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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瑛郡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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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
  冷冰冰的府邸,冷冰冰的人,如果不给自己找个寄托,怕是活不下来,所以府里的人争斗,乐此不疲,那已经成为了他们存在的本能,不管老少,亦不论男女!
  我很软弱,我知道,即便他们手上都不干净,甚至死有余辜,但我仍然下不了手去残害他们,我的同源们,我同源的母亲们!所以,我在府里,仅是自保,对于这点,我的父亲失望透顶,转而去寻找更好的继承人,我的母亲嗤之以鼻,然后继续争斗。那时,我脸上挂着笑,心里却空洞洞的,没有人能理解我,没有人能安慰我一下,直到我碰到了那个一直养在别院的四弟,鼓鼓的腮,一笑会有一个小小的酒窝,羞涩而纯真,我以为他是不同的,别院的环境比府里好太多,我自以为是的认定,我的四弟是个单纯的孩子,然而我却忘了,狼的孩子还是狼,当然,我是个怪胎!
  我把我的四弟当做亲弟弟,像我的亲姐姐对我一样的对他,我自认为是个不错或者说很好的哥哥,尽管我只比他大四个月。
  定威公府等级很森严,我以为有我的保护,四弟不会有什么龌龊心思,所以我忽略了他的复杂眼神,也忽略了他突然而起的亲近,更加忽略了他偶尔暴露的阴狠,所以后来,我被他骗,被他利用,被他蚕食掉势力,甚至被他谋害,这些都怪不得别人,只是我太软弱罢了。纯善,姨娘们说这个词的时候,那不正常的脸色和语气就是这个意思了吧?在定威公府,纯善被蔑视鄙弃的,看看,这北煜赫赫的名门,这传承百年的大族,这人人称羡的贵胄,这腐朽到骨子里的定威公府,我的家,我一直想逃离的家。
  




楚月潇(二)

