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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既然宗儿这般说了,那……”
“皇上三思!老臣有事要奏!”还未待元硕帝说完,心急如焚的索商吟便突然屈膝而跪,神色沉重的拱手打断了他的话。
“索爱卿,你也要来凑热闹!爱卿有话但说无妨。”元硕帝非但没有怪罪,反而好奇的想知道,一向沉稳的索商吟为何会突然莽撞的打断他的话。他感觉到这件事情,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亦越来越棘手了。
“皇上,据臣所知,那名唤端木流锦的女子,是端木荣瑞和驯日朝长公主库尔君蕊的亲生女儿。”此言一出,朝堂之中立刻炸开了锅。
殿中大臣们,开始议论纷纷,交头接耳的谈论起来。若那女子只是一个普通的私生女还好,为何偏偏是伺月朝死敌驯日王朝长公主的女儿呢?两朝素来斗得你死我活,三年前又打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战争。这等情况之下,如果不除去那锦儿,还真有些说不过去。
“那女子生得貌美如花,颇为妖媚动人,虽只是一个婢女,却在府中胡作非为,就连老臣那不争气的孙女,亦被她欺辱了数次。老臣恐怕太子殿下定是被其美色所惑。这才力排众议,维护于她。皇上,此等妖女不除,数年后太子即位,我伺月朝的江山便岌岌可危啊!”索商吟声泪俱下的说着,边又连连叩首,一个忠诚不阿的赤子之臣,被演绎的如此逼真。
欧阳亦宗冷笑一声,反驳道:“索相是在说本王若干年后,便是一个沉迷于美色的昏君喽!”
“老臣不敢,老臣是为了我伺月江山社稷着想,并不是成心针对殿下,殿下多多包涵。一个身世如此复杂的女子,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江山美人,望殿下择重处之。”索商吟苦口婆心的说着,悄悄扭过头望了望那群自顾嘀咕的大臣。
“皇上三思,妖女不除,他日定会威胁我伺月江山啊!”刘尚书会意连忙跪倒在地,恳切的求道。
“皇上,纲法如天,不可破坏,如若开了先河,还怎么约制于人。妖女当诛!”王将军亦屈膝跪拜,义正言辞的说道。
“皇上!”“皇上圣裁……”眨眼之间,满朝文武皆跪在地上,黑压压的一片,众口一词,皆主张依律处死流锦。
“众爱卿平身。朕决定……把那妖女与其他一干人等一起,半月后,推于午门斩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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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朝廷要犯
“父皇!万万不可,儿臣求您了,锦儿不是妖女,儿臣很爱她,如果没有了她,儿臣断不会独活于世。父皇,如若你要亲眼看着儿臣去死的话,那么,您尽管把锦儿斩首吧!”欧阳亦宗惊骇的看着座上神色肃穆而严谨的元硕帝,敛起森冷的眉眼,语气坚决而铿锵,掷地有声般,不可动摇。
“皇上,殿下显然已被那女主迷得神魂颠倒,竟说出这样没骨气的话来,当真让老臣寒心,若此女不除,老臣便一头撞死在这金銮殿上,以报先帝赐我忠谏之臣的宏恩。”听着欧阳亦宗口口声声说深爱着流锦,索商吟越发的愤恨不平,他不明白以他宝贝孙女的德才容貌,为何会败在这样一个小婢女手下。
“右相如此纠缠不休,只是想保住你孙女的地位而已,本王告诉你,本王的心中从不会有她索菲鸢一分一毫的地位。你死心吧!”欧阳亦宗心下气恼不已,冷厉的揭露出索商吟心中所想。
“老臣冤枉,老臣忠心耿耿,心志可昭日月。殿下难道非要逼老臣血染金銮殿才会明白臣的苦心吗?”索商吟神色悲戚,颤声质问道。
“索爱卿严重了,此事朕自有定夺。”元硕帝也沉下脸,不悦的说道。
“本王不管,就算是死,本王也绝不会让你们动锦儿一根汗毛。”欧阳亦宗眸光坚毅而狠厉,斩钉截铁的喝道。
“已经迟了!老臣早已派人去捉拿那妖女去了。”索商吟垂下头,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许是有些心虚,他并没有再抬首。
“什么?索商吟,你真是胆大包天!”欧阳亦宗猩红的眸子,死死的瞪着老谋深算的索商吟,竭力隐忍着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
