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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娇也撒了,那男人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抚玩着她的头发,声音里一点热情也没有。
“脚好了再去公司。”
“我到了公司,又不用跑来跑去,你看我今天都去逛街了。”
“你哪里逛多少,基本上都在茶水吧里等着,都是我和周姐陪闯闯在逛。”
南心嘟着嘴,“公司那么多事,你就送一下我能怎么样?”
“不送。”男人口气坚决,“你最好把脚晾着,医生说这周如果你晾得好,可以撕痂,这样就不会再裂了。”
南心从楚峻北的身上翻了下来!气囔囔着忿声道,“一周不去公司!我不干!你不送我算了!我自己打车去!楼下接!”
男人抚弄着的头发一滑,手中一空,斜睨那女人一眼,“你去好了,这周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下周我去g城,不带你。”
“你要去g城?”南心本是兴奋,可是转念一想,他去g城又关她什么事?
那个地方她是回不去了。
而且回去有什么意思,没有亲人。
“难道你想一直被靳永钟这么压着?”
南心心中一跳,“啊?”
“下周我去,要见锦程和阿烨,靳家再是家大业大,但靳永钟始终不是大房的人,名不正,言不顺,对裴家莫家必然忌惮,你真的不想把握这个机会?”
“。。。。。”南心这才明白楚峻北的意思,但是,“有些事情,你不明白的,裴锦程那个白眼儿狼,看到我回g城,得宰了我。”
她可是记得当初裴锦程说的话,不准回g城。
他将她一揽,哧声一笑,倒有一股子胜券在握豪迈,“他敢!”
南心心里一动,天生的自卑还是有些怯懦,“你再有本事,基础在北方,裴家才是南方第一豪门,他有什么不敢的?当初我求他让璇姐去见见我哥,他那天就恨不得杀了我,要不是烨哥帮我求个情,当天他就让我死无全尸了。”
楚峻北和裴锦程的交情,不宜评论对方私人感情之间的事。
但现在南心活得这么憋屈,他是一点也不喜欢的,裴锦程不能动南心,就好比楚峻北不可以动申璇,楚峻北不可以动辛甜是一个道理。
他不信裴锦程不懂,“那是以前,你现在是我太太,他能动你一根毫毛?”
南心心里暖暖的突然一酸,她有些矫情的埋着脸在他怀里偷偷笑。
他说“他敢!”的时候,她都想哭了。
这么多年,被二房欺着,哪有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誓言。
南心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的沦陷了。
真是个物质透了的女人,就不能爱得纯朴点吗?
“可我哥还在京都,我离开了。。。。。。”
“你在京都不也不敢去看他吗? ;这段时间我会让人把他保护好,等从g城回来,就大大方方的换医院,你以后也大大方方的去看,靳永钟不敢有任何动作。”
南心实在受不了这么大的*,“真的?”
楚峻北不答反问,“去不去?”
南心肘撑起身体,头发偏了一肩,“去!!!”
“明天还去公司吗?”
“不去,在家养脚伤。”
“乖得很。”楚峻北一翻身,将身侧的女人转压在身下,低头吻着她的嘴角,“就喜欢你这种南方女人身上的特质,乖得很。”
南心讨好的舔吐了一下舌头,“你对我好,我就一直这么乖。”
楚峻北吻着南心胸前那粒红痣的时候,意乱情迷。
。。。。。
南心决定这一周在家当个好妈妈,要好好带着闯闯,二郎神,i。
楚峻北上班去了,南心就带着这仨下楼转。
闯闯牵着二郎神,i的绳子在南心手里。
两只狗戴着嘴套,一松手就跑了起来。
闯闯在后面抖上肉屁股追,“将金!i!等闯闯!”
“嗵!”一声,小肉包摔在地上,“哎哟”一叫,那两只大狗又迅速跑回来。
闯闯爬起来,干脆坐在地上,二郎神和i再也不跑了,就看着闯闯,守着他。
闯闯恨恨的瞪着两只狗。
“不jun(不准)跑!”
