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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1 鹦鹉晒月-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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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徐君恩出了皇宫,脸色顿变,皇上问那句话什么意思!他知道了什么?徐君恩不知太后的意思断然不敢泄露秘密。

徐君恩并没有马上赶去皇陵而是回了一趟王府,交代亲近的人去查皇陵山下,才重新套鞍上马!

静安王妃第二次送他离开,虽然不是令人羡煞的夫妻,她依旧按照规矩送他出了皇城。

徐天初跟在后面,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跟父亲说,只是每次抬脚都一阵无形的阻力制止。

赵芮希转身,经过徐天初身边停下。

徐天初急忙拱手问礼:“王妃金安。”

赵芮希闻言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在这里,以为送送他能改变什么,劝你死了那条心,指望他看你一眼,不如多想想怎么孝敬你娘。”

徐天初惶恐:“孩儿不敢。”

赵芮希没心情理会他敢不敢,只是突然觉的他也挺可怜,遇到这样的爹如果落在没良心的主母手里,只有自认倒霉的份,而赵芮希从不认为自己是慈母:“你的婚事,本宫跟你娘提了,你娘很满意,过了这几日,聘礼媒人就会过门,这事先定下,等高祭祀的婚事办完后,本宫再为你张罗。”

徐天初皱眉,他不想应下却不善言辞。一定程度上他像徐君恩年轻时一样,木讷老实。

赵芮希看出他不情愿,可惜她只有一个儿子没心情照顾妾出的心情,他要怪就怪他有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爹。

赵芮希为徐天初挑选的是没落门第庶出的表小姐,人品不错,风平很好,长相端庄,这些条件已经是赵芮希能给出的最好条件,庶出能指望有什么不一样,除非皇家赐婚,可惜太后一直没提。赵芮希当然得赶在皇家提之前办了,否则等着庶出的儿媳妇压她一头吗!她儿子结婚她没指望了,只能压下徐天初,谨防他将来压过儿子那一房。

徐天初无话可说,娘跟他提过婚事,女方条件不错,配他很合适,只是他不想……就算是门婚事他也希望是太后下旨,太后说过会为他……

赵芮希转身走了,母不为子天诛地灭,她不得不先下手为强为儿子铲除可能有的祸害。

徐君恩快马加鞭向皇陵行去。

夏之紫听了属下的汇报稍微放心,看来他是真不知道,即便徐君恩不知道这件事,他也要有所防备……

……

此时军务处内:曲典墨不能理解皇上竟然答应徐君恩去守太后。

秋凯归问:“有何不可?”

曲典墨眉毛一抬,当然不可:“曲太督没有回来,王爷又走了,还用问吗?”

苗帆chou出一本书:“余展还在,他娘子又有了身孕,现成的质子,咱们怕什么?”

曲典墨看他一眼:“如果徐君恩动武整合各地军务你知道什么?除此之外,曲太督掌握着大部分文政,他若施改你能阻止?何况人不在咱们身边无论是想做什么都少了可观摩的对象。”

苗帆扔回书,不赞同:“就算人家在,你能观摩出什么?技不如人就承认技不如人!不跟迂腐的人废话,走了,上街吹风去。”

曲典墨顿时握紧书页,恨的牙根疼。

众人安静下来,没人敢冲撞曲典墨。

至于苗帆,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强悍的家世养出那样脑子的儿子。

……

徐君恩千里迢迢赶到皇陵。

曲云飞正悠闲的带着儿子女人野餐:“惬意,就是伸手可握娘子柔荑,张口能有人间美味,娘子,你看你儿子摔倒了,惬意否?”

“行了,没正经。”朱砂甩开曲云飞的手,架起剥好的鱼放在火上烤:“把盐水拿给我。”

曲云飞躺在自备的毯子上望着远方层层叠叠的白云,很有骨气的道:“自己拿。”

“曲云飞你是不是找死!”

