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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1 鹦鹉晒月-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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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云飞看着他,不明白有什么可看的:“不想去?”

陆司错望着远方的雪色,他对雪城的环境十分熟悉,十年间他一直生活在这里,对这里比对夏国还要了解,天寒地冻的日子也不算难熬,他其实可以不用回去,陆司错突然道:“我见到郑贵人了,皇上的亲生母。”他望着他并不惊讶的脸色,苦苦发笑,然后说了那天的所见所听。

曲云飞皱了皱眉基本已经猜到一些:“你跟我说这些想我做什么?”

陆司错笑,他也不清楚:“我没有杀她,也不知道她该不该死,但我想你一定认为她该死。”

曲云飞不否认的点点头。

陆司错了然,这就行了,如果朱砂觉的曲云飞是对的,那么朱砂也一定是想郑贵人死:“下手的时候别让她太痛苦。”说完踏着来时的路又走了回去。

曲云飞不明所以,突然被陆司错说的好像他十恶不赦,郑贵人他当然想杀,且不论她是好人还是坏人,既然已经是死人,为什么还要活着,干干净净的死了不好吗?

……

陆司错去了燕城,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的金国此刻就像垂垂老矣的豹子,身负重伤且年迈久病,即便它想咬人却没了咬人的实力,著名的战争大国金,隐隐没了伺机而动的霸气。

金朔穿着铠甲坐在萧条的大堂之上,下面坐着金国为数不多的战将,把他们逼到这一步的就是陆司错的故国夏。

陆司错是独子来的,他见金皇如此‘隆重’的接招并不惊讶,他拜了金皇后坐在属于文臣的位置不说话也不喝酒,似乎他从未离开金国,似乎他不是从夏国而来。

众人懵了一下,谁不知金国战败,他来这里做什么看他们的笑话吗?

陆司错没动没说、金朔也没动没说,他们现在动不了如狼似虎的夏国只有等他们打累了喘息的时候他们才而已休息片刻。

陆司错在南燕住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似乎是为了惋惜雇主的遭遇或者是他念着金皇的救命之恩,自从他来了金国一直没有开口,平静的看着这里的一切。

直到有一天金皇突然问陆司错:“有人提出议和?爱卿怎么想?”

陆司错不卑不亢的躬身道:“但凭皇上考量。”说完继续手边的工作,似乎并不在意……

三日后。

议和,不知是谁先提出的也不知是谁提出了请和,当议和二字传开的时候,它已经形成既定的事实,两国早已开始召集群臣拟定议和的条款。

陆司错的任务完成:夏国提出议和必定让金皇怀疑,由金国大臣提出反而不会多生事端。

‘雪城盟约’签订的那一日,万里无云,湛蓝的天空似乎触手可及,孩子们追逐嬉戏,大人们详谈甚欢。

只是边境之上,大军齐出、众将都在,金皇签订了以伏虎城等六座城池为边界的‘雪城盟约’,金国须向夏国交纳岁币,每年三十万两、战马一万匹。

曲云飞、徐君恩亲临现场与金皇交换信物、盖两国玉玺!

然后大军同时退避,从此夏国的边境线往西扩充3978平方米,占据了雪城要地伏虎,与夏国雪城遥相呼应,形成新的战略模式。

朱砂没来的及到场,疼痛来的太快,她咬紧牙关一声没吭,从早上到晚上,中间她一直打听着外面的情况确定玉玺盖下的那一刻,她才松了一口,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她将是一个母亲,才放心这场因他而起的战役,终于悄无声息的结束。

曲云飞回来的路上纳闷的问徐天初:“太后怎么没来,太后不是说要亲自看着才放心,不会是高兴过度走不动了吧。”

徐君恩一巴掌拍他头上:“太后是你能编排的吗!也不看看这么多小辈在场,小心他们告你目无遵法!”

曲云飞狠狠的咬着牙,忍下这一个巴掌:“说笑呢?太高兴了,兄弟们!想不想你们老母儿女!”

——“想!”——

徐君恩嗤之以鼻:“问些废话。”

曲云飞乐意,他看眼徐天初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还没说太后怎么没来呢?”

徐天初恭敬的道:“回太督的话,本来太后已经要出发了,春江姑姑突然说太后不舒服,让属下先赶来了。”

曲云飞勒马的动作一愣,突然加速向伏虎城冲去!嘴角咧的像蛤蟆一样张狂!

徐君恩当仁不让的追赶,两匹战马瞬间飞速而出,拉开与后面队伍的差距,两人互不相让的追逐,似乎谁跑了第一孩子就能是谁的!

