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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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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惜背靠柱子,仰望端华。
  现在的师父和七岁那年时的师父容貌、气质都没有任何改变,时间在她身上飞速掠过,留下的痕迹令她惆怅,而时间却在师父的身上停滞不前,如风过无痕。七岁那年她觉得师父大约在弱冠之年,如今她觉得师父也依旧是弱冠之年,倒是风叔有些老了。
  端华突然回头,奇怪地看向子惜,问:“看我做什么?”
  “徒儿在想,师父什么时候教我驻颜之术。”子惜平静地说道。和师父朝夕相处的结果会出现两种,一种是被师父逼疯,一种是被师父同化。很显然她是第三种,外在同化内在故我,好吧,实际上就是道貌岸然。
  “为师没有驻颜之术,哑叔或许有。”端华淡然回答,之后便不在理睬她。小徒弟变成了大徒弟,心思也逐渐成长,最近时常见他望天忧愁,许是喜欢上了哪家姑娘,春心萌动了。
  “师父你骗人!”子惜嚷嚷起来,一个箭步冲向端华,双臂张开正准备狠狠地抱住他的腰,忽然便停住了。她现在的身高足以抱住师父的胸膛了,可她不敢在随便抱师父,害怕什么,她也说不清。
  端华见身后没人抱他,转身打量子惜,问道:“喜欢哪家姑娘?”
  徒弟长大懂事了,行动不像小时候那么浮躁了。


☆、十三岁(3)

  “啊?”子惜满脸疑惑,“师父在说什么?”
  “喜欢哪家姑娘,就凭本事抢过来,独自烦恼不配做我的徒弟。”端华冷冷地训导。
  “师父……”原来师父以为她在单相思。
  “是上官小蝶吗?”
  “……”师父产生这种误会也是正常的,和她走的最近的姑娘除了上官小蝶没别人了。
  “上官小蝶和端木信已有婚约。”端华顿了顿,语气冷淡,“有婚约也没什么,喜欢就将她抢过来。”
  “师父,这样不太好吧?”
  “有何不好?”
  “呃……小蝶她不喜欢我。”她在乱说什么呀,越说越混乱了。
  端华露出诧异的眼神,“你去抢她,与她喜不喜欢你有何关系?”
  “……”师父,您是土匪吗?
  “瞻前顾后,成不了大事。”端华如此评价。
  子惜顿觉委屈,她没想成什么大事,只想在素心庄平静悠然的过一辈子,在每一个清晨醒来,可以看见师父清闲的身影,或打坐、或远望、或调香、或插花。
  “师父有喜欢的姑娘吗?”她突然很想知道。
  “没有。”端华答得干脆。
  “师父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不知道。”
  “如果师父遇上喜欢的姑娘……”
  “抢。”
  “……,师父我去练功了。”哪家姑娘被师父喜欢那真是喜忧参半!
  ******
  初夏的太阳热烘烘的,酒肆前的几株红枫在热风里摇摇晃晃,红的似火,惹得人心神恍惚,比之前更热了。
  “枫林晚”是这家酒肆的名字,一年前新开展,在那条稀稀落落的小街上,以那几株红艳似火的枫树为风景点。这里的老板是个年轻的寡妇,酿一手甜滑香醇的梅子酒,老板娘如酒香一样的迷人,很得李智他们的心。
  这些情窦初开的少年郎,一见到风情万种的老板娘魂儿先丟了三分,将毫无成熟魅力的上官小蝶丢在一边。上官小蝶倒也不在乎,瞪着对面桌的李诗蕴,空气里火星四射,眼看又一场恶斗在劫难逃。
  “只许你们到这里喝酒,这里又不是你开的,凭什么让我们走?”李诗蕴笑盈盈地举杯浅饮,“嗯,这酒真好喝,下次我们还来。”


☆、十三岁(4)

