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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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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书铁卷——通俗点说就是免死金牌,并不是谁拿着丹书铁卷,谁就可以免死。铁卷上刻着字,详细地记录被赐者的特权,比如被赐者免死,或者三代以内的直属亲戚免死,有些会写明免死几次,超过期限超过次数,丹书铁卷也就没用了。没法投机取巧,朝廷都有记录。
  李智听完,对端木信说道:“这东西是你家发的,你去弄一个。”
  端木信道:“我家都发光了,哪里还会有?”
  李智一听觉得很有道理,问洛书:“老师是开国功臣,这东西应该有吧?”
  没等洛书回答,端木信已经叫了起来,“他有的,这老头子的丹书铁卷还是祖爷爷当年发的。”
  洛书摇了摇头,沉稳地说道:“老师的丹书铁卷只能老师一人使用。”
  众人沉默下去。
  子惜在一旁也不发话,她很少参与他们的讨论,听他们说完,似乎这丹书铁卷的用处和她心里记得的基本不差。
  “你们别沮丧。”洛书看向子惜,“老师的不能用,皇叔的可以用。”
  众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子惜的身上。
  子惜疑惑地问洛书:“你怎么知道我师父有丹书铁卷?”她一直认为师父是一个出世的世外仙人,丹书铁卷这种俗气的东西不太可能有。
  “我从老师那里听来的。”洛书道,“因为某种特殊的关系,先帝不能封皇叔王爵,先帝为了弥补遗憾,就赐给皇叔三件特权——素心庄、丹书铁卷、尚方宝剑。素心庄:一百年以内朝廷不得以任何理由干扰它的安宁。丹书铁卷:皇叔有特权救任何一个他想救的人。尚方宝剑:皇叔有特权杀任何一个他想杀的人。”
  子惜和其他人的心同时狠狠地抖了一抖。


☆、三件特权(2)

  这话如果不是洛书说出来的,他们肯定不信,这事如果不是路夫子告诉洛书的,他们也肯定不信。路夫子和洛书都属于浩然正气型,由不得他们不信。
  子惜心道:“先帝爷高瞻远瞩,绝对是深刻剖析过师父的性子,才敢将丹书铁卷和尚方宝剑慷慨无私地送给师父,以师父那个寡淡的性子,或者更通俗的说,以师父那种宁愿闲死也不愿忙死的个性,丹书铁卷和尚方宝剑绝对是当废铜烂铁使用的。”
  ******
  那之后的一个多月,每当子惜看见端华闲雅恬淡的身影,便会不由自主地散发一种淡淡的忧伤,好几次她差点忍不住问出口:“师父,您是不是已经把丹书铁卷当废铜烂铁卖掉了?”
  是的,情况就是这样。
  上官小蝶他们为了吃到婉娘做的美食,便想救出昊天讨婉娘的欢心,而他们需要的是她师父的丹书铁卷,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股东风必须由她想办法召出来。她这个蝶血门的替补,就这样替补了端木信和李智冲锋陷阵的角色。素心庄那么大,丹书铁卷那么小,这和大海里捞明珠有什么区别?
  在着手寻找之前,她也有所准备。
  记得她是这么问师父的,“师父,您一般喜欢将贵重物品放在哪里?”
  师父当时很淡地斜了她一眼,说:“为师没有贵重物品。”
  就这样一无所获,她抽空翻遍小楼的里里外外。
  到了第十天,她又跑去问师父,“师父,您一般将不喜欢的废物放在哪里?”
  师父当时正在练书法,提笔写了两个霸气十足的狂草:“销毁!”
  她只得继续没有方向的大海捞针。
  第二十天,她又问师父,“师父,我们素心庄铁制的东西一般都放在哪里?”
  师父当时正在插花,“咔嚓”一声剪断花枝,淡淡地说:“问风叔。”
  于是她又跑去问风叔。
  风叔是这样回答她的,“小少爷要铁制的东西做什么?小楼后面的厨房有几只铁锅。武器库里倒是有很多铁制的武器,可能都锈了。哦,对了,小花园的围栏也是铁制的。铁制的东西有很多啊,改天我给你列张清单。”


☆、三件特权(3)

