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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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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华无视她的示爱,继续冷言道:“我知道,但是你的感情不是只有爱情,也有友情。”
  子惜服输了,正色道:“所以只要我的心里存在感情,就永远比不过落碧尘。”她是不是永远也得不到师父把她当小女人宠溺的甜蜜啊!
  端华淡淡道:“你懂得就好。”
  子惜凝视他:“可还是想变强,至少手里有资本了。”
  端华暗叹,似乎是拿她没办法了,问:“你可知玄溟教的三大神功分别是什么?”
  子惜意识到端华可能要教她新的功夫,殷勤地回答:“《天上天下惟我独尊》、《拨音功》,另外一门神功一直不知,在玄溟教的时候,也没听人提过。”
  “因为最后一门神功是独一无二的,在这世上永远都只有一个人能掌握,它像传国玉玺,一代一代传承下去,无法复制,也没有心法口诀,就像一股永不熄灭的圣火,以人的身体为容器。”端华坐起身,拾起散落在地的衣服,随意地披在肩头,“落碧尘要杀我,就是想得到我体内的这股真气。”
  他低转头看着子惜,又道:“你想变强,师父就把它传给你,只是它没有口诀心法,也没有规律可言,根据每个人的体质变成不同的性质,也有可能它在你体内发挥不出丝毫的力量。但是你必须答应我,这辈子无论能否变强,都不可以再没命的练功,也绝不允许接触损人亦损己的邪功。”


☆、风雨前的宁静(8)

  子惜自床~上坐起,调整姿势,跪在端华的面前,竖起手指发誓:“我答应师父,今生今世绝不接触损人亦损己的邪功,也不会再不要命的练功。”
  端华看着她不着寸缕的娇媚身子,便将一件衣裳罩在她身上,平淡地道:“穿上衣服,师父现在就传给你。”
  子惜拿着衣裳往身上套,好奇地问:“不需要准备工作吗?”
  “要什么准备工作?”
  “比如沐浴更衣什么的……”
  “太麻烦。”端华将披在肩头的单衣穿好,盘膝坐于床~上,催促她,“坐好。”
  子惜便学着端华的姿势坐在他的面前。
  湛蓝的天光下,只见端华一头乌黑的秀发直垂至被褥上,衬得他那张清俊的面容忽现一丝妖媚,只是脸上没什么表情,倘若微笑起来,她恐怕把持不住。又见他的单衣衣带松松地系着,脖子以下的肌肤若影若现,如冰玉般洁净清透,看不够也摸不够。
  子惜忽然转过身,背对端华而坐。
  她的举动太突然,以至于端华脱口问道:“背过去做什么?”
  子惜老老实实地回答:“传授武功时需要静心凝气,面对师父我怕我会胡思乱想。”
  端华明白她言语中的含义,便不再多问。他自随身携带的锦袋中取出一粒丹药,事先吞服,有备无患,方才对子惜说道:“我将传授你的武功名叫‘日月同辉群星陨落’。”
  子惜听完这句话,立刻陷入一种“无”的境地。
  她的意识尚在,却什么也感觉不到,身子仿佛沉入一望无际的海洋里,那里什么也没有,没有蓝天白云、没有海鸟游鱼、没有珊瑚水草,潜意识里觉得那是海水,无边无际,下一刻又觉得,其实周围什么也没有,都是自己想象出来的,是幻觉,或者梦境。
  也感觉不到有真气的存在,她就像陷入了沉睡,而在微弱的意识里,她想起了端华所说的一句话——“也有可能它在你的体内发挥不出丝毫的力量。”
  这种什么都没有的感觉,难道是“发挥不出力量”的预兆吗?
  是她太平凡了吗?
  不配拥有与日月比肩的绝世的力量,不配拥有使群星失色的傲世的能力?
  ********
  一连数日电闪雷鸣、疾风骤雨。
  素心庄里的珍稀草木在暴风雨的摧残下迅速失去傲然挺拔的姿态,参天古树被疾风折断了枝桠,尚未入秋,碧绿的叶子已然开始掉落,花园里正在盛放的花朵无一幸免,都像被浸泡在死水中,显得狼狈而凄楚。
  端华安静地坐在殿阁的窗台下,聆听风雨狂暴的声音,穿堂而过的风呼呼的响,仿佛鬼哭狼嚎。
  他就像那些被风雨摧残的珍贵花草,未入秋,先凋零。苍白的脸色近乎透明,脸上有着明显的疲倦和憔悴,那些一直以来压制在体内的旧伤一涌而出,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仿佛一群凶恶的虎豹豺狼迅速啃食他的肉体和灵魂。
  不到片刻,他又倚着窗台昏昏沉沉地睡去。
  子惜终于明白,她又做错了!


