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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登时就乱了。丽泽宫诸人因为搜宫地关系。早就积累了一股怨气。听到丽妃地一声招呼。许多人都摩拳擦掌冲了上来。二话不说就把那太监拖出堂外。而另一边。搜查还在继续。两堆人撞在一起。闹得不成样子。
“都给朕住手!”正吵得最凶时。宇文朗一声怒吼。两拨人都停了下来。宇文朗沉着脸。斥道:“丽妃。这是做什么?”
丽妃自小娇生惯养。进宫以后。太后不管。皇帝宠着。柔妃也让着她。皇后又不济事。自是感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骄横惯了。除了那个不开眼地三皇子宇文护老爱和她抬杠之外。倒还真没有人敢逆着自己地意思。如今看到这个新晋地雪妃窜得太快。又怀了龙种。气势如日中天。心里早就有些不快。没成想皇上地心竟然偏得如此厉害。她不服。
丽妃当下冷哼一声道:“这个狗奴才碰坏了臣妾地盆景。打他四十大板算是便宜他了!”
皇帝吼道:“住口!你地几枝花重要。朕地皇子就不重要?就算要罚他。也该是搜查完后再罚。现在添什么乱?来人啊。丽泽宫给我挨个彻查。太监宫女。一个人都不准放过!”
丽妃真地震惊了。她从来没有看见宇文朗这般神情。往常。就算自己犯了什么小错。惹到宇文朗不如意。他拂袖而去也是有地。甚至半月不见上一面。可是。他这样暴怒地辱骂自己。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人常说伴君如伴虎。人心真地是这么容易就改变地东西么?
她被吓得唯唯诺诺,不知所措地站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宇文朗派出的人挨个搜查。生平第一次如此茫然,她忽然想到,若是自己和那个皇后一样,有朝一日遭受冷落,她能禁得住自己不发疯么?
不能!
她攥紧了拳头,浑身充满了力气,却寻找不到出口。
等宇文朗一脸阴郁地带着一群太监宫女们冲出丽泽宫时,丽妃才浑身瘫软地坐了下来。周围的宫女们赶紧来扶她,望着满地狼藉,丽妃想怒,却是怎么也生气不了,只有一声冷笑。
正文 二十八、谋杀
抱歉……更新晚了。重温《犬夜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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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宫。
宫门大开。宇文朗进门之时,却见柔妃整装敛容,她的身后是一排整装待检的太监宫女。宇文朗奇怪地问:“这是为何?”
柔妃跪下道:“雪妹妹出了这等大事,臣妾深感不安。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收拾好一切,等着皇上来为臣妾辟嫌。皇上,晨露宫所有的太监宫女一共一十八人皆收拾好,房间里也准备好,皇上只管搜查便是。”
一路查来,鸡飞狗跳,便连丽泽宫也碰到一身的事,让人好生气闷。然而,在这宫里,还真有这么一处地方,无论何时来,总能让宇文朗感觉舒服,那就是晨露宫。柔妃总能为自己考虑到每一分每一毫,宇文朗甚至想,若不是柔妃家事不够显赫,没准,这个皇后之位,还真就只有她能胜任了。
不过,好也就好在她没有显赫的家事,所以自己不必太多考虑利益纷争,比之在其他妃子前面总要舒服很多。柔妃只有一个弟弟,早有恶名,宇文朗也是清楚的。为了柔妃,很多事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出什么大动静,这个小舅子,他是一定要保全的。
柔妃一如既往的贤惠,让满身疲惫的宇文朗顿感松快。他疲乏地一挥手,手扬到半空便垂下去了:“爱妃请起。朕信任爱妃,这晨露宫就不必搜了。”
柔妃伺候宇文朗在树荫下落座,又贴心地放上一块垫子:“皇上,既然您下令彻查后宫,臣妾之处必然也该仔细搜查才是。”
宇文朗一脸疲惫,此刻摸着柔妃的手,有些欣慰地道:“还是爱妃深得朕心,其他宫里的……诶,不提也罢。”
一番搜查,自然是无功而返。柔妃此刻却递上一碗茶:“皇上,喝口水再走吧。看把你累的。”
宇文朗点点头。仰着脖子一口给喝了。他确实很渴。一大早带着一帮太监宫女搜查。脚不沾地。连休息一下。喝口水地时间都没有。何况。还在其他地方受了气。环顾整座宫殿。只有柔妃地晨露宫。才是他永远舒心地所在。
想到此处。宇文朗抄手。一把挽过柔妃地纤腰。嘴凑到她耳边道:“今晚。朕在这里休息吧。”
柔妃娇羞一笑。推开宇文朗地手臂道:“雪妹妹大病初愈。肚子里还有小皇子。皇上应该多去陪陪她才是。”
“今天朕为了她地事。都累趴下了。今晚实在不想再过去了。听话。收拾好了。朕过来休息。”
“谢皇上。”说到这份上。再推拒就显得矫情了。柔妃地度把握得很好。
宇文朗起身。伸了个懒腰:“那朕先走了。”
“恭送皇上。”柔妃率领一帮太监宫女欢送宇文朗。
等宇文朗走后,柔妃坐了下来,贴身丫鬟蜂儿递了一块桂花糕,柔妃接了,小口得咬着。蜂儿凑上来,小声道:“胡嫔与张太医早先有接触。”
“张太医?”柔妃眉头一皱,“胡嫔的动作也太快了些!”
