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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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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我就放心了。”子惜目光不离乐儿,“有落碧尘保护,谁也伤害不了乐儿。”
  自从端华逝世,落碧尘一直处于闭关消沉的状态,可见端华在他心里的地位不凡。落碧尘并不是个守信用的人,做事全靠心情,但他却能遵守和端华的十年约定,得知端华内伤在身,他主动放弃得胜机会,再立十年之约。
  所以,他一定会因为乐儿流着端华的血,从而产生不一样的感情,会因为端华,去守护乐儿。
  “丫头,过来。”神医向子惜招了招手。
  子惜最后看一眼乐儿,然后跟随神医远离众人。
  “你内力散尽的事,我没对别人提过。”二人走到无人处,神医将一只普通的小木瓶子塞给子惜,“这是你要的东西,能助你在短时间内迅速恢复功力,并提升十倍,副作用我之前也都跟你说过了。”
  子惜捏着小木瓶子,沉重地点点头。
  分娩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内力在一点一点地流失,一部分被乐儿吸收了,一部分自己消失了,仅存的一小部分也在她醒来的时候不见了。她的外在功夫仍在,但是刚生完孩子又失去内力,她几乎使不上力。神医也查不出是什么原因,大概和乐儿有关。
  “可以的话,你最好再考虑一下,内力散尽,不是不能再修炼。你还年轻,来日方长,重头练功的话,过几年还是能达到之前水平的。”神医指着子惜手里的小木瓶子,“这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旦服用,你这一生就毁了。吃这东西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我知道。”子惜凝重而低沉地道。
  她知道的,以前师父告诉过她,这是一种靠吞服药物提升功力的邪功,服用的量越大,功力越高,最后死的也越惨,损人亦损己。
  她也答应过师父,不会碰损人亦损己的邪功。
  可是,人人都在逼她,天也要亡她。
  她别无选择!
  旧的仇人尚未杀绝,新的仇人又来抢她的师父,她杀别人报仇,别人也要杀她报仇,循环往复,不死不休,而这却还不是她全部的敌人。
  玄溟教主,惟我独尊,一旦功力损失,她将面临被身边人刺杀的危险。这是玄溟教的生存法则,弱者不一定被强者吞噬,但强者一定会被更强的人赶下尊位。教主是指玄溟教最强之尊,一旦有人比教主更强,教主便会有生命危险。
  她看过玄溟教的历史,历代教主的命运大多数是死在下一代教主手里。
  神医很清楚子惜的处境,不勉强她,道:“那我走了。”
  他对教主之位没兴趣,却不代表别人也没兴趣,他能做的仅仅是为她保密。
  子惜点点头,目送神医离去。
  这次和她一起上朝歌城的人,加上她,仅十二人。
  她把乐儿托付给九渊,为避免乐儿在路上受苦,她把车让了出来。八大护法围着乐儿转,也都要求随乐儿同行,她都答应了。有那么多高手陪伴照顾乐儿,千军万马都不怕。
  ********


☆、端华失踪(1)