  结果,她等了十天也没见风叔的清单,想来风叔的年纪一天比一天老了,善忘是老年人的通病,她谅解他的难处。之后,她又独自折腾了几天一无所获。期间,上官小蝶他们每天在她耳畔念紧箍咒,时时刻刻提醒她,昊天秋后问斩,如今已是秋天了。
  她也知道是秋天了,入冬的新衣她都拿到了,风叔说是今冬最流行款式,就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机会穿上。
  今天天没亮她就起床了,查了黄历,诸事皆宜,准备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看看师父是否愿意将丹书铁卷借给她,她豁出去了。焚香沐浴,叩拜各路神仙,喝了两大碗十全十美神仙粥,养足精神和气力,看看天色还没有完全亮起来,她走到师父的房门前,噗通一下跪在那里,回忆各种悲情戏,酝酿了一下心情,喊道:
  “师父,您起床了吗?”
  没有回音,但是门打开了。
  端华立于门口,墨发披肩,似乎未来得及梳理,身上已经穿戴整齐,淡淡的墨韵长袍,神秘中透着一股内敛的霸气,广袖优雅地垂落,腰侧系着一只鼓鼓的锦袋,清华的脸上没有一丝情感,就这么冷冰冰地俯视子惜。
  子惜抬头仰望,因为她是跪着的,与端华的距离又拉远了,她只得膝行几步,脸几乎贴在端华的衣袍上,这才停止移动,小脸仰高,与天齐平,道:
  “师父,您不问我为什么跪在这里吗?”
  “自然是有求于我。”端华冷冷地道破。
  对于端华的料事如神,子惜也已经很习惯了,丝毫不惊讶,从容地道:“师父,您借给我丹书铁卷吧,就借一天,晚上我就还给你。”铺垫什么的都是多余的,既浪费时间,又打动不了师父的心,倒不如单刀直入,死活就一刀。
  端华理都不理她,转身进屋。
  子惜急忙抱住端华的腿,打算哭天抢地一番。师父的性子她摸的没有十分也有九分了,师父通常会在她偷懒、顶撞、欺骗的时候不遗余力地惩罚她,除此之外无论她在外怎么胡闹怎么放纵自我,师父都不会理会。


☆、三件特权(4)

  不过平时的胡闹都是她的一个人,或者和别人,这次却需要师父的配合,她内心总是七上八下的。但凡和师父扯上关系,她总是或多或少的心慌一阵,那种感觉很微妙,即便她自认为十分了解师父的脾性了,也免不了内心的各种骚乱。
  端华目不斜视,神态依旧冷漠如常,步伐却在陡然间轻灵如幽影,左移三步,右移三步,眨眼间走回原先的线路。
  以子惜粗浅的内功尚不能看清端华的步伐,只以为自己没瞄准目标,扑了个空,跌了个华丽丽的狗吃屎。幸亏没人看见,她立刻跪坐起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淡定得自己都觉得有点做作。
  端华拿起书桌上的白玉簪子,将两鬓散碎的长发慢慢地挽到脑后,白玉簪子缠绕在发上,斜插入髻,将零散的长发固定。
  他的动作优雅而缓慢,清华的脸庞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整个世界似乎唯他一人,寂寂无声的,宁静安详的,将子惜完全视为了空气。
  子惜有点按耐不住,往常师父都是有什么说什么,坦白又直白,今天师父默不作声,她反而更慌了,总感觉师父是在心里琢磨着如何罚她,既新意有趣又能使她不在就范。
  师父,您的心思一如既往的难猜!
  端华整理完长发,回头看向子惜,漠然道:“跪在那里做什么?”
  子惜想也没想,脱口道:“师父我错了。”
  这两年她都已经养成了习惯,一旦嗅到师父可能出现了生气的前兆,她都是下意识的承认错误,但很多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端华走到柜子前,也不看她,手指按在柜门上,道:“说说你错在了哪里。”
  子惜一愣,以前师父都不会追根问底的,今天怎的如此反常?是她起床太早打扰师父的睡眠了?是她来借丹书铁卷没有准备借据?是她不该拉着师父跟她一起胡闹?她最近练功挺勤奋的,还小有成就了一把,师父没理由不待见她的。
  她冥思苦想,终于得出一个结论,一本正经地说道:“师父都是对的,徒儿都是错的。”


☆、三件特权(5)

