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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扶额告诫自己,淡定淡定。
白发男子反问:“什么封印?”
皇帝面无表情的冷眼看白发男子:“是您说的,瑞涵躲着不见人是因为体内有封印,只有异界来的人能解开。”至于什么封印,没人告诉他。而他本人也有十余年没见过弟弟了,因此瀚王齐瑞涵堪称大曌国最神秘的人物,全国上下,见过他真容的只有先皇,可惜他驾崩很多年了。
“人活的太久,记性就差了。”白发男子笑:“的确如此,所以才要柳笛去给瑞涵解开封印,然后叫他几天幸福的日子,毕竟……呵呵,还有陛下您也是。”
殿内的气温骤降。
陆霜白看不见皇帝的表情也不见他有其他的动作,以为皇帝一激动,心脏停掉了,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陛下……”
皇帝听到路霜白叫他,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喉头有什么东西堵住,他咳嗽了下,还是觉得堵,又大咳,贴身太监忙端来茶水,皇帝喝下去,嗓子得到滋润,才道:“陆指挥,你去把密探叫回来,不要打扰到皇弟和王妃。”
白发男子叹气:“其实陛下对瑞涵很好奇的吧。”
“如果真能解开所谓的封印,朕相信皇弟自然会出府见朕。”
“皇上,您乐观了。那柳笛恐怕不会配合……”
“她敢不从!”皇帝声音平直:“皇弟一定有办法。”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那封印究竟要怎么破解?”只说需要柳笛配合。
“陛下以为呢?”
“难道是……”
白发男子意味深长的笑:“陛下想的没错,而,瑞涵他只能等新月之夜。……”
正文 逍遥生活—搓麻
1“呃……我……不能呼吸了……”小手放在她胸上,试图推开她。
“啊!抱歉……”柳笛放开小男孩,看到他双颊酡红,粉嫩可爱,不禁又伸出‘邪恶’的手去揉他的脸蛋,笑的眼睛成一条缝隙:“小正太,你是谁啊?”小脸真光滑柔软,手感太好了。
死女人,你能不能别捏我的脸!但是不能发火,要给她留下好印象,这样新月之夜,除去伪装,才好办事。
奉上灿烂的笑容:“我是瀚王的堂弟,虞翎王。”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虞翎王的名字叫什么来着,那家伙降生后,皇叔还派人告诉过他来着,不管了,随便编一个:“瑞庸。”
“那好,瑞庸,你告诉姐姐,瀚王在什么地方?”
摇头,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她:“皇兄不让我说。”
“切,这鸟人。有能耐一辈子缩在壳里面!”
某王怒,你敢骂我鸟人!好大的胆子。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有一件事更重要,那就是:“……能不能别揉我的脸。”
柳笛凑近他,和他鼻尖对鼻尖,笑眯眯的说:“乖,叫姐姐。”
我比你大哎,叫你姐姐,以后我的脸面何存!于是某王紧绷嘴角,摇头。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心说这个暴力的怪兽女,不听她的话,会不会对自己动粗?
谁料柳笛哇的一声,再次把他揽进怀里:“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
某王心想,唔……好吧,这样蛮舒服的,就特许你这女人多抱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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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
柳笛一听这声音就是知道是自己慌慌张张的丫鬟茴香,在幔帐中懒洋洋的应着:“我—听—着—呢—”
“小姐,你让我拿的东西,我带回来了!”茴香几步上前撩开床榻的幔帐,准备详细汇报情况,结果却看到一个小男孩坐在自家小姐身边,皱着眉头看自己。
“怎么如此没规矩!”
“小姐,他是……”
“那鸟人的堂弟,好可爱吧。”柳笛从后面捏住他的脸蛋向两边拽。
瀚王的堂弟,即是说是郡王喽,茴香暗捏了一把冷汗:“小姐,您最好别这样……”您这算冒犯皇族啊。
柳笛刮了下某王的鼻子:“你生姐姐的气吗?”某王挤出笑容,憋出两个字:“不生。”于是柳笛很满意的点点头,道:“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姐姐教你个新游戏!”
“什么游戏?”
