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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废后绝世倾天-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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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招定胜负!可恶!少看不起人!”王田不再废话,举锤向着云飞猛冲而去,刮起的旋风吹得场内的黄沙漫漫。

正文 八、灵与肉的挣扎

    云飞叹了口气:“抱歉,我一定要赢。”他缓缓拔剑出鞘,猛地睁大眼睛,大喝一声:“翻云覆雨式!”剑气翻滚,云飞的身体就像剑一样凌厉,朝着王田冲锋而去……

    当昭宁终于把一朵鲜红的芍药别在云飞胸前的那一刻,云飞忽然有种终于解脱的感觉。周围欢庆的声音,宇文朗、宇文潇祝贺的声音,其他士子的略带羡慕和嫉妒的目光,还有昭宁略带幸福的羞涩表情,全都消失不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佑二年四月二十六……”

    抬起头,傍晚的天空褪去蓝色的纯净,被晚霞渲染成夺目的红色。自己终于没有走出宿命的轨迹,因为我姓云,我是云家的子弟。责任,我必须要承担。所以,那些华而不实的鲜花,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下嫁的诏书念完,在众目睽睽之下,云飞跪下道:“谢主,隆恩……”

    太阳终于缓缓落入山间,夜幕降临。

    琴服下乾坤和合散到如今,已经有三个时辰。

    蔽体的衣服拖得只剩下贴身的亵衣亵裤,实在不能再减少了。她盘腿而坐,靠在墙角阴凉处,用母亲教与的家传真气运转的心法打坐,努力想将体内的邪火压下去。

    这种心法是平素修炼武功时所用,令真气顺畅,冲击穴道,使自己的身体更加坚韧,攻击更加灵活。不过偶尔也可用于排毒解蛊。但是CHU药不同于毒药,它的作用只是激发了人体内的正常生理机能,令之更汹涌地爆发出来而已。本身并不具备什么毒性。琴这样做,虽能一时缓和,终究不是长远之计。

    每一次体内的火热汹涌,她都忍不住有想撕裂自己的冲动。那种腐蚀心灵的煎熬,让她在每一次抵御悸动之时都忍不住想放弃,可又无法接受自己就这样堕落下去,于是咬咬牙,在最难受的时候硬挺过去。

    她并不绝对排斥和男人的亲密接触,问题是和哪个男人。又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毫无疑问她讨厌宇文护,并且在知道他为了看自己的笑话而在酒中下了那样的药了以后,就不只是讨厌而已,简直是最深刻地鄙视。这样的人……如果因为扛不住药物的作用。而和这样的人发生关系,不如让她去死。

    是地。宁愿死。也不要……

    “啊!可恶……”又是新地一轮躁动。琴只好稳定住心神。盘腿坐下。再一次运转心法。这次地躁动明显比之前地还要剧烈。脸上、身上像火一样燃烧。脑中清明地念想早已被辣的。力道仿佛被抽空,琴无力地倒在地上,后背靠着墙。她眼睛里地疯狂已经缓缓退去,如同高涨的潮水回归大海一般,清明的意识又重新占据了身体。

    这感觉,真像服用五石散,在抽搐般的疼痛中飘飘欲仙。至极的幸福就是这样的么?明明知道这是变态的欢欣,却是没有办法摆脱开来。

    “你?!……”宇文护心疼地看着屋内倒在地上流血不止的琴,想要进来。

    “不要过来……”琴眼眸中的光芒刀锋一般划过站在铁栏杆之外一脸焦急的宇文护,用满是鲜血的左手撑着墙,倔强地依靠自己的力量,缓缓站了起来。

    “你的手……”

    琴的右手握着一块碎瓷片是的,就是她打破水杯之后的碎瓷片。而她的左臂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从绽开的皮肉中汩汩流出,她白色的亵衣上全是血,鲜红的血。

    不只她的衣服,她的脸上、地上、墙上、床上……大朵大朵妖冶的血花四处绽放。看得出来,她为了停止自己身体里的又开始爆发出来。如果宇文护以治伤的名义接近她的话,一切就全完了!

    宇文护摇摇头:“不行!不管怎样,你的伤……啊!”

    琴居然拿着那块碎瓷片,抵在她修长的脖颈之上:“如果你再向前迈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

    她,她真的想去死!

    “不,不要!”宇文护想要阻拦她,稍稍前进了几许。没有半份迟疑,琴将碎瓷片划过脖颈,白皙的肌肤上立即出现了一道鲜红的伤口!

