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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觉察到身下人儿的紧张,他将自己的动作轻到不能再轻,充满磁性的声音一遍遍在她耳边低语:“我不会伤害你,相信我……”
他的声音于她仿佛有一种魔力,真的驱散了她心中的恐惧,慢慢一点点迎合着他,直到完成这一场标志着少女时代终结的成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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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在外间的碧萱迷迷糊糊地听到里面有细微的说话声,以为是宝音托雅醒了,这便起身欲进屋去伺候。然而刚推开一丝缝隙,但闻一声声暧昧的呻吟,她立时惊住了身子,一手捂住几乎要惊呼出声的嘴,一手忙将门带上,转身匆匆跑出了屋子。
扶着院子里的石桌,她胆战心惊地望着此时想必是一片春光的房间,适才的声音还回荡在耳畔,顿觉面红耳赤。
“碧萱姑娘,这么冷的天怎的不在里间伺候着?格格可醒了?”高无庸紧了两步走上前。
碧萱却如同被逮到了尾巴,忙地转身,苍白着脸指指房间道:“格格……格格……”
瞧见她支支吾吾地样子,高无庸不解,又有些心急,若是格格不好,他家主子可该怎么办?
“格格如何?我家主子可是还在房里?唉,这可真是乱了规矩了……”说着抬腿便要进去,却被碧萱一把拉住,连连朝他摇头。
“格格和贝勒爷……在……在……”她急得脸色通红,奈何却是打死也说不出口。
高无庸到底是机灵人,已然猜出八九不离十。自胤禛冲出屋子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次祭祀之行,准保会横生枝节。
唉,佛祖,求您保佑我家主子和格格这两个苦命人吧。
他面朝东方跪下磕了一个头,心中不断念叨着。碧萱不知他在想什么,却也在他身边跪下来,双手合十,虔诚地拜了又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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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白色的窗纸上隐约透着一抹浅浅的蓝。屋子里还未大亮,燃烧了整夜的蜡烛此时只剩余烬。她疲惫地翻了一个身,满以为会埋首进温暖的胸膛,不想,却是扑了个空。
她一怔,旋即坐起身,立时头晕目眩,伴着周身的酸痛以及□难忍的痛楚,若不是这痛感如此强烈,若不是雪白的床单上红梅妖娆怒放。她会以为,自己发烧严重到做了一场如此真实的春梦。
可是,为何身边那个位置是空空的呢?探手摸过去,早已冰凉。
一时间,她的心也凉了起来。
碧萱提了一桶刚烧开的热水推门而入,她才发现,屋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浴桶和一面屏风。
她怔怔地望着碧萱将热水倒进浴桶里,又试试水温,这才对坐在床上发呆的宝音托雅道:“贝勒爷吩咐了,说格格烧了一夜,定是嫌身上汗液黏腻,要奴婢早早烧好水伺候格格洗澡。”
她应了一声,慢慢下床走到浴桶前,见碧萱转身走过去整理床铺,忙一把拉住她,羞涩地抬不起头来,支吾着说道:“你……你去忙你的吧,这些我来做……”
碧萱望了一眼凌乱的床铺,想到昨夜的误撞,面色一红,道:“是,奴婢这就去给格格准备早膳。”
“嗯……等等,”宝音托雅叫住她,忐忑地问道:“四阿哥去哪儿了?”
“今儿有祭祀大典,贝勒爷天未亮就回房了,这会儿想必已是去了暂安奉殿。贝勒爷还嘱咐了,格格身子骨未好利索,就不用过去了。祭品的事就交给奴婢了。”
她点点头,直到碧萱出了屋子,才躲进浴桶里,慢慢清洗着身子,难免想到昨夜的温馨旖旎。可是却不曾料到醒来后只剩自己一人,虽知道他是忙于正事,可心里到底还是失落的。
就这样抱着身子坐在水中胡思乱想,直到热水凉透……
作者有话要说:body{background:fixed url(//image163。poco/mypoco/myphoto/20100803/23/5486395220100803230611060_640。jpg)}
心惊胆战地让这两人JQ爆发了……话说,这两日心情很糟,一直在掉收,羽毛泪奔……真的写的很差吗?大家都不爱我……%》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