊了三遍,也不见妇人起身,差役只好走到她跟前说:“哎,那个妇人,老爷要你上堂呢!”妇人一抬头,满脸都是吃惊的模样:“老子是男人,谁是妇人?”你们可不要开玩笑呀!“差役也怔了,同时也很气恼:”你现在就是一个妇人,谁在和你开玩笑呢!你快上堂回包大人的话去吧!“
  妇人听了,便迈着大步又走上堂去,咕咚一声跪倒在地。包公问:“那妇人,你有什么冤枉事?还不快些报来。”妇人一说,抬头就看包公。众差役一声“威武”,才把那人吓得低下头去。妇人说道:“我不是妇人,我叫屈申。”于是就把屈申怎么进山,怎么喝酒,怎么到李保家被害这样事都说了一遍。
  包公听完,叫人把白雄带上来:“你认识这个妇人吗?”白雄擦擦眼睛,走近了仔细一看,不觉哭出了声来:“这就是我姐姐白玉莲!”刚要上前,就听那妇人说:“谁是你姐姐?老子是男人!正儿八经的纯种男人!”白雄听姐姐这么说,不觉吓了一跳。他想:“姐夫已经疯了,姐姐不会也疯了吧!”但又一想:“不对,怎么姐姐变成了一副山西口腔?”白雄在那儿发怔,包公早已看明白了,但叫人带下白雄,又带上屈良来。这屈良不认识妇人,可是妇人却说屈良是她兄弟,而且把以往的事说的件件都对。屈良也糊涂了,他实在搞不清今天这些事。包公在上面看得很清,也听清楚。包公命人把妇人和屈良都带下去,其实他心里已经完全明白了:这是魂灵附错体了。
  包公命人把李保带到堂上。包公一看,正是那个逃跑的奴才,已经过去的事就不再追究了,只问他这一次谋财害命的事。李保到了这个时候,看见包大人的威严,又看见包公身后的包兴、李才都是七品官的服色,自己真是悔恨无比,他只求快些死去,也没有隐瞒,就如实地说了。包公叫他画了供,立刻派人去他家取赃物,并把李氏带来。
  刚把李保押走,有差人来报告:“葛寿已经拿到了。”包公立刻吩咐带上堂来。不一会儿,差人就押着一个人走上大堂。这个人中等个儿,特别瘦,长得跟猴似的,尖嘴猴腮的,两只眼乱转,一看就不像个好人。
  包公一拍惊堂木:“你就是葛寿吗?”“正是小人。”葛寿坦然答道。这葛寿被人捉时还挺纳闷,不知自己犯了什么案子。听差人们一说,原来是那么回事,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以为有侯爷给他作主,他不会有什么事的。所以,现在回答包大人的问话也不慌不忙的。
  “昨天抬到你家主人的家庙里的那一口棺材里,死的究竟是什么人?”包公没有兜弯子,他知道跟这种人来一套也没用,所以就直来直去地问。“回禀老爷,那是小人的母亲。”葛寿也不慌不忙地回答,他早把词儿想好了。
  包公一看他这个样子,不禁怒从心生:“你在侯爷府中当主管,自然是住了多年的可靠的人。既然死去的是你的母亲,为什么只用一口薄木棺材盛殓?你即使没钱买到一口好棺材,也应当求求主人给点赏赐,你却这样忍心,那么潦草地就完事,你也太不孝了!来人,给我拉下去先打四十大板!”
  一声命令,在旁边早就准备好了的差役一拥而上,把葛寿按倒,不容分说,举板子就打。差役们看出,这回是包大人真生气了。况且,他们听葛寿的说法,也的确感觉这个人可恨,于是板子打下去就格外地重。这板子打下去的时候,没有多用劲,但每一板子都能打出血来,打了不到二十板子,葛寿就开始“嗷嗷”直叫了。但他也算是一条硬汉子,没求饶,一直挨到打完四十大板。
  包公命人把拾起来,问他:“你今年多大岁数了?”“小人今年三十六岁。”葛寿挣扎着说。“那你母亲今年多大岁数了?”一句话,把葛寿问怔了,竟然张口结舌地半天也答上来。包公在上面发话了:“天下哪儿有儿子不记得母亲岁数的道理!由此可见你心中并没有你母亲,来人,给我再打他四十大板!”
