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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逆水寒-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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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张当然不求伤敌,只想以铜剑要协无情,使自己得以保命。
他挟着铜剑,跃上一匹骏马,双腿用力一挟,那匹马急驰而去。
那时分,正好是英绿荷退走、龙涉虚反抗、唐晚词忙着要杀他之际!
大家都在生死关头,谁都无法分心出来兼顾这一方。
无情一咬牙,双手往地上一按,竟翻身上了马匹,右手控疆,左手一拍马臀,这匹马立
即泼蹄奔去!
这一跨身,几乎已尽了无情的全力。
他才发力,“秋鱼刀”的蕴力发作,全手麻痹,甚至延及全身。
——只要再给他多一、两天,至少他就可以发放暗器了!
他不能不冒险苦追,因为他知道,要是自己不追上去,文张一旦逃脱,必定会杀掉铜剑
,决不会留他活命的!
——以文张向来行事狠辣,纵连幼童也绝不会放过。
他明知就算他追着了文张,也全无用处,可能还要赔上一条性命,可是他不得不去。
他对四剑僮,犹如自己的兄弟、骨肉。
——金剑的死,已让他痛悔深憾!
无论如何,他宁可自己死,也不让文张对铜剑下毒手!
文张什么人都不怕,只怕无情。
但他发现什么人都没有追来,追来的就只有无情!
一个无情,那就够了!
文张已吓得魂飞魄散。
无情双腿残废,要追上文张本来不易,但文张左肩重创,一只手又要摆布铜剑,虽已把
他制住要穴,不过,因为生恐无情向他背后发射,只好把铜剑摆在身后,这样一来,又要策
马制人,又要提防暗器,闹得个手忙脚乱,只有靠双腿来夹控坐骑的奔驰。
如此一来,无情倒是越追越近。
这时候,他们一追一逃,己驰近猫耳乡。
猫耳乡是离倒灶子岗不远的一处大镇,位居要塞,地方富庶,倒是农田耕作,商贾买卖
的要津。
文张等人选在燕南与猫耳镇之间的倒灶子岗下手,因该地虽在官道,但常人多抄小径,
官道上反人迹鲜至,若无情熟悉这处一带地势环境,定当会阻止郗舜才选官道上走。
文张见摆脱不掉无情,便极力驰往市镇。
——人一多,无情便不敢胡乱施放暗器!
——只要无情投鼠忌器,自己便有活命之机!
文张做梦也料不到自己完全弄错了!
如果他现在掉过头去追杀无情,只要在三招之间,便定可取下无情的人头!
可惜他不知道。
因此他只顾逃命。
如果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回头就可以把无情一拳打死,恐怕他得要后悔上一辈子。
………………………………………………

第九十六章背后育人
这一来,变成无情以双手控辔,文张以双腿夹马,往猫耳镇的市场驰去。
无情愈追近市肆,愈感不安。此时文张已是被逼急了,为了活命,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而自己又无制他之力,旁杂人俞多,愈易殃及无辜。
文张见猫耳乡近,愈发抖擞精神,待驰近市场,又犹疑起来,因为自己混身染血,又挟
持了个幼童,别人必定生疑。如果过来拦阻,自己倒是不怕,怕的是无情逼近,自己就难逃
毒手了!
他心中一急,果见途人对他指指点点,诧目以视;文张因受伤奇重,上身东幌西摆,竭
力在马上维持平衡,这一来,更加怵目。
这只是市场外缘,已引起注意,而市肆间人群扰攘,见此情景,岂不惊愕更甚!文张惶
急之下,默运玄功,右手仍挟着铜剑置于身后,以作护身符。
这时,文张的坐骑正掠驰过一家彩绸布店,因店子西斜,生怕阳光大热,便在外棚撑出
了半幕帆布,来遮挡烈阳直射。
棚子外只摆了几正不怎么值钱的粗布,比较好的布料都摆在店里,这时候也无人在棚外
看管。
文张在急掠过之际,左手忍痛递出,五指一合,已抓住布篷,“嗤”地撕下一大片,这
一来,布棚已支撑不住,轰然而倒,但文张已把一丈来宽的灰布扯在手里,在脸上一抹,再
甩手一张,披裹在他和铜剑身上。
这样,虽披着奇形怪状的斗篷大白天里赶路,极不相衬,但毕竟只是使人诧异,还不似
原先披血挟童而驰的令人骇目。
不过,文张那匆匆一抹,并没有完全抹去脸上的鲜血,反而使他受伤的左目更感到阵阵
刺痛,鲜血更不断的渗淌出来。
市集上人来人往,相当密集,文张一个控制不住,马前撞倒了几人,便传来阵阵怒骂声
,甚至有人要围绕过来喝打。
文张见无情更加逼近,情急中忽想起一事:
——此地人多,策马奔驰反而受阻。
——他有马,无情也有马,纵再驰二、三十里,也不见得就能摆脱无情!