☆、绝恋、乱刀、碎骨(1)

  师父之所以屡次重伤却能仿若无事,正是因为有着“日月同辉群星陨落”的真气护体,而如今师父将它传给了她,失去真气护体的同时又损失一半功力,师父便如风雨中飘摇的残花,脆弱易折。
  她不敢靠近师父,风叔也不敢。
  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师父不允许他们靠近,谁靠近他,便对谁动怒,一动怒,又牵引出陈年旧疾,内伤越来越严重。为使师父静养,她和风叔只能远远地守着,原先的行程便停滞下来。
  风叔告诉她,其实师父和落碧尘一样要强,他们决不在人前示弱,所以即便师父常年内伤在身,也依旧保持着高不可攀的姿态,不会将自己软弱的一面显露出来。然而师父已经没办法自控了,所以师父拒绝他们靠近,不希望别人看见他的脆弱。
  她想,师父也许并不知道自己的伤势到底多重,才将功力传授给她;也或者,师父一直都知道自己伤重难愈,只是因为不懂事的她缠着他要变强,而资质平平的她无论如何也变不强,所以为了满足她的心愿,才将功力传给了她。
  日月同辉群星陨落——它不像普通的神功有一套完整的心法口诀,它好像一件神器,师父从体内将它拿出来传给她,之后她拥有了它,而师父便失去了它。因此,在这个世上永远都只能是一个人掌握它。
  可笑的是,她以师父的身子为代价得到了它,却无法将它发挥出来,它在她的体内选择沉睡,直到她将它传给下一个人,或者有人从她体内偷窃走。它就像一套精巧的铠甲,有的人穿在身上非常合身,而有的人穿着不伦不类或者干脆穿不上。她就是那个拥有了铠甲却穿不上的人。
  端木信的一月之期到了。
  他站在子惜的面前,健硕挺拔的身躯、健康红润的面容,看在她的眼里分外刺眼。
  他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单刀直入地问:“你的选择?”
  “她的选择是嫁给我。”
  端华突然出现在子惜的身后,清癯的手指与子惜十指相扣,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冰冷的唇瓣上印了一吻。而后,那双隐隐含着倦意的眸子冷淡地斜了眼端木信,再不说多余的话,牵着子惜的手,远离端木信。
  子惜跟着端华走过长长的回廊,疾风携着骤雨像一根根银针扎进彼此的心房,被雨打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显得既狼狈又无助,也许在别人眼中还有一些可怜和懦弱。
  许多年以后,子惜回想在素心庄的最后的这段日子,其实也是端华一生之中最虚弱彷徨的时候,只是脸上的淡漠掩饰了他的内心——
  在内伤愈来愈重的情况下,传授给她的武功竟无用武之地,他损失大半功力,连剑也提不动。
  几天之后,端木信不顾端木皇族的名誉受损,放出端华师徒乱~伦的惊人消息,有监视素心庄的禁军为人证,没人怀疑消息的虚假,皇叔的权位受到质疑和威胁。


☆、绝恋、乱刀、碎骨(2)

