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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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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端木玉悄悄地扯了扯子惜的袖子。
  子惜猛地一惊,瞥向端木玉。
  端木玉用眼神示意她去看端华。
  这一看,不禁吓了一跳。
  ———更新完,晚安———


☆、错误的感情(3)

  这一看,不禁吓了一跳!
  师父竟然在瞪她,冷冷的目光下透着森森寒意。她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内心却感到无比欣喜和受用。师父在瞪她,多么的难能可贵,师父很少会有情绪反应,这说明师父在乎她多一点。
  “惜儿。”端华又叫了她一声,语调淡的似清风拂耳。
  “师父,您叫我?”子惜满心欢喜地应道,师父果然最重视她,爱之深责之切啊!
  端华冷冷地斜睨李诗蕴,对子惜漠然地道:“给她一巴掌,以示惩戒。”
  子惜心头一震,猛然转头看向李诗蕴,只见她脸不红气不喘,镇定自若,而她眼底透出的自信令子惜又是一震,自己和她相比倒显得矮了一截。
  她回头看端华,端华没有什么表情。
  她又看向惠帝,惠帝一脸凝重,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接着扫向庄皇后,庄皇后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似乎是想替李诗蕴求情,可又不知从何求起。
  最后,她的目光重新落回李诗蕴的脸上,李诗蕴的自信到底从何而来?她在自信什么?仅仅因为她穿越了,她的思想更前卫新潮,她会这个世界所没有的知识,就认为她必定会受到特殊的待遇吗?
  子惜一咬牙,心一横,走到李诗蕴的面前。
  李诗蕴坐着,她站着。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李诗蕴,眼底露出一丝为难,小声地讨价还价:“我不打你的话,师父会责怪我不听话,会惩罚我。我就轻轻地打,事后你在打我一下,好吧?”
  她也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扇耳光有多么丢人和伤自尊,可她也很为难,师父之命,不敢不从,不从则死,反之必生!何况她和李诗蕴也没什么交情,事后在给她打一下,就算扯平了。
  李诗蕴根本不将子惜放在眼里,转头对端华说道:“要打我可以,你亲自来打。”
  她自然不会笨到真的给他打,按照穿越小说的发展线路,不管是以硬碰硬,还是以软化硬,对方都会觉得她很特别,留下印象后,会在最后一刻罢手离去。


☆、错误的感情(4)

  端华同样不将李诗蕴放在眼里,看向子惜,平缓地说道:“重重地打。”
  子惜无可奈何地暗叹一口气,手臂高高地举起,对李诗蕴说道:“抱歉了,我得重重地打,事后我给你打两下。”
  李诗蕴的表情终于出现了恼怒,霍地起身,瞪住子惜,冷冷地道:“你先给我打两下,我在给你打一下!”她话说一半,先声夺人,手臂狠狠地往子惜的脸颊上扇去。
  子惜足下侧滑,轻巧地避过了李诗蕴的毒手,心道:“好险!幸亏练功没偷懒!”
  李诗蕴扇了个空,内心更恼,对方不过是个小孩子,她竟然当众被耍!不过她终归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思想和观念比在场的所有人都高出一等,懒得和这些人计较,对方是个小孩,她大人有大量,也不计较了!
  端华冷冰冰地说道:“惜儿,为师没教过你吗?在她出手打你的瞬间,先以左臂格挡,右手足以扇她十下耳光。”
  子惜垮下脸,凝重地说道:“师父,她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又是李智的妹妹,不看僧面看佛面,徒儿下不了手。”何况她是个心地善良遵纪守法的良民。
  “今天你下不了手,明天你就会死在她手下。”端华冰眸一瞥,望向左下方,“左相,我徒弟懦弱,下不了手,你替他下手吧。”
  在场的千余人个个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李诗蕴到底还是个傻子,竟公然冒犯皇叔。让子惜去打李诗蕴,他们可以当成小孩子之间的相互打闹,也保全了李家的面子。现在让左相当众教训女儿,左相怎么说也是皇家的亲戚,况且小孩子不懂事,皇叔罚的也太重了些。
  众人默不作声,都不敢上去求情。他们一是觉得皇叔冷淡,求也没用;二是觉得皇上都没求,他们何必多管闲事。
  惠帝巴不得左相快点垮台,见左相丢脸心里比谁都高兴。
  左相缓缓起身,向端华行礼,沉重地说道:“小女不懂事,冒犯了皇叔,请皇叔莫责怪。”说罢,走出座位,停在李诗蕴面前,扬手便要打下去。


