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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说谎?”黑濯沉声问道。
飞坦冷哼一声:“这是事实。”
“如果你说谎了,我会把侠客从这里扔下去哦。”黑濯一边说着,仿佛还要表明自己的坚定般一手指向朗朗青天。
……
“为什么是我!”相比于飞坦的淡然,侠客可冷静不起来:“为什么是我,你应该扔他吧?”
细长的双眸微眯,眼珠子一斜,睐向激动的侠客。
为什么是他?
黑濯敲敲侠客的头:“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少寻根问底。”飞坦也吐了这么一句。
侠客差点没昏菜,他们俩把他的命当作什么了?
这两人,一个唇角含笑,意气风发;一个内敛沉着,高深莫测,就这么对视半响,而后同时拎起茶杯喝了口茶。
“都冷了,侠客去叫人换点热茶。”黑濯吩咐。
“这次要适温。”飞坦补充。
侠客一咬牙:“我不去,为什么要是我。”|
这下子黑濯笑得温柔可亲,飞坦的眼珠子微微闪着寒芒。
再没有脑子也知道即将发生哪类压迫事件了,更何况他从来不笨:“我知道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没错,他是英俊而且杰出的……
门合上,拎茶杯的手同时将杯子扔下。
靠……这茶真烫。
互觑一眼,两人默契地把对方的失态无视掉。
“你有什么证据能让我相信你说的话。”
“那时候,我们旅团才刚刚成立不久,你相信我们有能力找到一个隐居的种族?”
“为什么不可能?我不就无意间闯进人间地狱磨练了四五年,你们遇到窟卢塔族也不出奇。”
“……”飞坦眸中杀意迸出。
黑濯可不当一回事,一个小子的瞪视,对她来说算不也没什么。
“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种诡异体质。”意义不明地回了黑濯一句,飞坦嗤笑一声:“如果没有价值的物品我们不会去抢,隐居的窟卢塔族为什么会被人发现,你自己好好想想。”
“你说的是真话?政府想盗取窟卢塔族的研究成果,找上你们去拿?你们会这么乖?”
这回飞坦又喝了口茶,茶温仍让他皱紧了眉,放弃再喝那茶:“团长说,既然上天给了我们一鸣惊人的机会,为什么不。”
“……”
“结果他的决定没错,就这一役,已经让所有人对旅团闻风丧胆。”
“靠,那小酷他们族人难道还是奸角?”
“没有什么奸不奸,只是立场不同,自然看的事物不同。”
“你为什么要这么老实。”黑濯迁怒地踢了脚茶机,茶水泼了一桌子。
飞坦站起来躲开溢流而出的茶水,拎起一旁的雨伞推开门,脚出去了一半:“因为你威胁我了。”
另一半也出去了,门咔一声合上。
黑濯盯着门板愣了半晌,转头看天,忆起飞坦说的话。
“窟卢塔族秘密进行将人与大自然结合的人体基因改造实验,然后这一研究被政府知道了,等待时机后决定着手偷取研究成果。为了让那些成为他们独有的资产,他们决定屠杀窟卢塔族。他们找上了很多不成名的帮派组织出手。因为他们死不足息,而且不成气候。若失败只会赔上他们的命,若成功也只让他们承担所有的罪。而旅团是后者?因为那至于他们不是罪,而是绩。”
人体实验?
门开了,是捧着托盘的侠客,他正熟练地放下托盘里的茶和点心,然后默默地擦着桌子上的水迹:“飞坦呢?再不来茶又要冷了哦。”
“侠客,你能帮我查证这件事吗?”
擦拭的动作一顿,侠客回头看了黑濯一眼:“我可以帮你找找政府一些秘密资料,不知道时候会不会过早了。”
“嗯!就这么办吧。”黑濯拍拍侠客的肩:“辛苦了。”
除了这么口头说句话,你还会什么?侠客敢在心里在唠叨。
“对了,我跟小麦说了,我认你作我弟弟了。”
“啊?什么!”侠客惊跳。
“就是说,我认了你当干弟弟之一,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不要!”