  在端木信的授意和暗示下,早已投靠太子的一派大臣上呈奏折于惠帝,要求惠帝收回素心庄、丹书铁卷、尚方宝剑,剥夺端华的“端木”姓氏,并将其当场砍杀,以正朝纲。
  奏折里独独省略了子惜的名字,谁也不清楚是端木信故意的,还是有人暗中欲救子惜。然而朝中上下百余人,怎会轻易漏去子惜?
  另一派站在惠帝身边的大臣上奏惠帝,皇叔的三件特权均是先帝授权,先帝遗诏在此,后人不得擅自违逆,倘若惠帝今日违抗先帝遗诏,他日后世子孙亦会效仿,届时朝纲大乱,圣旨将失去权威,倒不如将罪行全部推到子惜身上,由她一人承担所有罪行,并将知晓此事的禁军全部灭口,再将皇叔囚禁在素心庄终生不得出庄。如此一来,即保全了先帝的遗诏,也保全了皇族的清誉。
  朝中上演了一场到底舍谁保谁的对立局面,于是此事便一拖再拖。
  但是在此时此刻,子惜的手依旧握在端华的掌心里,她跟着他的步伐,一直向前走,风雨声里,她似乎听见了端木信气急败坏的吼声,然而她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风雨声吞噬了他的话。
  ********
  快入秋了。
  素心庄在铜墙铁壁的围困下,连一只蚊虫都飞不出去,魅姬被无辜牵连,见不到白术便开始勾引那些禁军,只是结果并不如意。
  朝廷依旧分成两派,一派主张保端华杀子惜,一派主张杀端华保子惜,谁都看得明白,前者有理有据,后者无理取闹,但双方就是争执不下。
  端华的气色比前不久好多了,却依然没什么力气,更提不起剑,他解下缚在手臂上的长绳飞镖,扔在地上。
  风叔走近,弯腰将长绳飞镖拾在手里。
  端华摇了摇手,道:“扔了吧,我觉得这东西缚在手臂上很沉,像个累赘。”
  风叔不语,将长绳飞镖妥善收好。他很清楚,端华感觉沉重是因为失去功力的缘故。
  “如今我是手不能提肩也不能扛,戴着它没什么用处。”端华缓步走在湖边,落叶纷飞,凋零一地。
  风叔跟随在后,“少爷自暴自弃了?”
  “不是,我最近感触良多。”端华站定,遥望碧波荡漾,“我想感谢死去的父亲,‘父亲’这个称谓于我来说非常陌生,如今早已忘记父亲是什么样子了,只记得在他生命的最后时段,一直对我强调亲情,我不懂,最近好像懂了。”
  风叔默默地听着。
  端华继续道:“他死前送给我的一纸遗命,如今使得朝中群臣头痛不已,在很多年以后,他终于保护了我一次,他在我心中突然变得高大起来。端木信大概没意识到我的命有这么硬,因为父亲在冥冥之中护着我。端木信也有父亲,当年惠帝喂他吃的并非毒药,而是惠帝保护他的手段,造成他假中毒,借机除掉左相一派。假如左相在世,端木信的太子之位早已不保,恐怕连命也没了。”


☆、绝恋、乱刀、碎骨(3)

  风叔跟随端华的目光望向一片澄澈的湖水,“皇上保护太子,就像先皇保护少爷。”
  端华静默半晌,才道:“不扯这些了,九渊什么时候回来?”
  风叔一愣,九渊是酒鬼的名字,他已经快有二十年没听到这个名字了,都生疏了,也陌生了。当年他和九渊陪同少爷来到朝歌城,在素心庄一过便是二十多年,日子安宁平和,几乎忘记他们曾是魔教中人,杀人如摘花。日子太安定,人便会疏忽,也不知能否再有往日的冷酷绝杀。
  “再过两三天。”他回道。
  “你们俩联手如今能挡多少人?”
  端华加重“如今”二字,他也明白,他的身边平静太久了,是人都会改变。风叔,昔日的玄溟教右教使——风清绝,他在他身边操劳日常琐事二十余年,当年一笑杀千人的身手已经被磨平了。酒鬼,昔日的玄溟教左教使——九渊,醉生梦死二十余年,恐怕也没了当年的戾气。而他自己是最糟糕的。
  “万人。”风叔回道。
  “我功力尽失,辛苦你们了。”端华淡淡道,“万人”恐怕只是安慰他而已。
  风叔似乎看懂了端华的心思,忙道:“小姐的身手也不弱。”
  言下之意,是将子惜也算在“挡万人”之内了。
  “我不打算让她站在我的前面。”端华冷然地说,“走的那天,我会事先迷晕她。”
  “这是为何?”风叔诧异。
  端华瞥了他一眼,云淡风轻地说道:“因为,我不打算带上官小蝶一起走。”
  风叔了然。魅姬在自保之余亦能助他们一臂之力,而那个白术虽然痴痴呆呆的,但他以前曾是白家庄的少主,武功不弱,唯独上官小蝶是养在深宫的娇贵之躯,带着她只会拖累所有人。
  端华忽然问道:“对了,惜儿呢?”
  “回房睡了。”
  “又睡了?”
  “可能得了心病。”
  “什么心病?”端华随口一问,朝子惜的房间走去。最近她时常窝在床~上睡觉,好像怎么也睡不醒,面对他时也总是无精打采,难道预感到他的意图,心里不高兴又不敢对他说,憋在心里日久,真的得了心病?
  风叔道:“心神不宁,估计是内疚的,近两日小姐频繁问我,少爷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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