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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西楼-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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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佑安神色一变,西楼看在眼中,心中了然,“呵呵,果真如此,看来我猜中了!那里面是凝冰兰,对吗?”

    李佑安见已瞒不住西楼,点头默认,“西楼,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骗我伤重,让我去偷凝冰兰,最后害得我差点回不来!李佑安,凌夜,你真好!你是做大事之人,处处算计别人,到头来连我也算计在内!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地喜欢吗?我和云纤尘有什么区别,一样笨到让你利用!”西楼的声音哽咽了,痛感袭来,心爱之人也将自己利用在内,任谁也不能接受!

    “西楼,我要凝冰兰是为了破一处机关,我那日的确伤重,只有你识得凝冰兰,也只有你能取得!那些日子你因为云纤尘地事情误会我,不愿理我,所以我才会出此下策!即使当时我求你,你也会要知道原因,可是那里机关重重,我担心你盗取凝冰兰后,硬要随我前去。我不想你卷入是非中,反而危险,故而不如实相告!”

    李佑安伸手欲将西楼抱在怀里,可西楼却步步后退,不让他靠近。

    “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难道彼此喜欢不应该坦诚相告吗?为何你总是以保护我为名,不让我走近你的心呢?对云纤尘的事如此,对凝冰兰亦如此,你要我如何相信你?就算你有千般理由,但是这样不能彼此交心的爱,我不需要!”最后那句西楼几乎是吼出来的,面对爱人有心利用,不论出点为何,欺骗就是不能,她无法接受!

    西楼含着泪水,跑出了李佑安的房间,一路冲回了自己所住的小楼,关上房门,不管李佑安如何叫门,她始终不开,“你走!不要来烦我!”

    李佑安叹息一声,不再敲门,静静地站在门口良久,他思索着,也许真的错了!可现在再怎么解释也是枉然,她不愿听,也听不进去!也许不该一味以自己地想法来猜度别人,原以为保护她,却让她离自己更远!但是,西楼既然说了在意自己,那就还有机会!

    一场大哭,连送饭的丫鬟也被她拒之门外,西楼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外面已是黑漆漆的一片。

    “你醒了!为什么哭?李佑安欺负你了?”尘的声音在床边响起,手指轻轻地抹去西楼眼角残留的泪水。

    “你怎么总是偷偷进来?”西楼转过身去,不让尘主为她拭泪,尘收回手,心里有片刻的失落,随即答道:“我说过,我是尘的时候,不会走正门来看你!”

    西楼扭过头来瞪了他一眼,“人吓人吓死人,你要是想我命长些,下次来访,最好提前送个名帖,也让我做好被吓的准备!”

    “我看你康健的很,吓不死!哭够了吧,眼睛肿得跟桃儿似地,过来,我给你上点药!”

    “不必了!”

    “过来!”尘主点上灯,拉起西楼坐到灯前,取出上次给西楼搽的那种药膏,“眼睛闭上!”

    西楼瘪瘪嘴,“真麻烦!尘,你现在越来越嗦了!”

    “是吗?你再说,小心我一会儿让你说不出话来!”尘故意恶狠狠地威胁西楼,可手下却十分轻柔,沾着药膏轻轻搽在西楼的眼皮上。

    “哦!”西楼不以为意,任由尘给自己上药,“尘,你不会骗我吧?”

    “会!”尘主直截了当地回答,让西楼很是沮丧,“为什么要骗我?”

    “我只说会,现在没骗你,以后等骗完你再告诉你原因好了!”

    尘主上完药,吩咐西楼不要睁开眼睛,从桌上的取了一汤盅,舀了一勺递到西楼嘴边:“你看不见,我喂你!张嘴!”

    “尘,你真凶!我不吃了!心情不好,吃不下!”西楼赌气,可是肚子里咕噜一响,却暴露了她的谎言,她按住肚子,“怎么这么不争气!现在叫唤什么!”

    尘主对着两眼红肿,涂了药膏睁不开眼睛的西楼,暗自偷笑,又将汤匙里的粥吹了吹,往她嘴边递了递,西楼闻到肉粥的香味,咽了口吐沫,张嘴就吃了进去。

    尘主一勺一勺地喂着西楼,说道:“以后,不准你为他哭!”