  ********
  朝歌城。
  固若金汤的城池在绵绵春雨里变得柔和,宛如情人的温柔呵护,城外松软的草地青翠欲滴,老百姓井然有序地进出城,或外出办事,或办事归家,为那柴米油盐的平凡生活奔波操劳。
  城外五百步距离,一行十二人站在细若银丝的雨丝里静静地凝望城门。
  “教主。”郎佳伸出手,一把没有剑鞘的玄黑长剑递到子惜面前。
  那把剑没有锋利的剑刃,看起来是把钝剑,或许连块肉也切不下来。玄黑的剑身散发出幽暗的冷光,雨丝打在上面,使得它愈发透亮,几乎变得妖异。
  子惜认得它,那是落碧尘的佩剑。
  郎佳微微一笑:“主人把它交给你了,玄溟教两大神器之一,八荒六合乾坤剑。”
  城内,信王府。
  端木信坐在竹制摇椅里,前后摇晃,闲闲地望着亭外一池碧水在春雨的洗礼下泛起丝丝涟漪。他算是彻底理解什么叫风水轮流转,被软禁在府邸,身边一群人时刻盯着你,任谁都不好受啊!不过,他不是皇叔祖,不会乖乖地呆在府邸到老等死的。
  一个黑衣人突然从檐上飞落,单膝跪地:“主人,魔教教主带领手下突入皇宫,直闯公主殿。”
  端木信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的笑,站起身,伸了伸懒腰,慵懒地说道:“风水又将轮流转啰,带上东西,到时间了,我该去收回属于我的权位了。”
  “是。”黑衣人一跃而起,消失在檐上。
  端木信仰起头,望着阴雨绵绵的天空,喃喃:“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抢也没有用,我的好妹妹!”
  皇宫,公主殿。
  千年玄冰的寒气丝丝入骨,明明冷到了骨子里,心窝却异常的温暖。端木灵瘦弱的胳膊趴在寒冷的冰棺旁,宽大的广袖流泻在地,华丽的宫装从台阶一泻而下。
  打开冰棺的棺盖耗费人力物力用了整整三天时间,棺盖开启的一刹那,所有人都震撼了。
  里面躺着的人不像是死人,好像只是睡着了,风华绝代的姿容,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肤色,眉宇间凝着一股如云雾般的寒气,却是再也看不见那双澄澈清冷的眸子了。
  “皇叔祖。”端木灵低柔轻唤,手指在端华透寒如冰的脸庞流连忘返。
  终于可以碰触他了,她以为此生永远都不能靠近他。曾经羡慕李诗蕴公然对他说“我要你”,哪怕结局是被他亲手掐死,如今她不用羡慕了,他是她的了。曾经也羡慕过子惜能够伴在他身边,哪怕每天被他责罚,如今她也不用羡慕了,她可以永远陪伴他。
  “端华……”
  端木灵试着唤他的名字,猛听得外面杀声四起。她不想在意,她相信叶家军的实力,可那喊杀声却越来越逼近,她不得不起身,眉间噙着一丝恼怒。
  然而,她刚直起身子,空寂的殿内突然响起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她应声倒地,左脸颊火辣辣的疼,左耳也随即嗡嗡地响,口中涌出一股血腥味。


☆、端华失踪(2)

  端木灵用手捂着左边脸颊,恼怒地抬头,却在看见来人的一刹那泄气了,因为对方比她更怒。
  那是一个像从血雨里走出的人,满脸满身的血。
  是子惜,她认得。
  子惜幽暗的眼底像是藏着一对罗刹,像随时会啃食她的血肉骨头,冷漠的表情下暗藏着一股残忍决杀,她从子惜的身上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子惜手里的剑,幽暗得犹如那双嗜血的眼眸,无数人的鲜血汇聚在剑身,蜿蜒流淌下来。
  端木灵感觉到子惜的杀意、怒意、恨意,她想后退,裙摆却被子惜踩在脚底下。
  子惜一眼扫过冰棺里的端华,提剑的手缓缓地移到端木灵的上方。
  “你想干什么!?”端木灵惊恐地喝问。
  “断你的手。”子惜漠然回道。
  “你敢!”
  端木灵话音刚落,子惜的剑刺入她纤柔的手腕,剧痛令她惨叫。然而没人来救她,因为子惜进殿之前,外面的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剩下为数不多的人,郎佳正在做最后的清扫,屠杀、毁灭、一个不留!
  子惜手腕一转,剑尖割断端木灵的手腕,手与臂分离,鲜血如泉涌,端木灵惨叫连连,几欲晕厥。子惜手指飞速点中端木灵身上的几处要穴,不许她就此晕死。乾坤剑又移到端木灵另外一只手的上方。
  “子惜!”
  端木灵撕心裂肺地吼叫,却根本没时间为自己争取些什么,子惜也根本不想听她废话,手起剑落,端木灵那一双白皙如玉的手被子惜生生地砍断,又是一声惊动天地的惨叫。
  “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端木灵怒瞪子惜,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
  她之前考虑到了子惜会派人来寻回端华,却没想到速度竟如此快,她没时间应对,而子惜竟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犹如一个嗜血吃人的恶魔,不顾一切要将她吞灭。
  端木灵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无法应对使她发狂,思维混乱令她口无遮拦。
  子惜不想理会她,没有感情地吩咐郎佳等人将冰棺抬回去。
  就在冰棺离地的一瞬间,端木灵发疯似地扑上去,她没有了手,就用两条胳膊死死抱住冰棺,手腕的剧烈疼痛使她疯狂:“他是我的!他……”
  子惜从后面一把扯住端木灵的头发,把她拖回地上,直勾勾地盯着端木灵发疯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你再说一遍!”
  端木灵一愣,恍然意识到了什么,阴阴地笑了起来:“端木端华是我们端木皇族的人,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带走他?他就算是死,也必须入我们端木家的皇陵!”
  “空口说白话。”子惜并未被激怒。
  “我第一次见他,在我还不知道他是皇叔祖的时候,就爱上他了……”端木灵语调柔和,似乎陷入了初遇的美好回忆里,然而下一瞬,语气陡然变得凄厉而尖锐,字字句句直戳子惜的心,“你砍我的手又有什么用?我摸过他的脸,我还吻了他……”