蜂儿问:“怎么办?胡嫔可是娘娘的人。”
柔妃柳眉一竖:“还能如何?最好的自然是祸水东引,如果实在不行……只好弃卒保车了!”
蜂儿点点头:“明白!”
柔妃道:“雪妃怀有龙种,胡嫔在这种时候出手,真是愚蠢!以后胡嫔的事,要盯紧些,别把本宫拖下水。”
蜂儿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娘娘,据说这位张太医,近期只出诊过一次,而那病人嘛……您猜!”
蜂儿悄声道出了一个名字,柔妃先是一愣,随后又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这下,有趣了!”
搜查了一天,什么线索也没有。宇文朗不甘心,却又没有一点办法。
“混账!”眼看着夜幕深沉,宇文朗忍不住骂了一声。
王公公靠近宇文朗,在他耳边耳语几句,宇文朗闻言,大怒道:“什么?”一行人心急火燎地往杏林苑走去。
杏林苑,是晟国御医办公之处。王公公方才告诉宇文朗,杏林苑死了一位张太医,据说是自刎,一道毙命。可是,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拜见皇上!”杏林苑自从出了命案,早就被封锁了。内里的大内侍卫里三层外三层围着,有仵作上前验尸。看到宇文朗进来,所有人都肃立而拜。宇文朗摆摆手:“平身。”
“谢皇上。”
宇文朗也不多言,径直走到尸体前。仵作随侍而立,宇文朗掀开裹尸布,看着张太医没有血色的脸,脖子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衣服上、桌椅上,墙上,血花四溅。宇文朗皱皱眉,问仵作:“怎么看?”
仵作恭敬地道:“回皇上,是谋杀。”
“为何?”宇文朗问。
“自杀的人,刀锋过处,一般都会有犹豫痕。而伤口上去没有,从起到落,一气呵成,很明显,是有人斩的。从伤口来判断凶手的高度,凶手应该不高,或许比张太医还要矮。尸体上一处伤口也没有,那个凶手恐怕是个高手。尸体也没有被移动过的痕迹,这里应该就是杀人现场。”
“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么?”宇文朗剑眉一拧。
“从尸体的僵硬程度和尸斑的出现情况来看,张太医应该是在今天傍晚酉时被害的。”仵作补充道。
宇文朗道:“好,彻查!但凡酉时出现在杏林苑的人,一概关入天牢,从严审问!”
“遵命!”一屋子大内侍卫领命。
“皇上……”王公公忽然凑过来,“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据说这位张太医,近期只出诊过一次,而那病人……”
正文 二十九、我还有你们
女主和宇文朗的第一次正面冲突!以后强硬的手段会慢慢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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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朗怎么也没想到,他第二次来到坤宁宫,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坤宁宫大门紧闭,门口的穿堂过道干净而冷清。坤宁宫只有在王公公领皇命册封妃子的时候,才会热闹一点,往常,都是这个样子。
王公公驾轻就熟地道:“皇上,让奴才来叫门吧!”
宇文朗剑眉一拧,沉声道:“不必!”他回头对着身后一班太监宫女道:“你们叫门!”
