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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笛头脑昏沉,没心思猜谜,“有话直说。”
“因为我……”
因为我觉得你碰过蛇妖……
他冷笑着,就要说出这句话,突然门外传来睿庸的哭喊声,“我要娘……娘……”
接着奶娘抱着睿庸走了进来,“殿下,小王爷要见王妃……奴才怎么哄都没用。“
瑞涵看到睿庸哭的抽抽噎噎,朝柳笛伸出小手,“娘——”忽然心下一软,方才要说的话,到了嘴边,却咽了回去。
她毕竟是孩子的母亲,应该给她改正的机会,旁敲侧击,让她和尚晨断了就原谅她罢。
“庸庸,娘在这儿,来,抱抱。”柳笛从奶娘手里接过孩子,心疼的哄道:“娘生病了,庸庸乖,等娘病好了,再抱抱,好不好?“
“不好。”睿庸抱住柳笛,把脸贴在她胸前。
柳笛没办法,拍着他的后背,柔声道:“那好,那好,庸庸就和娘在一起。”哼着小曲哄他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哭累了的孩子,进入了梦乡。
柳笛才捡起刚才的话题,问瑞涵,“你刚才要说什么,为什么不靠近我。”
“呃……”瑞涵道:“当然是怕你把病传染给我。”
“你!”柳笛郁闷,“既然如此,就不为难你了,离我远点去。”
“嘘——”瑞涵朝睡觉的睿庸努努嘴吧,“小点声。”
“我昨天差点淹死,你现在又嫌弃我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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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对起我,我自然不会辜负你。”旁敲侧击开始。
柳笛皱眉,“我怎么会对不起你?!”分明是你要纳妃。
瑞涵道:“提个醒而已,紧张什么。”心虚。
一个要纳侧妃的家伙,还来跟她说这番话。“也送给你。”
瑞涵一听,心中懊悔。柳笛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就不该姑息纵容。“哼,你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忍着你,是看在睿庸的份上!”
说完见她一脸懵懂,更加气恼,“还装傻,不知悔改!”起身拂袖而去。
“你回来,把话说清楚!”碍于怀中睡觉的孩子,柳笛不便大叫,在他身后叫了几声。
可瑞涵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
哄好了睿庸,柳笛顾不得休息,拖着病体去找瑞涵。
她从来就不是被丈夫冤枉了,弄个手帕,坐床角抹眼泪的女人。
打落的牙齿往肚子里咽?
对,那是她把别人的牙齿打掉了。
“王爷呢?”柳笛抓住元海,气势汹汹的问。
元海指着前厅,“户部侍郎柏亦侗前来拜访。王爷在和他谈话。”
柳笛‘柏’姓,有不好的记忆,“难道是……”
元海摊手,“就是鲁阳驸马的弟弟,丞相的么子,新科状元郎。”
“佘清清的丈夫?”
元海不认识佘清清,但驸马夫人的娘家姓确实是这个。“应该是吧。哎?王妃,您不能去啊,王爷吩咐属下要阻拦你。”
柳笛用重感冒情况下,涕泪横流的怨念表情瞪他,“你是不是想说,如果我要去找王爷,就要踏着你的尸体过去?”
“属下绝没这个意思。”不好,王妃要拼命。
“那就让开!”推开元海,柳笛向目标大步挺进。
佘清清的丈夫来瑞涵准没好事。她妹妹被太后选中要做侧妃,她不可能不知道,一定是先让柏亦侗来做试探的。
“王妃,您不能进去。”门口的侍卫挡住柳笛前进的脚步。
“让开!”她耐心有限,手肘一抬,便将阻拦的侍卫撞的后退了一步。
这时,在屋内会客的瑞涵听到门口的喧闹,不禁怒火中烧。
这疯女人,竟敢跑这里来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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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算我求你(2/3)
柏亦侗听着门外的叫嚣声,竟觉得十分亲切,仿佛如在家中被佘清清哭闹一般。
原来,高高在上的瀚王,也被悍妇所苦。
状元柏亦侗释然了,对紧咬下唇,愤恨怒视门口的瀚王小声询问道:“殿下,不知可否赏在下一个薄面,前去府中做客。”心中祈祷,圣人保佑,千万要让瀚王答应,否则清清今夜定要不眠不休闹上一晚。
瑞涵心烦的紧,随口道:“好。这就动身罢。”
咖柏亦侗受宠若惊,没想到瀚王会如此主动,立即起身拱手道:“在下这就带路。”说完,做了个‘请‘的动作。
柏亦侗一开门,正撞上柳笛,吓的后退一步,心想果然悍妇给人的感觉都是一样的。
“瑞涵,我有话和你说!”柳笛开门见山。
聆“等本王回来再议。”瑞涵绷着脸,吩咐道:“来人,备车!”