“宗儿!闭嘴,休要再说了,朕主意已定,退朝!”元硕帝呵斥住欧阳亦宗,意味深长的目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急急宣告退朝,迅速退离了龙位,转回了内殿。……
“你们是什么人?到我茗王府作甚?”眼看着气势汹汹涌进门的大队锦衣卫,余伯连忙走向前去,阻住了来人的去路。
“我等乃大理寺监察侍卫,奉命来缉拿朝廷要犯,汝等快快退开,误了我们的大事,定然难逃干系。”为首的侍卫,虎目一瞪,声若洪钟的说道。
“放肆,这里是茗王府,哪里有什么要犯?没有王爷的吩咐,谁都不许进。”余伯腰杆儿一挺,理直气壮的呵斥道。
“有没有岂是你说的算的,来人,搜!”那人大手一挥,把余伯推到了一边,身后的人如狼似虎的涌了进去。
“你!你们……”余伯气的浑身颤抖,一咬牙,迅速的向飞霞居跑去。
流锦正在后院洗衣服,便突然被闯进来的侍卫架起来,往外拖去。
“你们是什么人,真是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茗王府挟制人质。快放开我!”流锦挣扎着,惶恐的大声斥责着。
“我们要抓的朝廷要犯就是你,乖乖跟我们走吧,免得皮肉受苦。”一人冷声警告道。
流锦甚为惊讶。连呼喊都忘了。没想到,自那夜他悄然离去之后,她就再没有机会见过他,惊闻了皇后一切的罪孽,她才知道,她的父亲,根本不是他派人所杀。谁知,她还没等到向他道歉的机会,却突然飞来横祸,她竟成了朝廷要犯。
几人拖着流锦出了后院,便见敷悦带着余伯,身后跟随着一对手持兵刃的护卫,急冲冲的迎面而来。
“住手,本妃乃茗王正妃,亦是以后的太子妃,你们哪个敢在此放肆?”敷悦眸光冷邃,怒视着几个嚣张的侍卫,义正言辞的呵斥道。
“属下参见王妃,我等只是奉命行事,还请王妃行个方便,莫要为难我们才是。”那人一听是茗王正妃,便知封位大典之后,这位便会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也就是未来的皇后。遂,他的语气便软了几分。
“王爷不在府中,你们绝不能随意的将我茗王府的人带走。锦儿只是一个本分的小婢女,足不出户,不问世事,又怎会是朝廷要犯?真是可笑!”敷悦言辞犀利,冷笑着说道。
那侍卫被敷悦说的哑口无言,面面相觑之后便要横冲直撞的闯出阻扰的人群。两帮人剑拔弩张,吵吵嚷嚷的争论着,推搡着,眼看一场冲突就要爆发。流锦焦急的呼喊着,想阻止这桩为了她而发生争执。无奈,人声噪杂,她声音终被淹没在激烈的争吵之中。
“王爷回府了!”杜子豪一声高呼,噪杂的人群立刻奇异般的静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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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打入大牢
人们循声望去,便见丰神俊朗的男子,薄唇微抿,神色如水般清明淡然。从寒风中缓缓踱步而来,温摄着瞠目结舌的众人。
“王爷!他们……”欧阳亦宗刚刚走近,敷悦便蹙眉轻唤了一声,正想向他汇报眼前的情况。便见男子霍然抬起手,示意敷悦不要再说了。
人群更加安静,几十个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眸色深邃冷冽的男子。
“让他们把人带走!”欧阳亦宗沉声开口,兀自转身,负手而立。唯有那胜雪的衣角在风中翻飞飘摆。
“王爷……”“王爷!万万不可!”余伯和敷悦异口同声的惊叫道。
其他的人,皆目瞪口呆的看着背对着众人的男子,就连那一干侍卫都没想到他会如此是深明大义。
“王爷!宗人府大牢是人呆的地方吗?你怎么可以让他们就这样把锦儿从府中带走呢?难道我茗王府是谁都可以撒野的地方吗?王爷不顾及茗王府的颜面,妾身做不到!如此不明不白的罪名,谁人会服?我就不信普天之下,还能没有个说理的地方!”敷悦星目一瞪,冷冷的扫过那一干侍卫,愤慨的说道。
流锦弯起唇角,含笑看着为她急的红了脸的敷悦,心中满是暖暖的感动。这个美丽的女子,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她才是有资格陪他携手共白头的女子。现在,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让他们带走自己,她已经不在乎了。她相信他肯定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如今他刚刚扳倒皇后,正是巩固自己实权的关键时刻,她亦不愿意成为她的负累,成为他的牵绊。
