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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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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颖宇忙道:“别这么说,以后再生么!”
  关少沂满面泪痕地抬起头愤愤道:“有这么哄孩子的么,啊?!扔着玩?!”
  “是啊!这又不是耍坛子,使孩子当坛子耍还行啦!”
  “你说你们这位姑奶奶,自打进了门儿,他在家里才呆过几天?成天往娘家跑,疯疯癫癫的,我跟没娶这媳妇差不多。”
  “我们也常说,按说她心不坏,没心没肺,坏就坏在我们家二奶奶身上,整个一事儿妈!雅萍是为了逗他那孩子乐才把小宝摔了。”
  关少沂一听大怒:“为了逗她的孩子,要了我的孩子的命?”
  颖宇:“可不是,二奶奶那孩子生下来不会哭光乐,活脱脱一个怪物,我早说过这是不祥之兆!”
  关少沂猛地站起:“不行,一命抵一命,叫二奶奶的儿子偿命,我找她去!”
  颖宇上前拦住:“算了吧,二奶奶也挺难受的,我们家的人……”
  关少沂打断颖宇的话:“你们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
  颖宇:“别这么说呀!这不是连我也骂进去了吗?!”
  关少沂推开他冲出屋门,直奔了出去……
  白宅敞厅。
  白萌堂疲惫地坐在上手椅子上,关少沂坐在下手,雅萍靠门坐着,完全呆傻了。
  颖宇远远地坐着。
  白萌堂:“我是你的岳父,我能不疼外孙么,这种事儿谁也想不到的么!”
  关少沂:“这孩子怎么摔死的,是为了逗你们家的孩子玩儿,这也是想不到的吗?”
  白萌堂一愣,扭头看颖宇。
  颖宇连忙避开了他的目光。活屏后面白文氏正抱着景琦站在那儿听。
  白萌堂又道:“你心里难受,我心里也不好受,好好的孩子弄成这样,你叫我怎么办?”
  关少沂咬牙切齿地道:“一命抵一命!”
  白文氏大惊。白萌堂也很是意外,惊愣地望着关少沂:“难道你还要把我们家的景琦也摔死么!”
  夫少沂:“欠债的还钱,杀人的偿命!”
  目萌党:“咱们两家还是亲家吧?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夫少沂:“什么亲家!打今儿起我不再认你这门亲家!”
  雅萍忽然站起来喃喃地:“一命抵一命,一命抵一命……”
  白萌堂:“快把她搀出去!”
  颖宇忙起身将雅萍扶出了敞厅。
  白萌堂:“关少沂,认不认亲家随你,这事你想怎么了结,我都依着你!”
  关少沂:“我刚才不是说了!”
  白萌堂:“你刚才……那叫什么话,岂有此理……你不能……”“关少沂!”
  一声厉喝,使白萌党和关少沂不禁回过头来,只见白文氏从活屏后抱着景琦走出,后面跟着奶妈。
  “既然你说一命抵一命,那好,我把孩子抱来了,随你怎么处置!”
  白萌堂简直懵了:“你来干什么!懂不懂规矩,回去!”
  白文氏没有动,却将景琦递给了奶妈,奶妈抱着孩子走到关少沂面前,往他怀里送去。
  白文氏:“你忍心把这孩子也摔死,你就当我的面儿摔吧!”
  关少沂一下子僵住了,看了看孩子,又惊愕地抬起头望白文氏。
  白文氏出奇地平静。
  白萌堂紧张地看着他们,只见奶妈将景琦塞到关少沂怀里,关少沂赶忙接住。
  关少沂低头看景琦,两臂有些发颤。孩子仰脸儿望着他,嗬嗬笑着,煞是可爱,看着看着,关少沂两眼不禁涌出泪水;泪水掉在孩子的脸上。突然,关少沂把孩子塞到奶奶手里转身向敞厅外走去。
  早在白文氏眼中滚动的泪水,一下子涌流出来。接着像泄了气一样,浑身瘫软坐到了椅子上。
  白萌堂也向后一仰,无力地躺在椅上闭上了皈。
  白宅大门口。
  关少沂的马车停在门口,雅萍跨坐在车边上,颖宇在雅萍耳旁低声说着什么。
  关少沂怒冲冲地走出大门,一见雅萍忙停住了步。
  雅萍呆滞地坐在车上,两眼望着地。颖宇不安地望着关少沂。
  关少沂怒火中烧,冲下台阶,走到车前一把抓住雅萍,狠狠将她拉下车甩出去。
  雅萍踉踉跄跄摔倒在台阶上。
  白文氏、颖轩、白方氏、秉宽和胡总管等人急忙跑出围住雅萍。
  转眼间关少沂的马车急驶而去。
  白文氏抱着雅萍大叫:“雅萍——雅萍——”
  白宅。中午。
  盛夏又来。这年的皇城格外燥热,蝉声更是让人心烦。
  送西瓜的把两筐西瓜抬进大门,秉宽在指挥。
  甬道上,已是童年的景琦和景怡、景双、景泗、景武、景陆、玉芬等一帮孩子挤在金鱼缸周围。趴在缸沿儿上看金鱼,一个个撅着屁股。
  孩子们七嘴八舌地叫着:“我来!我来!”“别瞎动!”“给我!”“你把鱼都撑死了,别喂了!”“瞧它往上漂嘿!”
