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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府最佳事务员的养成-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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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很有吸引力的提议。猗苏仔细思考了片刻,将伏晏可能的反应,这举动带来的后果前后梳理了一遍,而后非常果断地道:
  “我去。”
  夜游显然被她的魄力惊了一下,随即噗嗤笑了:“那在下也就舍命陪君子咯?”
  于是两人说走就走,不久就溜到了鬼门关外,往凡世而去。
  ※
  唐念青醒来的时候是下午,日光透过病房的塑料隔帘照在她脸上,没多少热度反而很舒服。可她却觉得痛苦得要死……是的,比死的感觉还要难受。她模模糊糊地想起来自己好像是知道死是什么感觉的,但具体的细节又一点都回忆不起来。
  胃涨得难受,喉头有什么管子插着。她想吐却觉得胃中空空,只有空空的恶心泛上来。她隐约知道自己在洗胃。
  昏昏沉沉间不知过了多久,那些器械终于离开。
  唐念青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晨光遍地。
  她僵硬地往一边别过脸,尝试活动四肢,惊奇地发觉自己还能动,只是太过无力不可能起身。
  床边的药柜上有一碗有些腐坏的水果,她盯着苹果上褐色的暗斑看了一会儿,艰难地转向另一个方向,没料想看到了一张脸。
  查子南。
  他怎么会在这里?
  查子南原本在看手机,抬起视线便和唐念青对上了。他愣了片刻,起身就按了床边的医护铃。值班护士闻声前来,略作检查,转头对查子南道:“没什么了,过几天再洗一次胃就能准备出院了。”
  这态度显然是误会了查子南和唐念青的关系。
  查子南抿抿唇,仍然礼貌地道了谢,在原地踱了两步最后坐回床边:“你父母正好出去了,很快就回来。”
  唐念青没有问为何对方会在,轻声道:“麻烦你了。”
  查子南神情微妙地看了她一眼,兀地开口说:“你很爱卫明。”
  唐念青将脸转正,看着天花板低低地回答:“是啊,可惜我瞎了眼,爱上的是个人渣,还傻到因为他自杀。”
  “听说你那时……有抑郁症。”
  唐念青也不否认:“大概吧。”
  查子南起身,整理外套衣褶的动作一如既往地秀气温存:“我得走了,你保重。”
  “学校见?”
  查子南的脚步顿了顿,他说:“嗯,学校见。”
  默默站在病房一角围观全程的谢猗苏和夜游这时交换了个眼色。唐念青的结局出乎意料地普通。如夜游此前半途所言,自冥府还魂的人不会记得半死状态的事,此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向黑白无常求证了。
  她心情便又有些黯淡,伸了个懒腰向夜游道:“回去吧?”
  夜游懒懒道:“谢姑娘先回去好啦,我再混一会儿。”
  于是猗苏便一个人溜回了冥府,才到了忘川边便隐隐觉得不大对劲:岸边的人也太多了。
  她拨开人群挤进去,不由抽了口气:
  中里人流最为熙攘的三生桥下赫然吊了具忘川住民的灵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吵架╮( ̄▽ ̄〃)╭ 
  【剧场】
  胡中天:(严肃脸)老大,其实你昨天晚上就知道阿谢来找我查事情了对不对?
  伏晏:……
  胡中天:但是你希望阿谢能和你说,结果她没有,对不对?
  伏晏:……
  胡中天:啊还有,阿谢到自酌馆去了,夜游也在。
  伏晏:……
  胡中天:Σ(っ °Д °;)っ 他们一起跑凡世去了,真的不要紧吗?!
