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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门-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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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颖宇:“你呀!找黄春去吧!”
  白毛二房院北屋卧室。
  黄春正在给儿子试穿新衣服,景琦站在一旁。
  “要认你认,我不认!”黄春拽着孩子衣服说。
  景琦:“好歹是你爸爸!”
  黄春:“你倒挺开通的!他造了孽,叫我受了那么多年罪,你甭充好人!”
  “又不是我爸爸,我充什么好人儿?!他就在外边儿门房等着呢,你自己跟他说去!”
  “我不见他!”
  “我早知道是这么码子事儿!”
  “知道你还跟我这儿起什么哄?!”
  “你总得给他个回话儿吧?”
  “小福子!”黄春叫来了仆人,吩咐道,“拿五两银子给门口儿那人,叫他快走!别在这儿给我现眼!”
  小福子应声要走,景琦:“多给点儿吧?”
  黄春把眼一瞪:“他给我过什么?!”景琦不说话了……
  白宅大门道。
  贵武接过小福子递过的一锭银子用手掂着:“行!行——世道人心!女儿拿五两银子打发亲爹,行——她有什么话?”
  小福子:“有话能跟我说吗?”
  贵武:“嗬——噎我?这五两银子是七爷的主意还是少奶奶的主意?”
  小福子:“我就管听喝儿,送东西!别的一概不知!”
  “行——”贵武回头便走,到了门口又站住回头:“姓白的!我绝不再登你们白家的大宅门儿,总有天你小子得找我来!”说毕扬长而去!
  白宅三房院北屋厅。
  屋里一位工人正在安电灯,颖宇转来转去地瞎忙活,一大帮孩子敬功、敬业、敬堂、瑞娴好奇地看着,翠姑也拉着儿子敬生走了进来。
  电工爬上了梯子。颖宇嘱咐着:“留点儿神,还要什么?”
  敬业:“三爷爷,三爷爷,电灯拿什么点?”
  颖宇:“电灯,电灯,用电点!”
  敬生:“用电怎么点呐?”
  景琦扶着白文氏走进来,后面跟着玉停、黄春。
  白文氏高兴地:“老三!也叫我们看看稀罕儿!”
  颖宇:“快来快来!说亮就亮!嘿,怎么碴儿?快点儿啊!”
  电工已下了梯子:“行了,行了!”走到墙边一扭瓷电门盒,灯亮了。孩子们立刻大叫欢呼。
  颖宇又大叫:“灭!”电工一扭开关,灯即灭了。
  颖宇:“怎么样,二奶奶!安不安?说多少回了,怕什么呀!”
  白文氏:“不会着火吧?”
  颖宇:“这是电!来来,都试试,玉婷,你拧一下!”
  玉婷:“我不敢!”
  “你瞧我!”颖宇来来回回地抒着开关,灯泡随之一明一灭。
  颖宇:“来,试试!”玉婷胆怯地伸出手,快摸到瓷盒了,忙又缩回:“我不敢——”
  颖宇:“二奶奶您来!”
  白文氏:“我不来,老七,你来!”景琦上前拧来拧去时,孩子们蜂拥而上,叫着:“我来!”“我先来!”……
  颖宇:“来劲儿了不是,别拧坏了。二嫂,院子里都安上吧,别再点那破蜡了!人家‘华记’、‘谦样’、”广和“都安上了,百草厅也得安,我做主!”
  白文氏:“那就安吧!”孩子们拍着手,欢呼着。
  “你来!”白文氏招手把景琦叫了出去。
  白宅甬道。
  走出三房院进了雨道,白文氏才对景琦说:“这事儿怎么没跟我说呀?”
  景琦:“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没跟您说。”
  “这不是大事儿吗?”白文氏走到鱼缸前站住,“贵武人品固然不好,可说到头儿他也是春儿的亲爸爸!”
  景琦:“妈的意思是认下他?”
  白文氏:“认不认在你们,可拿五两银子去打发他,未免气量太小了吧?”
  景琦笑了:“让我叫他老丈人,我老觉着忒滑稽!”
  颖宇带着电工沿墙看线路去了,一帮孩子跟着乱哄哄地跑。
  白文氏:“做父母的自己走得不正,难怪儿女们不敬重,你看你三叔,现在好了,当初不也闹得儿子们差点儿不认他!”
  景琦:“一时半会儿怕黄春扭不过这劲儿来,慢慢再说吧!”