“你要去哪里?”
柏亦侗礼貌的向柳笛告礼,“王爷要去鄙人府中做客。”
柳笛冷笑,是你家里的那个贱人让你来的吧。“那我能去吗?”
“这个……”清清一再叮嘱,不要惊动柳笛,如果把她请回去,清清一定会暴怒。
“商议政事。哪有你插足的份!”瑞涵甩出一句,拂袖向前走去。
柳笛气的眼前一黑,一旁的丫鬟赶紧扶住她,“王妃,奴婢扶您回去休息。”
瑞涵听到丫鬟的话,担心的驻足回头看她,正好对上柳笛的阴冷的笑容。
“你这笑是什么意思?”
她轻轻摇头,“没什么,你去吧,玩的开心哦。”
柏亦侗一凛,女人这么笑的时候,绝没好事。
夜色降临,柳笛独守空房,坐在黑暗中,看着窗外的被秋风吹的飘荡的灯笼。
一点幽蓝的光芒附着在窗棂上,接着,次第有光团附着积聚,渐渐凝聚成了一个人形。穿透窗户,走了进来,到她面前时,已然是尚晨的模样了。
他看向烛台,便有火苗跃起,点燃了蜡烛,给室内带来了光亮。
柳笛撅着嘴巴,面无表情,仿佛没看到尚晨。
“发生什么事了?”想见他却还这副样子。
“郁闷,心烦,焦虑。”
尚晨坐到她旁边,单手托着下巴看她,“我看也是,嘴巴撅的能夹住毛笔了。”
“才不能!”
“那试试。”尚晨左手放到桌上,再抬起时,桌上当真多了根毛笔。
“……”柳笛握着那根毛笔,“恨不得把这毛笔塞进那老太婆的嘴里。”
尚晨无所谓的说:“哪个老太婆,告诉我。”
“太后。”
“哦。”尚晨点住她的眉心,“我们走吧,去塞毛笔。”。
“这里是……”柳笛睁开眼睛,警觉的四下巡视。
身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寝宫内,虽然光线昏暗,但她已认出了这里是哪里。
尚晨一挥手,幔帐轻卷,“她就在那,动手吧。”
柳笛崩溃,她只是随口开个玩笑。压低声音急道:“快带我回去!”
“你不是要把毛笔塞进她嘴巴里吗?”
“嘘!别说话,快带我回去!”柳笛揪住尚晨的衣领,低声咆哮,“如果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杀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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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掉就好了?!你这视人命如草芥的蛇妖!“总之,带我回去!”
这时外面垂地珠帘的值夜宫女听到声响,撩开帘子,悄声道:“太后娘娘?奇怪……”
太后仍在熟睡,那刚才是谁在说话。
柳笛回到自己的卧房,长出一口气扑在桌上,“呼——好险——”
“不明白你为什么临阵脱逃。”尚晨道:“她就睡在那里,你可以为所欲为。”
人类在尚晨面前太渺小了。此时宫里没了九转玲珑阵,尚晨可以说是畅通无阻。她恨的牙痒的太后娘娘,刚才只需一句话,尚晨就能结果了她的性命。
“我最恨的不是太后,而是……”
“而是谁?”尚晨没感觉到齐瑞涵在府中,便猜到了几分。能让她伤心的人是只有一个。
柳笛再次撅嘴,气呼呼的说:“算我求你,你一定要帮我这次!”
“如果是杀了齐瑞涵,我非常乐意。”
“……”
“开个玩笑。”尚晨道:“说吧,让我帮什么忙?”
