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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红十月号-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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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摇头表示没有这方面的证据。“那么潜艇的日常行动都正常吗?”
  “正常,上校同志,”一位年轻上尉答道。“获救的领航军官伊万诺夫说,躲避帝国主义的水面舰只和潜艇的任务执行得很完满——完全根据规定进行,不过在12个小时内是由拉米乌斯这家伙执行的,干得非常出色。我还不觉得这里面有任何背叛行为。”大家都知道,这些水兵将在卢勃扬卡大楼里苦挨光阴,直至他们每个人的头脑都被洗刷干净为止。
  “很好,”上校说。“迄今还没有迹象表明潜艇上的军官有背叛行为,是吗?我看是没有。同志们,你们要继续进行查问,要温和一些,直至我们抵达莫斯科。可以让大家轻松一些嘛。”
  飞机上的气氛逐渐变得比较愉快些了。给每个人上了小吃和伏特加酒,好让大家松松口,也有助于他们同克格勃官员之间的良好同志关系,但是克格勃官员只喝白水。这些水兵都知道,他们将会被监禁一段时日,命中注定,只好认了。但对一个西方人来说,这将是不可思议的宿命论。克格勃要花几个星期的时间去设想那艘潜艇上发生的每个事件。从在波利亚尔内解下最后一根缆绳的时间开始,直到最后一个人进入“神秘”号为止。世界各地的克格勃间谍小组也已开始工作,探听“红十月”号上所发生的事究竟是中央情报局的阴谋还是其他情报机构的阴谋。克格勃一定要找到答案,但负责此案的上校却认为在这些水兵身上是找不到答案的。
  “红十月”号潜艇
  诺伊斯允许拉米乌斯在别人监护下从诊所到军官餐室走动15英尺。病人气色不好,不过这主要是因为他需要洗个澡,刮刮胡子,象艇上的每个人一样。鲍罗丁和曼库索扶着他在桌子头上的座位落坐。
  “好了,瑞安。你今天好吗?”
  “好,谢谢你,拉米乌斯舰长。”瑞安笑吟吟地端着一杯咖啡。实际上,他是如释重负,因为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他已把管理潜艇的问题交给了那些确实懂行的人。虽然他正数着还有多少小时他才能离开“红十月”号,但是他已既不感到晕船也不感到害怕了,这在两星期来还是第一次。“你的腿怎样了,先生?”
  “还在疼。我得学着别再让挨上一枪了。我好象还没对你说,我感谢你救了我的命。大家都这样说。”
  “也救了我的命,”瑞安回答说,有点不好意思。
  “早上好,先生!”是厨师在说话。“我可以为你准备一些早餐吗,拉米乌斯舰长?”
  “好吧,我很饿了。”
  “很好,一份美国海军早餐。我再去弄点新鲜咖啡来。”他说后就走向通道。30秒钟以后,他端着新鲜咖啡回来了,并为拉米乌斯准备好了一套餐具。“早餐十分钟就得,先生。”
  拉米乌斯倒了一杯咖啡。盘子上放着一个小纸袋。“这是什么?”
  “咖啡伴侣。”曼库索笑了笑。“是倒在咖啡里的奶油,舰长。”
  拉米乌斯撕开小包,疑惑地看了看里面,然后才把它倒进杯子里搅动。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某个时候。”曼库索回答说。“达拉斯”号会定期地上浮到潜望镜深度,接受行动命令,然后通过水下音响通信命令转告“红十月”号。“几小时前我们获悉苏联舰队正向东北返航。日落时我们就会知道确切消息了。我们的人正在紧盯着他们。”
  “我们去什么地方?”拉米乌斯问。
  “你有没有跟他们说你去什么地方?”瑞安想知道。“你在信中究竟讲了些什么?”
  “你了解那封信的事儿?怎样知道的?”
  “我们了解——噢,我了解信的事,不过我只能说这些,先生。”
  “我告诉尤里大叔我们在向纽约驶去,把这艘舰艇作为一件礼物送给美国总统。”
  “可是你没有向纽约航行,”曼库索反驳说。
  “当然不能。我希望进入诺福克。海军基地离得那么近,为什么还要跑到民用港口去呢?你说我应当对帕多林吐露真情吗?”拉米乌斯摇摇头。“为汁么?你们的沿海水域那么宽阔。”
  亲爱的帕多林上将,我在向纽约驶去……怪不得他们象发疯似的!瑞安想。
  “我们是去诺福克还是查尔斯顿?”拉米乌斯问。
  “我想是去诺福克,”曼库索说。
  “难道你不知道他们会派出整个舰队追赶你吗?”瑞安厉声说。“到底为什么要寄那封信呢?”
