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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你还想进宫?!先把为什么离开王府的理由说清楚!”
太复杂了,解释起来绝对是一件浩瀚的工程,而柳笛又是讨厌麻烦的人,况且她相信爹的脑细胞也不足以承担如此复杂的事件,于是道:“瀚王不喜欢我。”
聆柳天恒:“……就这理由?”
“对,就这理由,他不喜欢我,变着法子的虐待我。于是乎我就跑路了,过了两年逍遥日子。”
沉默。
“哈哈哈——”柳天恒突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唬的柳笛心肝一颤。
“不愧是我柳天恒的女儿,有种!当初爹着急把你嫁出去,让你受苦了!去他娘的,管他王侯将相!咱不伺候!干得好!”柳天恒道:“当初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不愿意过拘束的生活,逃出去逍遥快活了,快跟爹说说,你都到了哪里?”
柳笛没当过‘徐霞客’,自然没有游记可供讲述,嘿嘿一笑,道:“爹,这个我们稍后再说,我先问您一个问题,您知道上祖的存在吗?”
“当然知道。爹是什么人,先皇的心腹将领。”柳天恒自豪的说道。
“我想见他,你能把我带进宫中吗?”柳笛道:“两年前,我曾见过此人,当时他给我吹了个曲子,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我必须让他帮我除掉。”
“他给你吹曲子?他会吹曲子?”
难道爹不知道上祖的能力?柳笛笑:“曲子很好听,我想知道是什么曲子,呵呵,带我去见他吧。”
“没问题,包在爹身上。”
—
以柳天恒的身份带一个侍从入宫面圣,是很正常的事,并未引起别人怀疑。
只要通过审查,进到宫中,一切都好办了。趁人不备,柳笛脱下外面宽大的外衫,露出里面穿的太监衣裳,装作无数太监中的一员,开始在禁宫中行走。
伪装的第一要素——淡定。慌慌张张的,一下子就穿帮了,所以柳笛步伐稳健,直奔上祖的住处而去。
“喂!你——过来——”身后传来一嗓子鬼叫。
不是叫她,一定不是叫她。柳笛给自己催眠,继续前行。
“说你呢,前面那个晃晃悠悠的,快过来!”
还真是自己。柳笛直呼倒霉,然后微笑着回头,打了个千儿,“奴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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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满面红光的胖太监,尖声尖气的教训道:“叫你呢,耳背啊,这么半天才过来。快跟我来。”
“奴才……”
“多嘴!”胖太监揪住柳笛的耳朵,扯着她就走。
“哎,您放开我,我自己走。”
“真是,新进宫的就是不懂规矩,这两年来的,越发好吃懒做了。”胖太监松开柳笛的耳朵,一边骂一边推搡她,沿着一条僻静的小路走去。
不如打昏他跑路算了。柳笛四下看,观察作案环境,一看不要紧,万分庆幸自己没动粗,因为她自树木遮蔽的缝隙中,看到不远处的飞鱼服图案。
这附近有锦衣卫。
又走了几步,视线豁然开朗,一处宽大的池塘出现在自己面前。而水中已有数个太监在上下扑腾。
“你也下去。”胖太监一指水塘,“把皇上的玉佩捞上来。”
这是大海捞针!柳笛瞥了眼身着明黄龙袍的皇帝,此君仍是面无表情,从脸上读不出任何有用信息。
“愣着干什么!快下去!”
怎么办是好,她可不想跳下去受罪。
“奴才不会游泳。”
“齐腰深的水,淹不死你!还是你敢抗旨?!”
“奴才我有老寒腿,受不得凉。”柳笛绞尽脑汁想应急的办法,却不得要领。
“皇上,这些太监笨手笨脚的,让属下来吧。”此时有人自告奋勇的说道。
柳笛感激的看向救命恩人。
陆霜白?
皇帝看了他一眼,一摆手允了。
陆霜白卸下腰间的绣春刀给其他人,跳进池水中,探头入水摸索,不多时,便取了一个玉佩在手。
“皇上。”陆霜白单膝跪地,向皇帝献上玉佩。
随身太监便用手帕捏起玉佩,擦拭干净,再呈到皇帝面前。
“朕把它赏赐给你了。”
“谢主隆恩。”
陆霜白的为人,皇帝还是知道的。此人断不会无缘无故,给他捞玉佩。况且他体内的余毒还没消散,范不着为了讨好皇权,伤害自己。
为什么呢,皇帝不觉间看向柳笛的方向。好像就是这个太监说不会游泳之后,陆霜白才自告奋勇下到池中的。
“你,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糟糕!
