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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不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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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前随我左右一句话也未说,而我看着烈日当头恨得发慌。
  看着眼前用白布围起来的刑场,我不相信玉珩已经死了,而让我发疯的是躺在血泊里的一具尸体。越前拉住了要冲到尸体跟前的我,他沉痛的说道:“玉珩大人已经西去了,请陛下节哀啊!”
  我发疯似的对着刽子手张牙舞爪,“你为什么杀了他?朕要灭你九族,我要杀了你!”
  此时桑吉到来,一把紧紧地搂住我哭道:“阿语,你可要记得你是一国之君呐!”对啊,我是一国之君,可是为何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能保护,那时的我在桑吉怀中哭的像个孩子。
  而此时的我正埋在堆积如山的奏折中奋斗着,与其说是奋斗还不如说是接住肖啸安那些老贼扔过来的烫手山芋。看着奏折上的草书顿时头大,从小我什么字都写的好,就是因为这狂草实在不好认,而且还分所写之人的个人爱好和情绪,可是我怎么看,大有一种年幼的孩子换乱的涂画着。当然我每次这么说,太傅大人总是对我躬身道:“陛下,切莫以自己的喜好评断别人的东西。”
  看着龙飞凤舞的字体,我抓抓脑袋,太傅大人常璇昨日向我告假回乡省亲,怕是不能替我解忧了,我思忖着要不要找越前来认认。
  此时勤政殿的门被推开一条小缝,我揉着眉间的皱起,抬头看去。
  一颗脑袋探进来,放下手中的判笔起身,带着责怪的语气道:“奚祈,挽香姑姑呢?为何只有你一人?”
  奚祈见我没动怒,小身子也全数进来,迈着小步子跑到我身边,扯着我的袍角撒娇道:“娘亲,奚祈想吃糖葫芦。”
  我一怔,蹲下、身子道:“听说那都是些不干净的东西,奚祈吃了会伤身体的。”
  奚祈却不信,闹着要吃糖葫芦,我揉着几乎要崩裂的脑袋说:“好,娘亲答应你,不过你要等,奚祈会等吗?”
  奚祈圆溜溜的眼睛立刻流光溢彩,狠狠地点了头,抱着我的脖子狠狠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看着他圆圆的小脸粉嘟嘟的,心头一暖抱着他亲了一口。
  奚祈好似很开心,兴奋的挥舞着两只小手道:“母亲,今晚我要和你同寝!”
  这么算来,我已经一个月没有抱着奚祈入眠了,可是身后那些堆成山的奏折提醒我,今晚我会晚眠,或者挑灯批阅直至天明。我不想让他失望,却也总在让他失望。
  我正想扯开话题,挽香的声音开始在外响起,勤政殿是不准非参政人士进入的。此时她正在焦急的问守门的侍卫:“柳侍卫,您可见过小皇子从这经过?”
  勤政殿的侍卫一般都是越前细心培养的,除了我和越前的话他是不会听任何人的,柳岸白果然没理她。气的挽香直跺脚,“你不就是勤政殿的侍卫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没人性的家伙……你爹娘是怎么教你的……”
  “我劝挽香姑娘还是不要在这里打扰陛下批阅奏,如若影响到陛下你可担当不起。”柳岸白估计是受不了挽香连他父母都扯出来,所以才话语听起来冷冰冰的。
  “你……”从声音可以听出来挽香很是恼火。
  奚祈跑出去抱住挽香的腿,大眼看着她说:“姑姑不要生气吗,奚祈只是想娘亲了。”
  挽香蹲下纠正他:“不是娘亲,是母皇或者母帝,如果让肖丞相知道了,奚祈的母皇又有麻烦了。”
  “不碍事,奚祈是朕的孩子,他爱怎么唤朕便怎么唤。”挽香估计是没料到我会出现在门口,急忙放开奚祈向我行了个跪拜礼:“参见陛下,挽香打扰到陛下了,望陛下恕罪。”
  我揉揉太阳穴道:“平身罢,朕并未有怪罪你的意思是。”
  “谢陛下隆恩!”挽香这才起身,垂首站在我面前,我道,“对了挽香,奚祈已经四岁了,已经到了开蒙之龄,朕已经替他选好了师傅,改日举行一个拜师仪式,早让奚祈识文断字。”
  挽香恭敬地说是,奚祈拉着挽香的裙角道:“姑姑,我今晚要和娘亲同寝。”
  挽香看着我,我向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带着奚祈下去。她欠身便对奚祈道:“小皇子乖,我们回去吃好吃的,您的娘亲还有大事要做。”
  奚祈嚷着不依,挽香将他抱起一边哄着一边渐渐离开我的视线。
  良久我微侧脸说道:“肖啸安还是想把侄子送进来?”越前已经站在我身后,眼风里看见他抱着拳说道:“他好像势在必得。”
  我回身进殿内,越前随后进来关好门,看见我堆积如山的奏折惊诧道:“陛下这么多奏折!”
