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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业风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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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义正言辞的谦虚之词,其实却是想杨广生辰,关我何事。  正月十八,赐杜鹃正六品诰命夫人,嫁与新任千牛卫中郎将沈光。  二月初五,吉日。  这一天是我迎娶沈莺的日子。  前一天,沈莺就回了沈光的中郎将府。  我其实是想去中郎将府亲自迎她的,只是碍于皇家礼仪,不得不在宫中焦急等待。  迎亲的队伍出了皇宫,吹吹打打到了沈府,然后沈莺哭别老父,由彩云搀着,披着盖头上了花轿。沈光和她的新嫂嫂杜鹃陪着,一路进宫。  我并未按照宫中娶妃的规矩………其实宫中这几年也未有什么娶妃了,杨广看上哪个女人,侍寝之后,朝议一下,没有异议,给个封号就是了。  我依的,是当时的大户人家娶妻………是娶妻,不是娶妾………的规矩。

第四十四章 海棠别院
  夜色中的“海棠别院”,已经褪去了白天的喧闹,只有门前高悬的红灯笼,还有门窗上贴着的红喜字,还在述说着这里的喜庆。  房中红烛摇曳,沈莺穿着大红的喜服,头上的红盖头还没有揭去,安静地坐在床边。  我也穿着大红的喜服。我曾经想过自己结婚时的衣着:白西服、黑西服、中山装、唐装,却从未想过会穿这样的一身衣服。  我此时也有了三分醉意………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用喜棒挑开了她的盖头………我的手居然是发抖的,为什么要抖啊?  沈莺头戴凤冠,正含羞地望着我。我端起桌上已经倒好的两杯酒,在她身边坐下:“饮了这杯合卮酒,我们便是夫妻了。”  今晨醒的迟了,睁开眼,太阳早已经照在床上。我伸手欲去揽她,却着了个空,扭头看去,她已经不在我的身边,枕上还留着她的余香。  我起身,简单地穿好衣服,并没有穿上外面的袍子,然后走出房间。  小厨的烟囱里,冒出淡淡的炊烟。  我蹑着脚走进去,她背对着我,头发随便地拢成了一束,拿根普通的红绳系在身后,正在厨前忙碌,浑不知我已经到了厨房外。  我悄没声地走到她身后………那时的软靴,很容易不发出大的声响,环住她的腰,却去嗅她的头发。  她显然吃了一惊,扭回头看我,我却正好得寸进尺地吻上她的半边脸。  “还好汤在锅里煮着,不然就该烫着你了。”她嗔怪我道。  “烫便烫了,当年若非烫着,未必能够有你我今日的缘分。”我替她拢拢额前的头发,“新婚之日,你就忍心把我一个人丢下。”  “我们民间的习俗,第一天的早上,应该给公婆敬茶的,只是……”她想说我的父母已经不在,却又觉得不妥,于是忍回后面的话,“我就想给你做个汤,没有吵到你吧。”  “哪里?若是吵到,我怎能现在才起。”我说,把她轻轻搂在我怀中。  她突然发现我没有穿外面的袍子,赶紧把我拉近灶边:“这么冷的天,你也不穿多点。我回房给你拿来。”灶边的确是最温暖的地方,但她似气非气地责怪我,却更是让我温暖。  她走出去的时候,我突然抬头看了看天………我没有看到天,只能看到屋顶。我想起了我的父母,他们可知道,我已经给他们找了一个乖巧可爱的儿媳妇。  沈莺很快拿了衣服回来,帮我穿好:“君子远庖厨,哪里有皇帝跑到厨房里的,你先回去等着,汤马上就好。等下,我想去给皇后娘娘、贵妃娘娘请安,再去看看元姐姐。”  “我还不都依了你。”我说。  我的确是都依着她,因为我知道她不会做我为难的事情。  她的封号,是莺妃,不过在“海棠别院”,所有人却只叫她“夫人”。而我与她,也依旧如婚前你我相称。  本来是要她搬到一所规制更高的院子里的,“海棠别院”原不过是才人住的,规格低得多,她却说已经习惯了,不想再搬动,只是希望我把御花园的那两间房子也给她,闲时可以去住住。