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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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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与岳凌天只有几次见面的机会,两个人的对话连一百句都没有超过;可是现在,他却在为她心痛,为她湿泪,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而岳凌天此刻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怀里女人一直在打量着他的眼神,双目专注盯盯的看着周颜那被鲜血沁了的白嫩的长腿和从她身体里感觉到的那近乎微弱的、细小的小生命。
    李新毕竟是经常经历这样的紧急抢救,就算是前面有些手忙脚乱,可是在血液慢慢被止住的时候,心也跟着缓缓地稳下来;他不能慌,如果一慌乱,定是一尸两命。
    殿外,春试已经进行到尾声,隐约间,似乎听见了阵阵亲卫兵的欢呼声,奏乐锣鼓之音近乎震颤了天地。
    周颜就是这样靠在岳凌天的怀里听着那一声声的欢悦之声,放在床侧的手攥紧了手下的床单,是季海他们赢了,她也必须要赢,她要活着,一定要活着!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当李新全身一软,双手是血的跌坐在地上时,岳凌天猛然一抬头,坚定地眸子里带着恐慌和害怕的看着他。
    李新只感觉全身疲软,只是,一股由衷的欣悦欢喜之色终于展露在他同样也苍白了的脸颊上:“岳公子,孩子和周姑娘,都保住了!”说完这句话,李新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大喇喇的摆成了一个大字,当真是累极了。
    而岳凌天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本来已经僵硬冰冷的脸颊上,突然听见了一丝冰裂的声音,接着,灿烂一笑,宛若春风乍暖,骄阳普照大地:“周颜,你听见了吗?孩子活了,你也活了!你听见了吗?”
    周颜此刻,只剩下一口清新劲儿牵引着自己,在听见岳凌天那因为惊喜而颤抖的声音时,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扑簌簌的落下来;修长白玉般的手指,在摸索中抓住了岳凌天抱住她的那双手臂,坚硬如铁,充满了力量。
    “谢谢你!”她咧嘴轻笑,虽然整个人苍白而无力,可这一刻,她笑的却比世间最美丽的女儿家还要美上几分。
    岳凌天低着头,将额头抵在周颜的肩窝处轻轻地蹭,似乎有一股液体从她的肩窝处往下流,滴到了她心口的位置,让周颜被灼烫的一颤,目光深幽,看向头上的帐顶:“花容月来了,你快告诉夏如君,花容月潜进宫了。”
    岳凌天本来还在为这劫后余生欢喜涕零,突然听见周颜这么一说倒是愣住,目光在落在她眼底那一丝不屈不挠的意志上时,堆起一丝苦笑,从床上下来,将她放平稳抓着她的手道:“你放心,我这就去给皇上讲。”
    周颜深吸一口气,在听见岳凌天的话时,点了点头,然后终于在一阵浑天彻底的晕厥中,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李新此刻已经被小喜扶坐起来,洗干净了手又半跪在床边给周颜搭脉,从药箱中拿出几片人参片放在周颜嘴里要她含着,接着就奋笔疾书的写下一大堆进补保胎的良方,忙差人去煎药。
    此刻岳凌天走出宽殿,刚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走了几步,就看见一脸雀喜的夏如君春风得意、意气风发的走过来。
    夏如君看见岳凌天,先是一愣,接着释然笑道:“来了怎么不去前面看看?今天这场春试可是北夏数十年以来最精彩的一次,那帮老家伙看的眼睛都直了,朕也是相当欢悦啊!”说完,夏如君就开心的双手紧阖,欢喜的喜色至今都未从眉梢处消散。
    岳凌天整个人都呆呆的,和夏如君的眉飞色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夏如君在说完这些话之后,看岳凌天没什么反应,这才觉得似乎有什么,来到他面前,问:“怎么了这是?一副谁欠你钱的样子!”
    岳凌天目光一垂,看向夏如君:“周颜出事了,孩子差点没保住!”
    夏如君猛然一怔,在看见岳凌天那张不似作假的样子时,陡然暴怒:“你他妈咋才说!”吼完,他就急忙朝着宽殿的方向奔走。
    岳凌天站在原地不动,又是轻轻一句:“不过现在她好多了,辛亏李新来得及时,她没事,孩子也没事!只是她在昏迷前告诉我——花容月来了,此刻就在宫中!”
    疾步愤走的夏如君猛地收步,回头诧异的看向岳凌天:“你说什么?花容月?他来我北夏?在朕的宫里?”