  伏晏:……
  胡中天:我真的不是在自言自语,老大用表情回答了我所有的话。(抱头)
  唐念青失去意识前打来的陌生电话号码是查子南的小号。
  唐念青和查子南后续故事的存稿已开。先写魔王那个,同时有灵感就写这篇,写完就发
  《前任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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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去几时回

  这是一具中年男子的灵体。
  忘川住民本就是死者,消亡也不应有躯体存留。但桥洞中悬挂的这灵体却显然费了心思,以四周隐隐闪烁的咒印封印住外在形态,魂灵却早已消失殆尽。
  更为骇人的是,灵体的脸容嘴角被生生划开,血色印记向两边延伸,直没入鬓角去,形成一个诡异而嘲讽的笑弧。偏生那人双眼还睁着,浑浊空洞地看向前方,凝固了惊恐与疑惑。
  平日里对忘川避之不及的鬼怪也都立在岸边指指点点,即便阴差早已将三千桥封锁起来,也阻不住闻讯前来看热闹的一波又一波人潮。
  猗苏从人较少的对岸下水,静悄悄来到桥洞边,看守的阴差见是她,便只提醒道:“还请谢姑娘小心不要抹去现场痕迹。”
  和那具灵体近乎是面对面站着,猗苏只觉得背脊发寒:不论背后的是否是住民消失的始作俑者,这手段中的洋洋自得和恶意再清楚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硬着头皮仔细检视遗体和周遭情况,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三生桥桥洞本是光滑的石面,悬挂灵体的绳索也是以术法黏连在洞顶。是否能从法术推断出动手的人,却还要交给专职的阴差判断。
  猗苏才立了没多久,就有一批提刀的阴差匆匆赶来,她急忙闪在一边让位。夜游和另一个褐衣的阴差在最后,边说话边戴上了细革手套。夜游见了猗苏冲她一点头,也不多话,反而是神情严肃地走到桥洞下,手一张,便有下属将装有光球的长颈琉璃瓶交递上来。夜游就举着这发光的瓶子在桥洞下来回走动上下审视。
  而那褐色衣裳的阴差则直接化了阶梯,立在半空研究起悬挂尸身的绳索和灵体本身,一边翻动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一旁跟着的跟班则持玉简不断记录他的话语。
  “谢姑娘,能否过来一下?”夜游猛地从桥洞深处发声。
  猗苏便小心地穿过一群各自忙碌工作的阴差,路过褐衣人身边的时候正好听见一句:“还有脖子上的勒痕,挂上去的时候人已经死透了。”
  “那是日游,一直窝在局里,你大约还没见过。”夜游撩了同僚一眼,将光瓶往桥洞上一照,说道:“你怎么看?”
  只见洞顶以血红的颜色写了四个大字:恶者为王。
  不知为何,猗苏从这狂放的笔锋中感受到了比直面笑面死尸时更深的恶意。她不由打了个寒颤,却上前盯着字迹看了片刻道:“奇怪,写这字的人是用左手的?”
  夜游将这四字自右往左地打量了片刻,颔首:“的确,字之间有些模糊,像是被不小心带到了,有可能是左手写的,为了掩盖笔迹。”
  他转头看着猗苏:“这四字是什么意思,你可有头绪?”
  这却是在询问是否有忘川中人才知晓的内情了。
  猗苏思索了片刻,摇摇头:“抱歉。”
  夜游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道:“能不能帮我去叫伏晏过来?”
  “呃……”猗苏不大确定地推脱:“应该已经有阴差知会他了吧?”
  “只是这种程度他未必就会大驾光临。”夜游无奈地抓抓头:“可我觉得这几个字还是让他亲眼看一看好。”
  猗苏挑挑眉,最后还是应承了下来:“我这就去。”话说完钻出桥洞,她往两岸一看,不知何时,围观众人已经被驱赶得干干净净,两排织有结界的帷幕张开,将视线尽皆隔绝。
  立在岸上的阴差恭敬地撩开帷帐,唤了一声:“君上。”
  玄衣青年从后头步出,眼神一转就和谢猗苏对上了。猗苏如同被针扎了一记,眨眨眼,垂眸往一侧让了让。
  伏晏依旧走路带风,衣袂翩翩的踏波而来,目不斜视地从猗苏身边走过,到仍在对下属嘀嘀咕咕的日游身边问:“有什么结论?”
  日游却不耐烦地摆摆手:“还没好还没好!”
  伏晏倒没生气,只是挑挑眉,对着战战兢兢的日游专属速记员说:“卷宗之后直接送一份到我这里。”
  夜游这时迎出来,往桥洞里一指:“老大你来得正好。”
  伏晏便顺理成章地到桥洞里瞻仰那四个大红字去了。
  猗苏觉得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踟蹰片刻干脆往另一边被暂时留下的几个目击者而去。一看,倒是个熟面孔--在三声桥下常年兜售不明香料的崔寡妇。旁边怏怏的坐着的似乎是常住这一带的一家子,里头的小鬼伏在母亲怀里哭个不停。
  猗苏才上前两步,连话都没说半句,那崔寡妇就紧了紧包头的黑布,皱眉道:“我们也什么都不知道。”
  那姿态防备又警惕,猝不及防之下让猗苏愣了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分明是不久之前,这崔寡妇还带着神秘兮兮的笑向她推销过自己的迷香……再看那家子,闪闪烁烁往她这里飘的眼神里头也满满写着提防。
  猗苏这才发觉,他们似乎不仅仅是因为被事态吓到而不愿开口,分明就是对她本人有了疏远之意……住民的失踪,再是充满恐吓意味的尸体,与转生和上里关系紧密的猗苏被排斥也并非意料之外。
  可猗苏还是觉得有些胸闷。她和崔寡妇对视了片刻,对方沉默地别开脸去,猗苏索性不再纠缠,转身往桥洞的方向看了看:伏晏和夜游似乎还在里头。她便拢了袖子穿过帷帐离开了三生桥。
  猗苏不愿去想这时如果造访忘川别处是否也会有相同的待遇,便没往三千桥去。沿着河岸漫无目的地走了一阵,回过神时已经到了奈何桥,再往前便是上里。
  她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给自己找了个由头便往里走:找胡中天去!