  端华不动声色地打开柜门,从书格里抽出一本铁灰色的书,重新回到子惜的面前。
  子惜惴惴地抬起头,看见端华清华的脸庞缓缓地低了下来。
  那脸庞极美,但却不是因美而美,更多的是他身上超凡脱俗的气质,人世间的七情六欲在他的脸上仿佛是一种传说,当真是风华一身绝世尊,清风两袖不染尘。
  端华蹲在子惜的面前,凝视着她那双黑的发亮的眼珠子,道:“为师认为你是错的,你才是错的。为师认为你是对的,即便全天下人都说你是错的,你也必须是对的。”将手中的书放到子惜小小的手心里。
  子惜的手一沉,急忙用双手捧住,低头一看,正是她寻找多日无果的丹书铁卷,铁卷上详细地镌刻了先帝赐给皇叔的免死特权,与洛书说的几乎一致。
  是的,是“几乎”,有些地方还是不同的,洛书当时告诉她,丹书铁卷是瓦片状的,她在前世记得的丹书铁卷也是瓦片状的,也就没有多在意。
  可是……
  这分明是砖块状的!
  她是严格按照洛书的描述和内心的记忆去寻找的,照这个找法,她就是找到两鬓斑白牙齿脱落也不可能找到瓦片状的丹书铁卷!她当初就应该这么问师父——“师父,您觉得丹书铁卷它是个什么样子的!”
  子惜惊诧的表情映在端华的眼底。
  端华漠然起身,冷冷地道:“回来领罚。”绕过子惜,挥袖离去。
  因为是他的徒弟,对待徒弟和对待别人总要有所区别。这丹书铁卷放着也是放着,拿出去给徒弟玩一玩,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
  这之后,子惜拿着丹书铁卷和上官小蝶他们一起去了囚禁昊天的死牢,将路夫子一人丢在三清书斋独自抚琴,聊以自慰。
  营救昊天的行动相当顺利,他们一路通行无阻,如探囊取物,将昊天轻轻松松地提了出来。
  昊天浑身伤痕,不过都已经结疤,显然不久前受过重刑,他没有说一个“谢”字,甚至一个字都没有从嘴里说出来,就在那个落叶纷飞的季节,独自一人,默默远去。


☆、三件特权(6)

  第二天,原本看守昊天的典狱长死在家中的床榻上,银簪插入后颈,被人发现时衣不遮体,显然死之前在做某种不为人知的运动。
  经过官府调查,将嫌疑犯指向了婉娘。原因是婉娘最近都住在典狱长的家中,她以自己的清白之躯换昊天不受重刑,昊天既然获救,她自然不再愿意受屈辱。
  第五天,婉娘的尸体在素心庄的后门被路过的行人发现,素心庄后门的朱漆大门上,写着婉娘临死前的一行血字——
  “以我的鲜血和灵魂,诅咒端木端华被徒弟背叛,不得好死。”
  一时间,几乎朝歌城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了皇叔的名字是端木端华,他们依稀记得皇叔的徒弟是张家酱油铺的张三,不过那张三是否仍是皇叔的徒弟,大家各有各的说法。百姓只记得张三当年拜皇叔为师,可之后就再没听过“张三”这个名字了。
  风叔拎着水桶拿着抹布,将那行血字仔仔细细地擦去。
  子惜将一桶清水泼到台阶上,清水立刻变成血水,像瀑布一样流泻下去。
  婉娘的尸体已经由官府抬走,可是台阶上残留的鲜血却是抬不走的,而刻印在人心底的血字更加洗不掉。
  “风叔,师父会不会赶我走?”
  子惜此刻的心沉甸甸的,拿着抹布也开始擦拭门上的血字。
  血是殷红的,门是朱红的,同为红色,似乎怎么也擦不掉那些字。
  “这种小事,少爷不会在乎。倒是婉娘……”风叔叹了口气,“少爷当初拒绝救昊天,婉娘心里显然萌生了怨恨,她为昊天牺牲了自己的清白,这是走投无路的做法,人一旦被逼急了,就分不清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小少爷如果早一步救昊天,婉娘也许会感激,可是小少爷是在婉娘绝望后再救,她就将怨恨全数发泄在素心庄上了。”
  “人心真难测。”子惜也是一叹。
  “婉娘也许并不怨恨小少爷。”风叔擦掉“徒弟”二字,“她怨恨的是少爷的冷漠,你还记得初入素心庄被少爷关在静室差点饿死吗?那时候就因为你说了‘背叛’二字,婉娘可能是知道少爷最恨徒弟背叛,所以才这么写的,但这个徒弟并非就是指你。”


☆、八岁的总结(1)

  子惜抬头看向风叔,问:“师父还有别的徒弟吗?”
  “少爷就你一个徒弟。”风叔未经思索,痛快地回答。
  “婉娘指的徒弟果然就是我。”
  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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