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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眼里,燃起了怒火,面具人准确无误地抓住了还在胡乱躲避的胡雅,她的眼里只看得见沈家的四爷么?他用力掰起了胡雅的下巴,盯着那双慌乱的眸子。
“不。。。”胡雅被那道喷到了颊上的热气触得很是难受。
下一刻,她再次说不出话来了,唇已经被他攫去了,狂虐暴躁的吻。
胡雅拼命地抵住牙关,想逼退不断袭来的那股湿热之意。
胸口一疼,他的手滑进了她的衣里,身后是冷硬的墙,而身前是那双让人战栗的手。它们覆在了柔软上,重重的揉捏了起来,胡雅浑身一颤。脑中划过了那日荷塘下的一幕,心里突然明白了面具人的用意,胡雅倒抽了一口气。
舌借机闯了进来,胡雅想推开他,却是徒劳,她的身子被架在了他的腰上,胡乱捶打的拳头落在了那堵胸膛上,都如石沉了大海。
从面具人的鼻尖透出呼吸紊乱着,他吮取着她嘴里的芬芳,眼中闪着兴奋的神彩。他不自禁将胡雅抬高着,双膝撑开了那双踢蹬着的腿。
衣服被撕扯了开来,帛裂的声音,听着让人心碎,冬日的冰冷包围住两人,胡雅还来不及战栗,身上就被迎身而来的那团炙热覆住。
她特有的奶香味,让人欲罢不能,稚嫩的身子,在了他的撩拨下,已经是有些耐不住了。
嘴上方一松开,胡雅刚喘过气来,浑身止不住颤了起来,身下的湿漉感让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胸前的两点肿胀伴随着或轻或重的吮咬几欲炸了开来。
蓝色的眸子在暗夜中熠熠生辉,从未有一个女子会令他如此,平生第一次,他产生了将一个女子撕碎,点滴不拉全都吞下去的冲动,彻彻底底地将她收归为己物,谁也窥觎不得。
胡雅哭喊着,回音在暗阁里冷笑着,黯哑在密室里,一切都化为了徒劳。
黑夜中,两具连在一起胴体,闪着耀眼的旎色,汗和泪交织着,温温地落在了两人的肩上,将一切都焚燎殆尽,他被激怒了,这泪,是为谁而哭。
胡雅猛地一缩,感觉到了到了脚下的那双手。腿根被生生的扯开了,他的火热一路蔓延而上,抵住了她最底部的那阵滑腻上,耐心地探寻着。
那处幽深处,已经呈在了他的身前,紧密感和颤抖的身子,诱着它更深入些,他还是停顿了片刻,分分秒秒都成了煎熬,他需要一个宣泄口,两人身下,都已经是黏答答了。
它不自觉又贴紧了些,“胡雅,”他的声音依旧空洞,似从天际飘落,又如君王喝令般,在了她耳边昭示着,只是一瞬间,放肆的侵入,和欲裂的痛,让胡雅昏了过去。他的舌随着下半身的极乐快感,一起吸取着她全身的湿热,反复念着:“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永远。”
密室里,剩下混乱不堪地呼吸声,颊间的泪尝在了口中,苦涩着。
在污浊的空气里,男子的声音成了永不褪色梦靥,她伏在了那具高大的肩膀上,一次更甚一次的撞击,震碎了她的灵魂,缠绵不断的吻,吞噬着彼此,攀向了高峰。
意识再度回来时,四肢已经不听使唤了,狂风暴雨似的掠夺后,又化为了股细流,他就如经历了暴风雨后的港湾,将她的身子载在了里头,反反复复着,化作了绵绵柔情。
夜色,不知不觉剥落。
