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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世姣莲-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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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皇不知为何朗笑起来,夕莲努努嘴问:“为何要绊跤呢?”
  “皇宫里的路还算平整,西蜀地势奇特,崇山峻岭,城内也大多是坡道,步行的话,恐怕你要很吃力哟!”
  夕莲笑答:“陛下既称我为皇后,自然就用不着步行的。”
  “丫头个性率真,朕喜欢,不如留在宫里小住,也免得打扰他们办大事。”女皇似笑非笑瞥了眼昭颜,伸手握住夕莲的手,“看你这双眼睛,像我们西蜀女子。”
  夕莲眼角余光扫了眼司马昭颜,女皇正色道:“你瞧他做什么?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哪儿轮得到男人来管?”
  夕莲掩口而笑,差点忘记了西蜀是以女子为尊的。她正想满口答应下,昭颜却忽然开口说:“她不能留在这里,小侄会专门派人保护她。”
  “是吗?男人是该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女皇忽然加重了几分语气,“若是保护不周,你可要后悔莫及呀!军队的事,一会你皇叔来与你说,朕得上朝去了。”
  “恭送陛下!”
  夕莲轻移几步送女皇出了殿门,侧过头冷冷说,“保护我?何不实说是监视我?”
  昭颜嘴角牵强一笑:“你当真如此不想见到我,住在皇宫也无妨。”
  “你怎么不告诉女皇,我不是皇后,不过是你一名侍妾而已。”她语气平淡,却字字凶狠。
  “再没有立新皇后之前,你仍然是我的皇后。”他说得平静无奇,这话语是如何从咽喉挤出来的,恐怕无人知晓。
  “我欠你的,所以不论你怎样对我都可以。”夕莲走近一步,凝视他的眼睛,“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曦儿,哪怕让我做婢女也好,我要伴在曦儿身边。”
  他发现她凤眼中的倒影那样冷漠无情,这就是现在的司马昭颜么?他为何会怀念从前自己痴傻的模样?他伸手抹去她眼角滚出的泪,轻声安慰:“夕莲,没有名分,你也还是我的夕莲。”
  “可你再也不是我的司马昭颜。”夕莲撇头的瞬间,蓦然想起卢后临终前说过的话:爱情对一个帝王的女人来说,太奢侈,敬之能给我的、是司马哲永远也给不了的唯一!
  原来她母亲就看不透,所以她也看不透。此生以往,她再不想要爱情,如果他只是要她的身体,那么尽可要去。只是她的心再也无法付出了。

  备战

  “你们是秘密进宫,因此没有受到应得的礼遇,侄媳妇,委屈你了啊!”这位王夫司马珏早年因一心要入赘西蜀被皇族除名,夕莲也是最近才听说。闻名不如见面,他身材有些发福,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好像永远都没有烦恼似的。夕莲不由心生羡慕,这才是真正的富贵闲人。
  “夕莲见过皇叔。”
  昭颜纳闷问:“皇叔怎么也能看出她是女子?”
  “啊?”司马珏笑眯眯指着他们俩,“你们一个板着脸,一个苦着脸,夫妻相嘛!”
  二人尴尬一笑。
  “皇叔,这回带她进宫,是想请西蜀御医帮她调理下身子。”
  “哦?身体不好?”司马珏点点头,“没问题,我宣御医来,侄媳妇你就随我的婢女去吧。”
  眼见夕莲出了屋子,司马珏啧啧道:“光看背影,这气势就非朝夕练就的。她不是出自皇宫,为何身上有一股皇家之气?”
  司马昭颜苦笑:“不是皇宫却胜似皇宫,她的待遇堪比一国公主了。”
  司马珏拍拍昭颜的肩膀,“别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随我来。”
  司马珏摊开地图,昭颜吃了一惊,这上面汇合了大褚、西蜀、南离和北方各族的精密地形和军事分布。这样详尽的地图西蜀如何得到的?
  司马珏随手拿了根卷轴在图上指画:“大褚军队的实力我们都清楚,中央集权,各个州府都没有调派兵力的实权,褚军强势是因为整合了全国的精兵,整个边防一气连枝,无懈可击。因此南离在过去的二十年都不敢来犯。”
  昭颜接着说:“但是卢予淳篡位之后,北方各族不断在边境扰事,南离更是以旧约无效的理由准备出兵。大褚的军队一半调去了南离准备应战,三分之一调去了北方分散至各个部族边境。兵散则势弱,聚则势强,卢予淳如此分散兵力,犯了兵家大忌。恰好西边空虚,我们可长驱直入到辰州,那里有被流放的大批御林军,集结起来共同北上去劝降北方各族,我们能解救北方之急,得到民心。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虽然大部分将领皆是卢家门生,但他们应该懂得这个道理,江山始终是姓司马的。”
  “你是说,轮番去劝降北方蛮夷?那么南离呢?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扁州百姓遭遇战祸!”