  奶妈抱着佳莉走来。白文氏说:“快抱过来看看,会说好些话了。”
  奶妈抱着孩子:“快,叫爸爸!”景琦忙走上前。孩子却叫:“奶奶!”白文氏一愣:“哎——叫爸爸,快叫!”
  景琦期待地望着佳莉,但她张嘴仍然叫:“奶奶。”
  奶妈:“不是奶奶,是爸——爸!叫爸——爸!”佳莉张嘴还是叫:“奶奶!”
  白文氏忙说:“这孩子!怎么光会叫奶奶。”
  景琦掩饰着自己的失望:“挺好!从小就跟奶奶亲,挺好!”
  “外头冷,抱屋里去吧!”白文氏打发奶妈抱孩子走了后,又说:“老七,你那位姨奶奶打心眼儿里头恨我吧?”
  景琦言不由衷地:“她敢!这孩子由妈带着才叫放心呐!”
  白文氏:“甭说好听的!听说她又有了?”
  景琦:“有了,半年多了。”
  白文氏:“嗯,好好照顾她,缺什么说话,把我屋里的银耳、桂圆给她拿点儿过去,按时请大夫给她看看。”
  景琦:“是!她什么都不缺,您甭惦记着。”
  白文氏:“女人在怀孩子的时候最娇嫩,别大意。”
  “是!”景琦应着。
  杨九红小院北屋卧室。
  杨九红和黄春正歪在床上小声嘀咕着,听到门响一齐回过头。
  景琦拿着大包小包一大堆走进了里屋,看见黄春一愣:“你在这儿呐?”
  杨九红、黄春忙起身,黄春下了地:“我走啦!”
  景琦走到桌前把东西放下:“怎么我一来你就走?”
  “来半天了,回去看看孩子,走了啊!”黄春走了出去。
  景琦拿起一包东西:“你看,妈叫我给你拿这么多补品过来,还真惦记着你!”
  杨九红低着头似自言自语:“是惦记我肚子里的孩子吧!”
  景琦猛然抬头看着九红,似乎没听清。九红则低着头若无其事的样子。
  景琦追问道:“你说什么?”
  杨九红平静地:“没说什么!”
  景琦凝视着九红,慢慢走到床前,坐到她身旁,拉起她的手:“你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是吧?”
  杨九红:“我要回济南!”
  景琦:“回济南?你看,就孩子这点儿事儿,你老是想不开,这孩子会说好些话了,一个劲儿地叫奶奶!”
  杨九红忽然捂着脸哭了。景琦赶紧说:“得得!我不该提这事儿,倒惹你伤心了。”
  杨九红固执地:“我要回济南!”
  “不行,你这快要生了,这么远的路!”
  “我坐火车!我知道现在通了火车了。”
  “不行,这些日子我太忙,没工夫陪你,家里事无巨细,全得我操心!”
  “我知道,我也没怨你,我要回济南!”杨九红神色坚决地抬起了头。
  “你一个人在济南怎么行?”
  “玉芬不是早回去了吗!有她照顾。”
  “也好,回去一阵也好,我去跟妈说!”
  “你不许跟妈说!”杨九红瞪起了眼睛,十分凶狠。
  景琦吓了一跳,惊讶地望着她。
  “她都不认我,我上哪儿去,她也管不着!”
  “那总得回禀一声,你怀着孩子……”
  “就因为我怀着孩子就非走不可!”杨九红的脸上呈现出从未有过的坚定。
  景琦死死盯着杨九红,似乎明白了:“我明白了,你怕生下这孩子又给抱走了!”
  杨九红:“我既能生就能养,我偏要自己养大一个叫人看看,是不是老窑姐儿一定养成一个小窑姐儿!”
  景琦猛地站起大怒:“别说了!越说越不像话!”
  杨九红抬起泪眼哀求地:“爷爷,让我走吧!爷爷,你要是还心疼我,你要是还有点儿人心,就让我走吧!爷爷!”
  景琦被勾起了无限的哀伤,他真动心了,充满了怜悯悲伤地望着九红:“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你别叫我爷爷,我听着惨!”
  京城的一个小胡同。
  韩荣发挑着个担子,打着小鼓儿收破烂儿,晃晃地走来。
  武贝勒低着头猛走,故意地往他身上撞,韩荣发忙躲,仍被撞了个趔趄,担子落地。韩荣发大叫:“你长眼了没有?撞丧呢你?!”
  贵武抬头:“嘴干净点儿!喝了粪汤子了你!”
  韩荣发一愣:“哟!敢情他妈的是你!”
  贵武:“你小子没死大狱里,命他妈真大!”