☆、错误的感情(5)

  “爹!”李诗蕴瞪眼惊呼。
  叫他一声“爹”,是因为他是她现在这个身体的爹;叫他一声“爹”,是因为他是这个国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叫他一声“爹”,是因为这个爹也确实疼她、爱她、护她。可是这个“爹”却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
  皇叔!很好!这个男人够狠!地位也够高!连皇帝都忌讳左相,皇叔竟敢当众得罪!很好!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左相毕竟疼爱女儿,高举的手臂迟迟不肯落下,精明干练的眼底透出一丝无可奈何。他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没活过五岁,这个小女儿一生下来便痴痴呆呆,又突然在一夜间变得非常聪明,今日之举大胆勇敢,与他年轻时如此相像,他又如何下得了手?
  李诗蕴看出了左相的犹豫,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她从左相臂弯下倏地窜出去,这个身体才八、九岁大,她又练过跆拳道,身体比常人灵活。哼!她才不会束手就擒,白白地给人打耳光。她就是要当着众人的面离开,她就是要得到特殊待遇,穿越就该是这样!
  李诗蕴飞速奔出宴会大厅,那自信无比的小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里。
  除夕晚宴变得异常诡异。
  左相见女儿逃跑了,反而松了口气。
  庄皇后虚惊一场,当事人跑了事情总该可以了结了,急忙站出来打圆场,笑容得体而大方,道:“皇叔,诗蕴年纪小,不懂事,冒犯了您,您犯不着和小孩子一般见识,这事就算过去了吧?”
  子惜和上官小蝶他们面面相窥,均感到李诗蕴和李智不愧为兄妹,李智是经常被左相在众目睽睽之下痛打,然后狼狈逃走,李诗蕴……其实也挺狼狈的。
  “啪!”
  端华扬手扇了左相一耳光。
  “师父!”子惜震惊,完全想象不到师父竟然这么绝决,她知道师父狠,原来师父不是只对她一个人狠。
  在场所有人皆心惊胆战,唯独惠帝的心里美滋滋的,可他表面上还得装的很无能很沉痛。
  “这事就算过去了。”端华漠然地说道,仿佛什么也没做。


☆、错误的感情(6)

  惠帝清了清嗓子,打破僵局,“好了好了,事情都过去了,李爱卿也别往心里去啊,大家都回座位上去吧。”说着高举酒盏,“众位爱卿,都别往心里去,音乐呢?”
  舒缓的音乐仿佛一缕清风,吹散了旁观者心头的阴霾。
  左相一声不吭地回到座位上,庄皇后担忧地看着他,他不动声色地摇摇头,让她别担心,如果这点小挫折他都挺不过去,他今天也就不配坐上左相的位置了。成大事者,第一是“忍”、第二还是“忍”、第三才是“狠”!
  端木玉和子惜一前一后回座。
  端华突然拉住子惜的胳膊。
  “师父?”子惜茫然回头。
  端华不理睬她,清华的脸庞配上清冷的表情,仿佛冰封了千万年的玄冰,以冰为骨,以雪为肤,洁似冰,也冷似冰。
  他牵着她的手。
  小小的软软的手。
  俩人一起离开了宴会大厅。
  他对她的感情,是师徒,也是对专有物的占有。
  那是属于他的,他会在临行前不忘带走。
  ******
  宫门外。
  迎接新春的喜气弥漫大街小巷,即便回素心庄的那段路偏僻而幽静,却仍能听见远处百姓们的欢庆声,仍能看见远方天空上短暂而绚丽的烟花。
  精致华美的马车缓缓驶向素心庄。
  一路无言。
  纵然外面的世界多么精彩多么欢乐,素心庄的人却一如平常的淡静和悠然。
  在即将到达素心庄大门的时候,驾车的风叔突然漫不经心地出声:“少爷,有辆马车从我们出宫到现在一直尾随在后,需不需要解决?”
  “师父!”
  马车里,子惜抬头紧张地看着端华。
  她真怕师父说出“一个不留”四个字!风叔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说的“解决”,意思是让那辆马车包括里面的人永远消失,而那辆马车十有八九就是李诗蕴。
  这其实挺容易猜到,师父足不出户,在朝歌城那就是个神话传说,平时没人敢上素心庄找师父练胆。而李诗蕴一出现就扬言要追求师父,她平时空闲的很,哪会轻易放弃机会。
  后面那辆马车如果不是李诗蕴,她亲自上去解决!


