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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青年热血奋战中国远征军-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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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的是下水木船,到了汉口就惨了,数千里路,全靠两只脚杆。正在上海与日本人死拼的中国官兵盼援军盼得人人眼睛起火,可是等他们风尘仆仆半死不活地赶拢,仅在大场轰轰烈烈地打了一仗,日军就在金山卫登陆,抄了守军的后路,中国军队兵败如山倒,他们又扯长脚杆掉转脑壳沿原路往回飞奔。
  而现在就今非昔比大不相同了,特务大队刚一拨归第5军序列,前来接他们上路的就是浩浩荡荡清一色的美式大卡车队。而且更让他倍感骄傲的是,他巳经知道了这样的天大美事突然砸到他头上的原因。
  十多天之前何应钦亲临巳经驻扎在中缅边境线附近的第5军视察时,杜聿明军长亲口向何部长提出,从缅甸获得的情报表明,日军在缅甸与英军作战时经常派遣突击队化装成缅人,在战役行动展开之前深入英军后方疯狂袭扰,给英国人造成了极大的威胁。作为中国唯一的一支机械化部队,他也极需配备这样一支机动灵活,能征善战的突击部队,伺后进入缅甸作战时,也可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他看过报上关于59军特务大队的报道,前番邵青阳与高军武到第5军军部作报告时,他不仅在场认真听过,而且还出席陪宴,对这支特务大队尤感兴趣,要求何部长在最快的时间里把这个现成的特务大队拨归第5军节制。何应钦当然清楚第5军在国军中的特殊地位,对委员长最为器重的爱将当面提出的这一并不过份的要求,自然是满口应允,并立即下令执行。
  经过重庆扩充后的特务大队,就这样摇身一变,成为了杜聿明将军手中的一柄利剑。
  但是,眼下他还不能够把这一喜讯告诉他的弟兄们。他接到的命令是全大队到达目的地后,才能向官兵们宣布。
  绝大多数官兵们虽然被蒙在鼓里,但是,他们依然能够从车队的气派,以及沿途兵站对他们的接待规格感觉到了一种今非昔比的滋味。尤其是在昆明兵站,第5军办事处给他们来了一次脱胎换骨的大改变。
  车队将他们拉到温泉里洗了澡,旧棉衣、棉裤和鞋袜全都集中堆放到一起。当他们赤身*地走出来,崭新的灰色棉军装,灰色帆布腰带,用布条打的草鞋已经整齐地排放在面前,战士们换上新军装,个个容光焕发,英姿勃勃。来到兵站,从大队长到士兵全被剃成了精光的大秃瓢,原本不错的德制武器全被淘汰,发给他们的是崭新的美制步枪与20响连发手枪。班长则是汤姆森冲锋枪。战士一长一短,军官只配手枪,单是轻重机枪,便有100挺。当他们到达中缅边境线附近的板桥兵营时,住在保山军部的杜聿明带着军部的一群幕僚亲临营房训示。
  这时候高军武等人才惊喜地知道,他们现在巳经是国军第5军军部特务大队的战士了!
  刚刚成为他们军长的杜聿明还送给特务大队一个见面礼,由于他的建议,特务大队巳经升格为团级编制单位。
中国远征军 第五节(3)
而且从军长的讲话中他们还知道,要不了多少时间,这支精锐之师便会越过国境线,在异国的土地上和日本人再次展开一番较量。
  接下来的日子既充实又辛苦,他们从第5军中挑选出500名士兵补充到特务大队。训练也加强了,除了必不可少的擒拿格斗,步兵操典所规定的要求外,为了提前适应严酷的丛林战,邵青阳和几位中队长还独出心裁地制订出一些训练科目,比如说他们过去从未体验过的残酷的野外生存训练,啥吃物也不准带,全副武装钻进深山老林,饮毛茹血,芭蕉树皮,十来天后再钻出来,进去时是一个个神采奕奕英姿勃发,出来时全都变成了面目可怖皮肤黝黑眼冒绿光的厉鬼。连上树下水,砧木取火,根据岩石上的青苔辩别方向,也成了官兵们人人必做的功课。人人都在咬紧牙关忍受旁人不能忍受之苦,为即将到来的激烈战斗作艰苦的准备。
  对老兵来说,太多的血雨腥风已经使他们轻易地便超越了对死亡与生俱来的恐惧感,报仇雪恨的念头让他们寝食难安。而被严格挑选出来的新战士也连做梦都渴望着上阵厮杀,当他们穿上军装的那一刻便明白,当兵打仗,天经地义,生死由天,不死便生,胆小者含垢蒙羞,连家人也从此不得抬头,亡命者则出人头地,升官晋级,光宗耀祖,战场规则就是如此严酷而简单。和日本人拼杀既是保卫自己的祖国,同时也是他们每一个人展现自己人生价值的最好机会!