  韩荣发一把抓住贵武:“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撺掇我去白家闹,上了大堂无凭元据,叫我蹲大牢,你跑新疆吃哈密瓜去了,你小子拿银子来!”
  贵武:“这不给你送银子来了吗!”
  “拿来!”韩荣发伸出一只手。
  “银子都这么好拿,京城里全成大财主了,告诉你,白家的事儿没完!”贵武推开韩荣发的手。
  “行了吧你,我不干了,拿银子来!”韩荣发又一伸手。
  贵武一把反抓过韩荣发的胳膊,把他拉到自己胸前:“告诉你说,白家大爷没死!”
  “贵武,别跟我这儿抖机灵了,王八蛋才信你的话呢!”
  “听我说,白家从西安带回一个儿媳妇儿叫翠姑知道吗?”
  “知道!”
  “那是长房长媳,门不当户不对,凭什么娶进一个乡下丫头来?!”
  “哎,这事儿我怎么没想到呢?”
  “这就是大爷没死的活证!白家在西安开了百草厅分号,说是报沈家的恩,可这丫头不姓沈,姓乌,陕西户县人,这是报谁的恩呢?!”
  韩荣发为之一震:“嗯,有点儿意思了!”
  贵武:“西安百草厅派的是景陆去,这可是大爷的儿子,又为了什么?”
  韩荣发大感兴趣:“嗯嗯,你往下说!”两个人的头凑到了一起。
  贵武:“白家在西郊西韩地养了一个老太太,不沾亲不带故,凭什么养着她,你把这几档子事儿连在一块儿想!”
  韩荣发茅塞顿开:“我顺藤摸瓜就能找着白家大爷!”
  贵武咬牙切齿地:“没——错儿!”
  韩荣发:“我穷得连嚼谷都没有了,我去陕西?”
  贵武拿出五两银子:“这儿有五两,够你打个来回儿的。白景琦,他甭美,我这老丈人当定了!拿着挑子!”贵武把银手塞给了韩荣发。
  “去他妈的吧!”韩荣发来了精神,转身一脚把挑子踢了。
  贵武:“行!等着发财吧!”二人向远处走去。
  西安。百草厅门外。
  韩荣发还真按贵武的主意跑到了西安。这天他坐在街对面一个小摊前吃酿皮子,两眼望着百草厅门口。
  百草厅门口人出人进,沈树仁从门口走出上车而去。
  韩荣发问摊主:“上车那位爷是百草厅的东家吧?”
  摊主:“东家姓白,这位爷姓沈,两家合着开的,买卖做得好,是我们西安的头一份!”韩荣发起身而去。
  去户县的路上。
  沈树仁赶着马车小跑在土路上。后面不远跟着一辆平板大车,车上坐着韩荣发和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
  赶车的汉子:“京城有的是好大夫,你跑这么老远来看病?”
  韩荣发:“听说你们户县有位名医?”
  赶车汉子:“你是说十里堡的乌大爷吧?”
  韩荣发:“对,姓乌!”
  赶车汉子:“那可是神医。”
  韩荣发:“见过他吗?”
  赶车汉子:“什么话,我从小落个喘病,二十几年治不好,一入了冬就没法过,吃了他五剂药,除了根儿了!”
  “神了神了!”韩荣发伸头望前看。
  沈树仁的车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跑着。……
  乌家窑洞院。
  沈树仁走上土坡来到小院,大爷颖园正给人看病,见到他点了点头,沈树仁径自向窑洞里走去。
  颖园向病人交代方子时,韩荣发慢慢从土坡走上来。见颖园送走病人后进了窑洞,他佯作求医也进了小院,四下张望后坐到了石墩子上。
  窑洞里。沈树仁把银票交给颖园。
  颖园说道:“我这儿过得挺好,以后别送了。”
  沈树仁:“好家伙,二奶奶的吩咐,我岂敢不遵!”
  颖园:“派个人儿来就行了,别回回儿自己来。”
  沈树仁:“自己来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窑洞外。韩荣发注意地打量着四周,见颖园送出沈树仁,赶忙迎上去。沈树仁真以为他是看病的,连声说:“留步,有人看病来了!”
  沈树仁离去,颖园转身忙让韩荣发坐,随手拿过脉枕:“您哪儿不舒服?”
  韩荣发:“我哪儿都不舒服!吃不好,睡不着,夜里心口疼,早上脑袋疼,晚半天肚子老咕哈咕喀叫,想放局又放不出来!”
  颖园笑了,忙伸手号脉:“您这病可真个色,您不是本地人?”
  韩荣发:“京城来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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