曲云飞吃口烤肉:“非也,下厨非大丈夫所……”曲云飞话未落,盐水已经越过他的头顶递到伸出手的美人身边。

曲云飞眯着眼瞄徐君恩:“你在剥夺我的乐趣,介入我逗娘子的雅事中。”

“那也得你的乐趣不惹太后生气。”

曲云飞不跟他谈太后:“真是阴魂不散,才几天你就能追来。”

徐君恩在曲云飞身旁坐下,拿起另一条洗好的鱼架在火上:“不比你潇洒,曲老公子,你不回去总该跟余展说一声,他一直堵我门口闹了三天。”

朱砂接过徐君恩手里的鱼一块帮他烤:“他最近神智不清,不用跟他谈国事。”

徐君恩看了眼兀自惬意的曲云飞,再看看不远处捡叶子玩的曲折,目光落在未施粉黛的太后脸色,又快速移开,这样的曲云飞当然神志不清、不谈国事:“这里很悠闲。”

曲云飞别有深意的笑,蓝天白云,爱子爱妻,有什么比这一刻更令人神往:“不用羡慕,这深山里有一条瀑布,气势磅礴,值得一观,吃完了带你去一次,让你试试人间仙境。”

徐君恩应下,只是仙境要因心而异。

朱砂提醒道:“徐君恩刚到,你让他休息一天,瀑布又不会飞了。”

曲折闻言,欢快的跑过来:“飞,瀑布飞,爹爹……飞。”说着拉着曲云飞就要飞。

曲云飞被溜出毛毯,可却死赖着不想走:“吃完再去。”

曲折偏偏要拽,而他有力气拽东曲云飞。

远远看过去就像曲折拖了一只懒猪费力的向深山中走。

朱砂站起来湮灭了脚下的火跟上:“宫里没什么事吧?”

徐君恩想了想:“微臣来的路上,皇上突然急招微臣回去,皇上似乎发现了郑贵人。”

朱砂闻言嘴角扬起:“迟早会发现,皇上怎么说。”

“回太后,皇上什么都没说,只是打探微臣知不知道这回事,太后,咱么要采取……”

朱砂摇头:“皇上既然没说,咱们不用多事,小折,你慢点,爹爹会疼。”

曲云飞大叫:“你们没良心,见小兔崽子折磨我也不帮一把手,救命呀!谋杀亲爹呀!”

徐君恩看着他们,很认真的对已经心疼的朱砂开口:“如果疼他就起来了。”

两人相视一笑,不禁赞叹这对父子的活力。

……

“皇上,属下查到,郑妇人想在宫里某份差事。”

夏之紫顿时抬起头:“不准她们入宫!”人多口杂,万一说错了话,对谁也没有好处,若她真是自己生母,夏之紫希望她够聪明不要进宫留在皇陵脚下,他会尽他的义务,给她无忧晚年。

“是。”

……

夜幕之下,温泉池旁,曲云飞执起梳子,为水里的朱砂梳发:“前方来报,皇上不准郑贵人入宫,那小子总算知道不让那蠢妇人出现在你的面前。”

朱砂闭着眼,蒸汽缓缓上升:“毕竟是生母,他想保她也是应该,希望郑贵人不要辜负了紫儿一番心意。”

曲云飞放开她头发,重新执起另一半:“我觉的郑贵人没那么通透。”

朱砂赶紧护住自己的头发:“轻点,跟你说你做不来细致活,非要抢春江的梳子,疼死我了。”

曲云飞立即陪不是:“我轻点,轻点。如果郑贵人非要进宫看她的儿子,我们需不需要助她一臂之力。”

朱砂谨慎的握住头发,眼里闪过一丝似是而非的嘲弄:“她若想死怎能不成全,我虽然并不讨厌她,说到底她的死我也有一部分责任,但我不喜欢有人祈视我的成果。”

“知道你心好。”

“告诉你轻点,你还拽!”朱砂真疼了:“算了,我自己来。”

曲云飞就不给她,强硬的把她按进水里,乐颠颠的为她梳头:“我轻点。”

“啊!——曲云飞我劈了你!”

“这次一定不会,你小点声,嚷醒了曲折你哄吗,乖,最后一次。”

“曲云飞你想死。”

……

京城之内:郑贵人毫无门路的乱转,她年纪大了,若想有个借口进宫难上加难,本来她是想让李公公的干儿子通融一下让她做个洗浣房的嚒嚒,可不知哪出了问题,本来说好的事却没了消息,他们已经在京城逗留了太长时间,身上的盘缠也所剩无几。

郑妇人越来越急,望着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她偏偏进不去:“怎么办?”

李公公也很为难,他以前只认识太监,可都没在皇上得心的人身边伺候,想出力也不可能:“不如咱们回去。”

郑妇人坚决摇头:“来已经来了,不试试怎么行。”

就在两人走投无路,不知怎么进去时,朱红高墙之中走出一顶小轿,带着为数不多的护卫向正街的方向走去。

郑归人看到轿梁上的挂饰,急忙跟上:“去看看。”这个图案她认识,是以前荣贵人的标识,不知里面是不是她?以前她和荣贵人姐妹相称,是宫中最好的姐妹,皇上也常夸她们聪慧敏达,不知事隔多年,姐妹是不是还一样。

……

皇陵之中,朱砂抱起被腐木绊倒的儿子,看着儿子又飞快跑开,笑着问:“她跟上了?”