我知道她是怀念我俩最初相恋的日子,叫许安把她和杜鹃原来的房子,依旧照原样收拾了,调了个宫女平日里住着,也算是“海棠别院”的人。  杜鹃成婚出宫,她身边只剩下彩云,顺妃和她虽不似皇后和荣妃亲近,却也喜欢她的纯净,关系也还和睦,从身边选了个伶俐的小丫头翠荷,元妃也送她一个叫杏儿的,如今的“海棠别院”,连她也只是四个人,待要再派,她却说足够了。我想“海棠别院”房间并不多,也就依她,其他三个,都住在前院。  六宫之首,当然是皇后,其下是贵妃,然后依次德妃、淑妃,再是嫔、婕妤等,品级繁多。不过我精简后宫,除了皇后和贵妃较高,其他妃子,却是拉平,以下就是普通宫女………承衣,还有些年纪较大的,叫做嬷嬷,无非算作承衣的头儿,实在简单得多。我本来的打算,是要沈莺的待遇与皇后相当,至少也该不低于贵妃,但是沈莺自己不肯答应,我也不再勉强。  立她为莺妃,还是有人非议的,无非是说她出身,幸好有皇后将嫔升妃的主意在前,她的父兄,虽然不能列入高姓大户,总算也有功名,沈莺自己又处处低调,不争反让,加之我对她的回护,也使得他人不敢肆无忌惮,过了不久,自然也就平息。  只是我与她婚后,的确是将近半个月不曾上朝………倒不算荒废国政,还是经常召见内阁官员的;将近一个月,没有理会其他后妃,还是沈莺自己多次规劝,才使我不至于做的过分。  以后的日子,除了皇后那里,每月去个四五次………其实与皇后相处,倒已经不在情爱,荣妃和顺妃处,每月三两次………荣妃有孕,自然是不侍寝的,其他几个,依旧每月一次,倒似要应付差事。唉,看来当个皇帝也不容易,老婆多了也挺麻烦。其他日子,除去在御书房处理国事的迟了,便是去“海棠别院”。  就在我的“蜜月”尚未渡完的时候,兵部尚书、上将军宇文述突然秘密求见。我以为又有什么军机大事,便在御书房接见了他。  “皇上,此事重大,臣请与皇上密谈。”宇文述的表情很严肃,也很神秘。  我于是让其他人出去,殿中只留下了许安。  “许安是朕的亲信,不必避他,爱卿有事,只管奏来。”  宇文述跪倒在地:“皇上,臣有一人,此刻正在殿外,请皇上宣他觐见。”  “准他进来吧。”我说,不多时,一个中级武官身着朝服步入御书房,跪在宇文述身后。  “爱卿,有事便说吧。”  “皇上,此人是正四品中郎将裴仁基,有要事要禀奏皇上。裴将军,你说给皇上听。”  那裴仁基口中应了声,却依旧匍匐在地,身子颤抖,不敢出声。  “有事便奏。”我有些不耐烦,沈莺还在“海棠别院”等我呢。  宇文述于是偷偷踢了裴仁基一脚,裴仁基终于用颤抖的声音说:“臣…臣…臣要检举…告…告郕国公李浑…大…大逆不道,阴谋…阴谋作乱。”  我于是明白宇文述今天来的目的了。

第四十五章 宇文述的诬陷
  郕国公李浑,关陇世家中的重要人物,祖上是大名鼎鼎的西魏“十二柱国”之一。  李浑原来的爵位,是申国公,而这个爵位,原本是李浑的哥哥李穆的,李穆死后,自然传给了长子李筠。李浑派侄子李善衡刺杀李筠,却嫁祸给自己的堂弟李瞿云。李浑的妻子是宇文述的妹妹,李浑贿赂宇文述,表示只要宇文述帮自己获得申国公的爵位,以后自己采邑收入的一半,都给宇文述。宇文述本是贪财之人,重利之下,宇文述找到当时还是太子的杨广,疏通关节,让杨坚封李浑为申国公。以后李浑不断升迁,做到右骁卫大将军,改封郕国公。可是李浑只是头两年给宇文述送钱,以后便反悔,宇文述对这个妹夫,自然怀恨在心。  就在去年年底,一个叫安家陀的方士投信检举,说民间传言,李姓当做天子,劝皇帝将天下姓李的全部杀掉。此事呈到刑部,卫文升斥之“妖言惑众”,不过倒是对我做了禀报。  年后,宫中突然又有传言,却是开皇年间的一件旧事,说杨坚曾经梦到洪水淹没京师,就有人提及,李浑的儿子、将作监李敏小名“洪儿”,此事莫不就应在他的身上。  谣言传出,我并未深究,当时的心思,多放在了娶沈莺过门的事情上。况且我也知道,《资治通鉴》记载杨广因此诛杀李浑全家,却是杀错了人,真正谋逆的,却是唐国公李渊。  不过,近来千牛卫确有举报,李浑、李敏和李善衡常私下密会,且密会时不许下人在场,行为着实诡异。  “说吧,你要告李浑何事。”  