  我用判笔在奏折上画了一个大红叉:“赈灾款?上月不是拨下去五十万两白银么,如今可是金秋九月,何来洪灾!再者全国各地的粮税还未全数收入国库,何来这么多闲钱。陈州县令必定不清廉,拟个废黜令罢免他的官职!”
  一天都是这些东西,他们是把我当痴儿还是傻?
  越前上前拿起我扔到地下的折子,反复看了看,而后整理好放在一边的案桌上。
  “如今朝廷就没有一个能和肖啸安抗衡的人才?”一直以来我都忌惮肖啸安的权势,越前告诉我,肖啸安不仅权势滔天遍布全国,更是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一个朝廷命官一年的俸禄也不过一百石,何来数不尽的金银财宝!越想越气,我将放在案头的折子全数扫在地下。越前估计是见怪不怪了,只是一人默默的收拾着残局。
  我捡起没有被我扔下案桌写着狂草的折子,语气不好的问道:“你可看得明白?我就不明白了,这是朕要看的折子,他们这么做是想气死朕么?”
  越前拿着折子摸着下巴说:“这是讲京都附近的永望镇发生小型的瘟疫。”
  我吃惊地夺下折子,“感染源是什么,几日了?”
  越前伸着脖子看我手里的折子说:“嗯,前日,好像是喝了永安河的水的人都换上了瘟疫。”
  我眯着眼思忖着,这着实奇怪了,竟然在京都周围发生瘟疫,过了两日才将折子送进宫中。就算是远在千里之外的雍州,今年初春发生了一起牲畜引起的瘟疫,前夜发生病情,第二日午时便将折子送到我的案桌上。永望镇到皇城最多不过一时辰的脚程,为何过了两日才到这里?这些折子都是今晨才到的,不可能存在遗漏啊?
  良久我开口道:“朕要出宫。”
  这句话向撂下了一颗炸弹,爆炸前是安安静静的,爆炸后是人仰马翻。我又重复了一遍:“微服私访,我要去永望镇看看。”越前上来劝阻我,“陛下使不得,如你出宫,以肖相的势力你必然有去无回。再者瘟疫爆发,很可能会祸及你的安全。”
  我冷笑道:“我运气没那么差,走了这么多年的霉运,我想某日幸运之神会眷顾我的。还有,我受那老贼牵制这么多年,如果不给他个机会施展,我想他的野心是无法昭显的。就这么定了,这个月的十五月圆之夜,你和我出宫。记住不要告诉桑吉,她年纪大了,不能再让她担心了。”
  一般我决定了的事,越前是不会反驳的,他行礼后就退下了,我叫来罗公公和一个小太监进来收拾。这点得提一下,允许进入勤政殿的还有照顾保护勤政殿起居安全的人。
  透过窗框我看到渐渐变暗的天空,那种感觉又从心里升起,是一种思念的滋味。
  五年来,我从未宠幸过任何男子,肖啸安恐怕因为这点无法完全牵制我,而急着把自己的侄子送进宫来。
  他是有个儿子的,可是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
  犹记得玉珩死后,肖啸安竟将自己的儿子送到我的龙榻之上,我一怒之下挥刀将他宝贝儿子的传家宝给削了。而后的几年内他再也没做过同样的事,我想他心里是恨我入骨的吧,这样岂不更好。如今又将侄子他的送进宫中,所谓何意?
  夜晚我一人睡在床榻之上,闭眼就能看到玉珩那张绝美的面容,那不卑不亢的眼神中带着淡淡哀伤的男子。是我害了他,我这辈子不会再有其他男子,而我将一辈子活在自己的谴责中。
  半夜醒来,一身盗汗,鬓角那里有我的汗和泪交汇成的湿润。
  一般醒后都无法再入睡,赤脚走在偌大的寝殿内,走到以前玉珩站在窗前的位置,透过窗棂我看到的是闪烁的繁星。这里我找人搭了一个软塌,我躺在上面看着星空的某处发呆:“玉珩我们有个孩子,叫奚祈,你知道吗?他和你越来越像了,我该怎么告诉他是我害了你呢?”