“回皇上,奴才睡落枕了,头不大能抬的起来。”
“大胆。”在柳笛身旁的庞太监便去掰她的脖子,“竟敢抗旨不尊。”
“哎呦,疼死奴才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该怎么办?!
“禀皇上,恩国公柳天恒求见。”此时,一个小太监来传话。
柳天恒前来何事?皇帝见陆霜白脸色惨白,越发像受冻的狐狸,便道:“陆指挥,你回府休养吧,待身体好了,再来候驾不迟。”
“微臣遵旨。”
“你……”皇帝看向柳笛,略一思考,才道:“去做事吧。”
柳笛大喜,匍匐叩拜:“谢皇上。”
皇帝起驾去见恩国公,浑身湿透的陆霜白,因为寒冷,被冻的嘴唇青紫,朝柳笛用口型无声的说,“出宫去!”
“啊?自宫去?”柳笛装耳背,“您去吧,我不去。”
正文 缘来是你
皇上听到有人在背后嘀嘀咕咕,狐疑的回望,陆霜白赶紧打了个喷嚏遮掩,再不敢和柳笛说话,随着皇帝走了。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柳笛待人散的差不多了,顺手端起石桌上的果盘,装作有任务在身的模样,获得解放的柳笛再次向上祖的寝殿发起突围。
待四下人少了,柳笛便扔了果盘,施展轻功快速向那座寒冷的宫殿移去。
死气沉沉的宫殿,连门口伺候的太监都无精打采,低着头呈半睡眠状,柳笛放轻脚步,经过他们,都没察觉。
咖推开殿门,扑面而来的寒气,里面漆黑一片。
柳笛关好殿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因为紧张,咽了下口水,“白头翁,你还在吗?”
“……不必偷偷摸摸,上前说话。”
聆他是占用子孙寿命的卑鄙小人。柳笛几步上前,见他慵懒的卧在狐裘上,和上一次见时,并无二致。
这里的时间,仿佛真的如静止一般。
“呵呵,玩够了,所以重新回到京师了么?”
一副自以为了解所有人的欠扁语气,柳笛跪到他的软榻上,揪住他的一缕白发,道:“怎么才可以把被你用掉的瑞涵的寿命还回来?!还有尚晨究竟是什么方小说西?”
“呦,知道的不少么。”上祖长眸低垂,“你既然关心瑞涵,何必在两年前出走呢。”
那是她自以为红杏出墙,无颜在王府生活啊。她冷笑:“对了,我还没感谢你上次给我音乐欣赏呢!”每个新月之夜,她都欲火焚身,生不如死。
“呵呵,你不喜欢,不代表瑞涵不喜欢吧,自己的王妃热情点,总不是坏事。”
好,好想打人!柳笛青筋暴跳,“白头翁,你占子孙的寿命,活这么久,究竟有什么乐趣?住着一个黑漆漆,冷森森的破屋子,孤零零的一人,我若是你宁可自杀,也不想活这么久!”
他嗤笑,“你懂什么,幼稚。我遇到尚晨的时候,大约也是在你这个年纪,却比你成熟多了。年轻人,问老人家问题,要有礼貌。”他突然握住柳笛的手腕,彻骨的寒冷浸入体内,唬的柳笛赶紧放了手。
他慢慢坐起,靠着引枕头,轻笑道:“我听说百花楼的事情了。尚晨变了,若是以前……他定不会顾及瑞涵,早将他杀了,带走青墨,不……思瑶了。当然,毕竟有以前的教训,他不敢轻举妄动,我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叫瑞涵拿思瑶威胁他的。”
天,卑鄙的如此理直气壮。“思瑶真的是青墨?”
“是。”上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她心口那朱红色的胎记,是前一世尚晨落在她身上的血。就算我们认错,尚晨也不会认错。”
“尚晨在百花楼事件后,装成太后的模样,到王府想杀我们。”柳笛恨道:“你竟然给瑞涵出这种损招,尚晨不买账,我们险些送命!”
上祖眉梢一挑,“……没关系,他总是很矛盾。但是你现在没事,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他吓唬你们而已,最终会满足瑞涵的要求。”
柳笛抓狂,“谁他妈的想让尚晨满足瑞涵的要求了?我不要儿子短命!也不要让瑞涵像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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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和瑞涵商量一下,顺其自然,反正我没意见。”
威胁成功,儿子短命。威胁不成,丈夫短命。
她的命,怎么这么苦。
“你这个始作俑者!”柳笛满腔怒火撒到他身上,“都怪你!怪物!”