第一卷 李园风波 第118章 木莲之秘密

    并肩王府一切如旧,西楼吩咐钱管家送来所有的账册翻看,开始慢慢了解王府所辖田产、店铺的情况,一看才知,楚瑜风名下产业颇丰,茶园、酒肆、布店、粮油店、药铺,五花八门,百业聚齐,西楼暗叹,这老爷子还真是有钱!

    西楼正在翻开账册,钱管家来报:“李公子来了!”

    “嗯,你招待吧,不用回我了!若要见我,就说我身体不适,不见!”西楼继续低头翻开账册。

    自两人起争执之后,西楼总是躲着李佑安,一见李佑安就绕道。李佑安虽然每天过来看看,却始终不得见,让他也很无奈。他总是苦于找不到机会和西楼好好谈谈,亦不知如何做才可挽回,于是二人陷入冷战之中。

    西楼还算敬业,楚瑜风要她管家,她也上心,每本账册都认真翻开,以免出了纰漏。奈何对着一堆昭明文字写成的账册,翻了十几本后,西楼就头晕眼花,虽然用阿拉伯数字算算核对一二,可时间长了也很累,不知不觉中,她爬在案几上睡着了。

    一件披风缓缓搭在了西楼的肩上,她幽幽转醒,坐起身来,“你来了?这么热天,你给我搭件披风,想热死我?”

    “嘴硬!你开着窗坐在风口上,就这么睡过去,容易受凉!”尘冷冷地反驳西楼,“近日,你很勤奋啊?”

    尘主侧头看了看案几上堆积的账册,西楼急忙用手捂住,“商业机密,不许看!”

    “哈!你倒是看得死紧,我想看,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

    西楼仰头望了尘主一眼,继续低头看账,“你要查什么,别从我这里下手,我这人无利可图。就是个廉价雇工,兼职管家!只求一日三餐有瓦遮头罢了!所以要是从我这里出了纰漏,那我可要露宿街头了!”

    西楼说得郑重其事,尘主倒也配合,转身坐到她身后,“已经得到皇上亲封。怎么会让你露宿街头!”

    西楼笑笑。“寄人篱下耳!别说我了。你最近几日很闲?不用查你地宝藏了?怎么天天来我府里串门?”

    尘主摆弄着桌上地三足玉鼎香炉。漫不经心地回答:“嗯!你与李佑安生了嫌隙。有机可乘。所以我就来了!”

    “够坦诚!我喜欢!”西楼如今看待尘主就如老友一般。对与尘主这种正儿八经开玩笑地态度已经习以为常。不管几分真几分假。她都当作是老友对自己地关心。现在想来。每次在她最无助、伤心难过之时。都是尘在她身边安慰她!

    “喜欢什么?”

    “喜欢你……来看我!”西楼反应过来尘是在套话。赶忙加上一句。“有朋自府外来。不亦乐乎!”西楼和尘主聊得起劲。突然门口传来李佑安地声音。“你怎么来了?”

    “你来。我为何不能来?”尘主起身站到西楼跟前。西楼诧异地看了眼为自己添水地尘主。知道他故意气李佑安。转而又回头去看李佑安。说道:“李公子。我身体不适不便见客。您自去居所休息便是!”

    “楼,你还生我的气?”李佑安刚想再说什么,却看见尘主将茶水递到西楼嘴边,作势准备喂她,顿时怒火中烧,“楼,你喜欢他是吗?”

    西楼没想到一向涵养很好的李佑安,突然当着尘主地面说了句醋意十足的话。含在口中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可还是呛到了自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尘主“担心”地拍着她的脊背,为她顺气,“别着急,慢慢喝!”

    西楼斜眼瞪了尘主一眼,个个不是省油的灯,落井下石,尘是希望李佑安越气越好!

    西楼呛得说不出话来。李佑安看不下去二人亲昵。拂袖离去。

    西楼看在眼中,按下自己心头想要追上去的冲动!只是暗自叹气。罢了,既然选择冷战,就要忍住!

    “好了!别演戏了,他都已经走了!”西楼挥开了尘主地手,又埋头书案账本间。

    “唉!就知道你放不下他!楼,你为何就看不到我呢?”尘主低沉磁性的声音说着这么暧昧无比的表白,换做别人只怕早就感动不已。

    西楼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奇怪地打量着尘主,问道:“尘,你把面具卸了,让我看看!”

    尘主卸下面具,露出那双深情的绿眸,西楼摩挲着下巴,思索着,“是你,没错!这容貌对了,怎么今日说话有些不对劲?听你说这么激动人心的表白,实在有些不适应,还是那个冷冰冰的家伙比较对我胃口!”