☆、错误的感情(7)

  端华慵懒地躺在马车的卧榻上,完全将子惜视为无物,半闭眼眸,倦倦地道:“我困了,回庄。”
  风叔在外面应了一声。
  子惜端坐在端华对面的卧榻上,彼此间隔一步距离,听到端华说的话,暗暗松了一口气。她静静地坐在那里,静静地望着端华的眉目,内心怎么也平静不下去,仿佛五脏六腑全部纠结在一起,理不清,剪又没法剪,难受的想落泪。可是眼睛干干的,哭也哭不出来。
  “师父,徒儿有话想说。”她轻声细语地道。
  “不想听。”
  端华清冷地拒绝,眼眸微闭,白皙的手支着头,黑发顺着修长的手臂随意地散落着,颀长而优雅的身段说不出的妖娆和妩媚。
  “……”子惜心一动,随即又萎顿下去,“徒儿可以自言自语吗?”
  “不可以”
  子惜的小脑袋颓然地矮下一截,几乎像缩在龟壳里的小乌龟。
  隔了半晌,她闷闷地小声地说道:“师父以后会和别人结婚,然后就不要徒儿了。”她从来没有过像此刻一样的孩子气,虽然觉得挺丢脸,可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端华听出她语气中怏怏的低落情绪,也懒得理会她。
  子惜也顾不上端华会不会生气,坐在那里继续自言自语:“徒儿现在还那么小,精神比较脆弱,内心也比较敏感。师父如果结婚了,徒儿会觉得师父不要徒儿了,师父会把徒儿撇在一边,让徒儿自生自灭。也许师父娶的师娘是个后妈类型的,天天以折磨徒儿为乐,徒儿那么小,那么瘦,孤苦伶仃的,以后可怎么办呀。”
  “你在说什么胡话。”端华睁开眼睛望向她,听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不知所云的话,感觉有点晕,睡意全无。
  “师父可不可以等徒儿长大后结婚?”子惜立刻抬头,与端华对望。
  “为什么?”端华好奇。
  “因为徒儿还小,内心脆弱又敏感,危机意识强,怕师父被别人抢走。”
  “只有我抢别人,别人不敢抢我。”端华自信道。
  换到平时,子惜必在内心赞叹师父又霸气了,可是今天她心情全无,小声嘀咕:“刚才那个不就是嘛。”


☆、错误的感情(8)

  “为师给了你惩戒她的机会,你发善心装好人,又怨得了谁?”
  端华翻身背对她,闭目休息。
  子惜细细地回忆了一番,确实如此,还真不能怨别人,都是她自找的。
  等等!
  不对呀!
  话题好像扯远了!重点也搞错了!对象也有问题!
  子惜急忙跳下卧榻,扑到对面的卧榻上,一下子抱住端华的腰,使出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决心和毅力,道:
  “师父,你能不能不结婚啊?”
  “不知道。”
  “师父,你不结婚好不好?”
  “你好烦。”
  “师父,你不结婚我就不烦了。”
  “……”
  “师父……”
  “……”
  后面的话全部变成了子惜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清越而稚嫩的嗓音在辞旧迎新的钟声里一路驶向远方,在未来的某段时间,这些话在端华的耳畔不停地回绕,任凭风吹雨打,如小草般在他心底屹立不倒。
  可是今晚,他只是觉得这些话好烦人,这个小徒弟好啰嗦,如果有团棉花,他会先堵上她的嘴,在塞住自己的耳朵,让周围清静起来。
  ******
  黑暗的小巷深处。
  一辆装饰华美的马车停在那儿。
  马车前立着一个窄袖窄袍的黑衣人,黑衣以暗红色镶边。那人身段颀长精悍,手执一柄铁制的折扇,在冬夜的寒风里缓缓摇摆,俊俏的脸颊上挂着神秘的微笑。
  李诗蕴揭开布帘,瞥见已然被敲晕的车夫,怒气冲冲地跳下马车,走到那个黑衣人面前,仰起头,道:“蹲下来!”
  黑衣人收起铁扇,缓缓地蹲下身子,笑容依旧。
  李诗蕴总算可以俯视他了,怒瞪着他,恶狠狠地道:“沐恒!你什么意思!干嘛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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