    岳凌天看着面露难以置信神色的夏如君,点了点头:“是周颜亲口告诉我的,说他来了;而且就你所知,除了花容月还有谁能让她受这样的打击和挫败,差点连孩子都保不住。”
    夏如君攥紧拳头,抿着嘴唇看向岳凌天;本是雀喜闪亮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阴霾,整个人都像是濒临在暴怒暴走的前夕,似乎下一刻就会化身为恶兽,将敌人和对手撕扯成碎片。
    岳凌天转过身走近夏如君两步,道:“你要怎么做?”
    夏如君拉黑了脸色:“花容月!他把朕的北夏、朕的皇宫当成什么了?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敢如此胡作非为?”咬牙切齿的愤怒:“朕,绝对不会放过他!”说完,夏如君就朝着旁边的小径一拐,快步就朝着外面走去。
    岳凌天看他改变了路线,在后面说道:“你不去看看她吗?她刚才受了很大的罪,吃了很多苦,好不容易脱离险境现在正在昏迷着。”
    夏如君回头看岳凌天,目光幽邃,带着要人猜不透的锋芒:“你也说了此刻她在昏迷,朕就算是去看她,她也不知道;朕不如趁现在去抓了花容月,等她醒了将那个丧心薄幸的男人拿到她面前要她出气。”说到这里,夏如君又满是宽慰的看向岳凌天:“再说,你会在这里替朕守着她,是不是?凌天,朕很快就会回来,朕答应过她,会给她一世无忧的幸福日子,不会再让那个害她的男人再次伤害到她,这次是朕的食言,朕此刻要去履行承诺。”
    看着那个疾步匆匆的男人,岳凌天站在原地没有动,也没有再出声喊住他;挺直高的男子,出落得温润如玉般耀人心目,一眉一眼,一动一翘,堪堪如明珠美玉;只是此刻却有些身影萧条,任由春风吹拂在身上,卷的璎珞坠子和衣摆微微晃动交缠。
    夏如君应该是爱她的,正如他如此珍惜他与她之间的承诺一般;只是,如果这时候将他换做成是夏如君,他不会去追花容月,更不要去在乎那些劳什子的承诺;他会守在她的身边,哪怕她此刻因为太困太倦而昏迷着,他也会守在她的身边,看着她苍白的脸,握着她无力的手;守护着、看着这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女人,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不离开她半步。
    人各有志,何可思量,每一个人在踏出一步的时候,其实境遇和遭遇都会在随之以后发生的事情之时,都会悄然改变。
    岳凌天看着夏如君在一个拐角后消失不见的身影,在怔怔了许久之后终于抬步照着原路走回去。
    宽整的大殿中此刻已经没有了淡淡的血腥味,空气中燃起来的熏香有宁静安神的作用;小香顶着俩红肿肿的眼皮跪在床头,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周颜的手指,在看见他进来的时候,低下头端起盛满了水的盆子走开。
    岳凌天从旁边搬了个墩子过来坐下,弓下腰背凑到床边,他这个人生得高大,此刻做这样的作用显得稍有别扭,可却依然动作迷人、别有一番好看的情趣。
    他在凑近床边的时候,伸出手拉着她露在被子外的手指,看着锦被下已经被换了一身干净衣衫的周颜就像一个易碎的娃娃,沉沉的、脸色苍白的、安静的睡在床上;呼吸浅浅,一头乌黑的长发安静的伏在锦绣羽缎的软枕上。
    他柔柔的看着她,一双手像是呵护着最值得珍惜的宝贝一样轻轻地捂着她的柔荑;看着她修剪的干净饱满的手指,轻轻的笑,然后像是一只刚从母亲怀里生出来的小猫一样,凑近了闻了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后,居然调皮的伸出粉红色的舌尖,偷偷地舔了两口;然后却又像是害怕被发现了一样,赶紧又阻止了自己放浪形骸的举动,又是一脸正色的守在床边,看着她的无动安静,自己也跟着呼吸的轻轻浅浅。





     083:公主归来,阉人?