“呜。。。。。。”
“要陪我!”
“呜。。。。。。”
“拉我起来!”
两只狗用嘴套抵了抵闯闯的肩膀,闯闯识趣的往前一扑,双手撑在地上,撅起屁股站起来。
南心走得慢,也不去追,“闯闯要自觉,不可以离开妈妈超过五米。”
闯闯走两步又往回跑,逗着两只狗来追他。
南心不想走远,就在太阳底下的长椅上坐下来,“闯闯,妈妈就在这里,你哪里也别去。”
南心的身边坐了一个人下来,她下意识要离开一些,一转身才看见是一位年轻的妈妈。
手里也抱着一个不足周岁大的孩子。
那女人朝着南心笑了笑,“带孩子真累,他一直要走的,坐着也要抱着。”
南心完全能够理解年轻妈妈说的话,带孩子哪有不累的呢?
那孩子穿着小衬衣,外面还套了鸡心领毛衫,头戴一顶时尚的鸭舌帽,一看打扮,就知道是个男孩。
那男孩看着南心便笑,南心礼貌性的逗了两下,那孩子居然要她抱。
好久没有抱过这么小的孩子了,南心见孩子的妈妈也很热情,便抱了过来。
那男孩似乎特别喜欢南心的头发,揉来揉去,玩得特别开心。
南心跟孩子妈妈聊了很多,关于孩子半夜哭,孩子走路,孩子发音说话,孩子的辅食,孩子的玩具,孩子的早教。
她们说了很久,话题越来越多,都是围着孩子转。
闯闯玩累了,吵着要回家,南心便和这个年轻妈妈告别。
南心离开g城后,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连工作日都呆在家里,没事就在小区里闲逛。
她天天都盼着脚底的痂快点掉,一有空就坐在沙发上扳过脚板底,一点点把干掉的血痂抠掉。
楚峻北发现后,打了她的小贱手。
南心把手背在身后,仰头望着楚峻北,“你打我,不理你了!”
楚峻北一弯腰把她的手从她背后扯出她手,又打一下,“手再贱!”
“我真的不理你了!”南心一脸凶相的瞪着楚峻北。
楚峻北懒得理,起身去倒水喝,“航线申请下来了,周六早上九点十分起飞。”
南心从沙发上跳下来,去追楚峻北,“峻北!你渴了吗?我给你倒水!”
楚峻北觉得自己已经了解透了南心。
真如joe说的一样,她的原则就是“没原则”。
把手中的杯子递向南心,“温水,半片柠檬。”
“好的!”南心愉快的要去接杯子,楚峻北把杯子一扬,“洗手!用消毒液洗洗干净,刚刚抠了脚。”
南心心里啐骂楚峻北这个洁癖,他那双爪子每天握着她的脚,把她的腿往下压曲起来,玩限制级事情的时候,怎么没嫌脏!
“不给你倒了。”南心傲娇的转身,“爱喝不喝。”
“周六早上九点十分。。。。。。。”
南心已经走向了卫生间,“峻北,我用了香香的洗手液哦。”
。。。。。
周六早上六点十分,北方的温度半夜已经到了两度,早晨不过五度左右。
昨夜已经把要带走的行李送到了楼下。
京都太堵,路上耽误太久,所以也起得早。
南心穿上了醇厚酒红色的小尖头高跟鞋,那双玉足更显玲珑精秀。
宽松的米白丝质中袖上衣,下摆扎进了同色配套的a字膝上裙里。
有端庄的名媛范儿。
酒红色的大衣只是披在肩上,披上大衣的样子,真有点酷。
楚峻北喜欢南心今天的打扮,比以前的温柔多了一分个性,漂亮!