    “下一次再前进,这道伤口将会深达两寸,足以致命!”琴目光灼灼,手紧紧捏着那块染血的碎瓷片。

    “你!你这又是何苦!”宇文护完全没有料到事情居然会演变成这样,他看着琴一脸坚毅的模样,心中千回百转。

正文 九、女人的尊严

    “想要靠这些卑劣的药物,让我成为你的禁脔,门都没有!”琴声调忽然拔高,目光炯炯有神:“你这种人你这种人,我宁死,我宁死也不会屈服的!!!”

    宁死也不会屈服?!

    宇文护瞪大了双眼,胸口如受重击。他平素自称风流潇洒,女人缘好到令他烦心的地步。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不顺从他的女人,他觉得有趣,似乎无聊的生活中多了这么一个有趣的玩物。于是他开始追寻琴的脚步,在夕颜堂发现了她的踪迹之后,竟然为她搜遍后宫。就算是为了侦查后宫势力吧,难道在这其中,真的没有找到她之后的快感么?

    谁知那晚之后,她真的消失了。就算是翻遍后宫,也找不到她的踪迹。宇文护不死心,可是也没有办法。

    遇到秋叶之后,他忽然觉得秋叶和她很像倒不是说两人长得相似,而是感觉。她和秋叶都是讨厌自己的人,她和秋叶都是不愿皇宠的人,她和秋叶都是喜欢安静的人,她喜欢夕颜堂,秋叶也是。有时候,他会把秋叶当成她的替代,挑逗她,看她出丑,自己觉得很有趣。

    没想到她居然会为了救秋叶,再次现身。下春药是自己和她开的玩笑,宇文护真的很想看看,琴慌乱起来是什么样的人,抛开冷静的外表,当内心的激情被火点燃的那一刻,又会是什么样的状况。

    可是,如今……

    “不要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像你的那群侍妾一样!”琴不退反进,用染满鲜血的左手拍着胸膛,眼睛灼灼发光:“我有尊严!尊严!”

    “你!……”宇文护居然在她的威压之下退了小半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若是一开始遇见她是因为她的笑容而迷恋,夕颜堂再见之时是被她地哭泣所吸引。而如今……

    如今就是真的被震撼了!

    原来世上真有这样的女人,可远观不可亵玩,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许久。宇文护长叹了口气。转身出门:“我知道了。”说完。他抛来一只小瓶子:“这里面是止血药。你既然不用我代劳。就自己来吧。”

    宇文护又命令身后地侍女们:“好好看紧了这位姑娘。把屋子里地碎瓷片都收走!尖锐地东西都拿走。连桌椅床地尖角处都给我拿剑削平了!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唯你们是问!”

    “是。殿下。”侍女们哆哆嗦嗦跪了下来。

    宇文护再看了一眼站地直直。一脸戒备状地琴。眼中虽有不舍。却叹了口气。远离了水牢:这样地女人。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真是毕生难求啊!

    而宇文护走后。琴一下子瘫倒在地上。眼中地光芒一瞬间开始涣散。血流地太多。她没有了挣扎地力气。然而。心中地**还在存续。并且渐渐习惯了身体地疼痛。更加铺天盖地地袭来。

    也许。下一次。我就该这样结束自己地命。琴苦笑:母亲。不是女儿不想活着。实在是……这样屈辱地求生。还不如痛快地死去。

    母亲……您会原谅女儿的任性吧?

    朝霞馆。

    昭宁郡主地驸马已经选出来了,那就是云天扬的四子云飞。这次的晚宴就是为了云飞而特意准备的。

    其实这比试根本没有悬念,云飞是云家四公子,武艺超凡;云飞又考上了今科进士,即使是测试诗赋经义,他也不会落于下乘。云飞原来欠缺的,只有必胜的信念。而这个信念。琴帮助他完成了。

    昭宁出人意料地没有来参加这次的宴会。也许是出于害羞……毕竟此刻面对云飞的意义不同。过去可以依恋地叫“云四哥”,现在呢?“夫君”?昭宁就算平素再大胆,毕竟也是女孩子家。在这个状态之下,她是不敢露面的。

    宇文朗也邀请伊顿王子来助兴。宇文朗坐在正中君位之上,他地左手边坐的是伊顿王子,之后是五皇子宇文彦。右边第一位坐着云飞,之后才是宇文潇毕竟,这场晚宴,是为了云飞而设的。

    宇文朗举着酒杯道:“伊顿王子。这次宴请是为了小妹昭宁未来的夫婿云飞。是个大喜的日子。想请你来聚聚。”

    伊顿王子看看云飞,大笑道:“原来是云公子!上回云公子和我的侍卫穆言打成平手。比试真是十分精彩!郡主选择云公子为驸马,真是慧眼识英雄啊!”