曲云飞和徐君恩扔下战马瞬间跑入朱砂住的院落,里面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不见大夫也不见产婆更没有服侍的人。

曲云飞和徐君恩突然傻了,快速向寝房冲去!

春江赶紧把两人推出来,抱怨的看着他们:“跑什么跑!被人看见你们闯太后卧房看你们怎么死!放心,太后没事母子平安,太后已经睡了,请两位也安心的去睡!”

曲云飞闻言瞬间靠着徐君恩软软的倒下,惊疑未定的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徐君恩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一软两人同时倒在地上:“心脏差点不跳了……”

曲云飞闻言突然恶狠狠的瞪徐君恩一眼!

徐君恩不受威胁的任他瞪,彼此那点事谁不清楚,装什么装!“我要看一眼太后!”

“不行!”

“必须看!”

“休想!”

“不让我看,我给你告诉夏之紫!”

曲云飞想想,皱着眉道:“就看一眼。”

两人顿时生龙活虎的蹦起来,扣住春江打算叽里呱啦的嘴,隔着屏风看了眼里面睡的安详的朱砂,悄悄的退了出来!

春江气的脸色通红:“你们不想活了吗!你们好——”

徐君恩不好意思的一笑:“我们没那么多讲究,不怕沾了血气。”

“就是,就是,我们天天打仗,见的多了,不碍事,不碍事!”

春江狠狠的瞪两人一眼:“谁管你们有事没事!太后刚刚生产完!身体虚的很沾了你们身上的冷气落下病根怎么办!胡闹!”说完转身打算离开。

徐君恩、曲云飞汗颜的逮住她,赔笑的看着眼前瞬间高大的‘门神’:“春江姑姑,您老不在这里盯着太后要去做什么?”

春江看他们一眼,平时眼高于顶的两人终于落自己手里了:“去看孩子。”

徐君恩、曲云飞闻言顿时双眼冒光,温柔妖媚的眼睛能滴出水来:“春江姑姑,我们给你搭把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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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皮笑肉不笑的道:“怎敢劳烦两位大人呢?两位大人刚刚还要把我勒死呢。”说着摸摸自己的脖子,意有所指的看眼两人:“万一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还没钱买棺材呢两位大人说是吧。”

徐君恩立即懂了急忙捅捅曲云飞:“快点,快点!”

曲云飞茫然的看着徐君恩:怎么了?

“给钱,没听见伟大的春江姑姑说没有银两买棺材吗,咱春江姑姑这么漂亮就是买也要买个玉质贴金的上好贵棺!快给银子!”

曲云飞顿时悟了,急忙掏袖子,但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值钱的东西,瞬间灵机一动摸徐君恩,徐君恩想躲但也挣不开!“我没有银子!”

不一会曲云飞在他怀里摸到硬邦邦的东西,拿出去就往春江手里塞去:“给你,都给你,人呢?”

徐君恩和春江愣了一下,后者急忙把玉玺扔回给曲云飞:“你想害死我呀!这次先欠着下次再给也行,跟我来。”

侧房的门被打开,小小的摇篮里包裹着一个更小的婴儿,瘦瘦的小脸看不出像谁,眼睛闭成一条狭长的缝隙安然的睡着,不知梦里遇到了什么突然打个冷战,挥了两下小拳头又沉沉的睡去。

他非常小,小的徐君恩觉以为稍微用力他就不会存活。

曲云飞傻呵呵的笑着,他突然觉的生命奇迹般的令人欣慰,从未觉的万物像此刻般充满希望,他觉的自己生命里一种叫无私的东西蓬勃而出,愿意为眼前的小生命遮风避雨、倾尽一生;不管将来他是否孝顺、不管他是否可爱、不管他喜不喜欢自己,他都会爱他,给幼小的他富足、让少年他骄傲、让中年的他肆意、等他和朱砂渐渐老死,这个小生命无需有过多的哀伤,他甚至可以凉薄,只求老天垂怜保他一声无忧长大。

小家伙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突然在梦中撇了一下嘴,一幅委屈的想哭的样子。

徐君恩、曲云飞的心立即吊到嗓子眼,随着小家伙嘴巴委屈的弧度不断的上吊,等小家伙停下,两人才深深的松口气。

曲云飞立即急了:“肯定有人在梦里欺负我儿子了!找神婆来非掐死这帮兔崽子。”

徐君恩觉的有道理,怯生生的道:“其实我会驱鬼,当年我们徐家没发家时就是做这一行的。”

曲云飞立即惊讶的看着徐君恩,人不可貌相啊:“怪不得,我总觉的你神神叨叨的。”

