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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江的穿越(五)
在江江的穿越世界里,宁冉声跟秦佑生的感情越来越好,秦佑生陷入了非常严重的单恋,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虽然觉得这样真的不道德,但是秦佑生还是忍不住想对宁冉声好,每天想见到她,好像她就是他前世的恋人一样。
三个人一起吃饭,宁冉声与江行止坐在一起,秦佑生坐在江行止的对面。
宁冉声还是很喜欢江行止的,想起自己在商场给他买了一个袖扣,便拿出来给江行止戴上,然后询问秦佑生:“秦老师,我的男朋友帅吗?”
江行止一颗心飘啊飘啊,快要飘上了天,不过嘴贱有时候是天生的,低头看了眼袖扣:“样式有点土。”
宁冉声怒:“摘下来还给我。”
“不好意思,你送了我就是我的东西,所有权在我手里,我有权利决定要不要还给你。”
宁冉声立马转眸看向秦佑生:“秦老师,我可以拿回来吗?”
秦佑生觉得好虐心啊,他们打情骂俏为什么要问他意见,他真的好想挖墙脚,顿了下他开口:“要不你请我当你辩护律师,我帮你要回来。”
秦佑生一句话稍微活跃了下气氛,宁冉声故意起江行止,看着秦佑生说:“如果秦老师是我男朋友就好了。”
江行止冷哼:“做梦!”
秦佑生面上依旧淡淡笑,笑容里都带着对这两个人的祝福,心里却说,那我等你们俩分手。。。
江江的穿越(六)
江江打算与宁冉声出去旅行,基本上男人跟女人提出来一起去旅行都带着点居心不良,江江的确是有这样那样的想法,首先现在现在宁冉声是她的女朋友,他和她也稳定交往了一段时间,所有有些事情凭什么不能发生?
秦佑生的虎视眈眈,江江多少有点感觉出来,甚至心里莫名其妙有点愧疚他,但是感情本来就是先下手为强的。
江江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江江跟宁冉声提出了一起去旅行这事,没有闺蜜的宁冉声感情方面没有任何防备,点头就答应了,以为旅游就是两个人一起出门走走,点了头就答应:“好啊,你安排吧。”
江江给自己请了长假,安排了一个海南五日游。
结果还没有去海南,秦佑生走出办公室,拍了拍手:“今年易和效益不错,今年事务所上半年的旅游由三天变成了五天。”
国庆,江江带着傲娇妹子登上航班时,看见了一帮易和的人:“嗨,江律师,好巧。”
宁冉声一眼就看到一身休闲装扮的秦佑生:“秦老师,今天你看起来格外……”
“格外什么?”秦佑生眉目略闪。
宁冉声看着秦佑生的花衬衫:“格外花俏……”
冉声的幸福番外由于跟江江的穿越不搭,明天或者什么时候再写哈·么么哒·~另外江江的穿越为了连贯,同时更新在小乌龟番外那里,大家无需购买·么么哒
61
王臻曾对她讲过这样一句话:“人心易变,再恩*的夫妻也会反目成仇;所以人活在在世;有时候能信的人只有自己。”
因为这样,才不会发生类似被最心*的人捅了心窝子这样的悲剧。
宁冉声跟秦佑生再次去拘留所见了夏夜,天气糟糕;细雨绵连,车停在外面停车区;几步路过来;宁冉声细跟鱼嘴高跟已经浸湿了。
来到办事大厅,秦佑生帮她拍了拍落在肩膀上的毛毛雨,然后拉着她办理手续见里面的夏夜。
世上最大的折磨莫过於失去自由;几天的拘留生活,将原本如玉的美人折腾得失去了那层温润的光泽。
秦佑生在夏夜对面坐下来;开口直接问:“夏**,如果你再不说实话,你将会在法庭上被检方指出撒谎,即使你真是无辜的,到时候谁也不会相信你,包括法官。”
夏夜看着秦佑生:“我怎么撒谎了?”
