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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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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王妃嗯了一声看了朱禄,朱禄继续笑道:“钟林将军原本是个刺客,长于暗杀,也精于躲避暗杀,是王爷江湖上收的。”
  沈王妃恍然大悟了,为什么自己回家去,是钟林跟了,为什么钟林将军一回来就跟了睿儿,她犹豫了一下,觉得朱禄说的也对,应该去看一下,可是自己还是不能拿主意,毕竟了解的不多。
  她出了房里往里面书房里来,竟然是反了过来,表哥里面书房里天天喝酒去,自己上大殿上理事,外面书房也是自己在用了。
  朱宣又晕在了酒中,看了妙姐儿进来,只是一句话:“倒酒来。”沈玉妙为他倒了酒,每一次看到表哥在酒中就很心疼他:“表哥,你少喝一点儿吧。”
  朱宣微笑,擎了酒杯:“有什么事?”听了妙姐儿在身边絮叨了:“阮大人还是病了没有来,苗寨不肯供奉了,我想去看一看到底是什么回事,那位吴龙头人,说是闹家务,小头人和金尼夫人那天不是被大管家带走了,还有什么家务可以闹。
  我想让钟林将军陪了我一起去,表哥看行不?”
  朱宣听完了,淡淡说了一句:“表哥陪你去。”他把酒杯再往桌子上一放,道:“倒酒来。”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七章,为难(一)
  第四百四十七章,为难(一)
  初春的山风凛冽,吹在身上还是一阵阵的寒冷。山路上走来的这一群人行走在青绿山林中,只觉得风虽然是冰冷的,但是空气清新,四野寂静。
  沈玉妙在马上斜倚在朱宣身前,懒懒的打了一个吹欠,随即又立即往两旁看了看,表哥这一次只跟了出来几十骑,可这几十骑全是生面孔,表哥亲随除了福禄寿喜,又新进的那几个以外,别的亲随沈王妃当然是个个见过,也个个见过沈王妃。
  只有今天跟出来的这几十骑,竟然一个也没有见过。是以沈王妃一大早起来,从上了路就倚在朱宣身前睡醒了,要赶快看一下这些人的表情,生怕别人笑话自己。
  可是这些人还是面无表情了,一个一个都扎裹的整齐,身上背了长弓,两侧都挂了四,五袋箭囊,腰下是长剑,绑腿打的整整齐齐的,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朱宣问了一句:“醒了?”妙姐儿又懒懒的回答了一句:“还有多远?”整个山林间,仿佛就只有表哥与自己的说话声音,就连一声鸟鸣都听不到。
  听了表哥回答了:“到了告诉你,让你回到自己的小马上去。”后面一侧是乌珍骑了四蹄踏雪,手里牵了小马。
  沈王妃又打了一个吹欠,犹有余困,往后面又靠了一下,贴了表哥温暖的胸膛。没有想到表哥会来,他不是伤病中?
  不过表哥来,还是很高兴。看看他带的这些人, 今天也许很凶险。
  又行了一程,前行的朱福朱寿住了马,四面看了看。朱宣也住了马,回头看了一眼乌珍,乌珍立即牵了马上前来。
  沈王妃又回到了自己的马上,还是装成了小子,她是今天去苗寨的钦差大臣,可是左看右看了,就是乌珍身上也佩了腰刀,只有自己还是一个纨绔子弟,再看表哥,与跟从的一行人一样穿着了,也是一样的装扮。
  朱福朱寿也是同样装扮了前行,朱禄朱喜也是一样装扮了跟在后面,不时左右机警的看了。
  马行也放缓了,又行了三、四里路,路边树上跳了下来四个苗兵,也是兵器在身上,马前大声喝道:“来的可是钦差沈大人。”居然是流利的汉话。
  朱福也大声回话了:“正是,要见嘎格头人。”苗兵带了路,从山路中的一条小路往山上走去,乌珍,朱宣一人一边夹了妙姐儿,时时看了她骑在马上。
  好在山路并不陡峭,也没有走太远。朱宣对了妙姐儿轻声道:“下马来,寨子里的巫师出迎了。记得表哥教你的礼节行礼去。”
  一个穿得象花孔雀的老者走在了最前面,旁边是迎出来的嘎格头人,却是一位极其年青的头人,他站在巫师旁边,不卑不亢的,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朱宣看了这四周的苗寨,这是一个小小的苗寨,不过两百多人,这是最近刚起来的一个苗寨。如果不是这一次吴龙的供奉迟迟未到,朱宣才派人来这里查了一圈,还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寨子,去年还没有这个寨子。
  沈钦差大人按了礼节给巫师行了礼,果然这一行苗人都露出了笑容,尊重别人的信仰有时比尊重别人更为重要了。
  迎了他们进了头人的吊脚楼里,坐了下来。年青的嘎格头人的汉话也说得非常漂亮:“昨天接了信,知道沈大人奉了王命在身前来,一直在等着呢。”
  沈玉妙坐了,表哥与福禄寿喜身后站了,她又有些高兴了,道:“刚刚知道了这里起了一家苗寨,恭喜你们安家了,应该知会一下附近的衙门,这样茶叶盐巴,各样买卖都有行方便。不知道嘎格头人是几时在这里安家的呢?”