  远远的传来白文氏叫声:“景琦——景琦——”
  景怡:“景琦,你妈叫你呢!”
  景琦回头大叫:“听见了!”
  景怡:“你还不快回家!”
  景琦说了句:“没事儿!”回头继续喂金鱼。
  白萌堂绕过活屏走进甬道,诧异地望着孩子们。孩子们没有发觉有人来了,仍在吵吵着。白萌堂悄悄走到孩子们身后探身往鱼缸里看,孩子们仍未发觉。
  几只死鱼漂在水面。
  日萌堂大喝一声:“干什么呢?”孩子们大惊,四散奔逃,只有景琦未动。白萌堂看了看景琦又看鱼缸。只见死鱼漂在水面,一条条全翻着白肚。还有两条金鱼在游。便问:“怎么回事?你们干什么了?”
  景琦举了举手,左手握成拳:“喂鱼。”
  白萌堂:“我看看,你喂什么呢?”
  景琦张开手,手里是两丸‘安宫牛黄’和碎了的腊渣儿。
  “你怎么拿药喂鱼呀,是哪位大夫给鱼看的病啊?!”白萌堂拿起药看了看,一把揪住景琦的小辫儿大叫:“二奶奶!二奶奶!”
  “来了!来了!”白文氏急忙跑出二房院门:“爸回来了。”
  白萌堂一手揪着景琦的小辫儿一手指着鱼缸:“瞧瞧你儿子干的好事!”
  白文氏到缸前一看,鱼已全死。她惊讶地:“这是怎么弄的?”
  “怎么弄的?问他,你瞧瞧这个。”白文氏接过白萌堂递过来的药看了看,抬起两眼瞪着景琦,训斥道:“你闲得难受是不是?!这丸药从哪儿来的?”
  景琦:“就在条案上的药罐子里拿的。”白文氏拉住景琦的胳膊往屁股上狠狠地打,直打得景琦转圈儿。
  “叫你淘气!叫你淘气!”景琦疼得直咧嘴,却不哭也不叫。
  颖园转过活屏走来:“怎么又打上了?爸!”
  白萌堂:“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瞧瞧!”
  颖园走到鱼缸边看:“哟,怎么全死了?”
  白萌堂:“拿两丸‘安宫牛黄’喂鱼,那还有不死的!”
  颖园:“你没一天不惹事。你这是动了哪根儿筋了,怎么想起喂鱼来了?”
  景琦:“爷爷一天没回来,我怕把鱼饿着。”
  白萌堂:“这倒没饿着,全撑死了。”
  白文氏又打景琦:“你长点儿记性好不好,怎么记吃不记打!”
  白萌堂:“别打了,你打他他也不知道疼,也不知道哭,有什么用?玩儿去吧!”
  景琦如得了特赦令一样,把白文氏的手一甩,一溜烟儿地跑了。
  白萌堂转向颖园:“宫里边儿谁病了?”
  颖园:“后宫的一位嫔主子病了。”
  “哪位嫔主子?”。
  “詹王府的二格格。”
  “要紧么?”
  “没什么大病,肝郁不舒,纯粹是气的,不是老佛爷不待见她么!”
  “嘿嘿,宫里的日子,还不如咱家里舒坦呢。”
  白方氏拉着哭哭咧咧的景武绕过活屏走来,一手拉着景琦。
  白文氏忙上前问:“哟,哭什么呀!”
  白方氏:“还问呢?还不是你那宝贝儿子。‘”
  景武:“景琦他打我!”
  白萌堂不屑地:“景琦才五岁,你这么大个子,他打得了你?”
  白方氏指着景武脖子上的青紫伤痕:“您瞧瞧打的,二嫂,你儿子忒野,得管管!”
  白文氏:“你说我少打地了么,没用啊。景琦!你过来。”
  景琦顺从地走到白文氏前,毫无惧怕地抬头望着她。
  白文氏气道:“你今儿这一出儿一出儿的想气死我是不是!”