“为了证明你与那位老人无关,就像你所说的路人关系,我们专门找了语言专家查看录像研究你们的对话,但事实却让我们失望了。”秦佑生说完淡淡扫了夏夜一眼,眼神平静如表面无波的湖面,但里面隐藏着深深的探究。
夏夜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对,我撒了慌,那包行李是他给我的,我……”
“他是谁?”秦佑生明知故问。
夏夜垂眼。
秦佑生和夏夜一问一答时,宁冉声从头到尾都是在默不作声地做笔记,直至听到这里才抬起头看了夏夜一眼,不经意对上夏夜的眼睛,然后听到夏夜把“延安”的名字说了出来。
“他是延安。”
秦佑生:“为什么要对我撒谎。”
夏夜低下头,轻声道:“因为我不相信他会这样对我,这里面有误会,他肯定也是被人陷害的。”
“所以你是为了帮那个男人所以选择隐瞒一部分事实?”天生的坏脾气的宁冉声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夏夜,难道这个世界只有那个男人才是人么,如果秦老师事先不知道你撒谎了,他就是帮你隐瞒事实,在法庭上会变成虚假陈述,这是违法知道么?”
“你的男人不是很厉害么?”夏夜看着宁冉声,“就像你会担心你的秦老师,我也想帮他,不可以吗?”
宁冉声彻底服了夏夜,她“呵呵”笑了两声,试图拉起秦佑生:“秦老师,这个案子我们不接了,我们走。”
“这样我们还真违约了。”秦佑生安抚地拍了下宁冉声的手,对夏夜说,“律师是一个收费服务的职业,既然夏**选择撒谎,我最多帮你在法官那里要到从轻判决,你想要从有罪变成无罪恕我无能无力,我是律师不是法律,不过不管审判结果如何,我只是你的辩护律师而已,诉讼和服务费用我依旧会按合同标准收取,你的不配合我的损失最多只是输了一个官司,这对我实在造成不了什么影响,不过夏**不一样,十年以上的长期徒刑,你真的可以接受?”
夏夜陷入了沉默。
宁冉声握着手中的笔:“如果你真相信那个男人无罪的,即使他对峙公堂,他也是无罪的,夏夜,你现在不是帮他,而是害他。”
夏夜看着宁冉声:“你倒是活得挺明白的。”
宁冉声心里有气,侧过脸不去看夏夜,她大人不记小人过,才不跟夏夜这话心理扭曲的怪女人置气。
秦佑生的一席话,夏夜终于实诚交代了一切,包括这些年她在延安生命里扮演的角色,一个不见光的情妇,最后她按不住绝望才跟延安提出了分手,分手前跟延安要了一笔安置费。
“你知道给你送行李的人么?”秦佑生问。
“知道,她是延家的保姆。”
……
从拘留所出来,宁冉声心里有点压抑,外面雨更大了,雨声淅淅沥沥很是恼人,最近连续几场大雨是春天开始的节奏,春寒料峭,乍寒乍暖。
雨水夹带着风倾斜地飘落下来,两人走下台阶时,秦佑生将大半的雨伞都举在宁冉声的头顶,他姿态挺拔,用自己的身体和一把雨伞在这飘飘渺渺的雨幕中开辟了一个小世界,将身旁的女人护在里面,不让她受到一点风雨的袭击……
不远处的延安按下了车窗,漆黑的眸子沉沉地看着细雨中的这一幕,面无神色。夏夜说她羡慕这样的*情,延安收了收视线,这两人的确是让人眼红的一对啊。
对于夏夜,他都很少与她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别说这样为她打伞了,这些年,是他委屈了她。
车窗徐徐合上,延安的视线里只剩下挡风玻璃不停刷着雨水,车外的世界模糊又不真切。
——
宁冉声最讨厌下雨天了,坐在秦佑生的车里。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车玻璃窗上的白雾上画了两颗心,然后百无聊赖地躺在副驾驶座上说着话:“你们男人真坏。”
“又怎么了,我的女王。”秦佑生嘴角带着笑意,让宁冉声寒冷的胸臆升起一丝温暖。
“我说延安啊,这事八成是延安陷害了夏夜,夏夜也是一个拎不清的,居然为了这种男人顶罪,如果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都向我学习就好了……”
“如果真都向你学习了,这个世界男人出家和同性相*的比例肯定要增加了。”秦佑生损了宁冉声一句,依旧是笑意宴宴。