    宇文朗笑道:“伊顿王子真是太谦虚了。”

    伊顿王子笑道:“这次小王过来,备了一份薄礼,还请郡主与云公子笑纳。穆言,呈上来!”

    穆言听到吩咐便出席,指挥身后的侍从:“把礼物抬上来!”

    八个侍从手捧着礼盒走进殿内,在宇文朗前跪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宇文朗笑着摆摆手:“平身。”

    侍从们放下礼物,又退了回去。宇文朗笑道:“王子,你太客气了。”

    伊顿王子很知心地笑道:“我们草原人最敬重英雄,云公子是云大将军的后人,为人又真诚豪爽,我们最是欣赏了!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宇文朗笑着点点头,一回头,见云飞呆呆地坐着,不笑也不说话,仿佛与周围的一切都不相关似地。宇文潇发现了宇文朗微皱着眉头,连忙用胳膊肘推一推云飞。云飞惊觉,一抬头看见宇文朗正盯着自己,眼睛有些恍惚地道:“皇上恕罪,微臣想起她想的入神,就……”

    她?哪个她?云飞自觉说漏嘴了,捂着嘴,一脸惊恐,连忙从位子上起来,走到座位边跪下道:“皇上恕罪!”

    “云四哥想的是昭宁姐姐吧?”宇文彦“童言无忌”,把大家心里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云飞额角流汗,哪里还敢说别的?只能不断点头。

    “哈哈哈,想不到云公子如此深情,郡主真的选了个好夫婿!”伊顿王子大笑,宇文朗也跟着笑了起来。宇文潇看着云飞,一脸欣慰。昭宁妹妹真的有了个好归宿呢。

    “报!”正在这时,忽然一声禀报声打断了厅内的和谐气氛。宇文朗朗声道:“宣!”

    殿外匆匆跑进一个蓝衣侍卫,到了殿前,那人跪下道:“启禀皇上,金帐汗国大汗狼主病危。”

    “什么?!父汗他?”还没等宇文朗反应过来,伊顿王子抢先站了起来,一脸慌张。宇文朗凝重地问:“消息属实?”

    蓝衣侍卫点头道:“千真万确。”

    “陛下!”伊顿王子“霍”的转身,跪下,还没说话,便见宇文朗点点头。

    “朕明白,”宇文朗一脸严肃,“伊顿王子,你可以收拾行装,先回金帐汗国。”

    “谢陛下隆恩!”伊顿王子一脸感激。

    “谢陛下隆恩!”伊顿王子地侍从们也全都跪下谢恩。

    朱雀门。

    远远地有一队人在行进。当中的十六人抬大轿之中,传出一声叹息:“没想到,事情居然变成这样……真是让我措手不及。”

    “是在说马上就要回去地事么?”轿边,一位人高马大的健壮男子问道,是穆言。

    “是啊。”伊顿王子叹了口气。

    “王子请放心,虽然有些仓促……属下已经准备妥当。”穆言眉头一皱,但是拳头却握的紧紧的。

    “其实回不回还不是一样。父汗病重的消息才传来,只怕现在已经凶多吉少了。回去了又能如何?也争不过那两个……”伊顿王子又是叹了口气。

    穆言道:“殿下担心地有点早了。大王子与您交情不算差,还是会留给您一定的份额;二王子一直重病在身,一出生便被送到青阳山上修行,平时也是清心寡欲,从不参与国事。值得注意的就只有三王子了……”

    伊顿王子道:“也对,那么今晚就开始行动吧!”

    “知道了,我马上吩咐下去。”穆言点头车队继续前行,到了门口,若是仔细看,队伍里少了一个人。不过,这些侍卫是不知道了的,开宫门,让车队缓缓出去,一切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正文 十、生死之间

    “啊啊……”琴缩在角落,在半梦半醒之间继续抗争着。

    血流的太多,意识已经开始有些不清醒了。抹了药,伤口已经止血,伤口处的肌肤凉凉的,很是舒服。这种些微的凉意稍稍冲淡了心头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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