  可能是因为年青的原因,嘎格头人有些傲气,虽然礼貌也周全,他傲然地道:“我是回来,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地方。”
  看了他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沈玉妙还是微笑了道:“这附近最近的是吴龙头人的苗寨,还有布依族一族人居住在这里,翻了小山头过去是怒族,怎么成了原本就是嘎格头人的地方?”
  嘎格头人有些怒气了,道:“沈大人此来,是收茶叶税的,还是为那些人说话的?是他们请了朝廷来管我们在这里安家的吗?”
  沈玉妙看了他突如其来的怒气,不明就里,笑道:“也要来和头人谈一谈一年上贡若干的事情,另外还有一件事情。”看了嘎格头人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了,更是不解其意。淡淡说道:“最近这附近乱的很,不许你们纠结成党,聚众打闹。嘎格头人初来这里不久,象是也参与这次的打斗。”
  年青的头人重重哼了一声道:“税收可以按时供给,至于别的事情是我们苗人自己的事情,与朝廷无关。”
  沈王妃也冷冷道:“为了什么争斗,我既然来了,就要听个明白。”
  站在后面的朱宣看了这位头人,象是有些面熟。可是他这么年青,自己确定没有见过他。听了这位年青的头人语言冲撞的很,也拉下了脸。
  沈王妃与这位礼貌是周全,但是一提起来最近争斗就象爱斗的公鸡就红了脖子的年青头人,当然是说不到一起去的。
  一个是说朝廷管不到这里,一个是来调解安宁的。说来说去就要说岔了。年青的嘎格头人看了这位面孔雪白,身子瘦弱的钦差大人,心里冷笑了,真是汉人无人了,竟然派了这样一位风一吹就倒的钦差大人来了。
  他站了起来,手扶在了腰刀上,冷笑道:“南平王称王以后,这里是他马踏平了的,大人是南平王所差,想来也是极高明的,一比高下如何?”
  沈王妃忍不住一笑,这些人就知道打呀打的,劝他不要打就要同我打了,可是我不会。她回身看了看朱宣,表哥唇边微有笑意。
  还没有容她说话,嘎格头人已经说话了,手指了朱宣:“知道你是读书的官,别说我欺负你。你这个从人气宇不凡,让他来,如果我输了,我就听你的话,约为四乡八寨的人谈和解去。”
  朱宣走了出来,对了他拱了拱手,一言不发的候了他。
  嘎格头人没有想到他走出来以后看了更是身材高大,比自己要高了足一个头出来,他拔出了雪亮的腰刀,刚舞了三、两下。
  朱宣已经是想起来,他厉声喝道:“你这是吴龙头人的刀法。”吴龙头人是朱宣亲自拿下来的,他认得清楚。
  嘎格头人刚变了脸色,里面冲出来一个年长的妇人来,青色大襟衣,下身是织了花鸟的摆裙,身上银饰唰唰耀眼,一冲出来就响当当,妇人也厉声了:“这是我们的家事,与你们汉人无关。”
  朱宣眯起了眼睛,看了眼前这个妇人,他称王不到十年,所以不认识嘎格头人和这个妇人,现在心里先入为主,再看了嘎格头人,怎么看怎么象吴龙头人,就象是他的儿子。
  他沉声喝问了:“你是什么人?”那个妇人冷笑连连道:“吴龙一向是南平王的一条狗,你们是南平王派来帮他的吧。告诉你,我是吴龙的妻子,我是他第一个老婆。”
  这么一说,再不明白的人也明白了,这又是一个为了吴龙好色而带了儿子离家出走了,现在儿子长大了,是后悔丢了家业,还是后悔丢了别的,就回来争斗来了。
  沈王妃迅速的转了一下脑子,争斗好还是让他们不争斗的好。。。。。。
  回去的路上,沈王妃还是斜倚在了朱宣的马上,不时回头看了他一眼,表哥只是在沉思,沈玉妙轻声问了:“表哥,让他们斗还是不让他们争斗?”如果不是让他们争斗,一切很简单,就是不许打,谁先动手就打谁。表哥也不会想半天了。
