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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辰君嘴角挂着安心的幸福微笑。
在书房的龙泽傲正在接电话。
“龙爷,最近谷老头似乎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准备,我们去探查的兄弟有人无辜枉死,虽然查不到太多讯息,但是应该和他与宸园结怨脱不了干系。”
“不用停,继续讲。”龙泽傲看上去睿智且气定神闲。
“码头外有人监视我想您知道,但是最近似乎有一些特殊的异动,在码头这方面请您多做注意。”
“记得注意安全!”很意外的龙泽傲也开始关心起自己的下属来了。
“爷,您放心。”听到龙爷的关切这个人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激动。
放下电话的龙泽傲心情也是愉悦的,他从凌儿的身上看到了更多的亮点。凌儿的平易近人其实老早就有口碑的,在龙府、在慕家、来宸园,所有的下人也好,码头的工人也好都知道这位大小姐在生活的点滴小事都渗透出她对他们的尊重和关心,完全是根深蒂固在她的观念中。也因此宸园更加围得住人气,拢得住人心。这样的思想也在潜移默化中影响着这个出生在旧式大户家庭的龙泽傲。
想到凌儿龙泽傲不由得笑出来,也许是上天的刻意安排,让他的真命天女出现在他身边,从一开始的水火不容到现在爱意缠绵,经历也是一波三折,自己总是嘴上说凌儿欺负他,其实他更清楚那说明凌儿重视他。
以前的自己是不会与人分享的人,如果放在遇到凌儿之前要遇到了他喜欢的物件(包括女人)想方设法他都会得到手,如果得不到就是毁了他也不会放着给别人。
可是遇到了她一切都脱离了轨道,不,也许该是说从脱轨的方向慢慢转回了正途吧。他要她,要她爱他,要她属于他,却不敢奢望独享,不论她是不是存在着和大哥一样的血裔,她的心里还有个比她生命更重要的慕辰君。
对大哥,他一开始就带着崇拜,慕辰君是他钦佩的兄长,无论是智慧和人格魅力都让他崇敬不已。
大哥对自己一直是谦让甚至是纵容的,这点龙泽傲感觉得到。曾经无数次忽略掉自己这样做这算不算是卑鄙。全然屏蔽掉所有的疑虑,因为他已经离不开他的凌儿了,一生一世,不管他人会如何评说,只要他全心全意地浇灌着自己的爱情,让它开花结果,即使被人戳脊梁骨趁人之危他也绝不放手。
夜幕降临之前,云飞扬从外地带着最后一批建材送进码头回来宸园,人终于齐了。
慕辰君翻看着账簿:“咱们的施工成本一而再的增加,已经是原先预算的一倍。”
“未来码头的修缮费用节省下来可不止这个数目,况且这样建成后将扩容一倍。最重要的是,这种方式应该比现存的所有施工方案都更坚固。如果计算不错在一年之内成本就可以收回,一年多以后的利润将全部都是净赚,可以坐在家里数钞票!这增加的成本核算起来不算高。”慕凌拨弄着算盘的珠子。
“哇!哇!哇!小奸商!”龙泽傲其实超级钦佩凌儿这种直接而且现实的做事风格。
“商人以利益为本,不伤天害理,不为非作歹,用自己的头脑赚来的钱,干净,既然干净又有何不可?”凌儿说得天经地义。
龙泽傲坐在椅子摆弄着打火机:“可靠消息,谷雨要玩儿猫腻了。”慕辰君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和凌儿对视了一眼:“来而不往非礼也。”
“是准备请君入瓮还是……”云飞扬嘴角挂着游戏的笑容。
神秘的互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咯。
第十六节 并行
偏远杂乱的弄堂,卖糖水的小贩沿街叫卖声悠远绵长。谷雨一个人缓缓的步入其中,静悄悄,只有偶尔被风吹起路上的杂物敲击着墙壁和任何阻挡它的物品发出的啪啪声。
步入越深越无声。