“麻将。”
柳笛穿越前从小开始就跟着奶奶穿梭于各大麻将馆,耳濡目染下练就了一手出神入化的牌艺,逢年过节赢遍了七大姑八大姨。到了大曌国后,为了不暴露自己穿越人的身份,忍了许多年后,才命人做了一副麻将和丫鬟们玩。可惜柳天恒讨厌麻将,故而只偷偷摸摸的玩,没有流行起来。
现在在瀚王府,王爷人间蒸发,王妃称霸,逍遥自在的日子开始了。柳笛,茴香,雅情加上某王正好凑一桌麻将。
某王站在椅子上才能摸到牌,他‘天真’的问:“被王爷看到王妃和下人们平起平坐玩莫名其妙的游戏,会不会不太好?”你们究竟把没把本王放在眼里啊!
“我又不是为他活着的!管他怎么想。”柳笛一推麻将:“洗牌!”根本就没把亲王当干部。
某王怨气冲天,柳笛!你等着,看本王恢复后,怎么收拾你!
正文 对王妃的初步印象
1哗啦哗啦的洗牌声中,柳笛不禁撑着下巴怀念起穿越前的美好生活,洗完澡嚼着零食上网看连续剧是何等的惬意。回过神来,再看眼前的几位古人,便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以无比哀怨的语气说:“糊了!”
“啊——什么嘛,小姐太厉害了,完全不是对手。”雅情哀嚎。
某王也腹诽,就是啊,明明赢了,还摆出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太欠扁了吧。但是柳笛显然不在意,利落的起身主动从三人面前拿碎银子:“愿赌服输,钱来,钱来。”
茴香猛然想起了一件事:“小姐,我刚才回府,下人们说‘来钱’和‘一百两’自从小姐走了,都不爱吃食,瘦了好多呢。”柳笛听了,一边往自己的桌前拢银子,一边叹道:“我也想它们啊,可不能带来。”
某王好奇,眨着天真纯净的大眼睛:“‘来钱’和‘一百两’是谁啊?”
“是姐姐养的狗。”柳笛微笑。
作为一个电视剧少女,韩剧荼毒,《金三顺》看的如痴如醉。于是养了狗后,一条名曰‘快来钱’一条名唤‘一百两’。在恩国公府早上练完武,带着这两条狗溜达,大喊一声:“一百两,快来钱”是何等的霸气。
某王脑补了一下那番情景,半晌无语,挤出灿烂的笑:“那你很缺钱吗?”
“有钱才有安全感。”柳笛哼笑:“万一出了事情,娘家不收留,自己手里有钱,不至于受苦。”说到此处,训诫雅情和茴香:“以后你们两个成婚了,凡事留个心眼。男人么,就是浮云,只有孩子和钱是自己的。”
自私自利+爱财小气+不守妇道=等于他瀚王齐瑞涵的王妃。
某王强装镇定:“那你看过《女诫》吗?”
“看过啊,那又怎么了?”她还看过《高等数学》呢,不也没成数学家。
某王顿觉和柳笛没共同语言,麻将牌一推,跳下椅子,笑着说:“到温书的时间了。”
“哎,你走了,可是三缺一。”
等某王走了,柳笛扒拉着麻将牌,自言自语的说:“虞翎王,这会应该去瀚王那里告状了吧。”那小家伙一定是瀚王派来的眼线,她故意说这些话给他听,让他去打小报告。让瀚王对她印象恶劣。
她确实做到了,某王坐在书房里,无心看书。郁闷的趴在桌上,心想祖上选中的人,为什么会这般恶劣。
这时门吱嘎一声打开,是柳笛走了进来。他忙坐直身子,装迷茫:“姐姐,有事么?”
“你真的在这里啊?没去找瀚王?”
