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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末果-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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骏马如箭般平平稳稳的射了出去。
白筱见他当真说走就走,这才着了急,“喂,古越,等我。”顾不得在矜持,脚下一点,猛地提起向古越马背上跃去。
古越听到身后动静,猛地拉住马。
白筱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下,人是落在了他身后马背上,向前的惯性未消,整个人前胸贴他后背的重重撞在他后背上,贴了个实打实。
鼻尖撞在他结实的后背上,酸痛发胀,气气苦的捂了鼻子,闷声骂道,“古越,你作死吗?”
古越扬声一笑,放松了马缰,马儿如飞向前急窜。
白筱身子往后一仰,吓得连声惨叫,顾不得鼻子痛,手忙脚乱的将他拦腰抱了,耳边的笑声越发的爽朗。
恨得直磨牙,收紧手臂,绞紧他紧实的腰身,恨不得将他绞成两段,臂间满实的触感却让她真真实实的感到他的存在,心里泛起一抹异样。
抱在怀里的人偏偏还很给面子的发出舒畅的低喘声。
白筱的脸刷的一下成了大红脸,忙着要丢手。
他侧身过来,“别送,再绞紧些。”声音带着浓浓的别样色彩,听着更让人浮想翩翩。
白筱窘得无地自容,握了拳头,向他面颊上飞去。
他略偏脸避开,抬掌将她的小拳手一握,哈哈一笑,臂上用力,将她往前拽去。
白筱想要夺回被他握住的手,终究是晚了一步,身子顿时离了马背,徒然一惊,眼见要滚落马背,腰间一紧,已被他另一条手臂箍紧,身形一顿之间,已打横坐在他身前马背上。
“既然不喜欢在后面,我不介意你换个地方。”
他脸上的坏笑让白筱愈加无地自容,又羞又恼,拉下脸,翻掌挥出,于马上便与他动开了手脚。
古越也不客气,戏笑着你来我往的接招。
白筱虽然骑术不如他,但知他断然不会容她跌下马,拳脚间毫不留情,然不管她怎么变换招势,终是不如他擅于应变,百余招过去,竟完全奈何不了他。
到得后来累得直喘粗气,将小拳手一收,“不打了。”
古越见她认输,朗声一笑,也随即收了手。
这时眼前白影一影,他挑眉抵笑,就知道这丫头不会这么老实,飞快抬手,架开白筱偷袭掴向他面颊小手,手臂一环将她身子连着手臂一并箍紧,令她动弹不得,得意笑道:“丫头,你还嫩了些。”
白筱被他箍在胸前动弹不得,对他不能不服,动手间知道他功力只恢复得三四成,然就凭着借力打力的巧力和应战能力,将她迫得几乎无还手之力。
仰脸看着他月光下清萧的俊颜,不敢想象他凭着残存的一脉魂魄如何能练就这一身的功夫,他为了练就这身功夫所受的艰辛更不是常人所能想得出来,朝他笑道:“虽然是个莽将军,不过确实了得。”
他挑起眉梢,眼里也是不加掩饰的赞赏,他虽然失了功力,然能在他手下走上过百招的,她还是第一人,“你也不差,就是实战经验差了些,否则今天我便得输给你。赶明儿,我好好调丅教调丅教你,没准还能成就个人物。”
白筱甚得意歪了歪头,能被他认可,那是大不简单,她少与人动手,又哪来的实战经验,心情大好,能被他教上些实战本事,那可是大受用,“谁要你调丅教。”
他’呵‘的一声笑,“也好,省了,无需辛苦。”
白筱鼻尖一皱,哼了一声,“教的不好,拆你招牌。”
他瞥了怀中人一眼,清朗的笑声在寂夜中远远传开……夜风吹开二人长发,发丝在风中交缠旋舞,交缠着难以分出哪些是他的,哪些又是她的……白筱轻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脸上笑意慢慢收敛。
目光从他俊逸的面颊上移下,落在他微敞着衣襟露出的一片胸前肌肤上,神使鬼差的抬了手,去抚他结实微微鼓起的胸肌,最后落在心口处,这里面当真只存着一脉魂魄吗?
