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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把这两瓶药喂给他。一次不用太多,只需要一滴。每滴可以吊命五分钟,每隔五分钟喂一滴即可。”
王大夫见叶知秋说得郑重其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撒泼耍狠。其实,对于抢救心脏病人,他也没有多大的把握。万一到时真出点什么事,他也不好交待。现在,叶知秋既然拿出这个药,到时真出了事,随便给老者喂两口,万一老头挂了,他也可以把事情推到叶知秋身上。
想到这里,王大夫接过药剂,无所谓地说:“你这种没有产地,没有说明的三无药剂,能有多大用?现在,我把药品收下了,你放下老人,可以走了。”
叶知秋交待完王大夫,又转向老人身边的两个双胞胎男孩,温和地对他们说:“小朋友,不要哭了,好好看着爷爷。你们有大人的电话吗?”
两个小朋友连忙点头。
叶知秋继续对他们说:“那赶快给家里人打电话吧,有手机吗?”
两个小朋友齐齐摇头。
叶知秋让他们报出电话号码,给他们拨通了,接通后,再递给一个小朋友,让他和家长把事情讲清楚了。
本着救人救到底的想法,叶知秋向服务生要来纸笔,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和住址都写下来交给两个小朋友,并一再叮嘱他们,如果情况有变,可以联系他,他一定会及时赶到。
做完这些,叶知秋带着坦普、索萨两人向外面走去。
王大夫给老者喂了一些急救药物,采取了一些简单的急救手段后,用救护车拉着老者走了。
林中唐,坐拥数十亿家产,安清县首富,也是安清县所在的双林市首富,一个超级土财主。
这日,林中唐正在自家别墅和媳妇享受温馨的家庭午餐,忽然自己的手机铃声响起。
林中唐拿出手机一看,见是一陌生号码,皱了皱眉。他的这个手机号码可不是生意场用的,乃是只有自己的亲人和几个心腹才知道。在这个点,一个陌生号码打进电话,很不寻常。
接起电话后,听完自己那对可爱的双胞台儿子带着哭腔的话语,林中唐当下就急了。
林中唐幼年丧母,他和他的姐姐两人都是父亲林天和一手拉扯大的。林天和乃是书香门第之后,奈何在那个特殊年代,知识分子都被贬为臭老九。林天和一身傲骨,为人清高无比,在他妻子死后,深爱着妻子的他从此不再娶亲,硬是一个人把两兄妹拉扯大。
林中唐非常尊重他的父亲,是一个至孝之人。得知自己父亲忽然晕倒的消息,林中唐顾不得再吃午饭,丢下筷子就向外面匆匆走去。
安清县第一人民医院,自从得知林天和的身份后,整个医院稍微有点能力的医师都被院长紧急招集起来。大家聚集在林天和所住的高级病房内,来了个紧急会诊。
从现场把林天和拉来的王斯伯此刻已是急得满头大汗,在院长召集大家来之前,他已经采取了所有能够想到的办法。
不管是吸氧还是吃药,打针还是输液,林天和的病情都毫无起色。甚至中间都休克了好几次,要不是医院的急救设备还算不错,估计林天和早就去和他老婆相会去了。
至于叶知秋给的那两瓶疗伤药剂,这会,早就被王大夫忘到爪哇国去了。
一大堆的医生齐聚在病房内,大家有的看心电图,有的现场给林天和做着各种检查。
无奈,林天和除了心脏跳动无力,血压过低之外,全身并无其他异常。可是不管是给他做CT还是心脏造影,结果却显示他的心脏完全正常,根本没有心肌梗塞或血管堵塞的现象。
安清县第一人民医院这里乱成一团,众医生七嘴八舌地发表着各自的看法,一个个建议被提出来,又一个个被否决掉。
林中唐从自家别墅一出来,就坐上自己的直升飞机,从岭南省白沙市拉了几位有名的心内科、心外科医生和一位有名的老中医,然后直飞安清县。
林天和的女儿林玉娇就住在安清县,得知父亲病重的消息后,也立刻往安清县第一人民医院赶。
林玉娇到达医院后,林中唐的那对双胞胎儿子一见到林玉娇,就哭着扑到了她的怀里。
林玉娇一边安慰着两个小孩,一边带着他们直闯林天和的病房。
看着林天和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的电线,林玉娇的眼泪忍不住地就往外涌。和林中唐一样,林玉娇也深爱着自己的老父亲。
医院的院长一边向林玉娇介绍林天和的病情,一边不停地解释着目前的状况。
林玉娇是边听边留泪,对医学上的事,她完全不懂,只是听到院长说连病因都找不到,不由得就想大骂一场。
旁边抱着林玉娇的两个小男孩听到院长的话后,其中一个不由得问道:“医生伯伯,那个接我爷爷来的医生手上不是有可以救我爷爷的药吗?你们用了没有?”
