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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只眼-肖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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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前走了不知道有多远了,根据时间推算总得有十几分钟了,可是别说是人影,就连一珠草木都没有见到。只是这雾却发生了变化,不在一味的浓重,而是流动着的,忽浓忽淡了。香味却更加的浓烈,甚至仿佛有了重量般的,压的关云霄和寥仲年抬不起头来。
    “真见了鬼了,不是鬼打墙就是咱们掉到异次原空间了。”老关在这会居然还能想起小时候看的动画片的情节:“明儿你小子写恐怖小说的时候把这段给用上。说不定能行。”
    寥仲年喜欢写恐怖故事,经常到网上去发,可是却天生胆小,在这种场合下,他哪里还能和老关开的了玩笑。他倒有些佩服老关的胆量,只是不知道,老关这时候也不过是在强言欢笑罢了。
    他们还在一直的走下去。其实也没有路,就是一片开阔地,而且开阔的仿佛没有了边际,没有一点障碍物,一行走下来,在寥仲年的提议下,他们不知道变换了几个方向,却始终找不到任何一点做为地理标识的东西。
    寥仲年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不想走下去了。在这里面走来走去,其实和等在这里,等着牢牢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睛来处置自己有什么区别?就好象是猫捉老鼠一般,而自己,居然成了倒霉的老鼠,连猫在哪里都不知道。
    关云霄踢了寥仲年两脚,让寥仲年站起来走。寥仲年就坐在地上,死也不肯起来。无耐,关云霄也挨着他坐了下来,发现自己居然出了一身的汗,警服快要湿透了。他点着根烟,吸了两口。
    忽然在大雾中一处细微的声响传来,仿佛有人在走路。那细细碎碎的声音,在空旷沉寂的大雾中,被压缩了,尖锐的发出。
    老关一下子跳了起来,拉着寥仲年:“走,看看去。”看着寥仲年无耐的抬着胳膊,老关扶了他一把。
    寥仲年无耐的又跟在了老关的后面。他不想和老关一起去找那莫名其妙的响声,可是他又害怕关云霄把自己丢下。就算是死亡,两个人在一起也好过一个人。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恐怖小说中那种种古怪的情节,也许今天他会同他小说中的人物一样,怪异的死去?也许?寥仲年忽然打了个激灵:也许,本来他也只不过是他人小说中的一个人物呢?在某一个晚上,忽然死于非命。面他整整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二十几年的意义,只是为了吊起读者的眼球?他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在越来越浓的香气中,前方的声音居然也越来越接近了。再赶几步,他们已经看到了前面那个人的背影。可以依昔看出那个人长的很胖,仿佛还赤着身体,径直往前走着。老关叫了一声,那人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关云霄又紧走了几步,他一把拉住了那人肩膀。那人猛的一回头,露出一双仿佛被塞入了剥皮鸡蛋般的两只眼睛。老关发现原来自己竟然认识他——他就是今天刚刚死去的张民良。
    任关云霄胆子再大,还是被吓的摔倒到了地上。寥仲年也载倒在地上,居然还昏了过去。
    关云霄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雾已经散了,漫天的香味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离他刚刚摔倒只不过一两秒的时间,就仿佛是在做梦一般。他发现原来自己和寥仲文居然就在停尸间的门口,而停尸间的门敞开着,里面躺着的张民良的尸体,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关云霄拍打着寥仲年的脸,把他拍醒,然后这才给几个同事打了电话。他和寥仲年年两个人又坐在一起,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烟,直等到肖忉等人的到来。
   
第7章:包子铺老板的假口供


    肖忉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朱队长和老关两张阴沉地老脸,竟然一直坐在了天亮。空气异常的压抑,肖忉一点都不怀疑,现在在南极洲一只蝴蝶的咳嗽都能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问题是南极洲有没有蝴蝶?蝴蝶会不会咳嗽呢?