☆、端华失踪(3)

  最后一句话被子惜一脚踩到地上。
  “他是你的皇叔祖,你的所作所为很可耻。”子惜的声音低哑而缓慢,像是在克制着体内蠢蠢欲动的杀戮躁动。
  端木灵挣扎着把头从子惜的脚底下移出来,散乱的鬓发,金钗银簪散落一地,已经顾不得一国公主的尊严与端庄,她像个撒泼的泼妇,恶毒的怨妇,嘴不饶人。仿佛知道自己将死,临死前在最后刺激一下敌人,不管能刺激到什么程度,只求心里痛快。
  “他还是你的师父,你的所作所为难道就不可耻吗?”端木灵回敬一句,狠毒地说道,“他死了!他没有反抗和拒绝的能力!你逼他拜堂,整个天下也就你一个人觉得你嫁了他,谁都不会承认这桩婚姻!”
  子惜微微一震,抬头望向殿外,幽深凝重的眼底闪过一丝迷茫,然后她看见了站在门外的端木信,那眼里的黯然不知在为谁悲哀。
  子惜握紧剑柄,手臂太高,脚从端木灵的头上移去,然后手一松,乾坤剑倏地贯穿端木灵的头颅,鲜血从颅脑里涌出,流淌在她的脚底。
  端木信眸光一闪,不动声色。
  子惜低下头,看见端木灵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怨毒地瞪着自己。
  她的心又在腐烂了。
  拔出乾坤剑,子惜再不看端木灵一眼,拖着滴血不断的剑,一步步走出公主殿,与端木信擦身而过。那一瞬,夹着雨丝的春风从二人的脸颊拂过,浓重的血腥气在他们之间萦绕不去。
  “等等。”端木信转身看向子惜的背影。
  子惜停步。
  一队禁军两两为组,抬上来十几口木箱,一一摆在子惜面前。
  “这里面是皇叔祖生前的衣物,你一并带走吧。”端木信低沉地道,一句话表明了他的态度,不追究端木灵的死,也不阻拦她带走端华。
  “烧了吧。”子惜绕过木箱,淡淡地道。
  “全部?”
  “全部。”
  端木信不再多话,默默地看着子惜远离。
  他又想起了小的时候。他们在雨中飞奔,抱怨着天气的恶劣,如今他们却喜欢上了阴郁的雨天,任凭雨水洗刷着身上的血腥。
  突然!
  子惜身形一闪,立刻在他眼前消失。
  他快步追上去,直觉告诉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
  雨,变大了。
  从华美的檐角成串滴落。
  混合着雨的血珠滴在洁白的领口,像一朵朵红花盛开。一把黑得发亮的长剑横在梦华白皙无暇的脖子下方,剑的主人好像一个舍弃灵魂的木偶,没有感情地盯着他。
  “是你替她策划的?”子惜平淡地开口。
  “她”指的是端木灵。
  梦华懂,对此也不隐瞒,坦白地道:“是。”
  参观子惜婚礼的时候,他也探查了玄溟教的地形。
  在拓跋望尚未发兵应秋时,他已经预测到玄溟教围困拓跋望,并为拓跋望事先安排了应对之法。所以,当拓跋望的求救信送到他的手里时,他已联合端木灵偷盗端华的冰棺,并留下一封信告诉子惜,端华在何处。因为端华是子惜的死穴。


☆、端华失踪(4)

  “你的目的?”子惜问。
  “我不会告诉你,你不必多问。”梦华闭上眼睛,宁死不语。
  从踏上应秋的土地开始,他注定站在她的对立面,不是要杀她,他的目的是一步一步走向死亡。
  是的,最终死的只会是他。
  不管死在谁的手里,都逃不过一个“死”字,死在应秋是他的最终目的。
  因为他犯了忌讳,他与端华长相相似,端华是李诗蕴爱的人,李诗蕴是拓跋望爱的人,拓跋望不允许李诗蕴的心里想着别人,哪怕是一个长得像端华的人。拓跋望要杀他,可又不能随便杀他,所以派他出来干扰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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