  “小孩子打个架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谁小时候不淘啊!我小时候比他还淘!”
  日萌堂走到景琦前蹲下身:“来!跟爷爷拼腕子。”景琦高兴地用小手握住白萌堂的手。
  “俩手!”景琦又搭上了一只手用力掰,几乎全身都压上了。
  白文氏充满温情地望着爷孙俩。
  景琦用尽全身之力掰着,白萌堂忽然一翻腕将景琦掰倒,大笑道:“不行吧你?”
  景琦大叫:“再来!”
  白萌堂一把抱起景琦站起身,向上房院走去,边走边说:“什么时候掰得过我,你就是小伙子喽……”
  白文氏、白方氏、颖园面面相觑。白方氏拉着景武愤愤地走向三房院。
  白宅二房院北屋卧室。夜。
  炕边儿上,景琦已熟睡,白文氏趴在被窝儿里两时支着头凝神地望着景琦。
  白文氏:“你小时候是不是也特别淘?”
  “去你的吧!我小时候可不淘。”趴在被窝儿里抽旱烟袋的颖轩说。
  “那你说这小子像谁?”白文氏问。
  “你小时候准特淘!”
  白文氏仍盯着熟睡的景琦道:“我个女孩子能淘到哪儿去?你说这孩子刚五岁,怎么就淘出了圈儿?”
  “明儿该清个先生教他认字了。”
  “早点儿吧?太小了。”白文氏翻过身看着颖轩。
  “我五岁能背三十多个秘方儿了。”
  “有个先生管着,兴许能好点儿?”
  “谁知道!景武比他高半头,愣让景琦打得满院子乱跑,这家伙可不好管。”
  “睡吧!明儿一早家里的女人们都得去药房包药,宫里定了一批‘乌鸡白凤丸’,催得挺紧的。”
  北屋的灯灭了,院内一片寂静。
  白宅大门道。深夜。
  黑黑的大门道里,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门房里的灯亮了。
  “听见了,听见了,来啦,来——啦!”秉宽拖拉着鞋走出门房,手里提着灯笼。
  “谁呀?”说着将手中的灯笼插在门框上。
  “我!魏鹤卿!”
  “哟,魏大人!”秉宽忙下闩开门,“您怎么这么晚来呀!”
  “宫里出事儿了,我要见白老爷。”门还未打开,魏鹤卿即道出来意。
  “太晚了,八成早睡了。”
  “你去叫一声,有急事儿!”
  “哎呀,有什么急事儿明儿不行,我可不敢去叫!”
  “人命关天,你少罗嗦吧!”魏鹤卿焦急地径自向里走。
  秉宽忙用上:“哎哎,我去回禀一声。”魏鹤卿不理,大步走去,秉宽小跑着抄到前面。
  二人匆匆来到上房院门口,秉宽用力拍门。
  “叫啊!”魏鹤卿心急火燎。
  秉宽大叫:“老爷,老爷,魏大人来了,有急事儿。金花!快开门!”
  “来了!来了!老爷早歇着了!”金花在里头应着。
  白宅二房院北屋卧室。
  颖轩、白文氏听到破门声都醒了。
  白文氏:“哟,这么晚了,谁呀?”
  颖轩:“是敲上房院的门。”
  “半夜二更的,什么事啊?起来看看去!”
  “管他呢,又不是找咱们。”
  “你呀就是懒。”白文氏起身穿衣,下地。
  “你呀!就操心的命。”
  白宅上房院西客厅。
  白萌堂和魏鹤卿都在屋中间站着。
  白萌堂:“什么时候死的?”
  “酉时王刻。”
  “今儿颖园还说她没有什么大病。”
  “就是吃了大爷的药以后死的!”
  白萌堂一下子感到严重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颖园下错了药,把她害死了?!”
  魏鹤卿:“我当然没这意思。可你想想,宫里的嫔主子出了这事儿,你们家老大逃得了干系么?!”
  白萌堂傻了:“赶快想想辙吧。明儿一早肯定要传老大进宫,摊上这种事儿,没罪也得问死罪。秉宽,叫大爷来!”
  第四章
  白宅上房院门口。深夜。
  白文氏、白方氏和丫头金花正好奇地向里张望时,秉宽匆匆走了出来,白文氏拦住他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不知道,叫大爷呢!”秉宽急急忙忙地出了门。
  上房院西客厅。
  白萌堂:“你看见颖园开的方子没有?”
  魏鹤卿:“没有,方子和药渣子都封起来了。明儿一早,太医院的东堂官要验方子验药。”
  白萌堂心绪烦乱地走到桌旁跌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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