院长和林玉娇一听,不由得异口同声地问道:“药?什么药?”
第一百一十七章 疗伤药剂
听了两个小孩子的解释,院长立刻把王斯伯找来,当着林玉娇的面向他问道:“小王,这个小朋友说你手上有两瓶吊命的奇药,有这回事吗?”
王斯伯从口袋里掏出那两瓶疗伤药剂,递给院长,然后解释道:“院长,你看,这两瓶药剂没有任何说明,只凭那位送药的一面之词,我也不敢用啊。”
院长接过两瓶疗伤药剂,先是观察了一阵,见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得打开了瓶塞。
院长先是用鼻子闻了闻气味,只觉得一股非常淡的清香味缓缓地在鼻端萦绕。
见没有什么异常,院长又按照王大夫转述自叶知秋的话,用吸管轻轻地吸了一滴,不顾众人的阻拦,滴入了自己的口中。
一屋子的医生都安静下来,大家齐齐地注视着院长。
林玉娇也面露感激之色,对院长以身试药的举动佩服不已。
院长虽然学的是西医,其实他的祖上乃是中医,只是后来没落了,许多绝技都没传下来。不过,院长对中药的药性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他咽下药液后,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药力的作用。片刻之后,院长睁开了眼睛。
只见他一脸激动地说:“神药啊,我感到自己都年轻了好几岁,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接着他向林玉娇建议:“林女士,我建议立刻给令尊大人服用这种药剂,你看如何?我用我的医德保证,这种药剂就算不能治愈令尊的病,但绝没有坏处。”
林玉娇正要答应,王大夫的话却插了进来:“院长,林女士,我觉得,这种没有经过任何检验、明显是乡下小郎中自制的药水,我不建议给令尊服用。万一到时出现什么副作用,甚至导致某些严重的后果,这个责任由谁来负。”
林玉娇这下也不知道如何选择了,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对医学更是一窍不通,面对两位医生完全相背的说辞,一时不知该信谁的。
院长皱眉看了王大夫一眼,王大夫见到院长不悦的表情,装作没看见,把脸别到一边。
在王斯伯的心中,只有那些正规的西医制剂才算是良药,对这些乱七八遭的草根树叶制成的药剂,他一向认为完全是扯蛋。
正在林玉娇左右为难之时,林中唐终于带着人赶到了。
简单了解一下情况后,除了留下几个当事人,林中唐立刻把安清县第一人民医院的一行人赶到一边。
做为双林市和安清县的首富,在安清县这一亩三分地,林中唐完全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行事。他的霸道行为,虽然激起了王大夫等一些医生的气愤,但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
林中唐带来的几个医生立刻重新给林天和做检查。
首先出手的是几位在心脏病治疗上享有盛名的西医师,他们几乎就差没把林天和解剖了,可得出的结论和安清县第一人民医院相差无几。
几位医师讨论了一下,最后不得不无奈地告诉林中唐,他们也无法找到病因,只能暂时用一些带来的进口药物减缓林老病情的恶化速度。
最后出手的是一位头发胡须都雪白的老中医。老人家一番忙乎过后,轻轻地摇了摇了头,叹了口气说:“林老这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啊,心脏处有一股死气在漫延。如果早半小时,我还可以用金针刺穴强行逼出部分死气,暂时性地稳住病情。现在,除非出现奇迹,不然,以我现在的功力,最多可以拖延半小时。在长,老朽就无能为力了。”
老中医虽然也没有治愈的手段,但毕竟还是找出了病因,只是这个结果,恐怕更令人绝望。
林中唐一听几位医师的结论,几乎当场崩溃。
林中唐一边让老中医马上施针,让其尽量延长父亲的存活时间。一边开始紧急给自己熟悉的各位有能耐的朋友打电话。
林中唐这一通电话下来,虽然找到了不少的名医,可没有一个可以在半小时内赶到的。
最后,病急乱投医的林中唐,居然将电话打到了博古斋雷老那里。雷老和林天和也算是多年的老友了,听闻他的病情,也很着急。可他又不认识什么这方面有名的医生。