  我十二岁开始外出游历,为我脱离家族做些准备,是的,我还没有忘记我的目标,是姐姐的遗愿也好,是我逃避也罢,就算是我心底的渴望吧,我想着离开,想着去寻一个可爱的妻子,生几个可爱的孩子,想着我要好好对待我的妻子,好好教导我的孩子,听妻子叫我“潇哥哥”而不是“老爷”,听孩子叫我“爹爹”而不是“父亲大人”。虽然我只有十二岁,在别处也就是个刚知人事的少年,但我是定威公府里长大的人,人性伦理的不堪与龌龊,早就逼迫着人长大了。
  我在二十岁上才遇见了阿瑛,地点很不好,美人阁,更不好的是,与我谈生意的张老板竟然调戏了阿瑛,这个初遇差的不能再差。当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是个差劲的初遇,只是哀叹,被这帮子人一搅和,我在南华的生意还没做便完蛋了。
  南华,是我脱离家族的重要据点,只要我在南华站住了脚,那么脱离家族就会轻松很多,北煜皇家是不会要一个,也不会放心一个与别国有千丝万缕关系的世子。
  可惜,我这个打算落了空,母亲这几年盯人盯的紧,以后再想出来很难,而且我就要成亲了,与丞相府联姻,这样一来,我的阻力似乎又加上了一层。
  在迎仙楼我又见到了阿瑛,那时我只以为她是个漂亮的小贵族,绝对没有把她与说书人口中的“昭瑛郡主”联系起来。
  阿瑛,一个小少年独自坐在一旁,尽管当时迎仙楼里有不少出彩的人,但偏偏最引人注意的还是这个小小少年,那时的我便是最受吸引的一个。我还记得,清爽的早晨,阳光正好,那张瓷白的脸上柔柔地漾着一抹笑,画一般,这座酒楼,这酒楼里的品茶人,这酒楼外的尘世都变作了背景。只一眼,美好得便能让人沉醉其中,我恍了恍神,迈步走向她,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想和她接触一下,即使随便找了由头聊上几句也好。
  这第二次见面也说不上好,阿瑛的防备心之重,也是那时候被我得知的,但看她笑的欢快,我自己心里的沉重似乎也轻了好多,而且,那张笑脸真的很能让人随之开心起来,反正我觉得我自己是很舒坦的。
  其实现在想想,我与阿瑛的前几次见面都称不上好,最差的是第三次,她被我伤了,我却被她骗着掉了十几年不曾掉的泪,那个场景,阿瑛躺在我怀里的场景,还有那血腥味以及气若游丝的交待声,一瞬间便把我带到了十几年前,不甚清晰的月光下,似乎是莎莎姐就要离去,秀丽的南华皇宫也似乎变成了阴森的定威府。
  发现自己被骗后,我是真的生气了,可是谁让我遇到的是阿瑛,注定是我要放在心尖上的人呢?只是被她噙着眼泪的眼睛,还有那泛着月光的脸给乱了心神,成了日后心底不能开口的想念!
  静安寺之行,是与阿瑛的第四次见面,小树林里,我与风依柔,她与杨进,在以后的几年里,这一幕常常让我嘴里苦涩不堪,心里狼狈无比。
  我很喜欢阿瑛,在我知道的时候,我已经爱上了她,我甚至都理不清到底是怎么爱上的,若是以前有人告诉我,我二十岁的时候会喜欢上一个小我十一岁的小女孩的话,我是绝对不信的。但,命,由不得人不信,我便是遇见了,爱上了,不可救药!
  在爱上一个人之后,你或许会发现自己的生命也亮了起来,我是这样的感觉,可是,一想到我的处境,与她的身份,我只觉得窒息,更不能去想她还记不记得我,那样会让我的心口活活凿出一个大洞。
  从南华回来后的几年里,我的生活绝对的晦暗无比。我曾说过,我会试着去接受风依柔,这句话我说的很认真,我也去试着做了,可是,我没办法勉强自己,也没办法骗自己。当我知道我本来可以做父亲的,却因着这两个我原以为与我最亲的人,我的孩子还没出世便已经离开,我的心,在那时瞬间冰冷到了极点。
  风依柔后来会变成那样,我承认,与我有关,她的变化,我一直有所发觉,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似乎那个原本性子真挚的风依柔自我们成亲第二日便变了样子,悲凉的样子让我心惊,讥诮的眼神让我狼狈,于是,一天天,便成了另一个人。
  被四弟设计被家族逼迫着休了妻,也是我挺对不起她的,可是我觉得,脱离了定威府,她应该会过的更好,虽然这样想有些混账,但我仍止不住的为自己心里的轻松找借口。
  因着这件事,我终于脱离了定威府,四弟的势力很大,他根本容不得我,把我背后丞相府的势力一除,我便只剩下孤零零一个人,即使我还有一个公主母亲,一个皇帝表哥,这是世人的看法,而实际上,刚搬离出去的那几天,我的嘴角是一直高高翘起的,压都压不下来,也是那几天,我的喜悦想找那位姑娘分享,可是我没立场,也没条件,只能自己在那里妄想一番。
  阿瑛,阿瑛,这个名字我甚至在不自觉的时候叫出声过,但那么美好的姑娘阿瑛,又岂是如今的我能配得上的?
  我告诉自己要清醒些,不要再妄想了,可是我却不自觉的关注着南华的情况,即便南华的生意不需要我,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巡游在南华各处,但更多还是待在南华的边关,扮作一个寻常商人,只带着寒冽,追寻着她的脚步。
  我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让我看一眼便好,看一眼我就会永远死心了,可是,人心哪有如此好满足的?看了一眼想见第二眼,然后便想常常在一起,再然后就会期待着一生的相守!
  