“冷吗?”楚峻北看了看南心那双白生生的腿。
“家里不冷,车里不冷,飞机上不冷,到了g城就得脱,穿多了难受。”
楚峻北点头刚要去抱闯闯,眼尖的周姐赶紧把闯闯抱了起来,“我先下去,你们慢慢来。”
楚峻北今天里面是黑色的衬衫,留了两粒扣没扣,深咖大翻领的大衣往他身上一套,那男人即便不留一点胡茬,也是一股子铁汉子味道冲上云霄。
楚峻北拉上南心的手出门,“外面有点冷。”
南心一脸甜蜜,“我不冷,习惯北方这种天气了。”
楚峻北顺手把门关上,伸手又去摁电梯,“北方媳妇,能不习惯吗?”
南心笑弯了眼,伸着嘴到楚峻北面前讨吻。
那男人不再像曾经那么高冷,真是配合的吻了她的嘴。
喜欢。
楚峻北觉得自己大概是恋爱了吧,不然为什么每次她像只小哈巴狗一样伸着嘴到他面前来的时候,他的心情竟是这样欢喜。
地下停车库里joe坐在主驾驶室里,对周姐抱着闯闯坐在他身边副座的安排非常不满意,“周姐,孩子还是坐后面安全。”
“等会先生和小姐来了不好坐。”
“好坐的,等会你和南心坐后面,闯闯有安全座椅。峻北坐前排刚好。”joe真是苦口婆心。
周姐可不高兴,“你是想说你技术不好啊?我是信得过你,才把自己当闯闯的安全坐椅,我是要绑安全带的,你别欺负我不懂这些。”
“周姐,你这样不是不讲道理嘛。”
joe一眼瞄到楚峻北跟南心手牵手的从电梯口出来。
男人如此英俊挺拔,气质轩昂,大衣的棱角亦如男人的线条,透着英气,又彰显着威武,他握着女人的手走出来,便像一崛高不可攀的山脉间托淌着一涓柔沁明亮的水影。
画面美得让人怦然心动。
周姐也看呆了,回身瞪了一眼joe;“你好意思让我家小姐和姑爷分开坐吗?北方人真没我们南方人会看眼水。”
闯闯呶着嘴,“我要和南南北北一起坐后面!”
周姐哭戏分分钟入戏,眼泪居然掉下来了,“小没良心的,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带大,你连跟我坐一会都不肯!你居然这么嫌弃我!”
joe简直呆了,闯闯也傻了,连忙哄,“我陪你坐的啊!坐的啊!”
周姐一秒把眼泪擦干,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joe佩服周姐的演技,还是好意提醒道,“周姐,闯闯那个座椅影响不到什么,但是你抱着孩子坐在前排,万一被查了,很不好。”
周姐这才放了闯闯,让闯闯爬到后排去坐,并让他学着自己扣安全带。
楚峻北看到副座的人影,便拉开了后座的车门,让南心先上去,紧接着自己坐上车,拉上车门,“走吧。”
joe发动车子,一想着楚峻北和南心手牵手走出来那种样子,便取笑道,“哟,现在流行一句话,秀恩爱,死得快啊!”
周姐一巴掌拍在joe的后脑勺上,像个坏嬷嬷一样凶狠狠的说,“快呸呸呸!年轻人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什么死不死的,乱说什么!!”
楚峻北没笑,只是淡淡的悠悠道,“周姐,以后你的工资我这里付,每个月给你加两千块,年终奖再另算。”
周姐一懵。
南心偏睨着楚峻北,他付?加工资?
心里计较一番后,低头一笑。
joe知道楚峻北这是维护周姐的意思,真是够没人性的,搞得他都不敢开玩笑了。
闯闯摸着南心的耳朵,“南南的耳朵都烫红了耶!”
楚峻北毫不避讳前排,伸手摸着南心的另一只耳朵,是有些烫,南心的头更低了。
两只狗在后备箱里,立着脑袋往前伸,想去看看小主人在那里。
楚峻北上次把狗寄养在朋友家,两只狗别人也照顾不过来,这次直接带去g城。
闯闯的注意力马上被狗吸了去。
楚峻北的手从南心的耳垂上滑下来,伸臂揽了她的肩,大方的将头往后一仰,看着前排joe的后脑勺,“joe,这段时间医院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joe本想再调侃楚峻北几句,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