——不如弃马而行,趁此地人挤物杂,只要自己以剑僮为盾,穿梁越脊,未必不能逃脱

——何况,无情双腿俱废,纵伏窜行,无情再快、也赶不上他。
文张一想到这点,立即弃马飞掠,尽往人丛里钻:
——在人群里,无情断不敢乱发暗器!
文张却不知道:如果无情不是功力未复,他这下弃马飞掠是大错特错的选择!
因为无情除了暗器之外,轻功亦是一绝!
无情天生残疾,不能练武,只能练暗器与轻功,他把这两项特长发挥无遗,文张轻功也
算不错,但若跟无情相比,就直如山猫与豹!
文张几个巧闪快窜,已自人潮拥挤的街道转入另一条巷子,也就因为他不敢纵高飞跃,
生怕成了无情暗器的靶子,所以才不致瞬间就把无情完全抛离。
文张挟在人群里,无情自不能策马冲入人丛里,他知道只要文张一摆脱他的追踪,定会
把人质杀死,他不能任由文张对铜剑下毒手,所以只能追下去。
他只有下马。
他几乎是摔下马来的!
这一摔,痛得他骨节欲裂,但他强忍痛楚,用手代足,勉力缀行。
缺少了代步的轿子或车子,而又无法运劲,无情每行一步,都艰苦无比。
可是为了紧缀文张,无情只好硬挺。
他在人丛中双手按地,勉力疾行,只见人潮里的腿脚往旁闪开,语言里充满了惊异或同
情:
“这个人在于什么?!”
“真可怜,年纪轻轻,就已残废!”
“他这般急作啥?你过去看看嘛!”
“你看你看,这个人……”
无情以手撑地疾行,由于腿不能立,只及平常人的膝部,只不过“走”了一阵,就大汗
淋漓,湿透重衫。
文张跟他相隔一条街,在对面迅行。
无情眼看再追下去,一定追不着他,但也不敢呼求途人出手相助。
——有谁能助?
——不过让文张多造杀戮而已!
无情又气又急,既累既喘,忽然,三名衙差、一名地保,拦在他身前,不让他越过去。
其中一名疏须掩唇的捕役,显然是个班头,向他叱道:“你叫什么名字,从那里来?来
干什么?”
无情一口气喘不过来,只见远处文张又要转入另一条街巷,再稍迟延就要失去影踪,只
急道:“让路!”
一名削脸官差怪笑道:“哎呀,这残废公子儿更可比咱们凶哩!”
另外一名年岁较长的公差却调解道:“小哥儿赶得忒急,敢情必有事儿,可不可以告诉
我们?”
无情眼看文张就要走脱,恚然道:“那儿走的是杀人凶徒,他正要加害一个无辜幼童!

那留须衙役一怔间:“在那里?”他见无情残废,心中倒不疑他作恶,听他这一说,倒
信了几分。
无情用手隔街一指道:“就是他!他还挟着小孩子!”
三人引颈一看,人来人往,人头汹涌,竟找不到目标,眼看文张就要转入街道,忽然,
有一个人,向他拦了一拦。
文张凝步一看,连须落腮密胡接颔的,穿着身便服,青子官靴,白净面皮,年约五旬上
下,只听那人喝问道:“你是谁,怎么身上有血,挟着个小孩子干啥?这小童是你什么人?
!”
文张一听,便知道来人打的是官腔,决非寻常百姓,他更不想生事,只想避了开去。
他才一扭身,又给另外三名仆徒打扮的人拦手截住,其中一名几乎要一巴掌掴过来,道
:“我们宾老爷问你的话,你聋了不成?!”
文张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披的斗蓬,也渗出血来,而臂弯内挟着的铜剑,也在疾行时露了
出来,这一来,自知大概是瞒不过去了,登时恶向胆边生,叱道:“滚开!”
他这一喝,那三名作威作福惯了的仆役也顿时走火,挥拳踢脚,要把文张打倒制住。
文张那边一动手,那围住无情的三名公差,全瞧见了,其中那名年纪最大的喊道:“那
岂不是邻镇的乡绅、驿丞宾老爷?!你们看,那个人的确挟着一个小孩,正跟何小七、邓老
二、赵铁勤他们打起来了呢!”
