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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末果-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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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倒吸了口冷气,眸子里寒光迸出,仿佛能穿过木门,将里面的人射出千窟万孔。
风萩静静不语,明明心里怒极,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是默默地将她看了一阵,斜眸笑道:“如果白筱伤了一根毫毛,我就将这个镶到容华的胸膛里。”
红衣女人冰冷淡漠的神色,骤然变了变,“放心,她安全得很。”
从怀里取出一物,抛给他,“你事先将这个服下,这香便对你无效,事成之后,将香炉泡入水中,只需半盏茶功夫,香毒自然消失。”
门外人暗松了口气,闪身离开。
☆ ☆ ☆ ☆ ☆ ☆ ☆ ☆ ☆ ☆ ☆ ☆ ☆ ☆ ☆
台上很黑,台下倒是点了蜡烛供来往宾客照路。
凡是有些身份的客人,均有姑娘提着灯笼引路。
白筱坐在后台,与前台一帘之隔。
只能隐约看见台下随着灯笼晃动的身影,来的到底是些什么人,却是一个也看不清。
不过她也不关心前来花钱买乐子的人,只是就着静静的坐着,等着到辰时开始弹琴。
她关心的只是希望能有多些风灯升天,风灯越多,阵势越大,传出去的风声才会越快,越远,莫问才能尽快的有所察觉。
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她也会卖命弹好这一夜的琴。
至于会不会引起风萩和容华的注意,事已至此,已经无暇理会。
能做的只有放了风声出去后,尽快的寻机溜走,不能在这‘月夜楼’久呆,就算被风萩和容华所察,寻了来,也只能扑个空。
几声‘砰……啪……’巨响,数颗烟花窜上天空,漫天五彩的烟花在屋顶炸开,纷纷而落,火星铺满了周围的窗口,映亮了整个‘月夜楼’。
也映亮了慵卧于舞台圆桌上的玉竹的艳丽面颊。
台下一阵讶然声起,有人举扇叫道:“十两。”
有不甘者纷纷叫价,“二十两,五四连,一百两,二百两……”
烟火渐灭,玉竹艳丽的面容重新淹没在黑暗中,下面的叫价声却绵绵不绝,门外已有数十盏风灯徐徐升起。
白筱望着窗外升起的风灯,唇边噙了笑,心里默念,再多些,再多些。
与黑暗中手指轻勾,‘叮’的一声,琴弦轻颤,优柔的琴声自指尖中扬起。
外面场下顿时静了下来,在这同时,她蓦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带着惊诧的,如同梦境般极低轻唤,“小竹!”
浑身一震,抬头向帘外望去,隔着这半透明的帘子,有哪里看得见外面情景,再竖耳倾听,却又没了声音,只有场下呼吸声和自己的琴声。
台下慢慢的人,竟无人愿意发出声音打扰从未听过的美妙琴声。
白筱凝望台下,难道是日有所思,太过担心他,产生的幻觉?
轻抚琴弦,琴声声声扬开,却再也没听见那熟悉的声音,轻叹了口气,收回视线。
舞台外一个角落雕花梁柱下斜靠着体态修长,一身黑衣的少年,英俊的面颊在烟花的光亮中闪烁。
他愣愣的望着台上那道幔帘,痴痴的挪不开眼。
是小竹……这是小竹的琴声……听了风萩在‘醉仙楼’与人的对话,已然知道她还活着,而且没在风萩手中,在欣慰的同时,又越加的担忧,不知白筱她是否落在了那女人手中。
一路跟踪到这里,却听见了这琴声,刹时间,世间万物象要停止一般,只剩下那缕琴声。
过去每次完成任务回去,遇上她在弹琴,总不忍心打扰,总是立在门外静静听着,直到曲毕。
他爱她的人,同样爱她的琴声,她的琴声早如附骨般注入他的内心深处,绝不会听错,帘后一定是她。
不知此时她是何处境,近在咫尺却不敢贸然上前撩帘而入,何况他是尾随着风萩而来,且敢打草惊蛇。
越是不能见,越是想见,心中如万蛇穿心般难受,咬咬牙,强忍着跃上台的冲动,静静的凝望着那副幔帘,一刻也不肯看向别处。
舞台附近烛光瞬间大亮,将台上照得如同白昼,玉竹在桌台上翻滚舞动。
白筱就着前台烛光重新扫视场下,可是除了涌动着的黑色人头,身影,又哪里看得清。
眼眶慢慢湿润,如果他当真在此,他一定能听得出她的琴声。
如果听出了她的琴声,但能知道她并不在风萩手中,那他也可以就此罢手,或许能有机会见到他,劝他离开。
想到此处,台前烛光忽然熄灭,她手指轻按琴弦,令琴声戛然而止。
玉竹满脸兴奋的退到后台,拿了干巾抹汗,走到白筱身边,“小竹,你弹得太好了,下面鸦雀无声,可是风灯却上了几百个了,光一曲,价钱都上到五百两了。”
白筱笑了笑,低头以调试琴弦来掩去眼里泪痕,“我们把曲子调一下,把我昨晚给你的那曲子调上来,如何?”