上祖漠然长叹,“的确都怪我,你说的没错。”
“……你……”不,一定有别的办法,既能救瑞涵,又能救睿庸的办法,“尚晨的真身是一条白蛇对不对?”
他怔忪,惊道:“你怎么知道?”
果然有蹊跷。她的预感是真的,在这场混乱的人神争斗中,她不是看客,而是一个参与者,她和尚晨之间有某种关系。
“有一天,我在镜前梳妆,突然出现了幻觉,置身于一个破屋内,不久,我从冰天雪地中救了一条蛇,那条蛇,我有真切的感觉是尚晨。”柳笛团气拳头放在他下巴处,“请无所不知的您解释一下。”
“尚晨的幻术,他迷惑你,易如反掌。”他不屑,“你的意思,是他的爱恋从青墨身上转移到你这里了吗,别瞎想了,不可能的。他为了她,不惜逆天而行,绝不会移情别的女人。”
“尚晨的招数对我没用,所以那绝不是他做的。你知道他最爱用的带毒的蝴蝶吧。”柳笛自豪的说:“都对我没用。”
上祖怔怔的看着她,良久忽然仰头长叹,“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神原来是这样设计的。”
“哪样?别卖关子。”
“……你不是来自异世,而是原本就属于这里。”
“你知道我是穿越来的?”原来底牌早就被亮了。
“不,你原本就属于这个世界,属于尚晨还有瑞涵。”他像破解了一道谜题般的舒慰而笑,“前世缘,今生续。”
柳笛张牙舞爪,“给我说清楚!”
“你爱尚晨吗?”
柳笛皱眉:“怎么可能!”
“你爱瑞涵吗?”
柳笛撇嘴,哼道:“切,谁喜欢他。”
“呵呵,那你会为了救瑞涵而爱上尚晨吗?”
“哎?”
“希望你这次能做出不一样的回答。”他笑:“不要着急知道真相,那样你还可以多谢时间考虑……”
“你说错了吧,爱尚晨而救瑞涵,是思瑶的课题,好不好?”
“也是你的。”
“我不是思瑶,也不是什么苏青墨,关我屁事!”
“苏青墨……”他轻柔的念着这个名字,带着说不尽的爱怜,“尚晨只爱一个女子,却世世求而不得,思瑶的前世是青墨,那么青墨的前世呢?”
。
【烧死她,烧死这个和蛇媾和的妖妇】
脑海中的喧杂叫喊一闪而过,柳笛回过神来,见自己仍置身于冰冷的寒殿,但刚才一瞬间的灼热烈焰炙烤感,却那么真实。
和蛇媾和的妖妇?说谁呢?
正文 前世缘(1)
又出现了幻觉,时间虽然短暂,但带来的信息却清晰无比。
她是和蛇交合的淫|妇,正要面临火刑。
和蛇……难道是尚晨。
柳笛不禁皱眉苦脸,完全没法接受。
咖“怎么了?”上祖起身,冰冷苍白的手掌抚上她的额头,笑道:“难道又听到媚音了?”
彻骨的寒冷来的正好,柳笛凝眸他,“我险些忘了,该死的笛音折磨了我两年,快点给我驱散掉!”
他调笑道:“没有瑞涵在身边的两年,你是怎么做到克制的呢?想必很辛苦吧。”
聆“……”柳笛身子后倾,躲开他的触摸,“这个不劳你费心,把我脑海里的黄色歌曲拿走!”
上祖摊手,无奈的叹息,“没有笛子,我恐怕做不到。”
柳笛呈石化状态。
“呵呵,怎么傻掉了。”上祖道:“难道忘记了么,我把它给你了。”
“开,开玩笑吧。”她揪住他的衣领,凶道:“你就这么无能?非得依赖笛子才能做法?”
“你喊破喉咙也没办法。”他淡笑,欣赏着柳笛濒临崩溃的模样,“有力气咆哮,不如去把笛子找回来给我。”
完了,全完了,她记得当初‘瑞庸’说那把笛子危险,她随手就被撇了。这两年王府里人来人往,风吹雨打,找到的概率等于零。
“不,不能用别的方小说西代替?比如口哨?”
上祖决然摇头。
“你在逗我玩吧。”
“你看像吗?”他不屑的勾勾唇角,“没兴趣开年轻人的玩笑。”
“你等着,我立刻回府去找!”柳笛立即起身,踩着光洁的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