  “他们总会知道的,”拉米乌斯回答说。“他们总会知道的。我估计谁也不会找到我们。可你们把我们找到了,这是我们始料未及的。”
  美国舰长尽量想不露出笑容。“我们在冰岛沿岸附近发现了你们。你们的运气比想象的要好。如果我们按期从英国出航,我们离海岸就会再近15海里,那样我们就可以任意摆布你们了。对不起呀,舰长,但我们的声纳和声纳操纵员都很棒。以后你可以见一见第一个跟踪你的人。他现在正与你们的布加耶夫一起工作。”
  “是个军士操舵兵,”鲍罗丁说。
  “不是军官?”拉米乌斯问。
  “不是。他只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操纵员。”曼库索说,感到有点奇怪。为什么一定要有一位军官在声纳装置那里值班呢?
  厨师又回来了。他所说的标准美国海军早餐是一个大托盘,上面有一块火腿,两个嫩煎荷包蛋,一团烘烤的土豆肉丁泥,四片烤面包,另外还有一小罐苹果冻。
  “如果你还想加一些,就告诉我,先生,”厨师说。
  “这是一般的早餐吗?”拉米乌斯问曼库索。
  “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我个人喜欢蛋奶烘饼。美国人早餐吃得很多。”拉米乌斯已经动手吃了起来。两天来他没有正正经经地吃过一顿饭,加上他腿部受伤失血,这使他的身体非常需要进食。
  “告诉我,瑞安。”鲍罗丁点燃了一支烟说,“在美国什么东西最令人感兴趣?”
  杰克指着舰长的盘子说。“食品商店。”
  “食品商店?”曼库索问。
  “我在‘无敌’号上看了中央情报局的一篇报告,内容是关于那些来到我们这边的人的一些情况。”瑞安不想用“叛逃者”这个词,这个词听起来总是有点贬低别人的身份。“恐怕使你们那边过来的人感到吃惊的第一件事就是逛超级市场了。”
  “给我讲一讲吧,”鲍罗丁要求道。
  “超级市场是一座约有足球场那么大的房子,嗯,也许比足球场小些。从前门进去,取一辆购物小推车。新鲜水果和蔬菜摆在右边;从左边绕着走,慢慢地走过其他各种商品的货架。我从小就是这样买东西的。”
  “新鲜水果和蔬菜?现在冬天有吗?”
  “冬天又怎样?”曼库索说。“也许贵一点,但是你总能买到新鲜货。我们在舰艇上很想吃这些新鲜东西,可在舰艇上我们能吃到时鲜货和鲜奶大概只有一个星期。”
  “那肉呢?”拉米乌斯问。
  “想要什么有什么。”瑞安回答说。“牛肉、猪肉、羊肉、火鸡、鸡,应有尽有。美国农民生产效率非常高。美国不但能自给,而且还有许多剩余。你也知道,苏联买我们的粮食。我们给农民钱,是为了让他们少种东西,这真是活见鬼,但是这样才能使生产过多的东西得到控制。”这四个俄国人满脸疑云。
  “还有别的吗?”鲍罗丁问。
  “还有什么使你感到新奇吗?几乎每个人都有一辆车。大多数人都有自己的住房。只要有钱,你想要什么,几乎都可买到。我估计,普通美国家庭每年的收入大约是2万美元。这里的军官挣的比这个数字还要多。事实是,在我们这个国家,只要是有些头脑的人,当然你们都是有头脑的,只要你愿意工作——当然你们都是愿意工作的,即使没有任何帮助,也可以过上舒适的生活。此外,你们可以放心,中央情报局一定会很好照顾你们的。我们不会让人家对我们的好客有所抱怨的。”
  “那么我的这些人都会干些什么呢?”拉米乌斯问。
  “这倒说不太好,先生,因为我本人从未参与过这种事情。我想你们将会被安排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休息轻松一下。中央情报局和海军方面会想跟你们进行详细的谈话。那没什么值得惊奇的,对吧?这个我以前已对你们讲过了。从现在起一年以后,你们可以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如果有人想同我们一起参加巡航,那也欢迎,”曼库索补充说。