    老关低着头,肖忉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么颓废的表情。朱队也还在一面抽烟,一面思考着这件离奇的事情。他们俩个前面的烟灰缸都满了。也难怪,这件案子简直比那个无聊的张飞没事儿吃个铁秤砣还难以消化,一个死亡了的尸体,无缘无故的失踪,而且现场没有任何其它人员的线索,比如指纹,比如足迹,比如其它,总之一无所有。去查现场监控录相,却发现电脑中根本就没有当天的录相,二十四个小时之内的录相全部没有保存下来,技术人员检查说是程序出现了问题,本来硬盘满了后可以自动删除最早的一批录相的,可是却没能删除,因此昨天的监控设备虽然运转正常,却没有保存下一点数据。
    肖忉清楚朱队长的心情。一个案件尚未查清,而死者尸体竟然莫名的失踪,他怎么样对上面交这个报告?这样来写:“2006年9月8日23:00许,禹王镇刑警队内有鬼出没,将尸体一具(系当日一案件死者张民良,死因不明)偷走。”这样子恐怕不只是朱队长了,估计全队所有的人都会被送到市精神病院去疗养。
    肖忉给在场的几位同事都泡了碗面,就当做是早餐了。实际上看他们怎么都没有食欲。郦宜对着肖忉说了声“谢谢”,却并没有抬头。李卓文小子倒是不客气,接过碗来呼呼的往嘴里塞着,唉,人要是没心没肺活着也真好啊。肖忉一面往嘴里塞着面条,不由的感叹。
    朱队掐灭了最后一根烟,他看着面前的口供,就是昨天那个送肖忉来的司机关于最后见到张民良在禹王亭的口供。他对肖忉说:“小肖,这个案件是你负责的,你现在有什么看法?”
    突击考查啊!不过这也难不住肖忉。在他们一直阴沉着脸学着包公的绝技的时候,肖忉的大脑也一刻也没有停止过运转。
    “就张民良的死而言,从那个胖司机的口供来看,似乎说明张民良死的时候在梦游?而且一般民间传说一个梦游的人在突然受到外界干扰突然醒来的时候极易死亡。所以现在我们可以再找一下张民良的亲人或是好友,询问一下张民良倒底有没有梦游的习惯,也许这可以做为一个突破口;而对于张民良尸体的失踪,我看”肖忉突然感觉这个很然说出口,又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朱队期待的目光,才又说道:“其实我们无非只有两种选择,第一就是上报局里,说是尸体被盗,请局里出面组织人员进行搜找,可是这样的话,我们肯定不能说出关头和小寥看到的那些情况,不但没有人相信,人家还会把我们当精神病来看的。但是这样,老关和小寥的责任……”肖忉看了看老关和寥仲年,老关没有反应,寥仲年还在低着头,看的出他的嘴唇还是抖动着。”第二就是隐瞒不报,尽全队全力进行排查。”
    肖忉知道朱队这个老狐狸是什么意思,他又把这个球踢了回去。
    朱队咂着嘴唇,一句话都没有说,倒是老关接了过话题:“朱队,我的意思是我们马上上报。这样子对这个案件的侦破有很大的帮助,对于责任嘛,就说当时小寥在办公室里接电话,责任我揽过来,至多不过是个记大过。”
    寥仲年居然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真不知道他现在是仍然沉浸在昨晚的惊悚中,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
    朱头又想了想:“这样吧,今明两天我们先不上报,先出动队里的全力进行搜找。妈的,我就不信这世界上真的有鬼了。”
    肖忉、郦宜和李卓文三个人又来到了张民良的家中。屋子里的摆设都还没有动,就是另一间屋子里的猪头猪肉被张民良的两个侄子给拿走卖掉了。这两小子,据说从来不登张民良的家门,张民良一死,两东西屁颠屁颠的跑来了。唉,人有钱死了倒有人惦记,也不知道是钱的悲哀还是人的悲哀。
    带上郦宜是肖忉的主意。肖忉倒不是完全出去私心,当然,私心也是不会少的。首先,郦宜很漂亮,肖忉同她在一起能不时的揩点油,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而且郦宜这人也许是出于法医的职业特点,她做事极其的认真,往往很多肖忉可能会马虎的漏掉的东西,她却可以从很细微处发现重大的线索。
    肖忉一直盼着什么时候局里能给申请个军功章,而后他深情款款地目视着她的眼睛说:“郦宜,军功章上有我的一半,还有你的一半。”然后享受她粉红的小拳头打在肩头上的感觉,一定象是捶背一样。”不好,这样让月盈知道的话可能会激起她戴上拳击手套扮演一下‘野蛮女友’的浓厚兴趣吧,那可能会很惨的。”而带上李卓文这个跟屁虫儿,完全是因为他很具备仆人的潜质。功过基本可以相抵,不用也是白不用。