那留胡子的衙差抽出铁尺,向无情叱道:“你留在这儿,那人犯了什么事,待会儿还要
你到公堂指证,”转向两名同伴道,“咱们过去拿人!”
两人贬喝了一声“是”,一齐横过街心,赶了过去。
原来那名看出文张大有可疑的人,正是那位燕南镇主事宾东成,宾东成曾接待过刘独峰
和戚少商,而郗舜才被拒于门外,关于这一点,宾东成以为是平生快意,不意又听闻郗舜才
竟迎待了“四大名捕”中的无情,无形中好像扯低了他的荣耀,心中很有点不快,这天带着
三、四名管事、仆从,往猫耳镇的市集逛逛,合当遇事,竟遇着了挟持幼童、闹市逃窜的文
张!
至于那三名衙差,恰好在市肆巡行,听到前面骚动,横出来看个究竟,恰遇上无情,本
要审问,却发现宾东成那儿已跟人动起手来,宾东成是这一带的地方官,这几个官差连忙过
去护驾,暂不细察无情。
那三名捕役横抢过街心,奔扑向弄角,文张已陡地丢下铜剑,右手一拳,击倒了一名仆
役,咬牙反手拔出了左肩上的匕首!
文张刀一在手,虽受伤颇为不轻,但那两名仆役又焉可拦得住他?三五招间,两名仆役
身上都挂了彩。
以文张的武功,要杀死眼前四人,易如反掌,但他既知来人很可能是官面上的人物,若
在此闹市公然杀人,日后不易洗脱罪名,只怕要断送前程,所以总算不敢猛下杀手,只想吓
退这几人。
文张拔刀动手,路上行人皆哗然走避,一时局面十分混乱。
宾东成见此人形同疯虎,武功非常,见势不妙,便要喝令手下撤走再说,犯不着把性命
赔在这里,却正好在此时,那三名捕差又拢了上来,一时人手骤增,胆气便豪,宾东成于是
叱道:“来啊,先拿下这个凶徒!”
三名官差,挥铁尺围袭,文张因惧无情掩至,知道不能再拖,性命要紧,把心一横,抢
身揉进,长袖一挥,卷飞二人,一刀把削脸公差剔下半边脸来,登时血流如注,掩脸掼倒,
惨呼不绝。
这一下,可把几名衙差、仆役及宾东成全皆震住。
文张狞笑道:“谁敢上来,我就一刀宰了他。”他此时满脸血污,凶狠暴戾,平日温文
威仪已全消失不见。
忽听一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文张狰狞的神情倏然变了。
变得很惶急、非常恐惧。
他骤然俯身,要伏窜向倒在地上的铜剑。
他身形甫动,那人就说话了。
话并不特别,只说了一句:“别动。”
文张本来要掠起的身子陡然顿住。
宾东成等望了过去,只见一个白衣青年,以单手挂地,全身汗湿重衣,发散袂掀,但双
目有如锐电,冷若刀芒。
他盯住文张的咽喉。
文张就觉得自己的喉咙正被两把刀子抵着。刀锋冷,比冰还冷。他感到头部一阵僵硬。
“你最好不要动。”
文张不敢动。
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动,眼前这个看来弱不禁风的无情,立即就会发出暗器。
他既不能扑向铜剑,也不能掠身而去。
他开始后悔为何要放弃手中的人质,去跟这几个什么小丑纠缠。
无情全身都在轻微的抖动着。
而且呼息十分不调匀。
他知道自己快要崩溃了。
因为他功力未复,而且又实在太累了。
可是他不能倒。
他已吓住文张,但却制他不住,因为他已失去发暗器的能力。
所以他只有强撑下去。
——能撑到几时?
只听一声失声低呼:“莫非你就是……”说话的人是宾东成,“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神捕
无情?!”
无情要保留一口元气,只点头,尽量不多说话。
那班头一听,高兴得跳了起来:“有无情大爷在,你这凶徒还能飞到天上去?还不束手
就擒?!”说着就要过去擒拿文张。
文张脸上闪过一丝喜悦之色。
无情叱道:“你也不许动!”他知道那名班头只要一走过去,文张就会借他为盾,或扣
到他来作人质。
班头一怔,马上停步。
无情用一种寒怖的语音说:“我的暗器是不会认人的。”
文张剩下的一只眼睛,一直盯着无情的手,似在估计情势、又似在观察摇摇欲堕、脸色
苍白的无情,是否能一击格杀自己?
两人隔了半箭之地,对峙着。
两人的中间,便是宾东成和两个仆役、两名捕役,另外还有一捕一仆,倒在地上。
街上的行人,早已走避一空。
文张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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