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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游园·蛹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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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冷 我感觉疼

  你看车辆穿梭就像在寻找什么

  他们就象我们的命运

  我们都能听到这首歌。可是它只属于她。这个暗黑世界,还好还有音乐给我们以温暖。

  黑衣的筠子抱膝而坐,没有任何表情。

  她在歌中唱。我的脸上蒙着雨水,就像蒙着幸福。我心里什么都没有,就像没有痛苦。

  她用敏感的心来轻吟高唱,打动很多人的心。而她自己却终于没能摆脱这世界的颓丧。

  9月10日她一袭红衣上吊而亡。用这样惨烈的方式结束她23岁的生命。

  她的怅惘,她的疯狂,她的歌唱。成为茫茫一梦。永不回来,

  在绵长的岁月之河里,很多人依然在听她的歌儿怀念青春。

  我在她的歌声里细细触摸她的心情。看见她曾经笑颜如花,却暗藏了孤单的灵魂。

  她固执认为,浮生若梦。归去才是梦开始的初衷。那么,在那个从容准备结束一切的最后时分,她曾想过谁?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我还在这里
文/乔梦若

  晚。

  今年的春天晚来,草不绿桃花迟。夏天晚来,接近六月的天光还在风沙肆虐。

  一轮一轮的灾,看见一个一个的人离开,不免心下仓皇。异事接二连三。

  昨天回家,挂画又掉了下来,这次掉了整面,连背板一起掉,连带我靠墙立着的镜框倒了一片。拿胶愤愤粘上。

  后半夜,听到撕拉撕拉的响声,悚然睁眼。

  黑乎乎的影子里,黑红色的布景卷起来,挂画本周内的第四次下落,一只被胶粘住不能脱落的角还悬着。

  一时睡意全无,光脚过去索性全部揭下来,摊放在地上。

  并无害怕。屋子外面正狂风大作,哐当哐当的窗棱声声。

  我蜷在床上抱住自己,如同身处兵荒马乱的年月。

  手背莫名其妙又再破出一个口,出血才知道疼。这是某一个预警。只是不知指向何处。

  一些东西落在地上不见了。

  某只耳钉,某个卡子,手机摔出的零件,找不到它们在哪里。

  于是它们都隐匿在屋子里,做时光的碎片。

  我也隐匿在这个屋子里。

  还没到或迟到的,是一个晚看到的幻灭。

  ………

  想。

  有时候一首歌会让我想起你。安静的听。在暗黑中如同看到光芒。

  我们在一起的时光那么少。少得可怜。少到没有那天。

  如果与某个人产生牵连。等待与思念,是昂贵的付出。

  我还想做我自己。你也一直是你自己。

  我需要强大的安全感。除了温和的感情,还有戒掉一切的内心。

  你爱我。但是不足以承担爱。

  这样宁可想成只是一个孩子的感情。这样比较容易释然,不去纠结。

  是的只是个孩子。

  这是一个臆想的故事。

  ………

  倦。

  到了嗜睡的季节。在猎猎的冷气中,觉得又冷又倦。

  在倦里居然伏在胳膊上睡去。

  很多人都在找自己,或找别人。我知道我自己在哪里。可是我找不到你。没有一个完整的收梢。陪到最终,还是自己。

  我依旧还是如此挑剔。 。 想看书来

■杯水。日集。
文/蛹裳

  ——只是随心所欲敲出的谐音字和随心所欲延伸的字义么。或许。

  '药。昨日。'

  妈妈一直冠以我一个独具中国特色文化气息的名讳——白眼狼。

  一向不服管教的我反而很得意,拿着这三个字到处招摇,炫耀着我的没心没肺。

  小拇指的指甲被盼盼防盗门的门框挤到的那天,是妈妈硬要陪着我才去买了创可贴。

  我一路嘶嘶的叫嚷着疼,妈妈用一种让我觉得陌生的感天动地般的口吻说:孩子,十指连心怎么会不疼啊。

  当时,这句话像一根银针,一下子扎到了我那根连心的神经线。

  后来连着好几天不能正常的敲击键盘,不能织毛线手套和围巾,当然妈妈也不会再顿顿饭后督促我背负着劳动最光荣的信念去洗碗。算是理所应当的享受了几天悠闲日子。

  而即使有邦迪防水创可贴不停的更换,伤口依旧愈合的很慢,等到指甲旁边的肉渐渐褪去了黑紫色的时候,都已经是半月有余,而且指甲表面已经严重变形,鼓凸不平的样子真是丑陋不堪。

  好歹现在不疼了。再想起妈妈的话,就觉得不仅老套和俗气,怎么连在大部分场合都有机会被亲切的叫做奶奶的人也会矫情了?