“谷老板孤身一人来这里,这一路上就不怕自己命丧黄泉后悄无声息的就从世界上消失连尸骨都无存么?”一个男人在墙的另一侧毫无感情的将每个字丢出来砸在空气中扩散进谷雨的心里。
“哈,五爷又何必吓唬人呢?你我也认识不是一年两年了。”谷雨开着玩笑。
“谷老板,你真的认得我吗?”突然间墙另一侧的人声音变了,和刚刚的说话声音迥然而异。
“五爷,谷某所说的认识不过是说合作了多年的客套而已,谷某耳不聪目不明的加上五爷高深的功夫,就是借谷某一双火眼金睛再加上千里顺风耳也未必能辨得出五爷的身份。哈哈……”谷雨打着哈哈。他非常清楚,合作多年,这组织里的头面人物有九个结义兄妹。到现在他可是一个都没见到过真面目更别提知道他们的身份了,恐怕对面相逢也是人家知道他,他两眼一麻黑不认得。
他们好像变化无穷,身份可能随时随地变化,而其中变化最诡异的莫过于墙另外一侧的这位五爷,他是组织里正面和外界人接触的唯一一个。谷雨有时候甚至怀疑所谓得五爷到底是男是女,因为他的声音可以一句一变甚至男女老幼不分,想从话语中找出他是谁还不如猜跑马全中来的容易得多。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阁下的恭维在下领受了,谷老板,你要什么?”声音变得浑厚起来。
“我想要除去宸园!”谷雨的话刚落。
“要付出的代价你给不起!”声音紧接着甚至覆盖了谷雨的部分词语一口回绝着。
“我还以为你们九兄妹的力量可以翻天覆地只手遮天呢!”谷雨也一样咄咄逼人。
“你在试探我的耐性吗?”稚嫩的童音里明显带着不悦。
谷雨知道自己大概是触怒了什么不该说或者不该触及的底线,忙收了收咄咄逼人的气势。在世人面前太过嚣张久了忘记了自己在谁的面前,凝了凝神:“我只是希望除去隐患,宸园未来做大也许会威胁五爷你们不是么?”语气迂回过来。
“无需谷老板操心。”声音也稍缓。
“宸园与谷某在码头一事上争端不断,我欲除之而后快的心意已决。”
“代价?”无情的公式化。
“我愿意将顾某数十年的军火进存销各个环节的资料甚至我掌握的全部军火生意拱手!”谷雨不惜血本。
“快人快语,好,谷老板,码头的木制建筑会在二月二龙抬头年之前从这个世界上全部消失。届时码头准时投入使用的诺言会彻底无望。”声音平缓却一诺千金。
“拭目以待。”谷雨脸上松松垮垮的皮肉绽开了个笑容。等了半晌没有回话,看来墙那边的人已经离开了。谷雨悻悻的转身向外走去。
听到谷雨里去,墙另外一侧的人喃喃自语:“一个人过了七十仍不服老仍旧选择作恶算不算不识时务?”
“五弟,你何时开始也开始区分善恶曲直了?”女声传来,让墙这一侧的男子一激灵:“碧落姐。”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意外?”
“不,三姐为何而来?”
“为宸园而来。”
“为什么连三姐都……”
“不要和宸园交恶。”女子的话直接而干脆。
“只因为这样你才来的么?就为了告诉我不要和宸园交恶吗?”一瞬间男子靠在墙上感觉有些无力。
“五弟,三思啊。”碧落只能劝说却无决定权,决定权在大哥手上,她与二哥和大哥之间交恶事出有因,却并不牵涉其他的兄弟也不会因此伤了这么多年的感情。
“大哥已经下了决定才让我来的,所以三姐该明白。”男子说完后并未绕过墙看一眼自己的结义三姐便毅然而去。
“五弟……”碧落站在墙另外一侧有些失神。
码头高高围墙外,很远的才与其他码头接壤,几个人站在岸边,似有若无的看着宸园码头的动静。
“就是这里吗?”一个矮矮的男人瞄了眼宸园码头又移开目光。
“是,这里每天都有宸园的护院,分早晚两班倒替全天都有人在,最棘手的是码头的工地里还有狗看门户。因为宸园码头的工人在没有完工之前都住在这里不外出所以想要混进去根本没什么可能。”一直监视宸园码头的人情况很熟悉。
“恩!”矮矮的男人点点头,眯缝着眼睛看着江面,酝酿着什么。
“飞扬哥,最后一批货也到了,咱们大概还需要多久?眼看就要年关了。一出正月咱们就要交工了!”凌儿站在云飞扬身边。