不管怎么说,她还需要自己。
被利用也好,至少还有存在她身边的价值。
—
“殿下能够来府中做客,真乃在下三生有幸。”柏亦侗将瀚王引为上座,席间频频敬酒。
“状元客气了。”瑞涵淡淡的说,端着酒杯,看着清酒中自己的倒影,忽然目光一晃,倒影竟成了昨晚柳笛和尚晨相拥的情景。恨极,仰脖一饮而尽。
柏亦侗连夸王爷好酒量,一边暗自擦汗。他虽饱读诗书,下笔可洋洋洒洒千言,但人际交往却不在行。尤其对方还是亲王。
若不是清清逼迫他如此,此时的他宁愿关在书房里看书。
该说什么话题把酒筵进行下去?柏亦侗犯了难。
“斟酒!”瑞涵将酒杯重重放下。
“是。”柏亦侗赶紧斟酒。见瀚王只一味饮酒,不禁轻松了些,至少不那么尴尬。
这时他忽然看到自己的妻子偷偷在屏风后朝他招手。
他摇头,表示不能离开。
佘清清一瞪眼,柏亦侗气势即刻被打压下去。毕恭毕敬的对瑞喊道:“在下有事,先离席片刻,请殿下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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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身份置换(3/3)
瑞涵一摆手,“去吧。”仰脖,又喝了一杯酒。
柏亦侗将佘清清拽到一旁,担心的说:“你快点离开,别让王爷看到你。”
“哼!”佘清清揪住柏亦侗的耳朵,“还不是你慢吞吞的,老娘才来看的!”
柏亦侗怕惊到瀚王,不敢高声语,苦着脸道:“王爷不是已经在喝酒了么,你还想怎么样?”
咖“怎么样?当然是等他喝醉了,让媛媛生米做成熟饭!”
“娘子,不行啊。如果被发现了……”**王爷,会不会掉脑袋。
“呸!”佘清清啐了口:“太后有懿旨,早就定了媛媛嫁过去,只不过是早晚的事儿,让媛媛提前伺候王爷,有什么不对?”
聆柏亦侗狡辩不过,怯生生的说:“毕竟没入王府呢,就这样……”
“笨蛋!”佘清清踮脚戳丈夫的脑门教训道:“不提前委身,万一夜长梦多,柳笛那边起了变故,就麻烦了。我告诉你,今晚可得提防住了,那柳笛我了解,可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
“不过你个头!我这就去让媛媛端酒上来给王爷留个印象,一会……哼哼。”佘清清得意轻笑,“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不怕瀚王反悔。”
“只是……”
佘清清推了柏亦侗一把,“回去稳住王爷,多让他喝点酒!”
柏亦侗只得硬着头皮回到座位,继续和瀚王喝酒。瑞涵心烦,借酒浇愁,全不顾身边的柏亦侗,只一味不停的灌酒。而柏亦侗亦郁闷,不发一语的同瑞涵对饮,不多时一壶酒便见了底。
“来人,上酒——”柏亦侗一拍桌子,醉醺醺的喊道。
“是。”温柔似水的女声伴着款款的莲步而来。柏亦侗扫了眼,酒醒了大半,“媛媛?”
佘媛媛杏眸瞥向瑞涵,倒了酒水给他,“殿下,请用。”
瑞涵看都不看一眼,端起酒杯便要饮。媛媛见自己发声未引起王爷的注意,半撒娇的说道:“王爷,不记得奴家了吗?”
那日相见,只因她穿着打扮和柳笛几乎相同,瑞涵才看了她几眼。而今日今时,她身上再无能引起瑞涵注意的闪光点。
“柏亦侗,你府里的下人都这么胆大吗?”
“人家不是丫鬟!”媛媛扭着身子娇滴滴的说。
柏亦侗见瀚王的脸色愈发难看,赶紧拦下佘媛媛,“你先出去。”媛媛心有不甘,嘟着小嘴,向柏亦侗哼了一声,转身走了。不过却没走远,而是守在门外候着,等瀚王所喝的酒水药效发作。
不多时,就听姐夫柏亦侗在屋内唤人。她忙得意的走了进去,果见瀚王伏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媛媛喜不自禁,忙命人将瀚王扶到卧房去,而她自己紧随其后。
瀚王所带的侍卫见王爷醉酒,料定今夜须宿在柏府了。做好防卫工作,至于有女人留在王爷卧房做陪夜,与他们无关。
姐姐劝她主动投怀送抱,免得夜长梦多。
“我的殿下……”她轻抚他的俊庞,心里说不出的得意。宽衣解带后,俯身吻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