“奴婢谢过王妃的维护和信任。身正不怕影子斜,奴婢自认无罪,这就跟差大哥走一趟便是。”流锦挣开被束缚的双臂,向敷悦福了福身,微笑着说道。
“锦儿,你这又是何苦呢?”敷悦悲叹一声,即刻便红了眼眶。
“属下谢太子殿下成全,殿下英明。”为首的侍卫向欧阳亦宗抱了抱拳,说罢一挥手,一行人便带着流锦向王府大门走去。
余伯和那队护卫,无奈的让出了道儿,忿忿不平的睨视着那对侍卫。行至欧阳亦宗的身旁,流锦突然紧跨几步,站到了他的身侧。
“王爷!对不起……”女子笑颜如花,潋滟雾气的水眸,弯起月牙形的美丽弧度,深深的凝望着男子若万尺潭渊般深不见底的瞳眸。
含笑眨了眨眼睛,强压下渐渐凝结的泪雾,流锦霍然转身,急急的入了队伍,而后大步离去。
众人随着敷悦渐渐散去。唯有男子依旧呆呆的立于枯树之下,如一尊神像般一动不动。那挺俊的身影时那样的落寞和孤苦。良久,一阵寒风拂过,男子抽了抽嘴角,那被压抑在眸底深处的痛苦,这才开始泛滥成灾……
流锦被带进了宗人府,经过一次简单的堂训之后,傍晚时分,她便被打入了大牢。一袭白色囚衣的流锦入了乌七嘛黑的大牢,狱卒上锁的‘哐啷’声,再次刺痛了她楚痛难当的心。咬了咬唇,努力的去忽视四周犯人传来的阵阵痛苦的叫嚣,流锦走到墙角,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肩膀,蜷缩到肮脏凌乱的稻草上。
阵阵阴冷的寒风习习吹来,流锦把自己抱得更紧了。霉败腐朽的味道,让她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还记得上次,她进大牢,便是看那个让她盼,让她怨的人。没想到,那次相见竟成永别。这世上,再也没有她的亲人了,从她记事起到现在,她依旧只是孤孤零零的一个人。
“属下明白了,殿下请!”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传来,流锦却并未在意,直到牢门被打开,直到那双绣靴踩过稻草,出现在她搁浅在地上的眸光之中。流锦才如梦初醒的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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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不再恨也不再爱
如豆的灯苗忽明忽暗,男子挺拔的身姿,把那唯一一丝微弱的光亮都遮掩了去。四目相接,交织的视线却没有想象中的痴缠。
“锦儿……”欧阳亦宗皱着眉头低唤了一声,连忙解下自己的披风,弯下腰为流锦披到身上,男子并未起身,却悠然蹲了下去,与流锦并肩坐到了脏乱的草堆上。而后便是良久的沉默。
“对不起!”半晌,流锦扭过头,直视着欧阳亦宗俊逸的脸庞,含笑再次道歉。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欧阳亦宗神色凝重,压抑着满腹的苦楚,缓声回道。
“王爷!您千万别这么说。之前我误以为你杀了他,还有华硕顶的事情,还有……孩子。太多的罪孽都是奴婢造成的。奴婢就应该承受应有的惩罚。其实,您不必管我的。您知道的,我一向都很坚强的。”流锦弯起唇角,勾出一抹明媚的笑容,清泉般明澈的眸子却渐渐湿润。
“锦儿,如果没有华硕顶的事情,我一定会娶你,即便放弃所有的一切,包括皇位,我也愿意。”男子深深的看着面前勾唇浅笑的女子,沉声说道。如果,他的兄弟不曾为此断送了性命的话,纵使摒弃一切,他也会和她在一起。可是如今……他怎么可以对不起兄弟们的亡灵呢?
“奴婢明白!”流锦的笑越发的明媚动人。如果没有,怎么可能呢?因为这个世界永远不会有如果。
“这都是命,奴婢记得王爷好像从不信命,可是,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奴婢不得不信。命中注定,你我不能携手共白头。也许你我都没有错,错的只是上天而已。所以,从现在开始,让我们都不要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