  ——名副其实的白眼狼。

  '妖。今日。'

  似乎这个字在所能接触到的官方和私家媒介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大概现在正经八百的做人真的落伍了吧。

  夜里10:20准时被迫把电话挂断后,果真就没再找到任何给手机充费的途径。

  不知道那可恶的人妖是不是还在意犹未尽的联想着我是如何笨拙的搜寻网银以及支付宝以以及财付通到11:20。他给我规定的一个小时的时限终于没有突破。

  的确很颓丧。好不容易不那么笨了还都提示服务受限。而不明究竟的人妖躺在柔软的被子底下偷偷笑我多少回亦不一定。

  说一个男人长的像人妖是不是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他的外表很有魅惑力?

  但他适可而止的取悦于我,不仅仅是相貌上的优势。正如我适可而止的取悦于他。

  当我对某些人表现出来的龌龊行径大加鄙视,认为自己在几分醋意下的出言不逊完全符合情理颇为理直气壮的时候,他用一句话就展示了他的宽容。这方面我不及他所以他即使出生在89还是当之无愧的做了我哥。

  在对某些人或事或情绪或意志发生自我分歧的每一次,不管他是怎么对我循循善诱还是误导蛊惑,我想,许多年后,能让我怀着舒畅的心情不分巨细的回忆起往事的,他是绝对至关重要的成员之一。

  另,其他和我保持亲密关系的各路妖们让我明白,妖不是孽的唯一主语前缀,也不是邪恶为本的代名词。

  '腰。阵日。'

  不起早的每天都几乎是在适合释放慵懒的午间随意洗漱后就坐在朝南的小窗户旁,等待阳光毫不吝啬的逼进来,然后拿一副怡然的表情看被百叶帘分割出的光线无规则的浮上桌面,浮上不够修长的手指,也浮上一只白底带红玫瑰花图案的细瓷杯上。

  偶然发现越是在强光下,面部五官越显得柔和,而且看上去像是肤质很细腻的样子。从另一个角度说,光,反而模糊了我的轮廓,很自然的削去了一直过于在意的身体曲线不甚美好的边缘。

  然后,想起一个成语,杨柳细腰。

  记起以前养猫的时候,总是喜欢看猫伸懒腰,那样子娇憨的过分,让人禁不住心里多出几丝爱怜。可我并不爱猫,原因仅仅是猫太会叫春。尤其在后半夜,那任何生物都模仿不来的声调不单单淫荡的让人毛骨悚然,更像被施暴的婴儿吊着本来稚嫩的嗓门在强行以最高阶的音量啼哭。

  把这么多年来深深浅浅的阅历审视一遍,发现只是后天养成懒惰习性的我,最恰当的态度就是怀着一份强烈的鄙夷心,无休止的嫉妒着言行不够检点却招很多人疼爱的猫。

  可以不淑女。可以不可人。可以不姣俏。可以没有大眼睛长睫毛深酒涡。

  啊呀呀,我就想要小蛮腰。

  如果有谁对我说:亲爱的,想画一幅画给你,没有任何附属物做背景,只画上你的腰身。如何?

  我整个人的里里外外将会发生什么物理或者化学反应?

  '咬。浮日。'

  逐渐适应了在文档里编派上乱糟糟的几乎无关联或者没理由关联到一起的字词,它们怎么搭配都诠解不了长短不定厚薄不均轻重不一的思绪。

  书,忘了怎么读。纸,忘了K本代号。这些雅致的工具似乎是很久远以前的心爱之物了。

  从稍稍懂了一些两性心理及精神方面的相关知识之后,反而更看重单纯的执子之手的示爱方式。

  然而浏览了不少现实中的两情相悦,总片面的以为它内在涵盖的侧重点归根结底还是在于情色之悦。

  温故知新后,依据只会教唆我遵从语法句式的旧课本,造出一个尚算规范的排比句:你手牵我手,你唇触我唇,你心知我心。

  换个表达方法吧。用咬的。

  手咬手。唇咬唇。心咬心。

  是不是生动许多?