宁冉声:“你说的好像我这种女人很不讨男人的喜欢一样。”
秦佑生回击:“你还想要讨多少男人喜欢,讨我喜欢不久得了。”
宁冉声笑嘻嘻:“这倒是。”
宁冉声从车里拿出两条前不久买过来的巧克力,剥出来喂了秦佑生一颗,然后询问他夏夜的案子。
“现在有新的线索了,检察院那边会放弃起诉夏夜么?”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整个城市似乎都掩映在雨幕中。秦佑生口中的巧克力居然还有一层锡纸没有撕干净,秦佑生蹙着眉头将没有除干净的锡纸吐出来,丢入车内的垃圾桶,这样看似粗鲁的动作依旧不失优雅。
“对不起啊。”宁冉声又喂了一颗秦佑生完全剥好的巧克力,“张嘴。”
“也只有你们女人喜欢这种甜腻的食物。”秦佑生虽然这样说,还是听话的张开了嘴巴,前方路况不好,他减速慢行,然后不急不缓地说起夏夜的案子,“目前证据环节都相当薄弱,正常来说检察院那边估计还不会起诉,不过这毕竟是我的推测,因为毒品案社会危害太大了,跟一般的案子不一样。”
“这样啊。”
宁冉声稍稍开了点车窗,顿时阵阵冷风透窗袭入,吹乱了驾驶座秦佑生浓密乌黑的短发,衬得他五官如玉般美好,犹如年少她在图画本勾勒出的白马王子,迎着风的白马王子。
“另外如果夏夜的确是为了延安以身犯法。”秦佑生说到这停了下来,“这样的话,神也救不了她。”
宁冉声同意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因为秦佑生正在开车,宁冉声很自然地帮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她看了眼上面写着赖纾洁来电,不由眉头一皱:“你居然还存着赖纾洁的号码。”
“我故意删了她号码才有问题好不好。”秦佑生笑了笑,“你接听吧。”
宁冉声把手机递给秦佑生:“她现在可是检察官,我可不敢跟她说话,把我抓进去怎么办。”
秦佑生嗤笑一声,拿过手机按了接听键。
“……师傅。”
“什么事,你说。”
“就是有个问题想咨询一下你,夏夜的案子由我跟另一位同事负责,我也是刚进检察院不久,想把事情做得好点,关于夏夜的案子想必你也清楚,你说要不要起诉呢,你能给我点意见吗?”
秦佑生轻微地叹了口气,为了表示自己磊落,他开了免提,赖纾洁略娃娃音的声线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宁冉声眨巴了两下眼睛,故意转过头去,表示自己不想听。
秦佑生看了眼身旁女人的小动作,轻笑了两声后开口:“小赖,我是律师,与你立场不能说完全相反的确是不一样的,我觉得你这个问题应该问问你的检察长,另外你们应该是依法办案吧?”
赖纾洁彻底被秦佑生堵得无话可说。
秦佑生挂上手机,宁冉声略挤兑的看着他,感慨了一句:“最难消受美人恩。”
秦佑生同意地点点头:“的确,比如身旁的宁美人。”
宁冉声满意地哼起了小曲。
——
晚上宁冉声挂在秦佑生身上,娇娇媚媚地他怀里耍赖:“秦老师,你再叫一声宁美人给我听听,好不好?”
“亲一口。”
“好吧。”宁冉声凑上自己的嘴。
“再亲一口。”
“好吧……”
终于被骗了十几口的宁冉声扯开秦佑生的衬衫,化身女妖精一样在男人白玉一样的胸膛咬了一口,随后轻啃起来。
顿时秦佑生只觉得密密实实的麻意胸口一路往下,最后集中在腰眼这里不停激荡……
他果断将怀里刚洗过澡的女人放进床上,随即覆盖在她身上,修长的手指一浅一深地按压在女人柔软的地方,黑亮的眼底蕴着笑意,开口说话声音低低沉沉,夹带着男性温热的气息:“声声,这才是最难消受美人恩。”
宁冉声双手攀在秦佑生的肩膀,清亮的眼眸在雅白的灯光下格外一闪一闪,“那你快点来消呀。”
……
夏夜的案子还是进入了一审,宁冉声实在不明白检察院那边为什么那么急,易和办公室里,她对秦佑生和江行止两位大律师说:“明明证据那么薄弱,他们凭什么起诉夏夜。”
江行止端起刚泡好的清茶,浅抿了一口:“前不久宁远那边捣了一个毒窝,经过侦查,发现夏夜行李箱的货正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