胡雅的嘴中不知觉泻出来的呻吟,一股倦怠后的舒逸在彼此的四肢里传递开。深处的那股火热,横冲直撞着,似永远不知疲倦般。泄愤般,她用力咬下,面具人的肩膀硬如铁,她的牙很是执拗,破开了那层防守,血钻入了她的喉间,他低吼出来,一阵灼热喷洒了出来,落在了她的体内,两人瘫在了一起。
新年的烟火声,回荡不绝。
不知过了多久,胡雅感觉着被抱进了热水里,软软的纱布将她全身都擦了一遍,那双手没了先前的暴虐,只剩脉脉的温柔,他的舌流连在了她的口中,那股腥味,被迫着侵入了彼此的心间。
在叶胡雅满十五岁的那一天,她蜕成了一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算是某妞在JJ的绝笔H文吧,凑活看啊
☆、事 发
年初三那天,张妈就回了沈府,就听说小夫人害了伤风,这几日都没有出来走动。
沈老爷也来看了几回,劝着她吃了些粥,沈少恬也是来了几趟,就见了胡雅缩在了房中,红着个眼,说着俏皮话,也不见她搭腔。
沈少恬也不罢休,上前才刚掀开她的褥子,就听胡雅尖叫了一声,震得他鼓膜直发震,他又眼尖,瞅见了胡雅的身上青青紫紫的一片。
“胡雅,大冬天的,你被蚊虫蜇了咬啦?”沈少恬又要凑进去,被进门的张妈推了出去。
“小少爷,您身子娇贵,可别也跟着害了病,”张妈眼明些,看看胡雅的脸色,虽有些红得异样,却不是发烧的模样,想来是因为过了年,躲起了和沈老爷圆房的事,她也不说破,说了几句话后,就离开了。
胡雅将头都捂紧了被褥里,在里头大口的喘着气,几日下来,身上不适感已经消了些,只是那些痕迹还没有彻底褪下去。
她拢紧了腿,那夜之后的事情,她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但身体里似乎还带着那种陌生的感觉。睡睡醒醒的三日里,浑身黏答答的,她扭了扭身子,突地一僵,感觉皮肤上还带着他的气味。
眼里有了些泪,胡雅抽搐了起来,低低沉沉地,接下来,该怎么办?
门外传来了阵脚步声,张妈忙叫道:“老爷,小夫人已经睡下去了。”
沈老爷又来了。张妈见老爷这几日来得频繁,也是有些急了。
年饭时,沈老爷让胡雅坐在了身旁的事,后来也传到了她的耳边那些老奴都羡慕着说她命好,老爷有将小夫人扶正的打算。
沈老爷进了屋,看着那顶红粉帐子下,吓得动也不动的胡雅。
他已经来看了胡雅好几回了。沈老爷走上前去,探探她的额头。
张妈说胡雅已经睡下了,可是那对颤得很是不规律的睫毛出卖了她。
原本停在了额上的手往下走去,停在了胡雅的脸颊上,她的身子猛地一抖,明显的有了抗拒的意思。
她比赵迢来得坦诚的多。沈老爷眼里生出了些悲意,当年的赵迢会勉强笑着迎合他,而胡雅却不会。
脸上一疼,胡雅眼里还含着些泪,猛地睁开了眼。沈老爷竟然在捏她的脸颊。
看着她气得鼓了起来的颊,沈老爷坐在了她的床侧,刚想发话,却愣住了,一眼落在了她的脖间。
已经淡去了些的欢爱痕迹触疼了他的眼,怒火窜了上来,沈老爷刚想起身拂袖而去,却见了胡雅眼里的痛意。
她并不是为了刚才的事而哭的,被褥里的哭声点点滴滴的透了出来,沈老爷的手探了进去,摸到了湿透了的枕巾,她这几日,就是枕着这一枕的泪水睡过去的么。
难怪额头越来越烫了,沈老爷又坐了回去,顽石般的心,有了丝裂缝,“是谁?”