  瑞安不知道这话究竟有多少是真实的。海军是不会让他们中间的任何人登上688级舰艇的,因为这将使他获得有价值的情报,足以使他回国后可以保住自己的脑袋。
  “一个友好和气的人是怎么成为一名中央情报局间谍的呢?”鲍罗丁问。
  “我不是间谍,先生。”瑞安又说了一遍。他不能怪他们不相信自己。“在研究院攻读期间,我认识了一个人,他把我的名字介绍给他在中央情报局的一位朋友詹姆斯·格里尔上将。几年前,我被邀请参加一个学术小组,这个小组是被请来核查中央情报局的某些情报估计的。当时我正在兴致勃勃地写一本关于海军历史的书。在兰利,我度过了夏季的两个月,写了一篇关于国际恐怖主义的论文。格里尔看了很喜欢。两年前,他请我去那里专职工作,我接受了。那是个错误,”瑞安这样说,但并不是真那样认为;或许他真的是那样认为?“一年前,我被调到伦敦与英国情报局一起参加联合情报分析组的工作。我的日常工作就是在一张桌子旁坐下来,分析各地间谍送来的情报资料。我迷上了这项工作,因为我要分析你们的意图,拉米乌斯舰长。”
  “你的父亲是间谍吗?”鲍罗丁问。
  “不是。我父亲是巴尔的摩的一个警官。十年前,他和我母亲在一次飞机失事中丧生了。”
  鲍罗丁表示了同情之意。“那么你呢,曼库索舰长,你为什么要当水兵?”
  “我从小就想当一名水兵。我父亲是个理发师,我在安纳波利斯时就决定要在潜艇上做事,我认为那很有意思。”
  瑞安正在注视着一件前所未见的事:来自两个不同世界,有着两种差异极大的文化背景的军人,正在努力寻找共同点。双方都在探索,寻找性格和经历方面的相似之处,为彼此的相互了解奠定基础。这太有意思了,简直令人感动。瑞安想,这对苏联人来说不知会有多大困难。也许比他自己做过的任何事情都要难,因为他们已经破釜沉舟。他们把自己熟悉的一切全都抛弃了,相信会得到更美好的一切。瑞安希望他们会成功,完成他们从共产主义向自由的过渡。在过去两天中,他逐渐认识到,人们要叛逃该有多大的勇气啊!在导弹舱内面对一支手枪,比起一个人向过去的整个生活告别,简直是小事一桩。也真怪,美国人得来自由怎么就全不费功夫。对这些冒过生命危险的人来说,要去适应那些在瑞安这样的人看来全不成问题的东西,会有多大困难吗?是他们这样的人创造了“美国的梦想”,也需要他们这样的人去维持这种梦想。而这些人竟然来自苏联,真是怪事。也许没有什么可奇怪的,瑞安听着面前的交谈,心中不禁想道。
  第十七天 12月19日星期日
  “红十月”号核潜艇
  “还有八小时,”瑞安自言自语道。他们刚才就是这样告诉他的。到诺福克要航行八小时。他自己要求回到水平舵操纵装置那里去,这是他唯一能干的活,他也得做点什么。“红十月”号仍然人手奇缺。美国人差不多都到艇尾的反应堆舱和轮机舱那边去帮忙了,只剩下曼库索、拉米乌斯和他在这边操作。几英尺外,布加耶夫正在监听声纳设备,琼斯在一旁帮忙。医务人员仍在病房围着威廉斯着急。厨师跑来跑去为大家送三明治和咖啡,瑞安尝了一口很失望,大概他是让格里尔的饭菜给惯坏了。
  拉米乌斯半坐在潜望镜周围的栏杆上,腿上的切口已不再流血,但是一定比他自己说的要痛得多,因为他让曼库索去检查仪器和负责导航了。
  “正舵。”曼库索命令道。
  “舵正。”瑞安将驾驶盘向右转回,对准中部,看了看舵角指示器。“正舵,定在1…2…0方位上。”
  曼库索对着海图紧蹙眉心,逼鸭子上架,他竟如此斗胆挑起导航这艘庞大潜艇的担子。真感到紧张。“这一带你可得小心,南来的海岸堆积物把沙洲越堆越高,他们每过几个月就得来挖一次。这个地区的暴风雨也帮不上什么忙。”曼库索说罢又回去看潜望镜。
  “我听说这是个危险区,”拉米乌斯说。
  “大西洋的墓地,”曼库索给予证实。“不少舰船都在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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