“为什么?”黑濯急紧眉,这个人真不识时务。
“你以为自己把米奇照顾得有多好!”侠客咬牙切齿:“我又不是瞎的。”
黑濯抓抓头,她也知道侠客指什么,但那并不是她的错:“只要你不逆我意,就没事啦。”
……什么强权政策,弟弟去死。
“总之,我说你是你就是了,上诉驳回。”黑濯一副我说了算的霸道嘴脸。
“……”这算不算升级,从奴隶升为弟弟?
“而且,你是我的弟弟就不能抢我的小伊,哈哈哈,就这么办。”黑濯大笑着为自己的英明而得意。
侠客只觉心脏被一支巨锤击中,然后是沉重的窒息感,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呢。
他悄悄叹息。
飞坦轰一声踢开门,笔记本电脑一扔:“查。”
他的举动无疑是告诉他俩,他刚刚什么都偷听到了。
“坦子,偷听别人说话是不行的哦。”
飞坦白了黑濯一眼。
侠客接过电脑,整个人活过来了,双眼专治于屏幕上,手指飞快地舞动。
“这时候他看起来真是个精英啊。”黑濯感慨:“电脑哪来的?”
“偷。”
“偷?”
“偷,抢,拐,骗,杀人。”顺序念出,飞坦将头脸埋进衣领内。
黑濯摸摸飞坦的头:“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然就经历这么多。没事,我会疼你的。”
噗……侠客差点没让自己的口水将电脑淹死,瞪着黑濯半天说出不话。
飞坦默默地握拳:“七年前是这么样,现在也是这么样。”
“啊?”
“我杀了你!”
飞坦准备跟黑濯掐个你死我活,但他的身高十分不利,黑濯一手便撑住了他的额让他不能前进,嘴里也没有停下来,给予致命一击:“这里又没有鸭子,你扑腾什么?”
飞坦停下来了,颓然倒坐在沙发里,沉重地撑额,整个人沉浸在一片黑雾中:“回去以后,你再也不要接近我。”
黑濯耸耸肩,心里想:反正这个也不是你说了算,你可是小麦他爸,我的亲亲弟夫。亲戚嘛,当然要经常联络感情。
想罢,她为美好的前景绽放灿烂笑容。
突然的灿笑让在场两人心里发毛,说不出的诡异。
“你笑什么?”
“我在想,家里的院子建得大也挺不错,以后可以举行家族派对。”
跟他们说这个有什么关系,两人同时白了黑濯一眼。
侠客不想理会黑濯,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专注地潜入国家机密档案库,细细查找自己需要的资料。
过了几小时,侠客眨了眨眼:“这个……”
飞坦合顺来画册抬起了头,黑濯则冲过去看。
标题是:与窟卢塔进度对比报告……
接着的就是某研究院与及窟卢塔研究的对比,原本看报告内容和那些数据都感觉到不怎么样,但当看到资料图片以后,黑濯胃中一阵翻腾。
“这些根本不能说是人类。”
侠客微微侧目:“人体实验本来就是这么回事。”
黑濯看到重点一行,不禁惊叫:“他们用自己的族人做实验?!”
“是这么写没错。”
“那小酷……不对,既然我找到了他,也就是说他没事,但现在该叫我怎么跟他说?”
“啊?”
“难道要说你们族人本来该死,你就别伤心,天杀的,什么鸟事。”
“……”
“你说,我们现在去把这些研究什么的毁掉,窟卢塔族有没有可能不用灭族?”
“根本不可能。”侠客分析:“从报告分析,那是窟卢塔族自发的研究,既然如此,就是他们心里根植着与大自然结合的想法,你就是毁了这些,只要政府加以煽动,研究很快又开始了,结果或许屠杀会延迟几年,但绝不可能没有。”
结论就是不能让小酷知道他们族人的事,而也不能让他杀蜘蛛……
这容易么?