  “皇叔,我们兵力相对薄弱许多,若是再分出一支下南离,恐怕南北两方都无获胜把握。五指之更弹,不若拳手之一挃。我们并不想打仗,重拳出击,能从气势上压倒对方是再好不过,北方民族不过是些小部落,趁火打劫之辈向来是遇强则避。南离战事还未到一触即发的时刻,我认为,不妨先回金陵,卢予淳的虚伪王朝土崩瓦解之后,南离再无理由出兵。”
  “太险,昭颜,我们不能用扁州百姓的生命去赌。我们手上唯一的胜算都在你身上,但是你□乏术……无法同时顾及……唉,难办!”司马珏愁眉苦脸盯着地图,“而我又是西蜀人,不能名正言顺代你劝降。”
  “皇叔,司马家还有人在金陵,还有位林太后,她手中握有一道空白圣旨。”昭颜诡秘一笑,“我们在北方劝降的同时,派人传金陵事变的假消息去南离边境,在无法辨清消息真假时,双方都不会轻举妄动。我们迅速处理完北边事务便赶去梁州,卢予淳此时必定按捺不住,想尽办法引他出金陵,林太后再出面,留在金陵的四位老臣也可以帮上忙,一面劝服旧臣,一面响应林太后。”
  “昭颜,计划是不错,可是你没有上过战场,恐怕一切未能如你所愿。”
  “那就要劳烦皇叔,教我如何随机应变。”
  司马珏怔了怔,仿佛下了多大的决心一般语气生硬问:“你父皇,临终前可留下什么话?”
  “父皇说,要善待天下,还在我手心写了个‘忍’字。”
  “他向来厌恶战争,因此重文轻武,不断削减军队机构,导致卢家独揽大权。我与卢离晟在军中相识已久,行军作战他绝对要比我略胜一筹,但是性情暴烈、过于凶残。想不到,为了那个女人,皇兄竟然放任卢家坐大。结果是苦了自己的儿子……”司马珏感慨万分,拍拍昭颜,“昭颜,你忍了这么多年,绝不是白忍!忍者,能也,耐也,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相信你将来的作为,必定在你父皇之上。”
  昭颜望着地图上大褚那两个字,漆黑的双瞳更加深幽。
  干净的阳光透过镂空木窗铺陈在五彩斑斓的地毯上,床帏锦被也都是缭乱的色彩,看起来很是热闹。夕莲安然躺在这片热闹中,她的睡相一向是极好的,连鼻息都听不见。于是他紧紧盯着她胸前的起伏,深怕漏了一下。
  夕莲没骗他,西蜀御医也说她再也不能怀孕,可是她还未过双十年华,他多想和她再生个女儿……如果在骊山时他把一切都告诉了她,是否一切会不一样呢?他们之间究竟是谁负了谁,恐怕穷极一生他也想不通的。
  “我梦见曦儿了。”
  夕莲忽然醒来,柔声说了这句话,昭颜握起她的手,“别担心,曦儿很好,明公公和林太后、锦秋都在乌镜台照顾。”
  “他们都是你早就安排好的是吗?”夕莲坐起身来观望一圈,接着轻描淡写说,“不知是他们对你太忠心,还是你太狠心。”
  昭颜手上加重了几分力气,将她的手攥在手心,痛心疾首问:“我狠心,还是你狠心?你亲手将我送上绝路,我可曾埋怨过你半句?”这是他在肺腑里酝酿了许久的话,早已酸涩不堪。
  夕莲额前几缕垂下的发,遮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可是我得到报应了,你开心了、你可开心了!我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们说我是一只伺候过两朝皇帝的狐狸精!他们说我连曦儿是谁的孩子都分不清!可是你心里清楚的很,曦儿是怎么来的?是你对我用强,是你将我禁锢,是你对我软硬兼施,是你逼迫我爱上了你!”
  “你手段用尽,让我动了心……你诈死,让我后悔欲绝……司马昭颜,君无戏言。你说弱水三千你都只要我一个,可你却要把我丢到阴暗的角落,让所有人都来嘲笑我!我什么要爱你,为什么要爱上你?!”