  阿瑛的眼睛黑白分明,在她眼里的世界也是黑白分明的,她容不得欺骗,即使欺骗是为了她好,也绝对不允许,更何况,我打着哥哥的旗号来接近她,确实是我的错,可是阿瑛,大哥有错,你打骂大哥就是,为何要伤了自己呢?你不会知道,大哥看到你受伤的手时,心里漫延过的痛,彼时,大哥真的很希望自己从来就没有见过你,如此你便不会多受一次伤,可是这个想法,又会让我痛上千万倍,那种痛,似乎是自己身体,硬生生地被掰走一块。所以,原谅大哥的自私,我是绝不会离开你的。
  即使有人比大哥优秀千万倍,只要你不喜欢,那么大哥就算粉身碎骨也不会离开你半步,我的阿瑛,我总要放你在我自己眼睛里才放心!
  我不知道阿瑛对我的感情是什么样的,但我知道我是她可以放心依赖的人,可以展露本性,暴露自己弱点的人,知道这些,对我来说足以。我二十余将而立,不小的年纪,与阿瑛在一起,虽然会心绪起伏不似这个年纪该有的,但我有我的阅历,我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我不是杨进,即便做阿瑛脚下的一片阴影,只要能与她相守,不离不弃,面子之类的全是虚无,于我来说,有什么能比得上阿瑛?有什么能比得上阿瑛与我在一起?
  与阿瑛回到南华后,事情比我想象的轻松的多,我没想过阿瑛会帮我说话,我知道亲人如她的父王和祖母在她心中的地位,我也明白,阿瑛对他们来说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所以,我早已经做好了被考验或者说刁难到体无完肤的准备,然而,阿瑛又送了我一份大礼,我的阿瑛,她或许都没发觉这背后意味着什么。我真想大笑三声,我心中充满感激,上天待我实在不薄,前二十几年的苦算什么!
  哎,其实高兴之余我还是有些担心的,以新的身份再见泰王时,他老人家就提到过,我高龄二十七,比阿瑛大十岁余,虽然说可以更好地包容宠溺阿瑛,但泰王他们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他们迟早要走的,如果我再走的早些,阿瑛那么刚硬的性子可要怎么办?受了委屈怎么办?没有人真心宠爱她,她孤单了怎么办?
  阿瑛从来没有野心,即使权势很大,甚至她在军营的地位也被泰王爷经营的很好,可是,她的心很小,就装得下那么几个人,再多的其余的东西于她都是无关紧要,那么,当一个个亲密的人离开了,她怎么能受得了?我又怎能让她承受那种痛?于是,我,楚月潇,萧生,晓月银钩当家人,南华昭瑛郡主的郡马爷,正值壮年时光,便开始了与泰王爷一样的养生之道,然后,外面风传,昭瑛郡主招了个药罐子,我哭笑不得,摇摇头,继续喝下手里的宫廷养生秘药。年纪大也罢,药罐子也罢,阿瑛不在意,那么,我在意什么呢?
  月光透过薄薄的纱窗透了过来,和着夜明珠的温润光华,我可以看得清阿瑛的眉眼,毫不设防的一张脸,散发着与月亮一样莹白的光,让我的心柔柔的,感动的,似水流过。伸出胳膊抱过,阿瑛乖乖地窝进我的怀里,乖巧,信任,依赖,以后所有的日子里,我们将会这样相守而过!
  手轻轻揽着怀里的宝,我用我全部的心细致描画,这是我的阿瑛,我的妻!
  




儿子的番外

  我的母亲很美,虽然有好多碎嘴的人说她没有女人样,但,她就是美,要不她们说起时会一副酸酸的样子?还有,那什么女人样,虽然我不知道女人样具体是什么样,但如果是她们那样婆婆妈妈的样子是女人样的话,那么我的母亲确实没有女人样!
  可是,我以我男人的直觉认为,我的母亲才是真正的有女人样的人,一举一动都能让我的父亲神魂颠倒。有时候我不小心闯入他们的卧室,瞥到母亲那柔媚似水的大眼睛,嗯,还有柔柔软软的趴窝姿势,直比春晓楼的头牌还有女人味,咳,这个说法不好,被别人知道了,肯定有我好受的,不过,我说这些只是想以我男人的观点告诉那些胡扯的人,我娘是最美的!咳,虽然我现在还只有六岁,但自我三岁起寒凛便偷偷带着我逛窑子,不,是视察青楼的生意了,所以,不要不相信我,而且,我祖父和父亲都说过,我已经是个男子汉了!
  我的父亲,嗯,很多人都说他能攀上泰王府是走了大运,因为他只是一个商人,还是从北煜来的商人,就算是个大商人,是晓月银钩的当家人,可是给我母亲做夫君,还是高攀了。当然,我很不同意这点,我爹爹很疼我娘,比疼我还要厉害,我不是吃醋,我只是想以我男人的观点告诉他们,爱,哪有高攀不高攀的?这话,是我从寒凛那里听来的,私以为很正确!
  别人家是父严母慈,我们家却是父慈母严!几个小堂哥见到他们父王的话都会乖乖站好,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见到他们的母亲却又像没有身子骨的一样黏人。我却不是,我与爹爹经常进行男人间的谈话,爹爹从来不对我板着脸,就算教训我,那也是很有耐心的说教,而且,还经常陪着我和娘玩耍,每次出去都会给我们带礼物,瞧瞧,谁的父亲可以做成这样?我很骄傲,爹爹不愧是我的父亲!
  不过,哎,说的我的母亲我心里就很复杂了,借寒凛的话来说就是“五味杂陈”呐。我知道我出生的时候让母亲受尽了苦,嗯,虽然也让祖父毁了一张檀木桌,让父亲掉了几个指甲,但最受苦的还是我娘,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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