  就在中缅边境的万壑千峰之中,10万中国大军厉兵秣马,枕戈待旦,只待最高统帅部一声令下,便浩浩荡荡开出国门,杀向战场。
  但是,等来的却是一道“暂不入缅”的命令,全军依然是日复一日的训练,训练……
  战前训练的日子既艰辛苦又枯燥,好在第5军的伙食与在重庆时相比,巳经让特务大队的官兵们喜出望外。
  在重庆时,他们每顿只有一碗米饭,菜则是萝卜白菜南瓜冬瓜占了主角,煮熟后洒点盐,连油星星也很稀罕。肉,则和女人一样成了梦中之物。一月打一次“牙祭”,一大盆水煮萝卜上搭着薄飞飞几块肉片,动作慢了的就只能抢一口油汤喝了。而这,还算是不错的了。他们知道随着物资与粮食的愈发困难,新兵营里巳经由日食三餐改为了两餐,而且一干一稀,干饭里石子沙子老鼠屎啥都有,稀饭则清得能照出人影子,每天饿死的壮丁,不在少数。而在这里,虽然肉仍然不可奢求,但是能敞开肚皮吃饭,菜里也多了些油水,这就巳经美上天了。
  第5军军部加上军直部队有20000多官兵,他们的粮食以及马料都是由士兵从七八里外的桑树坪汽车站拉来的。那里有一个很大的军粮库。机械化部队自然不缺汽车,但因汽油太金贵,所以拉粮均由各部轮流当苦力,只能用大板车。
  这一天,巳经晋升为中尉连长的麻哥奉命带着他的小队去桑树坪拉粮。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美差。偷盗军粮在下级官兵中间巳经成了公开的秘密,通常采取的手段是用自备的麻袋将粮食匀出来,袋数不变,但每一袋的重量却少了许多。虽然军法处早有“偷盗军粮者格杀无论”的规定,而且的确也有好几个人因此掉了脑袋,但以身试法者,仍然如过江之鲫。
  麻哥是官,官自然用不着当苦力。他手里提了根木棍,沿着公路游逛,提防众多想打军粮主意的当地老百姓。
中国远征军 第五节(4)
久未下雨,积雪早巳融化,路边的野地里露出枯黄的衰草,路面被车轮辗压的辙痕,被脚踩踏出的深深浅浅的脚坑,干硬硌脚。在路面烂得厉害的公路两边,站着许多衣衫破烂的老百姓。他们人人手里拿着篮子、口袋、扫帚等候着,一旦有粮食从运粮车上抖落下地,便争先恐后地冲上去,不顾士兵的吆喝斥骂拼命争抢。
  麻哥觉得眼下这活儿也算得上一桩美差,天气虽然奇冷,比起整天关在营房里的日子,毕竟轻松得多。对那些扫粮食或趁机偷几把粮食的老百姓,他从不喝斥打骂。他没有少经历饥饿,所以同情也理解他们,从他们为抢夺一点面粉、胡豆、玉米而表现出来的疯狂劲儿,他看到这场战争巳经使他们饥饿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一点儿掉在地上的粮食和马料被他们扫去,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在野外训练时到过许多城镇和乡村,知道青壮男人大都当兵上了前线,留在家里的都是老弱病残和妇女小孩。营区附近不少被空置得太久的年轻女人常常向外出的官兵丢眼神,*事也就弄得层出不穷,成为官兵们私下里津津乐道的美事儿。
  麻哥转过一个弯道,看见前面一架粮车正吃力地爬上一道陡坡,三位弟兄躬着背在前边使劲拉,他赶上前去搭只手帮着推。爬上陡坡,眼前便是一道长长的斜坡,三位弟兄放着粮车踏踏往坡下跑去,一点没有发觉一只口袋从粮车上抖落了下来。真是老天爷保佑!一口袋美国人援助的精粉正巧掉在麻哥脚下。他看看后面没有来人,急中生智把粮袋抱起,顺着陡峭的岩壁溜进了下面的荒草丛中,然后飞跑地爬上公路,放缓脚步,悠哉游哉哼着川剧调子,继续往前游荡。
  这晚,麻哥吃过晚饭后蹲在操场边看完了一场特务大队和军官教导团的蓝球比赛,又到厕所里呆了一会儿。春日里,天黑得快,还不到7点钟,浓重的夜色就巳张罩了下来。麻哥从厕所里出来,转身往厕所后面的铁丝网走去。他早就发现厕所后面的铁丝网有一段歪倒在地,用来固定铁丝网的木桩子早巳被雨水沤得发黑朽烂。他轻易地越过铁丝网,出了营地。