  他说:买回一个布娃娃,想你一下就咬一口。

  那么,爱也不说爱,只说咬你,或者给你咬。

  那么,咬住就不放。

  咬。如此出香艳。

  '钥。来日。'

  ——门虽然紧紧的关着,而我一直在的,只要你来,我便可听见你的双足交错着叩击地面,奏出缥缈迷人的音律。

  无需走太近,我亦能嗅到你全身藏隐不住的迷人的气息,缱绻了记不清多少个年份的情怀,氤氲着,漫延着,卷袭而至。

  把一朵花开的过程放慢,坚持啊,像卑微的草本。

  等待啊,被你用冰冷的弦弹碎的那滴泪,沸腾,溅出一个炽白的夜。

  ——曾经阡陌。你怎么就成了我的诗人?

  这年的某日,我只是再一次故意用不屑的认真去笃定你的一部分怅然必会因我而起。但我真的没想到,你手里早就握着一把钥匙。

  呐呐,门上没有锁。

  估计你也没想到吧。

  '杳。去日。'

  从此异途。

  这不是我的初衷。

  跟多少个人从容说过我们不可以?话一脱口其实就意味着比这句话本身所造成的无奈和纠结会压不住底线封不住顶。

  以往,听梁静茹唱一遍会呼吸的痛我就会从第一个音起揪心到最后一个音落。现在很久不去触碰了,真怕那些锐锐的痛催促着呼吸的节奏去追赶已经淡定的念恋。

  很早的时候看过一集赵忠祥对水生植物水浮莲的解说:当地的居民只是想移植这种生命力旺盛的水草来给寂寞的河床补充气色和活力,却没想到它们繁衍的速度如疯了一样迅速而不可控制,很快就遮盖了整个河面…

  欲止则静。欲不止则狂。

  还是让我继续空旷着,这样就尽可能的规避掉很多被颠覆的不安全因素。是么?

  实在不行的话,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哭给自己看看罢了。

  远远的,你要好好的,你们。

  '夭。亡日。'

  于数百公里以外。

  有一个特别的你。

  你的特别在于,你出现在我的躁狂症痊愈之后早期冷血症发作之时。

  关于你缠我绕的始发时间,只可追溯到7月去。7月初流火,不及8月浓烈的厮磨,充满争执和不舍的9月,说离分说到繁琐却更加黏稠的10月,11月里起伏跌宕着的爱恨交加。

  这个初冬日,你和一群气息奄奄的飞虫为伍,试图聚集够可以叫做暖的温度,你说这是为我。

  一整夜的相拥而眠成为奢望之前,我们谁都没有想到,一座坚守许久的城池顷刻间坍塌的那样壮丽。

  知否?那时的我就在你的旁侧,看你凛然的姿势在锋利的星光下怎样分裂,整合,再分裂,再整合…

  然后,你说:走吧,给你我的初夜。

  给我你的初夜,而我只能把我除去荒草后的生命里所剩无几的能量交付于你。

  最终,你救不了我,也带不走我。

  生不在你左右。死呢? 。 想看书来

■那么。从二开始。
文/蛹裳

  ——因为。'一'。在你那里。

  '二'

  你写着写着就写不下去了。

  我说:那么。我来继续。

  无需赘言赘语。

  直入正题:有关你生理与心理都变态的事实。

  貌似每个人的思维总是在不断的折腾着自己的右手和左脑。

  你在质问自己是否还停留在怀疑阶段吗?

  白痴。

  可是,亲爱的白痴,我不得不承认,我比你更白痴。

  从实质上讲,我早就允许自己的理智给模棱两可的意识判了无期徒刑。

  谁叫我本来就属于这个世界上的异类之一呢?

  没办法。鬼说的。死不死不由你。

  那么。

  剩下的能量究竟可以维持多久,就由每日1200mg杜冷丁来决定吧。

  '三'

  昨天。

  那一线光是否太柔弱了?

  仅仅是蝉翼般轻薄的纱质窗帘,它都无法穿透进来。

  或者。是无声肆虐的尘埃形成了强大无比的气流,阻滞着血肉器官的感光纤维?

  再或。柔弱是它与生俱来的本质?

  甚或。是它自己不肯进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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