当雷老听林中唐说他父亲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不由得想起了还在安清县的青松道长。
雷老安慰了林中唐几句,然后立即给青松道长打了个电话,请他帮忙去看看。
青松道长原本是不想去的,他们这些修行之人,很少有人愿意在尘世多惹因果是非。不过,转念一想,据他掌握的消息,这个雷老和叶知秋走得很近。青松道长又十分眼馋叶知秋手上那些有灵气的古钱币,于是就想着要是帮了雷老,让雷老欠下他一个人情,看日后有没有机会通过雷老再从叶知秋身上弄点东西。
答应了雷老后,青松道长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医院。为了抢时间,清松道长也算下血本了,连续给自己使用了一张隐身符和一张疾行符。
隐身符,开光期修士才能炼制的道符,可以隐去使用者的身形,只有神识强大的修行者才有可能发现。以青松道长现在的修为,一年也炼不了几张,很是珍贵。
疾行符,旋照期修士就能炼制的道符,是华夏修士最为常用的一种道符。以青松道长的修为,这种道符到是很容易炼制出来。
从接到雷老的电话,到青松道长到达现场,一共才用时不到五分钟,开光期修为的强悍显露无疑。
林中唐自从成为一位超级大富豪之后,也多多少少接触了一些不为人知的辛密。他恰恰知道世间还有一些超能力者的存在,据闻这些人实力超乎常人,而且还会一些诡异手段。
因此,一听雷老推荐的青松道长愿意帮忙,绝望的心不由得又生出了一丝希望。
等到青松道长赶到后,林中唐立刻恭恭敬敬地请了进来。
青松道长先是用神识把林天和扫了一圈,察明了林天和的情况后,不由得也皱起了眉头。
青松道长先是毫不客气斥责道:“这人是谁治的,病人心脏被死气侵蚀,不想办法把死气引导出来,也不想办法封住死气,还用这些乱七八遭的药水来刺激不堪重负的心脏,难道是担心病人死得不够快吗?赶快把这些乱七八遭的管子和仪器撤了!”
停了一下后,又看了一眼那名林中唐带来的老中医,稍微笑了笑:“这几根针是你扎的吧,多少还有点样子,针法算不错,只是可惜没有修炼出内力啊,功力不够,封不住这些死气啊。不过,也好在有这几根针在,不然,这老头早就断气了。”
这时,还在病房的王斯伯实在忍不住了。
王斯伯先是受了林中唐的排挤,给赶在一边,但看在那几位前来诊治的医师确实名气比他大得多,他也只能忍了。后来,那几位名医也找不出病因,他心中不由得还有点自得。
到那名老中医出手,说了一通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和“死气”什么的,他就想站出来反驳了。在他想来,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不就是鬼吗?迷信西医的他可不相信什么鬼神之类的胡说。但看老中医给林天和扎了几针后,林老的生命体征确实有了点起色,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现在到好,居然来了一个穿着道袍的道士。要知道,这里是医院,可不是装神弄鬼的庙堂。在一家正儿八经的医院里,还要用到早就被破四旧时打倒的道士,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一听道士把他辛辛苦苦地采用的救治手段贬得一文不值,还说什么这是“担心病人死得不够快”,王斯伯再也听不下去了。
他不顾院长大人的阻拦,一把跳出来,大声喊道:“哪里来的野道士,在这装神弄鬼呢,满嘴胡说八道。这里是医院,不是道场,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我可要报警了!”
青松道长被他突然的话语说得愣住了,接着就勃然大怒,什么时候自己还要受一个普通人如此奚落。
当下也不多说,抬手就是一指真气点出。王大夫被真气点中之后,直觉得全身血液乱窜,全身青筋暴起,体内犹如十万八千只虫子在噬咬他的血肉。一时间痛得全身只冒冷汗,脸部肌肉都严重扭曲变形,偏偏还动弹不得,只能在那里表演各种高难度的川剧变脸动作。
青松道长随手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