     更新时间:2013…1…12 17:49:54 本章字数:7791

    又是一场噩梦,梦中依然是那惨白的月光和满地的血汤;她站在的原地动也不动,眼睁睁的看着家人、亲人一个个的倒下,连不相干的奴仆都在乱箭乱刀下尽数丧命;父王护着母妃步步后退,而那一面黄金面具紧紧相逼;她的泪,无声落下,砸在手上,烫的疼人。爱萋'
    岳凌天就守在床边,看着又从她眼角溢出来的泪渍时轻轻擦去;在梦里,她究竟梦见了什么,为什么连闭着眼睛都能哭出来。
    察觉到脸颊不停地被一双温柔的大手轻轻抚摸,周颜终于在满身的冰寒中醒了过来。
    朦胧的睡眼带着清醒过后的悲伤,只是在目光看见头顶熟悉的帐子时,这才知道她已经回到了风华殿;而身侧一人,在她睁开眼睛的同时,就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压过来,接着便是遮掩不住的喜悦之声:“周颜,你总算是醒来了。”
    熟悉的声音,跟她在昏迷前听见的一模一样;转眸去看,真的是岳凌天,那双淡淡的眸子,如阳光般照耀人心的笑容,就算是外面是冰天雪地,仿佛也能被融化了一样。
    她眨眼看他,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却被他阻止:“你别动,李新说你现在身子太虚,必须静养才行。”
    听到他提起身子,周颜这才猛然想起什么,慌忙撩开被子去看,在看见身上白色的里衣处那微微隆起来的小腹时,这才将一颗高悬的心坠下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看她一醒过来就着急看自己的肚子,这两日来一直冷面示人的岳凌天宛然灿笑,将锦被又盖在她身上,道:“从没见过你这样的母亲,拼命的时候完全忘了自己是个有了身子的女人,可这终于平静下来又患得患失、一副害怕失去的模样。”
    周颜抬眸看他,遮掩不住的感激:“我知道孩子能保住都是你的功劳,谢谢你。”
    “算不上什么功劳,要不是你奋力一搏、拼死守护,孩子恐怕早就没了。”岳凌天挺直着腰背坐在墩子上,一副中规中矩的样子:“你刚醒来,等会儿李新就回来请脉,这时候吃点东西吧。”
    周颜只感觉口中无味,肚子里也是鼓鼓的,什么也吃不下:“等会儿再说,对了,我是什么时候回来这里的?还有夏如君呢?——花容月,抓到了吗?”
    岳凌天对上她认真坚定的眸子,突然有些想要发笑:“周颜,你刚死里逃生,这时候不是应该好好养着吗?那些事交给其他人办就好了,何苦要累了自己?”
    “花容月的事,必须要我亲自来办。”周颜言辞凿凿:“我活这世上,其他任何人、任何事我都不会管,唯独有他,我绝对不会放过一丝一毫。”
    看着这样充满凌厉之气的周颜,岳凌天整个身子朝着后面靠了靠,眼睛淡淡,却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表露:“我经商多年,天南海北没有没去过的地儿,见过的大人物、听过的事也是不胜枚举;这大周镇国公府却是响当当的,且先不说这国公府是大周数一数二的大户高门,更要外人津津乐道的便是听说这镇国公府里有一种遗传的怪病。”
    周颜这倒是头次听说,顿时来了好奇:“什么怪病?我在大周时可没说人说起。”
    岳凌天意有深意的一笑,双手撑在腿上发懒的站起来,道:“这种怪病,其实以前流传盛广的,只是后面被花容月打破了而已,所以大家都当做是一种玩笑,一笑置之过后就不再多提了;你以前在西北带兵打仗没听说过,后来进了京城也是甚少出去走动,自然也不晓得;现在我跟你说了,你可别惊讶。”
    “你说便是,我听着就是了。”
    “这个怪病就是,花家的人世代都会有那么一两个情种出现。”岳凌天温文含笑:“先说着镇国公府的先祖,听说当年那位老爷子随着大周的开国之君南征北战,好不英勇非凡,而且还是个出了名的俏郎君,不少诸侯国的郡主公主都颇为爱慕,只是那位老爷子却独独爱上了一个普通的村妇,为了那女子不惜苦等数年不娶,后来难得拥有佳人后更是不似其他侯门望族一般广纳妾室,一辈子瘦了那一个女人生育了两个孩子简单度日;远的不说,再说说现在的老国公,别看他老人家老当益壮,朝堂上能谋定乾坤、朝堂下一幅闲散贵人的模样;当年他娶得一州刺史之女,而那女子在生下花容月的父亲时因为难产而血崩去世后,那时的老国公正值壮年,温润如玉般的出彩男人,可是却苦苦守了自己的孩子再也没有续弦;至于花容月的父亲听说更是了不得,花容月的母亲本是一个败落家族的千金小姐,几乎流落外宿,是他父亲伸出援手,并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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