玉竹正在势头上,对她当然是百依百顺,何况什么曲子对她而言,并没什么区别,爽快的答应,“行,你弹什么,我跳什么。”
白筱唇边化开一抹涩笑,“月姑娘催你了,快出去吧。”
玉竹撩帘出去,场中烛火一排排点燃。
胡月为这登台不能说不费劲了心思。
白筱望着窗外一个个不住升起的风灯,透光而出的‘竹’字随风轻轻摇曳,她真想象这些风灯一样飞远。
旧时每每在莫问出去后,常弹的‘望君归’自弦间溢开,蔓延至场中每个角落。
莫问身体一震,哪里还有怀疑,胸间一派汹涌,泪湿了浓睫,深吸了口气,站直身,鱼讯地方转过后台探一探她此时处境。
这是台下箫声忽起,宛转悠扬,一声声向她的琴声缠绵而来。
第一卷 第237章 千金买佳人一观
莫问脸色突变,望向场中,台前正中位,一缕白衣,清俊无比的儒雅脸庞在烛光下忽明忽暗,白玉般的手指轻弄长箫。
霎时间,台上艳妆的女子顿时失去了风采,所有人的视线停住在这位弄箫人的身上。
白筱手一抖,差点错了曲谱,全身血液瞬间涌上头脑,脑中化成了糊,再也无法思考,是他。。。
不管她如何变换曲调,箫声总是萦绕着她,如秋风细雨,犹如枕边情话,絮絮绵绵,不离不弃。
白筱脑中嗡嗡作响。
这种感觉,不会再有别人有着箫声。。。也在也不会有谁能与她配合得如此默契缠绵。。。
白筱耳边除了那箫声,还是箫声,不知道这一曲是怎么完成的,曲毕愣愣的看着手下长琴,耳边是外面不住抬高的叫价声,转眼间已经到了千两白银。
胡月和玉竹欢喜得合不拢嘴。
突然听见容华悠然的声音传来,“一千两黄金,赠弹琴之人。”
周围一阵哗然,交头接耳。
莫问胸口一堵,靠回梁柱,转脸望向窗外漫天的风灯,一个个‘竹’字慢慢飞远,心疼如绞。
她既然没在风荻手中,又能摆弄这许多的风灯,说明她并没受困于任何人。
那她留在此处,做一切的目的,他已然明了。
她为了自己不惜陷入困境,有她这份心,他死也无憾。
他不能再让她这么下去,她应该像那些风灯一般自由高飞,再看向场中专心弄箫的容华,绝世的风华,内敛的霸世魄力,只有他们兄弟二人能永远护着她。
将牙关一咬,心意已定,收敛纷乱的心思,静观场中变化。
容华轻抚手中白玉竹箫,瞥视了眼窗外风灯,转向前方幔帘,眸子寒且深,‘望君归’难道在你心目中,除了他,便再也没有值得留恋和记挂的?
帘外胡月不能肯定的小心问道,“这位公子,您。。。说一千两黄金给的是我们的琴师碧竹姑娘?”
容华轻笑了一声,朗声道“月姑娘听差了,在下说的是给这位弹琴的姑娘,至于什么竹,在下不关心。”
胡月面色微僵,飞快的扫了眼身后幔帘,难道这位便是她要找的夫君?
惊虽惊,但终是风月场上打滚的人,一瞬过后,便神色淡定的向容华一屈膝,行了个半礼,“我代我们姑娘谢谢公子。”
白筱呼吸一窒,他果然已经猜到了是自己,那一曲是冲着她吹的。
再也沉不住气了,飞扑到曼帘边,将幔帘接起一条缝向外张望。
恰巧见坐在前台,一身白衣的容华向台上望来,漆黑的眸子在烛光下亮如星辰,面色冷冷清清,咬了唇,那日在平州他恼她时便这般模样,愣愣的看着,再也呼吸不得。
就在一个娇柔的声音传来,“一千两黄金却得见见这位碧竹姑娘的真容。”
站在暗处的莫问将痴看着台上幔帘的视线收回,望向来人,又扫了眼容华,沉了脸,将身形隐在人群中。
白筱寻声望去,看过那身艳红的长裙,视线停住在那张冷艳的脸庞上,胸口像是被居锤重重的击了下去,脸色瞬间转白,抬手掩了嘴,“珠儿。。。”
珠儿款款走到容华身边,朝他淡淡的瞥了一眼,然眼里的爱恋之情丝毫不加掩饰,任谁也能看得出来,她挨着他身边坐了下去,“你说,我说的可对?”