她知道只得一脉魂魄的躯体是何等脆弱,案例需要他人小心呵护,方能残存。
他明知自己难活得长久,丝毫不怨天泣地,坦然相对。
以残魂之身,成为了这么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不但不给人添加麻烦,还辅着容华保家立园,更是处处护着她。
这胸脯里面到底是多宽的心胸,何等坚毅的心性,才能造就他这般可敬的男人。
他垂眼看着轻抚着自己胸脯的小手,一动不动,目光落在她轻颤的长睫上,心一点点软了下去,冷峻的眸子柔了下去,化成一汪无敌的春江之水。
白筱将脸庞贴上他赤着的胸膛,闭着眼听着里面一声接一声,强健有力的心跳。
容华让她无法不爱,莫问让她无法不感激,而古越却让她不能不钦佩,他是个了不起的真男人。
第二卷 第022章 原来寂寞至此
古越被她靠在怀里,软绵绵的象抱了只柔顺的猫咪,他不知她今天是怎么了,突然这么反常。
不过他不愿去想其中道理,他在这世上的日子,是倒计着时的,能与她亲近多一时是一时,实在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猜测上,不值。
已过二更,风转凉,他将手臂紧了紧,让她能更贴进他的身体,吸收他身上的体温,不至于被风吹得受凉。
白筱在‘荣府’时就没多少精神,这时靠了他,眼皮越加的沉重,也不知他是要带她去哪里,更不知有多久的行程,索性阖了眼,小睡一会儿。
迷迷糊糊中,身体随着马蹄踩进一个浅坑上下一颠,面庞有片刻是离了他的胸脯,失了他的心跳声,竟惊出了一额的冷汗。
尚未睁眼,脸又自随着马背起伏贴上他的胸口,再次听见他的心跳声,心才算定了下来,那份恐慌一时间却未散去。
在没到这人间时,她不记得过往的一切,就如同一个没有心的躯壳,心是空的,思想也是空的,四处游荡。
那时她以为自己本就是如此,起先的不习惯,咬咬牙忍着也就过去了,到得后来,也就慢慢成了习惯,直到陷入战场,看到容华那双眼的瞬间,好想向他靠近,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是有心的。
到了凡间,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各种勾勾角角,恩恩怨怨当头压下,让他不得不处处小心,步步谨慎,分去了她大量的思维。
知道此时方知,她在地下的九年原来已经寂寞到如此在意这短暂的凡世间的各式情愿,对莫问又何尝不是因为他撕开了她压抵在心底深处的那孤独,才让她明知不该,却无法克制的想紧紧抓住,然越想抓住,却越抓不住。
昏沉中双臂缠上他的腰,慢慢收紧,身子与他的身体贴的更近些,耳边的心跳声变得清晰,才松了口气,低声唤道:“古越。”
耳边听见他极低,极柔的声音,“嗯?”了一声。
才诺诺的交待道:“你一定要让这颗心跳得长久些,我喜欢它跳动的声音。”
古越微偏了脸看着她似睡着又非睡着的白净面膛,纯净得如同天空中悬挂着的明月,眼角勾起一抹浅笑,低了头,唇轻贴了她微凉的额头,轻声道:“好。”
声音出了口,自己也微微一愣,以往的他,舔血过日,有的只是铁腕,剑戟哪里想到自己竟能发出如此轻柔的声音。
然如果此生有她,他是愿意尽量的多活些日子。
白筱满足的轻哎一声,将脸埋进他胸前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古语的唇轻轻摩挲着她鬓边肌肤,听着她越来越均匀平和的呼吸声,唇角划开淡淡笑容神色更加温柔,他已经分不清楚,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开始深深扎进他心里,一言一笑都牵引着他的心绪。
看着她笑而悦,看着她泣而痛。
唇轻压着她的额角,视线下落,凝看着她睡得微微泛红的面颊,粉红桃瓣,禁不住微微一笑。
这个处处小心,步步设防的女人居然就这么安然在他怀里睡去。
识她七年有多,她在他面前放下戒备,这还是第一回。
如非当真信他,又且能如此。
都说女人难缠,情路难走。
他过去从来没想到,自己会钟情于女人,更没想到会在情路上走一回。
不管怀里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也不管这条情路如何难走,他都是要和这个女人一同走一走。
熙和轩……
容华听到声响,从窗口望出去。
见古越打横抱了一动不动的白筱进来,陡然一惊,抢到门口,未开口询问,眼里的忧虑和疑问依然尽现。