“跟上了,太后为何这么做?郑贵人和荣太妃关系很好,而荣太妃和太后有过节,万一郑贵人进宫,对太后……”

曲云飞闲适的扶着朱砂看向徐君恩:“这你就不懂了,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她这是让某人看的到吃不到。”说着宠爱的揉揉朱砂的头发,一点也不介意她的黑心肠。

朱砂不舒服的挥开他的手:“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曲云飞变本加厉的揉:“你说谁幼稚?我就幼稚,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徐君恩移开目光看向跑远的曲折:“我去看看他。”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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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浮青 
“都把徐君恩恶心走了,你还闹!”朱砂受不了曲云飞的躲开:“头发乱了,你再弄今晚滚回中山睡。”

曲云飞立即僵住,啧啧有声的看着她:“真狠。”

徐君恩跟在曲折身后,看着小家伙捡着地上的坚果,得意洋洋的对他显摆:“吃……”

“不了。”徐君恩听到声音,向后看一眼急忙收回目光,脸色微红:“你吃。”

曲折好奇的学着徐君恩向后看。

徐君恩立即搬正他的脸:“走了,前面有个洞穴,咱们去看看。”

曲折闻言顿时忘了回头的目的,拉着徐君恩兴奋的向前方跑去。

曲云飞已然把朱砂按在树上,一个反抗一个追击,几乎要大打出手。

……

不是每份远离喧嚣的本貌都可以幸福,生在高门府邸、嫁于帝王之家,其中的无奈,只有挣扎其中的人才知一二。

在快被人遗忘角落里,守在深宅中的女子每天都重复着单调无二的活计。

容秀以为她会服侍夫人到生产,她甚至放下了手中大部分的活为夫人的饮食和用品费心费力,比当初对待长依时更加用心,希望夫人足月后诞下王府的孙少爷。

可不知为什么,一个月前,郡爷说不用她去伺候了,态度也不如以往好,没有留宿便走了,容秀有些不安,不知前院发生了什么,但她有丝庆幸,不用见他们也好,每次看到心里也不舒服。

只是事情没那么简单,从她不去前院后,她的用度和吃食发生很大变化,连她送到前院的东西也被全数退回,郡爷更是没再来过她的院子。

容秀再傻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前院是防着她了,容秀看着退回的东西,笑了笑接了回来,心想,生孩子是大事,他们谨慎一点也好。

前院内,云儿抚着四个月大的肚子轻推覆在其上的脑袋:“郡爷,你又犯忌讳,你是父亲,怎么能……能听妇人的肚子。”说完娇嗔的低头,风韵无限。

夏永耀心痒的握紧她的手:“夫人更美了。”

“贫嘴。”说着脸色微红,娇羞艳丽。

夏永耀把她抱进怀里,爱怜的搂着她,在他心里云儿像养在瑶池中的明珠,只有用心栽培才会绽放耀眼的光彩,身为她的夫君,他不愿她的光芒陨落:“云儿,原谅容秀行吗?她不是……”

云儿用手盖上夫君的嘴,温顺的摇摇头:“不是秀秀姐的错,嚒嚒说了秀秀姐不知道那些东西对孩子不好,所以云儿不怪。”

夏永耀动容的抱住她:“不怪就好,她那人就是好心办坏事,本郡王以后不让她进前院便是。”

云儿也没反对,相比姐妹情深她更担心孩子:“但凭郡爷做主。”然后忧心的道:“谨防那些小人利用了姐姐的善良。”

夏永耀抱着云儿心思稍安,看着怀中乖巧的妇人,想起了容秀有孕的日子,那时候没这么多讲究,吃食也不挑剔,只有他看着她吐的头脑发昏也无能为力,长依出生的时候父母虽然失望,但他却觉的极好,有一个像容秀的女儿,是他此生之福。

“郡爷在想什么?”

夏永耀立即收回思绪:“想孩子的名字?”

云儿闻言靠在他怀里觉的此刻非常幸福,她从未想过郡爷是没有架子的人,不但喂自己吃药,吐的难受时他也在一旁陪着,一点也不忌讳男子不进孕人卧榻的习俗,好多次从梦中醒来都见郡爷为她按摩肿胀的小腿,这种幸福让她心惊也感动。

她知道那次意外是有人陷害容秀,也知道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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