某王摇头,嘟着嘴巴:“我为什么要去找他啊?他只让我住在这里,结果人不知道去哪里了,都不陪我玩……”
“呃……没事。”柳笛随手翻看桌上的书:“你要在王府住几天?姐姐陪你玩。”
“瀚王要让我住到下月初一。”
为什么又是下月初?柳笛蹙眉,不过疑虑一闪而过,有个可爱的小正太在王府陪她,不要想那么多了。看到书页里黑压压的方块字,柳笛本能的眩晕,灵光一闪,对某王道:“瑞庸,姐姐教给你一套**吧。”
又要教本王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名字叫做,为了武林,保护视力,眼保健功。”柳笛神秘的说道:“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那有心法么?”某王半信半疑。
“不,这是一套术数,当然只要做的好,不仅能保护视力,时间久了,还能有夜视能力呢。”
柳笛心里早笑翻了,骗小孩子,太欢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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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棒棒糖
1柳笛回忆着关于眼保健操的细节,亲自示范教给某王。她教的严肃,他学的认真。四节保健操做完,某王揉了揉眼睛,嘟囔:“怎么有点困呢。”
突然小脸被对方捧起,这让某王一惊,又怎么了?难道被看穿了。
“瑞庸,你今年多大了?”肉呼呼的正太脸揉着有手感。
“七岁……”某王在心中说,一直是七岁,不过你来了,很快就不是了。
哎?好像瀚王也是在这个年岁藏起来的。但此念一闪而过,并没在大脑中停留多久。柳笛现在的注意力都放在某个可爱的‘正太’身上,马上使出**正太第一招,食物引。诱法:“瑞庸,你喜欢吃什么呀?姐姐带你去吃。”
真把我当小孩子了。某王闷声道:“糖。”小孩子都喜欢吃糖,中规中矩的回答。
这就是这种回答,反倒让柳笛眉梢一挑,笑道:“你等着,姐姐去给你拿。”说着,转身小步跑出了书房。
某王看着柳笛欢脱的背影,不禁皱眉摇头,心说,齐瑞涵啊,新月之夜,要扑到如此‘彪悍’的王妃,未免太有难度了,你要从长计议。
左手托着下巴,等柳笛回来,闲来无事,想起刚才她教的第二节功。法——揉晴明穴。便用右手的两指柔涅鼻根部。
“王爷,您在做什么?”
突然传来一声,吓的瑞涵一怔,赶紧缩回手,故作镇定:“……咳,没什么,元海。”
司徒元海走进来,狐疑的打量瀚王:“殿下,您揉晴明穴干什么?眼睛不舒服么。”
瑞涵一喜:“你知道晴明穴?”说完,神情又黯淡下去:“你当然知道了,你会武功……”
正因为他司徒元海会武功,所以揉晴明穴很正常。但是此事放在不会武功的某王身上就很诡异了:“王爷,究竟是怎么回事?”
考虑到两人的关系,瑞涵便将王妃交自己一套所谓‘功。法’的事情说了。
听完叙述,司徒元海斩钉截铁给出了答案:“殿下,王妃在耍您。这哪是什么功。法啊。”
果然!他就知道她把他当小孩子耍,既然如此,就让你看看小孩子的‘厉害。’正想着,就听一阵脚步声,抬头时,柳笛已经迈着莲步走了进来。她看到司徒元海,两人皆是厌恶的一哼。
柳笛决定屏蔽此人,全当没看到,直奔‘虞翎王’:“瑞庸,姐姐给你带糖来了。”
某王往她摊开的手掌中一看,见是几个寻常的糖块,只不过每一个都插了细细的竹签。
“喏,棒棒糖。”
他拿起所谓的棒棒糖,用黝黑漂亮的眼睛看向她:“为什么会有竹签?”
“把糖整个放进嘴里,万一不小心咽下去,多危险啊,你拿着竹签这边,舔着吃,就安全多了。”柳笛细心解说,并亲自拆开糖纸,塞了一个棒糖到他的小手中。
盛情难却,他只得象征性的舔了一下。
“好可爱——”柳笛又把他抱在怀里:“真乖——”
这时,怀里的小小孩童,忽然用带着甜味的柔唇吻了她嘴巴一下,忽闪着黑眸,露出一口小白牙笑道:“甜吗?姐姐。”
柳笛用舌尖轻扫嘴唇:“呃……”她还是喜欢吃奶糖,对古代的果味糖,没兴趣。
他以为她害羞了,笑的烂漫:“我吻你了呢。”
她却呵呵一笑,在他细滑的小脸蛋上回亲了下:“好了,我们扯平了,不过不能告诉你的王妃哦。”他七岁,他的郡王妃最多五岁,按照21世纪推算,还在上幼稚园大班。
某王没料到她脸皮‘这么厚’。或者说,她完完全全把他当‘幼稚小弟弟’看待了。
柳笛注意到司徒元海一副眼珠要爆掉的表情:“司徒护卫,你怎么了?”
司徒元海呈石化状:“王妃,你……知道你吻的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