  可是这不让他们争斗?沈王妃要问一下了。
  朱宣嗯了一声,轻声道:“也许不应该过问别人的家务事。”那位嘎格头人,败在自己手下,却提出了如果朝廷不管这里的争斗,他一旦得胜,以后年年供奉增加了,看起来是有备而来,誓在必得了。
  苗人到底有多大的出息,以前年年几乎都有仗打,一直想理清楚这里的供奉,一直没有时间。今年自己称病,时间一大把。
  沈玉妙默默嗯了一声,不存在不应该过问别人的家务事这一个说法,这里算是表哥的藩附,供奉是应该的。
  再想了没有见过面的吴龙头人,嘎格头人与父亲争斗有备而来,附近的一些不满吴龙头人的寨子都拉拢了来,而另外一些是依附了吴龙头人的,再加上平时大家难免会有冲撞了,这方圆一片山林,打了一个不亦乐乎。
  回头又看了表哥,还在想事情的样子,表哥要是允许他们争斗,自己上殿会百官也要这么说,可是表哥这是什么意思呢?他应该喜欢这些人安顺才是。
  “今天的酸汤真好吃。”妙姐儿这一会儿把脑子动到别处去了。苗家特有的酸汤酸汁,入口清爽。
  朱宣道:“让他们送来,再送个厨子来。”用披风再裹紧了怀里的妙姐儿,低了头在她发上亲了一亲:“今天真是个乖孩子。”对了那位象雄鸡一样,只想和人干架的嘎格头人,寸步也没让,也不害怕。
  山风还是阵阵,沈玉妙裹在朱宣的大披风里,看了两边山色林木,笑道:“等山茶花都开了,一定好景致。”去年陪了小蜀王殿下来了一次,也是冬初,没有看到花。
  朱宣答应了:“等花开的时候再来。”
  快到了城门的时候,沈王妃才重新回到自己的小马上,从温暖的披风里出来,虽然自己也穿得暖,还是有点冷嗖嗖的。
  进了城里徐徐往王府里去的时候,在十字路口,沈王妃往一侧看了一眼,那里有一幢旧府第,宽大的府门,门前有几个闲散的家人,可是门前却栓了几匹马,停了几乘轿子。
  哼,这位阮大人,一直告病在家,但是官员们却是人来人往,不时上门拜访了。
  朱宣看了妙姐儿板了小脸往阮家门前看了,淡淡一笑,大殿之上把妙姐儿欺负得苦,这孩子气得不行。
  阮大人家里,此时是高朋满座了,阮大人阮之陵今年五十岁上下,微微发福,白面长须,看上去就是一位儒雅之士。
  他听了面前的官员们谈论了沈王妃上殿的事情,人人都是一个意思,女人怎么能上殿理事。
  “几次去见王爷,都没有见到,都是见了沈王妃。不知道王爷身体如何,怎么能得个法子见一见就好了。”
  阮大人听了只是一笑,王爷称病,以退为进是好事情。王爷征战辛苦,一开始看了他年青,没有想到吏治上也谨慎,阮大人由一开始的排斥,观察到愿意效力,也是有一个过程的。
  他听了官员们们的谈论,心里只是寻思了,王爷素来诡诈,他这一次称病,是为了躲避京里风云,也有一个敲打的意思,王爷一旦不支,谁来镇守南疆。
  沈王妃上殿理事,那个小小女孩子,阮大人是见过一面的,世子入城,世子庆生,新年贺岁,
  阮大人那时还没有称病,不过男女规避了,而且王妃为尊,怎么能仔细打量她,不过只是大概看一眼,一身的荣华,首饰先晃了眼睛去,长的再不好看这样打扮了,也象天仙了。
  阮大人倒不是为了躲避王妃上殿才称病的,他是不满意,王爷伤病,吏治就应该选几位得力的官员才是。比如自己,阮家在南疆几代了,族中不乏与周围苗人通婚的,是王爷伤病拖付吏治的首选,沈王妃上殿理事,她懂什么
  是以阮大人一听王爷新年说了沈王妃上殿,第二天就写了称病的折子,朱宣这一招他也用了一个顺手。
  自此以后,虽然沈王妃殿上对了自己的儿子频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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