褥中的那颗脑袋晃了晃,“不。。。”胡雅连开口都有些困难了,该说什么。
“是老四么,”沈老爷哼了声,府中和胡雅亲近些的男子也就是少恬和沈卿源了。
胡雅惊着坐了起来,连声否定着:“老爷,”她的眼里带着惶恐,和以前的赵迢般,依旧是袒护着他么。
“不要叫我老爷,”沈老爷觉得喉咙有些发紧,猛地转过身,扼住了胡雅。
手间是一阵柔软,那双平日生机盎然的眼里,没了活灵活现,她的肌肤呈出了红色,黑漆漆的眼中,带着倔色,泪似已经凝住了般,停在了眼眶里。
沈老爷在了胡雅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苍驳华发,一层层耷拉下的老皮,他的眼神已经浑浊了,又怎么能陪着眼前的少女,看遍红尘俗世。
“胡雅,”沈老爷在了她的眸里,看到了曾经的窕窕,她和胡族贵女是截然不同的,但就在此时,她眼里的绝望却不逊窕窕半分。
“对不起。。。”胡雅说罢,泪水怆然而下,滴落在沈老爷的手中。他似被灼到了般,退了开来,跌在了床柱旁,感觉着呼吸越来越急促,疼意隔了几十年后,再一次吞没了他。
他并不是胡雅的良人,沈老爷想起了那个金钗在手的小小女童,再想着那一日往了他的嘴里塞了个糖果子的少女,以及新年灯火酒宴上,往了他和少恬碗中夹着蔬菜的胡雅。
痛苦地闭上了眼,沈沐,你凭什么以为,罪孽一身的你,下半生能在了她的笑靥如花中度过,你凭什么以为窕窕绝然离世,而你能一人独自偷活。
“莫在哭了,”沈老爷稳了稳已经站不住了脚步,听着那阵子哭声,撕碎了他的心。
头一回,他将胡雅搂在了怀里,哄了起来,他的嘴里唱着的是不成形的摇篮曲,似是天南地北那么远的方向传来的,声音有些熟悉,和沈查子那一日吹得“胡虏曲”的箫声有些相似:“胡雅,从今以后,你就唤我做阿爸吧,”胡雅偷偷地泣了好几回,却在了这一日里,听了这句话后,彻底哭了出来,肆无忌惮,淋漓尽致。
泪却不是她一人的,沈老爷给胡雅拢好了被后,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张妈壮着胆,抬头看他,见了他两眼有些发红,也不知是不是和小夫人拌了嘴。
“去叫四爷过来,”沈老爷走得很慢,整个人看着佝偻了不少,朝着东厢房走去。
窕窕,若你对沈家真的有恨,那这一切,就承在我沈沐一人身上,他回头看看南厢房和西厢房,和她们都没有干系。
张妈跑去找沈四爷了,南厢房外,闪过了个人影,窗子被推开了,一道身影闪身进了胡雅的房中。
屋子里还带着股胡雅特有的香味,来人看着已经睡了过去的可人儿,她的脸上,泪痕清晰可见。
男子的身形很是高大,站在了房中,显得室内有些狭窄,他皱着眉,脱下了面具,现出了副深邃的鼻眼,很是英伟的一张脸。蓝色的眸中带着疼楚,他低下了身,唇流连在了她的颊上,逐一吻去了她的泪痕。
东厢房那边有了些动静,他推开窗,闪身离去了。
☆、弈 女
沈老爷传话来时,沈四爷才刚从了一房美妾的软玉温香中缓过了神来。
昨夜他喝了些酒,说了些什么话,做了些什么事,都有些记不大清了,晨起整理衣物时,他在还腻在了怀中的香肩上啃了一口。
“小蹄子,真是口重,”沈卿源套上了外裳,数着自个儿脖间的红梅点点,选了个熊皮厚领子,围在了旁边。
“今年的春来得会比往年早些。”身旁的服侍丫鬟给他整理着发鬓,沈卿源的发丝比一般的妇人还要滑手,象牙梳一溜就到了底,让人爱不释手。
“爷,”丫鬟给他绑了块棉红色的冠巾,“您又说胡话了,早上去塘子里打水,都结了层冰渣子,入春,还早着呢。”
“那我怎么看着二哥三哥的院头飘着几朵绿云,”沈四爷说着笑,眼迷成了一条笑弧线,捏过了丫鬟的手,搓了起来,“大冬天的,打什么水,可是要心疼死四爷我了。”
“爷,”这名丫鬟来得晚,被沈四爷一拨弄,脸臊得比门前的灯笼还要红彤,却又舍不得抽出手来,任由了沈四爷捏在了手里。
门外的小厮冻得直跺脚,壮起了胆来,催道:“四爷,老爷房里已经派人催了几趟了,您可是赶着些。”
沈四爷算算次数,也是催得比平日里急了,才慢吞吞地踱了出来。
院里头的卵石路上结了层冰,走着有些滑脚,厚厚的雪堆在了脚边,前头只余几株白梅,和雪混成了一色。
雪风兜进了斗篷里,沈四爷走进了东厢房里,一脸的吊儿郎当。
年才刚开始,大哥倒先问起了讯来,可不是今年要吩咐他做些什么差事。
房中,比室外暖和许多,一炉红炭生得滋滋作响,红膛膛地烤着两人。
沈卿源见无人看茶,就自做主的拎过了茶水,才刚往嘴边一送,就“呸”了声,“大哥,也不是我说您,该是说说下人了,天寒地冻的,连口热茶都没有。”
沈老爷的眼中还带着些愠色,听了沈卿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