  这次胡中天在东厢捣鼓他那一房间的玩意。见了来人就是一扁嘴:“等下伏晏又要骂我了。”
  谢猗苏往后看了看,做了个嘘的手势:“别管他。”
  胡中天无语凝噎地看了她片刻,破罐子破摔似地将手中的物件一扔:“好吧好吧,我说给你听。”
  猗苏便在他身边找了空地坐下了,对方却张口就来了一句:
  “说实话,白无常的意外已经没什么可以查的了,都被抹得干干净净。”
  见她眉头一压,胡中天又竖起一根手指:“但是经手这事的人我找到了,就是现任黑无常。”他摊手说:“所以我能告诉你的,其实也就是去找他了。”
  回想起黑无常那油盐不进的掩盖态度,猗苏就有些头痛,却不好再为难胡中天,便起身道谢:“辛苦你了,让你受委屈了是我的不是。”
  胡中天白她一眼:“切。谁稀罕你道歉啊。”
  “以后有什么珍奇玩意我肯定先给你成了么?”猗苏半真半假地和这孩童模样的档案库开玩笑。
  “我可记下了啊。”胡中天抄着手笑眯眯的,姿态肖似小老头,猗苏见状不由又是噗嗤一声笑。
  胡中天见她没事人似的,不由刮刮脸:“你倒是又说又笑的,闹得好像就老大一个人这大半天都没什么好脸色。”
  猗苏神色微黯,她转开脸没说话。
  胡中天嘟了嘟嘴,鼓着腮帮子道:“那就不说这事了,来来来,陪我来一局双陆!”
  于是猗苏剩下的半日光景,都花在了和胡中天打双陆上。
  等两人酣战完毕,外头天色已经薄暮,连通正殿的方向隐约透过灯光来,伏晏显然已然回宫。
  猗苏看了一会儿那灯火,风轻云淡地说:“我回房了。”
  胡中天欲言又止,最后只一摆手:“改天见。”
  猗苏低着头走过东西厢之间的回廊,隔着正殿庭院的几株盆景小心翼翼地往书房往内殿瞟了几眼,一切如常。她原本就有些翻腾的心绪愈加涌动不止,方才被她视作同胞的住民排斥的震惊委屈也一起后知后觉地涌上来,她咬住嘴唇加快了脚步,匆匆进了西厢。
  拉上房门,猗苏靠在门上仰头深吸了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和岸上的伏晏对视时的情状却总在脑海中闪现。她愈想愈烦闷,明明不甘愿服软,却又抑制不住恨不得现在就去见伏晏的念头。
  在房中反复兜了好几个圈子,猗苏最后愤愤地往床上一扑,将脸埋进枕席里。
  初夏夜里无风,在榻上翻来覆去烦闷不能眠的滋味,却只有猗苏自己知道了。
  次日,猗苏刚洗漱完毕,便有人叩门。开门一瞧,竟然是兰馥。
  白衣的姑娘轻咳一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实不相瞒,在下是来当说客的……”
  猗苏犹豫了一瞬,还是请对方进屋上座。
  兰馥也不多寒暄,如她所言直入主题:“晏哥这两日本就心绪不佳,其中另有一层原因。”她顿了顿,坦然地直视猗苏:“九帝姬正在为他物色妻子人选。”
作者有话要说:  进入最后一卷啦,一路奔向完结……没见过面的小妖精们还不快冒个泡,发糖吃~
  【剧场】
  胡中天:老大都不给我好脸色看,嘤嘤嘤好吓人。
  夜游:谁让小胡你帮忙查老大不乐意的事。
  胡中天:o( ̄ヘ ̄o#)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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