    一面查看着张民良家的各种东西,郦宜忽然问:“肖忉,你说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鬼啊?”李卓文答道:“我看八成是有。你没看昨天关头吓的那样子。真可怕呢。”肖忉一巴掌拍在了李卓文头上:“鬼,你个大头鬼还差不多。有鬼你让他爬出来一个看看?我看看他能吓死我?”郦宜道:“我看也不见得没有。至少昨天的事情真的很怪。”
    不和美女发生冲突是肖忉一贯的做人准则,所以,他保持沉默。
    张民良家的东西老关昨天就检查过了,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而肖忉现在来只是想发现那怕一点点被遗漏的蛛丝马迹,比如他是不是有记日记的习惯,有没有一些能够说明有某些女人和他有不正当关系的证明,或者是说明他曾经有过梦游病史。
    “肖忉,你过来看看这个。”郦宜叫住了肖忉。她手里拿着一本台历,台历翻到了2006年9月6日,正好是张民良死的当天,只见上面用红笔圈了一个圈,下面写了“30”,其它的什么都没有。这本台历是一直放在张民良卧室的桌子上面的。
    “这算是什么?鬼画符?”肖忉接过了台历看了看,又往前翻了两页。
    “9月5日,卖出猪肉70斤;……9月4日,卖出猪肉47斤,猪头20斤;9月3日……”日历每页都记录了这样一些数字。
    “这不就是张民良记的猪肉帐嘛。”肖忉拿着随手一挥。
    “那这个红色的圈是什么意思啊?还有这个30,它指的又是什么呢?”郦宜问道。
    “大约就是那天卖出了三十斤肉呗。”李卓文又抢着和美女搭话。
    “你傻啊。”肖忉又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你是不是该打开脑袋给上点润滑油了?那是昨天,昨天张民良躺在咱们队里呢,他上哪卖猪肉去?难道卖了你这只猪?”
    其实肖忉打他不是因为他的愚蠢,相对于别人的聪明,肖忉更满意他的愚蠢。高尔基高老先生曾经说过,没有李卓文的愚蠢怎么显示肖忉的聪明?让肖忉生气的,是他时不时的总想在美女前面抢自己的风头。婶可忍,叔不可忍。
    李卓文委屈的撅起了嘴。
    肖忉又仔细的看了一下。这个30用红色油笔写成,写的很大,占了整张台历那么大。而原来记帐的那些都只不过是用普通黑色的钢笔写的。
    “好象张民良知道这个日子会有事情发生,或者他在纪念这个日子。难道他知道自己今天要死?”的确让肖忉很疑惑。”可是‘30’呢?又怎么解释?”肖忉看着郦宜。
    郦宜没有任何表示,她看着肖忉就好象是在说:“诺,侦探推理应该是你肖警官的事情嘛,我只不是个法医而矣。”
    台历旁边还有一团灰,靠着一面在墙上的镜子,成四方形。肖忉指擦了擦,大约有两毫米那么厚了。”这样子的一团灰?好象……”“相框。”肖忉和郦宜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当然,也有可能是象一面小镜子之类的东西放在这里。”郦宜又随后补充。
    “一个老光棍每天早晨对着两面镜子洗脸打扮?臭美给谁看啊?”打死肖忉也不会相信这里会放了一面镜子的。至少就自己而言,要不是因为月盈每回在怀里粘着自己的时候总赚胡子扎,肖忉都不会天天刮胡子,更何况张民良这个老光棍?
    的确,根据这个位置和灰的形状来看,这里应该是放了一个相框,可是相框呢?从昨天接到报案来到张民良家,就根本没有发现什么相框,而且不但如此,在张民良家就根本一张相片都没有找到过。难道张民良就根本不爱照相?还是在张民良死后,他的相片就突然的不易而飞了?就象是昨天晚上张民良的尸体忽然离奇的失踪一样?
    在张民良家再也找不到什么线索,肖忉提出请郦宜和李卓文去旁边的包子铺吃包子。郦宜想了想同意了:“顺便可以问一下张民良的生活习惯之类。”郦宜说道。至于李卓文,靠,什么时候请客他会不去?
    现在还不到吃午饭的时间,包子店里有些冷清。肖忉要了几笼包子,把老板王卫东叫过来,一面吃一面和他聊。
    “王老板,你就是老街人是吧?”肖忉吃了一口包子,味道还真不错,很香又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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