古越侧眸笑看他一眼,“睡着了而已。”能让容华失去常态的也只得白筱一人。
容华微微一愣,让开门口,由着古越将她抱进屋,送上过去白筱居住在这里时所睡的软榻。
白筱虽然已离开此处已久,但她的那张软榻却一直留了下来,无论是容华还是古越都没有想要将那塌拆移去的想法。
没没进这间屋子,视线最先落在的总是这张以为她再也不回用上的塌上,至于心里生出的是何种想法就不可言语了。
不想今日竟再次用上。
树影顺着月光,从窗口撒入,婆婆娑娑的蒙了她一般,将她的脸映得模糊一片。
古越为她盖上薄被,曲着手指轻轻在她熟悉的面颊上刮过。
回桌案边,凝看着白筱面庞的容华,“不用胡猜,我和她什么事也没有。”
容华将视线移向与自己同样的脸,并不多作停留,浅笑了笑,“她到信得过你,肯这么就睡了。”
心中隐痛,她又是而来,却也能在路上睡的这么沉,可见这些日子,她过得如何辛苦疲惫。
古越扫了眼他手中书卷,是一本他常看的药经,在他记事来,已记不清容华到底看过多少关于医药方面的书籍,但着一本,这许多年来,却不时看他在看。
以容华过目不忘的能耐,这本书看了十好几年,怕是早背的滚瓜烂熟,不解他为何总反复在看,“你那法子,当真使得?万一失误,那个珠儿可是大祸害。”
容华放下手中书卷,“没做过,谁也不能肯定结果,如果败了固然是大祸害,但万一成了,却是再安全不过。”
古越微抿了抿薄唇,点了点头,仍有些不放心,“话虽如此,毕竟我得离一些日子,万一有什么事,你一个人应付甚是辛苦。”
“不妨事,如果你护着筱筱把那珠子埋了,才是头功一件。”虽然他不知道那珠子里是谁的阴魂,但直觉如果不尽早处理,毁了白筱不说,一旦有机会重结魂胎,可许就不是活尸复活这么简单。
古越默了下去,过了良久才道:“在我回来之前,舅母那儿,你还是不要再费灵力了才好,少消耗一分,我心里也踏实一分。”
“我自有分寸。”容华神色微黯。母亲那儿早几年前在他绝望地想放弃时,却突然略有起色,让他又重燃希望,越加小号灵气设法施救。不料自那次以后,这几年来,便再无动静,“你还是加紧练功,早些恢复功力,也让我心里踏实一些。”
古越蹙了蹙眉,没在反驳熊掌,起身上了自己的软榻,又看了眼白筱,方盘膝运功,虽然他并不惧怕水,但去关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也不知途中会遇上些什么事,自身的强大才是正理。
白筱睡梦中,看见一个和自己长得一般无二的白衣女人,坐在一处窗边,窗外山清水秀,云雾缭绕,一片灵秀之色。
然而她对着这片美景,竟双目涣散,似看着外面的景致,却像是什么也没入那双眼。
整个人像是被挖空心脏,死去的一般。
这时一个同她一样长着一双狐狸媚眼,体态纤长,美到极点的白袍少年男儿走来,停到她身边,看了她一阵,叹了口气,“你那未婚夫也不知犯了什么事,被送上了天雷台,每日九九八十一道天雷焚身,说是要受七七四十九天的天雷之刑。
表哥和他斗了这许多年,本来是谁也待见不得谁的,听说这事,却是慌了神,巴巴的赶着去开着天眼瞧着。看见太子第一天下来便已经皮开肉烂,不成人形。”
说到这儿,他惋惜的叹了口气,“他们当真下得手,看这样子,是起了心要致他于死地。
七七四十九日下来,怕是要被烧得渣都没了,这婚事可能也就泡了汤了。”
他说这话,本没指望她能听进去,等了一阵,果然看她仍无反应,又叹了口气,“以前担心你这模样无法嫁人,而太子也是心高气傲的人,从来不把哪个女子看在眼里。
你这副形容嫁过去,更难入得他眼,以后夫妻间也难融洽。
这下你也不用嫁了,不过可惜了龙君太子那般的人才,却不知何故要命丧天擂台了。
阿爹阿娘也是,就料定了你和太子回不来了,与龙君惺惺相惜,结了这要命的亲家。如今可好,人是回来了,还没嫁,便快要当寡妇了。
表哥也是天地间难得的人才,对你有事一往情深,当初爹娘和舅舅就不该听你搅合,说什么非要他赢过龙君太子,才肯嫁他。好好的将你许了他,哪来这许多事端。“白筱虽然不知美少年口中的龙君太子,也不知他们表哥是谁。
但在旁边听着,心中竟莫名的抽痛,而坐在床边的姑娘却仍然面无表情,如同一座雕像,只是怔看着窗外一枝雪白的寒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个月还有最后三天,还有粉红票的亲亲,不要浪费了哦!!!!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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