“已经差不多了,这些材料是完成你说的其他基础设施的。”云飞扬看着穿得厚厚的凌儿浅笑。
“那就是说其实码头已经基本完工了?”凌儿一直想要近入码头施工现场里面却被以安全为由拒绝了。
“应该在年前就可以全部完成了。”云飞扬很自信。
“飞扬哥,你好伟大!”凌儿开心的跃起来。
云飞扬挠挠头,就为这句话他拼死拼活的抓质量赶工期值了。
“凌儿,飞扬!”慕辰君接到了一封信。
“来了!”两个人进入办公棚。
慕辰君把信给凌儿:“这是给你的信。”
“我的?”凌儿很纳闷,展信,微蹙额眉走过去从龙泽傲的衣袋里翻着。
“要什么?”龙泽傲正在抽烟站起来让她掏,不知道这小丫头找什么。
“打火机。”
“哦!”把烟叼在嘴上伸手掏出来地给凌儿。
凌儿迅速点燃了信件直接烧毁。
这个举动很不寻常,慕辰君看着凌儿等待她给自己答案。
“易,去外面,我不希望无关的人接近这里。”慕凌此刻的郑重和严肃是表明事态非常严重了,慕易点头出门一挥手,办公棚五十米范围内保持安静连只小强都不会有。
凌儿手里的信还在燃烧,所有人聚焦在这燃烧的信上。
这么久的相处相互之间的默契已经到了一定境界,慕凌欲言又止。
“为难吗?”龙泽傲懂她欲言又止必定有隐情。
慕凌看着慕辰君,她的意思该能被理解。
“你去办吧。”慕辰君明白凌儿必须亲自去
“我去去就回。”凌儿出门前被龙泽傲揽进怀里:“快去快回。”
“知道了。”凌儿绽开了灿烂的笑容。
“小心。”慕辰君最后的叮嘱。
“嗯。”凌儿明白他的担忧。
“没想到慕小姐真的孤身而来。”不起眼的酒馆雅间,两个雅间之间只隔了一层厚厚的棉帘,坐在座子上的女子喝口茶后说着。
“宸园从来守信。”慕凌自信的说着。
“谢谢你肯来。”女子说着。
“几次见面都不知道小姐名姓。”慕凌很好奇,不光是名字就连真容到现在都没见过。
“叫我碧落吧。”柔声说着。
“尔其动也,风雨如晦,雷电共作;尔其静也,体象皎镜,是开碧落。”凌儿轻诵《碧落赋》嘴角挂起微笑。
碧落轻叹,聪慧如斯的慕小姐能一句话就点出她名字的由来,不由更加一层欣赏。
“我希望得到宸园之主的承诺。”碧落切入主题。
“说说看。”凌儿的目光中带着闪光。
“他日如果出现了无可避免的冲突,请放过碧落的兄弟。”碧落带着恳求。
“他日……他们若一定生死相逼兵戎相见,宸园为求自保决难保证不伤及他们性命。”慕凌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
“慕小姐。”碧落的心情复杂无比,她不是个善于讨价还价的商人。
“其实慕凌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宸园保证绝不挑起先发制人的争斗。但是如果是相反的,宸园绝不担保。”凌儿的话带着犀利的势头,让碧落不容反驳,如果她的兄弟一意孤行不计后果又如何能怪得了宸园呢,碧落哀叹了一声,她和二哥也只能做到这里了:“好,慕小姐一诺千金,碧落信得过。请格外注意天干物燥。言尽于此。”
慕凌站起身走出门,目光中带着欣赏,这个女子其实是重情重义的人,为了多年的手足之情不惜承担被手足指为叛徒的罪名也要为他们求得一丝生机,虽然慕凌刚刚并未答应她但是凌儿内心已经作了最大的让步,有朝一日真的出现这样的情景她会尽量放他们一马,毕竟曾经受碧落搭救。
第十七节 酝酿
凌儿离开酒馆的时候身后不远的弄堂里站着一个人,天寒地冻中他一动不动,目光里带着复杂难明的情绪,直到凌儿远去到看不到身影了他才收回目光悄悄跟过去。
而这个人的一举一动被在雅间里的碧落看得一清二楚,碧落摘面具下的脸那么的俏丽,嘴角挂上了一丝玩味的笑意,看到那个人痴痴的看了很久碧落不由得咯咯笑起来,摇摇头叹息了一声:“冥冥中注定,欠了债就该还。”弥漫着淡淡的喜悦放下酒杯:“结账。”
凌儿刚走到人稍多点的街口便被一个人抓住了手; 但她的应急反应十分迅速不等看到是谁便一个大擒拿手将来人的手别到了他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