  十五的月圆之夜,是皇家的家宴。宣德殿前众男子均着黑色绸衣,我记得当年初见玉珩的时候他就是这番打扮,众男子在月光下妖冶的竟如妖精般,我在上方看着他们使处浑身解数引起我的注意,我只是执着扇子淡淡的笑着。
  有那么些人为了引起我的注意,穿着倒是和其他人不一样,我虽然是会注意比较特殊的人,但是只要是涉及到侍寝我会很无情。
  导致在后宫这五年来一直传着一些闲言碎语,说我如乡下女子般,将玉珩折磨的精尽人亡,我当时听到后没觉得愤怒,反倒是觉得荒唐的可笑。既然这么传我,为何还一个个的想得到我的临幸?是权势还是利益?我想,我只是他们登上高位的垫脚石,就算被我折磨又怎样?
  宴会结束后我吩咐好一切后,我们化妆成勤政殿侍卫的摸样,从皇宫的西北门出去。
  出了皇宫,先在一处成衣店买了些普通的男装换上,而后在城北的荣华客栈歇脚。以前母帝因我年幼,从未允许我出宫,登基之后更是让肖啸安看得死死的。
  越前比我有经验,他以前是个剑客,专门替人办事杀人,到皇宫的原因是想要杀我那荒淫大哥。那时他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看起来只比我大两三岁。硬挺的眉,倔强的唇,还有那深不见底的眼眸。
  那一刻我竟出手将他从乱刀中救了出来,我拨开围着他的侍卫蹲在他面前,手中的扇子搭在他的血迹斑斑的肩上,说:“如果我给你一条生路,你可愿意为我效命?”
  那一刻的他眼神是茫然地,我知道他在怀疑,因为他要杀的是我的大哥。我又说道:“我是风扈国的储君,我的身份有资格让你相信。”说着我伸出自己的手,耳畔传来的是众人吸气的声音。
  他没有再迟疑,眼神坚定,伸出布满血迹的手与我交握,从此这双手便是陪伴着我将近十年。
  “老板,两间上房。”我看着现在的越前,很显然没有了以前的那般肃杀,也没有深不见底的黑眸,倒是时不时笑起来泛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我忍不住感叹时间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哟,客官对不住呐,现在就只剩一间地字号房了,您看……”掌柜的眼睛在我俩身上看了一圈,“你们两个大男人屈就一间吧,最近客房紧张。”他和我们商量着。
  我对天字号地字号没概念,对于这些是越前比我熟,我看向他,他也看着我。我从腰间抽出随身携带的扇子拉开轻轻摇着,越前想是见我不发表意见,便转头抱着胳膊沉思半晌,只是他那把明晃晃的剑有点闪眼,他对掌柜的说:“不用了,我们再去别家。”不等掌柜多说,越前已经拉着我的胳膊走了。
  掌柜的声音略带颤抖着在身后响起:“两位客官请留步,我们天字号所有的房间被一位公子包了下来,您要是不嫌麻烦可以叫他给你们匀一间出来。”
  越前望天道:“这多难为情,谁知道那是什么人,万一是什么惹不起的主,我可不干。”老板弓着腰擦着脑门的汗,说:“客官,容我去问问。”
  掌柜的上楼去商谈,我和越前在下要了几个小菜饱腹。我看着一桌的菜,以前在宫中我从未见过,很是好奇,夹一口送入嘴中,细细的品尝着。
  “公子,你可能从来没吃过这些粗茶淡饭吧,怎么样?”越前期待的看着我。
  “不错,很爽口,在府上是吃不到这么有特色的菜肴,我要多吃点。”
  越前轻笑着点头说:“那就好。”
  吃到一半时,掌柜的擦着汗下来通知我们:“两位客官,上面那位公子说是只腾出一间来,我觉得两个大男人住一起没什么吧。”
  “有问题!”越前比我还激动,“我住那间地字号房,你得好好照顾我们家公子。等会儿多烧些水让我家公子沐浴,我家公子很爱干净,还有不准随便进我家公子的房间。”
  掌柜筛点着头说是,越前付了一锭银子,掌柜的很快就吩咐小二去办。
  我很好奇:“为什么掌柜的这么怕你?”我们没有亮身份,也没有着华丽的衣着,为何掌柜对我们如此之客气?
  越前将手中的那把宝剑放在桌上,我愣怔一瞬随即了然,我想一般老百姓是得罪不起杀人不眨眼的剑客的。虽然他早已不是剑客,但是偶尔拿出来吓唬吓唬人还是不错的。
  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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