身后的太监宫女领命,大声道:“皇上驾到——”
十几位太监宫女的声音还是挺壮观的,不久,坤宁宫里便有反应了。一阵锁头响动,一位瘦弱的太监将宫门大开,灯火通明。内里听到一声平静的喊声:“臣妾迎接来迟,还请恕罪。皇上万岁万万岁。”
宇文朗一点也不想走近坤宁宫半步,只在门口向里望。背着光,宇文朗只见一位大服女子率领三位宫人缓缓拜倒,低头,看不清皇后的样貌。不过,见她剑一般跪在地上的身影,想也不用想,除了皇后还有谁?
“皇上深夜前来,所谓何事?”语气平淡,没有惊讶或是欣喜,不经意间却流露出一丝推拒。宇文朗皱皱眉,他真是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冷漠、傲然、不屈,像个顶天立地,又不把天下放在眼里的男人。
“皇后是否见过张太医?”沉默了半天,宇文朗终于憋出了一句话。
“大年初一早上。张太医领皇命。来给臣妾治病。”琴玥回答得异常平静。
“哼。那就好。”宇文朗像是确认了什么。回头道。“来人啊。把皇后还有坤宁宫一干人等全部押入天牢!”
命令下了。却没有人动。那人可是皇后!就算帝后不合。那也是皇后!
“混账!你们连朕地话都不听了么!把皇后还有坤宁宫一干人等全部押入天牢!”宇文朗暴怒。
下人们面面相觑。倒是皇后垂着头。却问:“不知臣妾所犯何罪?”
“哼!”宇文朗冷哼一声。“好。朕要以理服人!今早。雪妃中毒了。一直给她配药地张太医被发现死在杏林苑。而张太医半个月来治过地病人。只有皇后你一个!还有什么要说地么?”
“有!”琴玥回答地异常干脆,“敢问皇上,臣妾与雪妃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
“无冤无仇?”宇文朗冷笑道,“好一个无冤无仇!雪妃已经封妃,又怀了龙种,若是诞下皇儿,只怕你后位不稳!”
“皇上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琴玥居然肯定了他的话,缓了缓又道,“臣妾想问皇上一句,为何不喜欢臣妾?”
“呃?”宇文朗没想到琴玥在这个时候居然问出了这种问题,一时间语塞。
琴玥却缓缓代他答:“因为臣妾姓‘琴’,是曌国人,是曌国皇帝的女儿,皇上的仇人。臣妾说的可对?”
宇文朗不答,不过看他一脸沉默的样子,显然是同意这个说法。
琴玥又问:“既然皇上不喜欢臣妾,又为何不废了臣妾?”
宇文朗不答,眸子闪亮,紧紧盯着眼前这个跪着的女人。
“因为臣妾是曌国的公主,大婚是太后所定,可对?”琴玥又自问自答。
宇文朗依然没有回答,琴玥进一步又道:“臣妾自打要和亲的那一天起便知道,皇上永远不会喜欢臣妾,因为曌国公主的身份;但是又不能废了臣妾,也是因为曌国公主的身份。除非臣妾犯了大错,或是瞾晟两国爆发大仗,否则,皇后之位,必然稳如泰山。”
“哼,你倒是明白!”宇文朗冷哼一声。
“既然如此,臣妾根本没有理由要去害雪妃。而且,那位张太医给臣妾治病的那次,也是臣妾第一次与他见面,有起居注为证。且治病之时,昭宁郡主也在坤宁宫。皇上若是不信,问问郡主便知。”
一番话答得滴水不漏,宇文朗脸色一阵白一阵黄,还好天黑看不清楚。他不甘心这么快就断了线索,只好用手指着她道:“可是,可是……”却可是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后宫之事,臣妾一贯秉公处理,哪件事不是随着皇上的心意办的?皇上,臣妾只求做个逍遥皇后,不求皇上宠幸。还请皇上成全!”说罢,便磕头。
“你!——”宇文朗被强势的话逼退了两步。
话虽说得婉转,实际上也就是透露一个意思:你当你的皇帝,想宠谁就宠谁,我不管;我只求做我的挂名皇后,你也别来管我的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宇文朗岂会听不懂?脸色白了白,干脆一甩袖子,走人!
“恭送皇上。”后面皇后的声音传来,依然平淡如斯。
“娘娘,这样真的好么?”寒霜扶起琴玥,有些担忧的问。
“有什么不好?”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