容华心里微惊,面不改色,她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公然他身边,定是有备而来。
又不知里面白筱是何种情形,闹起来怕又被白筱溜了,淡淡道:“我不过是欣赏她的琴技,忍不住与她并奏一曲,人就不必见了。”
珠儿一转冰冷之态,柔声低笑,“你说不见,便不见好了。”神态暧昧,柔顺。
白筱掌心冰凉,原来他与她已经在一起了,竟连来这种地方,也带着她。
还以为他是冲着自已而来,却是想错了,这样也好,缩手落了幔帐。
容华眉头微敛,脸冷了下去,方才吹箫时眼里聚着的暖意也暖意消逝,不再搭理珠儿。
抬眼望了望轻动着的幔帐,簿唇微抿,起身要走。
“你不见,我见,两千两黄金,求这位碧竹姑娘到台前与我合奏一曲。”一个邪媚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台下更是喧声四起,两千两黄金,这么高的价钱为个青楼女子已经是闻所未闻,而且这个女子还是个只技的琴师,就更加匪夷所思了。
再说早有传闻,这位碧竹姑娘虽然琴技绝妙,但长相却是平平,所以才会有今日的二竹登台,用她的琴来陪衬貌美如花的玉竹姑娘。
否则的话,她自己便能称绝一方,何须给人家当绿叶。
如今两千两黄金居然赠给这片绿叶。
叫人如何不惊讶,连阅人无数的虎跃也稳不住了,半张了嘴,半天没能合拢。
容华神色不变,握着白玉箫的手,却是紧了紧,回头见风荻一身富家公子打扮,朝他走来,微笑道:“阁下好雅兴。”
风荻侧眸将他看了看,抬眼看向台上幔帘,唇边勾起一抹邪魅笑意,我这紫玉短笛轻敲掌心,“好说,大家都是爱乐之人,千金得个知己,值得。”
容华冷冷一笑,二人心照不宣。本来要走的,见了他,却不走了,他且能将白筱独自丢给风荻。
风荻见胡月杵在面前,脸上阴晴不定,更肯定台后的人是白筱,手中短笛在掌心中又是一敲,“月姑娘,有问题吗?”
“这位公子,我们这儿的琴师是卖艺不卖身……”
胡月垂眼见短笛得坠子上的紫玉片上雕着个‘荻’字,陡然一惊。
再抬头见烛光下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我进去跟他说说,请公子稍后。”
白筱在台后听见,更是面色惨白,额头上渗出汗珠,缩在阔袖中的手,微微的颤,消息还没来得及放出去,却先招来了这二人。
幔帘一挑,胡月一脸担忧的进来!
黄金,她当然爱,可是她与白筱有约在先,并不出台,而且白筱是良家女子,一旦露了面,以后寻到夫君,叫她如何面对她的夫君?
如果换成别人倒也罢了,可是这外面的二人……
出一千两黄金的那位,她不认得,然而就算是大富大贵家里的少年公子,也绝对不敢拿一千两黄金送一个青楼女子。
如此年轻,又出手如此阔绰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这位倒也罢了,后来这位,虽然不曾见过,但他手中的自语短笛,他确是有所耳闻的,而且短笛垂玉上分分明明雕着‘荻’字。
西越除了二皇子他本人,谁敢明目张胆的将他的名号雕在一件玩乐之上?
再加上他那张媚绝人世的容颜,出两千两的这位的身份就不难猜了,正是当今的二皇子,即将继位西越王的风荻。
他是君,她是他的子民,他且是她一个青楼妈子能得罪,违逆的。
走到白筱面前,扭着手,压低声音为难的问道:“这该如何是好,那外面二位,都是我惹不起的人物。如果只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倒也罢了,可是……”
白筱哪能不知外面是谁,笑了笑道:“月姑娘是想我出去?”
胡月哎了一声,“我当初答应你,这可怎么办,我们这十几二十年了,从来不曾见过有人要琴师出台的。”
白筱咬着嘴唇,做了个深呼吸,“不是小竹为难月姑娘,我出去了,碧竹以后怎么办?你这场子,以后怎么办?”
白筱咬着唇,做了个深呼吸,“不是小竹为难月姑娘,我出去了,碧竹以后怎么办?你这场子,以后怎么办?”
胡月又叹口气,白筱要走,这是必然的,如果她现在出去了,碧竹就再也没机会了,她这十来年的苦练全白费了。
“让碧竹出去吧。”白筱面色淡定,躲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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