  麻哥脚底生风,一会儿工夫就来到了白天运粮的公路上,趁着天黑“哗哗”地溜下岩壁,钻进了深深的荒草丛中。很快,他无声地笑了,整整25公斤重的一口袋面粉好端端地卧在草丛中。哈哈,这么一口袋美国面粉,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到我的手里,今晚一脱手,又能捞它一把钞票了。他走到林子边,禁不住有些踌躇,孤身一人扛着粮食进去,要被饿鬼似的老百姓围上来哄抢了咋办……啊,还有军部组织的夜间巡逻队,更得提防着点,要被他们撞上,可就没命了。
  他重新钻进林子,把口袋藏在小溪边上,又扯来一大把荒草遮掩好,才把身上的面粉拍干净,放心大胆地往村子里走去。

()
  在村头,他看见一个穿着布裙,扎着头巾的女人从河边挑着一担水摇摇摆摆地走了上来。
  “喂,要粮食么?美国进口的上等面粉。”麻哥走到她跟前,压低嗓子问她。
  女人急速地摇着头,眼睛却惊异地瞪着他。
  麻哥着急起来,他知道这云南乡下的少数民族婆娘听不懂他的四川话,心里不由骂道:“妈哟,大家还是一样的中国人哩,说起话来还得找个翻译。”
  “粮食……面粉……哦,这个,这个。”他指戳着自己大张开的嘴巴,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法币,在她面前摇着,“我给你……粮食……吃,你给我……这个……钱……钱。”
中国远征军 第五节(5)
“噢!”女人叫了起来,大幅度地点着头。
  “你懂了?钱,给我;面粉,给你。”
  女人的脸上即刻绽开了殷勤的笑。她放下水桶,凑近麻哥身前,嘴里“叽哩哇啦”地响着,用手飞快地比划。
  麻哥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叫他把粮食给她,她会给他钱。
  女人额上的头发,扫拂着麻哥的脸,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在兵营里根本就闻不到的味儿,让麻哥感到很新鲜。夜很黑,月牙儿被乌云遮住了,他努力想看清楚她的脸,但做不到。
  麻哥把这女人带到了林子里。他把荒草拨开,露出了面粉口袋。
  “看,真正的美国面粉!”麻哥得意地在口袋上踢了一脚。
  女人跪下地,双手激动地在口袋上摸挲。忽地,她站起来张开双臂,把麻哥搂在怀里,在她嘴唇上响亮地咂了一下。
  一刹那,麻哥犹如被电打了,周身木木地失去了知觉……他依稀感觉到嘴皮发烫,胸膛被什么软绵绵泡耸耸的东西有力地挤压了一下……许久,他突然明白过来,那是一对女人的大*!
  女人嘴里连续发出令麻哥莫名其妙的声响。她用手指指面粉,指指他的肩膀,再指了指村子的方向。
  仿佛有一股神奇的力量紧攥住了他,麻哥扛起口袋,晕晕乎乎地随着女人往村子走去。
  门开着,菜油灯亮着,一个衣裙褴褛的老太婆正在涮锅子。女人高兴地对老太婆说了句什么话,然后指指他肩上的粮袋,老太婆咧开干瘪的嘴巴也笑了。
  麻哥把粮袋放到地上,心魂不定地站着。他看见老太婆关上了大门,向他会意地笑了笑,径自去了里屋。那门“吱嘎”响了一下,也关上了。
  柴禾在火塘里“吡吡剥剥”响,火烧得很旺,屋子里很暖和。他和她靠得很近地站着。灯光下,他看得很清楚,她的白脸蛋上有许多褐色的雀斑,但是很年轻,很健壮,脸蛋也还过得去。她的头巾巳揭去了,黑色的发髻高高地耸着。她长得肥胖,个子也高,即使在细长如鹭鸶般的麻哥面前,头发也挨着了他的眉毛。她那圆圆的下巴往上翘着,眉毛浓黑,深蓝色的眼睛光彩四射,厚厚的嘴巴很好看。她涎皮赖脸地向他笑着,手,在自己身上缓缓移动,围裙落了下地,厚厚的布裙也落了下地,女人巳经*地站在他的面前。
  麻哥的呼吸完全停止了,一个声音在大脑深处激动地尖叫:娘们!女人!
  ……一座雪白的温乎乎的肉山靠近他的身子。他那颤抖得厉害的手,捧住了两座高耸的肉峰,一切是那么浑噩而清醒。他凶猛地将她搂起抱到床边,然后重重地倒在火塘边的竹床上。灼热发烫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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