黑濯焦急地哼着指甲,单手环胸来回踱步,心里有各种想法,又有一一否决,最后他决定了……
从包包里掏出保特瓶,黑濯将它放桌上:“喝了这个你们的能力可以恢复。”
这下两人站了起来盯着瓶子,却是谁也没有动。
“每人半瓶,你们快点喝啊,发什么愣?”黑濯边催促着边拎起飞坦的伞。
这下侠客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瓶子来喝,喝了一半递给飞坦,飞坦见状也不犹豫,马上喝完剩下的。
清凉的水液滑进食道,明明只是水,却带起阵阵凉意如涟漪般泛开,直达全身经络。
念力如源泉般涌出,熟悉的感觉……他们恢复了。
没有来得及欣喜,锐尖的响声过后,窗户玻璃被打碎,他们领子上一紧,紧接着就在半空中急坠。
“你干什么!”飞坦再快的反应也没来得及阻止黑濯。
侠客则瞪大了眼:“快想办法,太高了,摔下去就是用了缠也会死。”
黑濯却笑了:“成功了。”
正在两人又急又惑的时候,同时坠落的一只兔绅士很礼貌地行礼:“主人,午安。”
黑濯甜笑:“午安,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现在送我回1999年,不然下回唤你出来我可要掐你的脖子。”
面对威胁,小兔绅士十分冷静:“是,祝主人一路平安。”
三人同时掉进无底的黑洞。
第五十三章 回到1999
9月1日……天已经黑透,现代科技照明让这样的夜灯火通明,甚至照亮天际,严重光害使天空中微弱的星光变得更不显眼,人类已经不需要星星。
破垣败瓦中衣着前卫者有十一人,正肆无忌惮地计划一起抢劫杀人案。
光透过断墙映进,给黯黑的空间留有一线光明。
额前有着逆十字纹的库洛洛扫视他的团员们,光与影加深了他的面部轮廓,让他看上有着一代领导阶层的沉着和干练。
“我现在命令,将人全部杀光。”
窝金整个像得了羊癫疯一样抖起来,牙齿都咬出血了。
正当大家考虑要不要call白车的时候,正当大伙担心这里该如何报地址的时候。
“太好了!”吼声撼动了整座废楼。
……
原来他这家伙是太兴奋了……
“团长,飞坦跟侠客……”小滴推了推眼镜,竟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所有人都惊讶了,想不到从来对任何事都极具忘性的小滴竟然心系这两人。
库洛洛站了起来,抬首望向星稀的夜空:“当初我们也落到了不同的地方,只要还活着,他们总有一天会回来……”
“他们俩竟然迟到了,是不是该惩罚。”小滴举举本子:“我都没有迟到……”
叹息声强大得刮起一阵尘烟,经历多年的磨练,库洛洛已经可以淡然面对小滴的脱线,一摆手:“出发吧。”
在英明的领导带路下,一行十一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一小时后,荒废的小径远方正行进三人,其中之一正不停地拨电话,但手机里一直提示的是对方关机。
“靠,烂手机,都打不通的。”手一挥,就想扔手机。
侠客连忙护着手机,抢回来:“别摔坏了我的工具。”
黑濯哼了一声,抢回来继续拨,焦急得想杀人了。
“既然你打不通,为什么不打到他家里去。”侠客皱眉。
“对哦!你怎么不早说。”一个小时前,他们才掉落在友克鑫某处,现在她是跟着他们来找旅团的。
黑濯一路上没有拨通小伊的电话,已经急得没主意了,现在经侠客一提醒,豁然开朗,连忙拔通了揍敌客家的电话。
'揍敌客家……'
是梧桐富有男人味的磁性嗓音兼平板无味的管家式招呼。
“梧桐,是我。”
'……'
“梧桐?”
'黑濯!!!!!!!!!!!!!!!!!!!!!!!!!'
高八度的女高音,是基裘没错。
“夫人?”
'你还活着吗?'
雄性嗓音却带有极浓厚的怨妇味儿,是席巴没错。
“席巴爸爸?”
'我就想没什么能轻易解决你。'
苍老的声音,家里除了没言语的巴哈,大概只有桀诺爷爷了。
“靠,你们玩什么,派个代表来说话。”
……
又是一阵沉默,但黑濯听见他们为了抢话筒而大打出手,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