  这板子再打下去,就与刚才不一样了。这回的板子更重,再由于刚刚打过,所以葛寿疼痛难忍,刚打了十几下他就顶不住了,只求包公开恩,他将实情说了一遍。
  前天,威烈侯从万金山打猎回来,正看见一个妇人昏倒在路旁边。而且,那妇人长得也很丰韵。侯爷不禁心动,恰好这时在旁边有个叫刁三的亲信,这小子最善于拍马溜须,他一看主子的眼神儿就明白了,于是就到葛登云面前说了几句,葛登云立刻派人把妇人带到了马上。妇人不顺从,但她哪里抵得上几个男人的力量,生拉硬扯地就把她带回了侯爷府。然后,把她关在了楼上,叫两个女仆看管。
  葛登云回家后在客厅内休息了一会儿,刁三又走了上来:“侯爷,你休息好了?”葛登云扭头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儿吗?”“禀侯爷,刚才带来的那个妇人我已经安排到后院楼上了,侯爷有没有雅兴去看看?”一句话,正说到葛登云的心里:“好小子,还是你知道本侯爷的心思来,头前带路。”刁三带着葛登云来到后院楼上,把他让进屋里,又支走了两个女仆人,刁三也随她们走出房门,随手关紧了房门。刁三一手关门,一手捂住嘴暗笑,心想:“这回可有好戏看了。”他不敢在那儿停留,赶紧下楼去了。
  葛登云走到妇人面前,看见她还在哭,就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小娘子,不要哭了,到了我这里就像回到家中一样。在这儿有吃有喝的,还有许多好衣服,你何必这么个哭丧脸哪?”妇人不听他的,还是不断地哭,葛登云又劝,妇人一下子就跪倒在他面前,倒叫葛登云吃了一惊。妇人说道:“求大老爷开恩,放我回去吧。我家中还有丈夫和一个才几岁的孩子。离开他们我可怎么活啊!”说着,又哭了起来。
  葛登云连忙上前,假装好人的样子,慢慢地把她从地上扶起来,让她坐到床上:“你只要今天顺从了我,我就放你回去。”妇人抬起头,问他:“顺从你什么?”“这其实也没有,‘男欢女爱’吗,咱们每个人都得好处。你肯不肯与我一起共度一段美好的时光?”
  妇人一听,脸立刻就红了。她央求道:“求大老爷开恩,我可是有夫之妇啊!我不能做对不起丈夫的事。求大老爷还是放了我吧,我以后一定会感激大老爷的!”“怎么这么说哪,你今天顺从了我,我也会一辈子不忘记你的。”葛登云说着就上前要解妇人的衣服,妇人吓得缩进了床角。葛登云跨前一步,就把妇人抱在了怀中,伸嘴去啃妇人,妇人一边扭脸,一边用手向外推葛登云,不但没推出去,反而让葛登云抱得更紧了。
  葛登云一只手抱着妇人,另一只手就去解妇人的衣带。妇人吓坏了,一只手推着葛登云,另一只手在床上瞎抓。事也凑巧,她正抓住一把剪子。妇人拿剪子就向葛登云刺去,他一见连忙退出几步。妇人又把剪子对准自己的脖子:“你再敢过来,我就扎死自己。”葛登云一见,好不晦气,没有办法,他摔门而去。
  葛登云气呼呼地回了客厅。刁三一见,知道事情不妙,赶忙端过一杯茶,刚到眼前,就被葛登云一脚把茶杯踢飞了。吓得习三一哆嗦,大气不敢出地听着葛登云的臭骂:“你这个狗奴才,给老子出了这么一个好主意。你看,现在,那小贱子拿着剪子要自杀。真他妈的晦气。”
  正在葛登云生气的时候,门上人来报告说,外面来了一个姓范的,口口声声要他的娘子。葛登云一挥手:“给我打出去!”他气得不得了,哪有什么心思去见范仲禹。但刁三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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