  “小蝶算了,他们喝他们的,我们喝我们的,犯不着和他们一般见识。”子惜在旁安抚。
  几年前大闹灵息阁后,擎苍、小东、小南、小西和小北五人突然转校,成为六艺学院的学生,很快就和李诗蕴混在一起,他们六个人的关系很微妙,东南西北称呼擎苍为“擎少爷”,擎苍和李诗蕴的关系又介于朋友和下属之间。
  李智、端木玉、端木信、洛书的武学老师也很奇怪,竟然是灵息阁的大老板,名叫沐恒。
  李诗蕴他们六人后来也一同编入沐恒的课程下,李智四人、李诗蕴六人,九个少年加一个少女整天处在一块学习武艺,上官小蝶却在皇宫里和端木灵学习诗词歌赋,这令上官小蝶千般嫉妒万般怨恨,三天两头认为李诗蕴把她蝶血门的人抢走了,见面就吵。
  “我就是要跟她一般见识。”上官小蝶怒目圆睁,指着李诗蕴,“你上个月跟玉儿说了什么话?害他半个多月一直郁郁寡欢,躲在寝宫里不肯见我们。”
  端木玉正和李智他们一起听老板娘的风趣情话,猛地听见上官小蝶提起半月前的事,浑身一震,笑容敛了下去。
  子惜将端木玉的反应尽收眼底,拉了拉上官小蝶的袖子,劝说道:“算了小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旧事重提伤人心的。”
  李诗蕴坐在他们对面的酒桌上,双手捧着酒杯,坦然自若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笑道:“我对玉儿说的话,原封不动的也对李智说了,怎么没看见李智郁郁寡欢呢?”
  李智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继续没心没肺地和老板娘调笑。
  “李智缺根筋,玉儿敏感。”上官小蝶愤然,“你暗中使坏,想拆散我们几个的友情。”
  子惜不再劝说,坐在一边安安静静地品尝梅子酒的果香。
  他们的友情能存在多久,实在不好说,他们几个人的背后都太复杂,八岁遇见他们,她已经预感到未来不会太平,而她似乎也像李智一样缺根筋,毫不在意预见的阻力,今朝有酒今朝醉。


☆、十三岁(5)

  “我跟我的表哥哥,还有亲哥哥说几句贴心话,就被你说成是拆散你们的友情。”李诗蕴绝丽的脸蛋上露出梨花般的笑容,“你经常不许我和表哥哥、亲哥哥来往,是不是想拆散我们之间的亲情?”
  上官小蝶气结。
  子惜贴心地给她斟一杯酒,酒杯推给她,平静地说道:“消消气,你以后是皇后,女人当中你最大,大肚能容,别小肚鸡肠的。何况,李傻说的也没错,李智和她都叫玉儿的妈为姑妈,他们三个是亲戚,近亲。”
  上官小蝶举杯,一仰而尽。
  李诗蕴笑吟吟的目光又转向了子惜,娇笑道:“子惜,说起来我们也快是亲戚了。”说着歪头沉思,“师徒算是亲戚吗?”
  子惜脸色一沉。
  李诗蕴笑靥如花,“做你的师娘感觉怪怪的,不如你先开始叫我师娘吧,免得日后大家都不习惯。”
  子惜不语,酒杯倏然掷出。
  擎苍伸手一接,那酒杯才免于砸中李诗蕴的面门。
  李诗蕴稳坐泰山,波澜不惊,接过擎苍手中子惜的酒杯,道:“这么快就想着给师娘敬酒啦!真是乖徒儿。”
  上官小蝶一看气氛不对,“师娘”这个词绝对是子惜的一大禁忌,李傻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急忙倒了杯酒推给子惜,道:“算了子惜,别跟她一般见识,这么多年了,你也知道她那个狂妄自大的个性,你要相信你师父的眼光不会那么差的。”
  李诗蕴脸色一冷,她是自信和霸气,这个小妮子居然说她是狂妄自大!
  子惜端起酒杯,突然重重地砸向桌面。
  酒桌哐啷一声四分五裂,酒壶酒杯碎裂一地,梅子酒的果香愈发香浓,空气里散发着迷幻而醉人的酒香,帘栊外的热气一浪盖过一浪,知了声声入耳,吵的人心烦气躁。
  端木信当先反应过来,抄起一条桌腿,也没弄清楚这次是为了什么吵起来的,反正这气势就是要打架,一个箭步冲向对面的酒桌,抡起桌腿狠狠地砸了下去,顿时又一张酒桌四分五裂。
  东南西北各拾起一条桌腿,也不使武功,抡起桌腿没有章法地向端木信砸过去。


☆、十三岁(6)