  她泪流满面朝他咆哮,就像一个疯妇,昭颜将她紧紧搂住,不发一言,只是越来越紧。她爱他,多可爱的话语,他本该心花怒放,却为何痛不欲生?夕莲……夕莲注定是他的致命之伤,她难过,他又怎么会开心?
  他贴在她耳旁细语:“夕莲,给我时间……等大局稳定,我会给你交代。”
  夕莲咽了咽泪水,满目委屈,“如何交代?他们不吊死我算我命大。”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需要你,我需要你陪在身边!夕莲,其实我很害怕……我需要你。”
  他细沙般的声音融满了她的耳朵,一分一分涔入心田,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容易心软?明明下定决心要坚守心防,一下子就溃不成军。
  夕莲觉得是不是五石散又发作了,她就鬼使神差答了句:“好。”
  昭颜惊喜托起她的下颌,眼睛弯成月牙般的形状,他以为以夕莲的刚烈傲性,断然不会委曲求全。夕莲枕在他肩上,心中一片安宁,哽咽道:“我会陪着你,不过我们还是少接触,我不喜欢他们看我的眼神。其实他们就是怕你儿女情长耽误正事,我能理解。以后,我们远远的保持距离,尽量少让他们操心。”
  昭颜微笑点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她受的苦够多了,从始至终最痛苦的人不是他也不是卢予淳,而是夕莲。三千弱水他不能只取一瓢饮,但是他心里永远不会有第二个女人!“夕莲,你相信我么?我会给你幸福,一定会。”
  夕莲抬头撅着嘴答:“不信你怎么办?难道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看着她睫毛上还挂着泪,表情却变化多端,就像一只没心没肺的小狐狸,他笑了。
  在出兵之前,他们在郊外一处清雅的院落落脚,秘密准备辎重,制定详尽路线。
  邬云姬按御医给的配方定时给夕莲抓药,第一次拿到药包的夕莲很纳闷问:“这个要怎么吃?”
  邬云姬从来不掩饰对她的鄙夷,没好气说:“洗衣做饭不会就算了,怎么连煎药都不会!你会干什么?”
  夕莲仔细想了想,“我会使唤人。”
  “那你自己慢慢使唤吧!”邬云姬往榻上一坐,翘起二郎腿。
  夕莲揣着药包昂首走了出去,熬药而已,她就不信没了邬云姬她能病死。
  走到小后院,夕莲刚想进厨房,发现顾曜正蹲在园子里刨什么东西,她便走过去瞧瞧。
  “顾曜,你在干什么呢?”
  “啊?”顾曜抬起头,满脸灰土,一咧嘴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刨番薯啊!这里真好,遍地都是番薯,好像是野生的。”
  夕莲难以置信看着他身边一大框奇怪的东西,“这就是番薯啊,我从未见过。”
  “嘿嘿,你当然没见过。”顾曜递了一个给她,满手泥土,“尝一个,很甜的!”
  夕莲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举起手中药包推托:“不不,我要去煎药。”
  顾曜点点头,又问:“你会煎药吗?我帮你吧!”
  夕莲笑眯眯应道:“好啊,你教我。”
  她穿着土黄粗布衣,斜斜的辫子搭在胸前,只是那双娇嫩素白的手透露了不一般的身份。顾曜看得愣了好一会,低低吐了几个字:“你们长的真像。”
  夕莲狡黠一笑,“你喜欢云姬吗?”
  顾曜不好意思挠挠头,脸都红了,“你看出来了?”他三两下生好炉子,教夕莲煽火,“可是她一点也不喜欢我。”
  “或许是因为你比云姬小几岁。”
  顾曜脱口而出:“可公子也比她小。”
  夕莲一怔,“她可喜欢公子?”
  “当然了,要不天天粘着他?还给他做好吃的,她就从来不给我吃!”顾曜气呼呼煽了下炉火,结果煤灰四散,喷了夕莲一脸。“啊!”夕莲紧紧闭上眼,顾曜慌了,忙拉她起来,“来这边洗洗吧!”
  邬云姬恰好进了厨房,瞪着顾曜拉着夕莲的手,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顾曜才反应过来,赶紧松了手,赔着笑说:“我在教她煎药。”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谁,她的手你随便可以拉么?”邬云姬把夕莲拉了过来,“药煎好了送过来!”
  顾曜委屈巴巴望着她,邬云姬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走了,他心中感慨万分,西蜀真不愧是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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