我态度温和,似乎让裴仁基消除了少许紧张:“臣…臣告李浑与子弟密谋,暗害皇上。”  “兹事体大,你可有证据?”我说,感觉自己的语气中,甚至带有鼓励。  裴仁基却无言以对,只是偷看宇文述。  这个时候,宇文述只能出来为裴仁基圆场了:“臣启禀皇上,那李浑父子密谋,是何等机密之事,裴将军与他们,并无深交,要说拿出铁证,却是为难。但李浑官居郕国公,子侄皆位列班堂,如若真的谋反之事,有密谋变作行动,皇上又无防范,臣只恐变乱起于肘腋之间,却不是河南、江南民变可比。臣请皇上详查。”宇文述的意思很明白,李浑谋反的证据,查就有,不查就没有。  “你二人且先退下,朕思虑一番再做决断。”  两人应声退下。我却扭头问侍立在侧的许安,自从那次登封的事情,我知道他颇有见地,不过因为知道汉、唐、明三代“盛世”却有“阉宦之乱”的教训,虽然我相信他的忠诚,却并没有让他参与朝政的打算。不过眼下,我只能和他商议。  “宇文大人和裴仁基所奏,你以为如何?”  “奴才是内侍,不敢与闻国政。”  “是朕问你,想听听你的看法,但说无妨。”  “是,皇上,奴才也听说,宫外有洪水淹京师的传言。”  “朕不问你传言,只想听你说,李浑父子反是不反?”  “回皇上,奴才以为,如无传言,李浑父子多半是不反,而有了传言,只怕……”  “你以为李浑会反?”  “奴才斗胆,只怕有了八成。”  “你且说,这传言,可是有人欲嫁祸李家?”  “皇上,李家势大,朝中难免树敌。不过奴才想,李家过于势大,对皇上,只怕也非好事。”  “如此说来,朕该听了宇文述的,查办李浑?”  “奴才不敢说,一切全在皇上做主。”  “李浑如无反意,杀他岂不冤枉?”  “皇上,李浑若反,不仅自己是杀身之祸,只怕全家都难保全。李敏之妻宇文娥英,是乐平公主(注:即杨广的大姐杨丽华,此时已经过世)的女儿,到时恐怕也难逃牵连。皇上如果防患于未然,李浑的性命,也未尝不可保全。”  许安坚定了我的决心。  我之所以犹豫,是因为史书上所记,杨广杀李浑,是一大冤案,这事也成为杨广是暴君的证据之一。但是如今看来,史书所言,也未必公道,杨广不杀李浑,李浑也未必不反。杨广也曾经流露过杀李渊的心思,却未实施,李渊不就反了吗?再说,冤杀的事情,未必就是暴君独有,李世民是一代明君吧?不也冤杀了李君羡吗?  我于是下了密旨给宇文述,命他调查李浑谋反的证据。  另外,我还暗中派了千牛卫秘密调查,免得自己被宇文述欺诈。  而表面上,却一片平静,我还忙里偷闲,带了杨杲、杨侑、杨侗、杨倓和杨兰儿去了郊外骑马。兰儿原本是缠着元妃教自己骑射的,不过元妃要带小佳音,后来又有了身孕,自然不能教她,我只好挑选了一个武将家中出身的懂骑射的宫女教她,虽然不精通,也算马马虎虎,她到底只是不到十岁的小女孩,所以挑了匹很温顺的小红马给她。倒是我自己,在马上几乎坐不稳,更不必说什么策马扬鞭了………我本不会骑马,也没有去学,幸好带的除了许安和几十个千牛卫,并无大臣,皇后和其他妃子也未随行,才不至丢丑。许安和千牛卫心里只怕多少有些犯嘀咕………皇上应该是会骑马的啊。不过他们都是我的亲信,又都是行事谨慎之人,倒不必担心外传。  三月初一,宇文述交上了一份“铁证”………宇文娥英的“供书”。  “供书”中称,李浑父子密谋,皇帝迟早还是要起兵攻打高句丽………这点倒是猜对了,而且因为国内安定,多半就在这两年………稍微有点出入。届时,李浑父子都很可能成为禁军统领,掌控六万人马,再秘密发动李家子弟,亲戚,在合适的时机对皇帝的御营突然发动袭击,杀死皇帝。  我却早已经让千牛卫打探清楚,这份“供书”虽然是宇文娥英亲笔所写,却完全出自宇文述的口述。千牛卫的报告,李浑父子的密谋中,确有因为担心传言而有不轨的企图,但是又怕谋反不成,连性命都保不住,所谓谋反,还停留在探讨有无必要的阶段,并无什么计划。  不过就算探讨有无必要,也已经“其心可诛”了。  三月五日,以“图谋不轨”,拿李浑、李敏和李善衡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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