春江无语的看两人一眼,换了水出去了,至于里面的白痴做什么与她没什么关系。

徐君恩坐在摇篮旁,轻轻的摇着里面的小人,小家伙的头发浓密的贴在头上,毛茸茸的小样子像一快上好的美玉散发着月亮的光泽,小鼻子随着他的呼吸一扇一扇的动着像蝴蝶薄亮的翅膀,徐君恩嘴角噙着笑意,心里酸了一下,可还是立即被喜悦代替,他能触碰到的她的东西不多,能有如此近血缘的可能只有这个孩子,徐君恩骤然伸出手,很想知道他光滑的小脸触碰起来是什么感觉。

曲云飞立即拍落他的狼爪:“别摸,我听大夫说,小孩的皮肤很脆碰一下就破了,我们刚打了战,等养好了再碰,呵呵。”

徐君恩明白的点点头,瞧着摇篮里睡熟的小宝贝怎么瞧怎么漂亮:“给他取名字了吗?叫朱雪城怎么样?要不然叫朱盟约再不然朱胜利!这些名字多应景。”

曲云飞见鬼的看眼徐君恩压低声音道:“猪什么猪,你儿子才是猪,我儿子当然是跟我姓,叫曲天下,这名字多有气魄!要不然叫曲人间。”

徐君恩不喜欢:“还不如叫夏盟约、夏雪城,再说夏天下也不难听。”就是不能跟曲云飞姓。

曲云飞恶狠狠的看着徐君恩,凭什么姓夏,还夏天下?也不怕夏之紫听到了心里噎根刺:“曲天下!”

“夏盟约!”

春江走进来,见两人在废话,直接道:“回两位大人的话,小公子的名字出生之时已经定了,太后说叫曲折。”说完关上门直接走人。

曲云飞打算说话的嘴顿住,真的姓曲?曲折,随后咧嘴傻笑,但一会就不干了:“为什么叫曲折,太难听了!我儿子能叫曲折吗!谁敢让路弯了老子让谁全家陪葬,嘻嘻,曲天下,还是曲天下好听。”

徐君恩见曲云飞似乎在征求自己的意见,徐君恩突然道:“跟我说没用,有胆跟太后提去。”

曲云飞没胆,曲折已经是他的奇迹,他可不敢再往枪口上撞,朱砂既然觉的曲折好听就曲折吧。

徐君恩看眼眼前的孩子,心里有一快干净的地位为其发芽,徐君恩骤然严肃的道:“你打算用什么借口把他带回去,你爹不可能看不出是你的儿子,不如……我帮你养……”

“不用。”曲云飞果断拒绝:“知道是我的也无所谓,难道我曲云飞不能有一个私生子吗?”只要没人知道他娘是谁就行。

徐君恩突然觉的此刻的曲云飞也挺傻:“请问尊敬的太督大人,你以为你爹真是个傻子,他不知道你这么多年不婚等的是谁?曲云飞,你爹虽然不如你爷爷有学识但不表示他傻,他只是不说而已,您什么时候脑子不好使了。”

曲云飞相信自己能搞定:“那又如何?”才不把孩子给外人养。

徐君恩失笑,心想聪明人也有冒傻气的时候:“你如果真那么做了,我估摸着你爹自杀以慰众先帝在天之灵的心都有,我看你不要盲目的抱回去,否则就酿成惨案了,我来养吧,这样你也可以常来看看,说着把摇篮往自己的方向移动了一下下。”

曲云飞突然又拽回来:“我能摆平我爹。”

徐君恩轻轻的拽过来点:“你就不怕有人说闲话!肯定有人议论你抱了个私生子回家,你何必呢。”

曲云飞不在意别人的那张嘴,只要不说朱砂说他什么都行,当然了,他高兴让人说才行,如果不高兴都TM闭嘴,曲云飞突然乐了:“你看他是不是要醒了,他是不是听到我们说话了?你快看,快看他真的要醒了……”

曲折薄薄的眼皮掀开,一双墨黑的眼睛狭长明亮,他只睁了一下又悄悄的闭上睡了。

两人突然同时松口气,眼睛像曲云飞。但眉形像朱砂,长长的上挑总带着几分不明所以的倔强。

徐君恩突然觉的心都为他不跳了,几遍只有几分像凭那层血缘也会变成全部,徐君恩第一发现原理孩子是这样的。

……

科斐最近觉得曲云飞有病,没事傻乐不说,有一次甚至破天荒的与自己打招呼,弄的他以为敌军来犯。

科斐截住徐君恩越来越觉的曲云飞疯了:“他是不是打傻了?”

徐君恩苦笑,如果真傻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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