  李智见状,也抄起一条桌腿,大喝一声:“我兄弟你们也敢打!”冲入打斗中心。
  事实上,李诗蕴虽然是他的亲妹妹,可这个妹妹以前是个傻子,他没和她说过一句话,后来突然变聪明,甚至是变精明了,他更不喜欢这个妹妹。
  以前爹老是拿他和妹妹相比,他讨厌妹妹,是他不懂事。而现在,他打从心底厌恶这个妹妹。小蝶说的没错,他妹妹就是要拆散他们几个的友情。半个月前,妹妹告诉他和玉儿,他们必须远离信儿和小蝶,爹和姑妈他们正在谋划一场阴谋,让玉儿代替信儿成为太子,他和玉儿必须配合。
  他和信儿刚学会走路就玩到一起了,他从没把信儿当太子看待,信儿也从来不摆出太子的架子,他们是好兄弟!一直都是!
  端木玉拾起桌腿,恨的牙痒痒,怒吼:“那是我弟弟!”紧跟李智冲上去。
  他比端木信早出生一天,就算如此他也是哥哥,他这个哥哥可能懦弱胆小保护不了弟弟,可是他绝不会抢弟弟的位置!母后一直在逼他,舅舅也一直在逼他,连李傻也开始逼他!
  端木玉积压在心底的怨气无处可发,如今终于找到宣泄的对象,朝东南西北的面门狠砸下去!
  上官小蝶拾起最后两条桌腿,将其中一条塞给洛书,恨恨地说道:“看见没有,这些人不仅欺负玉儿和李智,刚才还欺负子惜,现在又欺负信儿,跟这些人讲君子之道,他们只当你是傻子!”说着抡起桌腿朝李诗蕴冲过去。
  洛书一咬牙,握紧桌腿,加入战局。
  老师告诉他,想在朝廷长存必须学会明哲保身,活着才能为更多的百姓造福,迫不得已的时候为保全大局甚至会牺牲一些无辜的人,那些人可能是他的亲人、朋友,也可能是仇人。他不知道能不能达到老师的要求,可是眼下他只想站在兄弟这一边,管他什么大局。
  子惜伸手入怀,摸出一张银票交给“枫林晚”的老板娘当赔偿,顾不上看一眼银票的数额,抄起一只酒壶,狠毒地砸向李诗蕴的顶门。


☆、十三岁(7)

  擎苍握拳挡在李诗蕴的上方,酒壶顿时砸在他的手背上,碎裂的尖瓷割破皮肤,鲜红的血和梅子酒混在一起滴落在李诗蕴的脸颊上。
  李诗蕴怒目,一拳挥向子惜面门,却在中途被上官小蝶的桌腿打退回去。这些年李诗蕴的武功突飞猛进,而上官小蝶除了上官家的基本枪法外,其他的武功都是零零散散的,从子惜那里学一点,又从洛书那里学一点,偶尔还从酒鬼那里学几招,很快便处于下风。
  燥热的空气里,血的腥气和酒的香气融和成一种诡异的气味。
  打架见血对子惜他们来说都已经见惯不惊。
  子惜随手抄起附近的酒壶,看都不看擎苍一眼,又往李诗蕴的后脑敲去。
  擎苍一脚踢飞子惜手中的酒壶。如果一对一,他绝不敢惹子惜,早在几年前他就已经看出,此人出手招招狠毒,且干净利落,不把人打死也得把人打残。幸亏是打群架,他们六人的综合实力绝对在子惜他们之上,对方除了子惜外,全部不堪一击。
  果然不一会儿,上官小蝶、李智、端木玉、端木信、洛书渐感吃力,再打下去恐怕只剩挨揍的份儿,他们学武的时间晚,打不过擎苍和东南西北也属正常,又比他们的年纪小,打输了也不丢脸。
  子惜见打得差不多了,大家也打过瘾了,我方战况比前几次大有进步,大喊一声:“撤退!我殿后!”
  上官小蝶他们将手中“兵刃”一齐砸向敌方阵营,同时撒腿就跑。
  “别让他们跑了,给我打,打到他们满地找牙为止!”李诗蕴飞扑出去,扯住上官小蝶,“每次都是这样,打不过就跑,丢不丢人啊你们!”
  “打不过还留下来的那是傻子!”子惜飞起一脚,踹向李诗蕴的脸。
  李诗蕴松开上官小蝶,急忙侧身躲避。
  子惜身轻如燕,一跃而上,使一个连环踢,将东南西北四人又踢回酒肆里,落地时朝擎苍微微一笑,道:“算你识相!”说罢向上官小蝶他们追去。
  “给我追!”李诗蕴咬牙切齿。


☆、十三岁(8)

  东南西北四人郁闷地从地上爬起来,正欲去追,却被擎苍拦下。
  李诗蕴愤怒地瞪住擎苍,等他解释。
  擎苍按住手上的伤口,道:“你以激怒上官小蝶为乐趣,自己却也经常被他们激怒。”
  李诗蕴咄咄逼人,“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话?”
  擎苍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些人里,毕竟有太子、有你的表哥和哥哥、其他几位的背后也都有人在,打伤他们不好。”
  李诗蕴冷哼一声,往旁边一坐,“我看他们一个个更像小混混。”
  老板娘提了两壶梅子酒施施然地走过来,笑道:“太子殿下他们可都是爱民如子的好殿下,每次打完架都会留一笔不菲的数额作为赔款,喏!喝杯梅子酒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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