    “既然如此,那我走了!明日再来看你!”尘主戴上面具,暗绿双眸闪过一丝失望,恢复了冷漠,刷一声掠窗而去。

    西楼瞥了眼那抹玄色的身影,幽幽叹息,你的情,我不知该如何回应!也许……如果先遇到的是你,我会爱上你!

    可这种婉拒地“真心话”,无论如何她是说不出口!西楼暗嘲,有时想想这样接受尘无偿的关爱,太自私,所以才会选择用朋友间的玩笑化解尘若有似无地表白,这样才不会让二人尴尬!尘他明明心里清楚,可为何还要这样对她?

    “既来之则安之,等事情来了再头疼吧!看账看账!”抛开烦乱的思绪,西楼抄起账本,继续埋头“苦读”……

    一连两日,李佑安都没有出现,尘倒是常来,西楼依然如故。对于尘,她还是愿意将他当作朋友,就算是朋友的外衣打掩护,她也乐意为之,因为感情太累人!

    临窗对月,西楼双手托腮,仰头地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想着,离皇宫夜宴已经过去十日了,卓夫人为何还没有来?离佑安不再来王府已经三日了,日子似乎清净了。可心却空荡荡的!唉!

    就在西楼静静对着月亮呆的时候,一道人影闪过,西楼懒洋洋地伸了一下腰,“既然无聊,不如出去看看是何方神圣,我这并肩王府似乎没有什么宝藏秘密吧?”

    “嗖”西楼掠窗而出。直追暗夜黑影而去。

    西楼一路尾随黑影来到栩都一处宅院,眼见黑影翻墙而入,西楼疑惑,并肩王府也有这样的高手吗?暗探?高人?

    她敛了气息,腾空跃起,足尖轻点踏着院墙跳上了院内屋顶,细细辩听屋内的动静,听见有人声,西楼小心翼翼掀开屋上瓦片。留出一道缝隙,趴下了观察屋内的情况。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屋内,其中一个熟悉地身影闯入了她的视线李佑安。或者此时该叫他凌夜才是,红色面具覆在脸上,白衣裹身,正与对面地人交谈。

    西楼翻了个白眼,白衣修罗面具,白无常再现!李佑安搞什么鬼,刚才肯定是故意引我出来!以他的功力怎能不知道我在跟踪?既然你要我听戏,给你个面子,听了到,如约十日后前来,请先生为晚辈解惑!”

    李佑安对面坐着的青衣男子,也以面具覆脸看不见真容,接过李佑安递上的木盒,打开来取出莲花木簪,看了又看,点点头,却不吭声!然后用手蘸着杯中之水。在桌上写了“天门圣物”四字,随即抹去。

    屋顶上**的西楼隐隐约约就看见了“天门”二字,心里嘀咕,云家和这个地方有什么牵连?

    “晚辈,多谢先生指点!”李佑安收回了木簪,起身谢过,恭送了那黑衣人出门。

    待到黑衣人离去,李佑安望着屋顶,朗声道:“楼。下来!”

    西楼居高临下。俯视李佑安,“拜托李公子不要这么叫我。楼下来,怎么听都不像是在叫我?你叫谁?”

    “西楼郡主,凌某请您下来一叙!可否?”

    “为何你不能上来?!”西楼索性坐到了屋顶上,打量着李佑安。

    李佑安摇摇头,飞身上了屋顶,坐到了西楼跟前。

    西楼眼睛看着天上的月亮,先开口问道:“为何引我出来?”

    “听我讲故事!”李佑安仰躺在屋顶上,侧头看了看西楼,“要听吗?”

    西楼点点头,李佑安便给她讲了个江湖地故事:原来,暮宗和坤宗份属天门,二十年前天门一夕之间被人灭门。圣物“木莲”丢失,紫暮云连同暮宗也一夜之间消失无踪。坤宗留守天门本帮地人全部被杀,只有在外寻物的宗主及亲卫不足百人才幸免遇难,因此无人知晓天门因何被灭,被谁所灭?

    “紫暮云是暮宗宗主,而你凌夜是这代坤宗宗主,你一直以来所调查的就是谁和天门灭门一事有关?而云家的传家宝正是你所寻找的灭门时丢失的圣物木莲,那你怀疑云家,还有紫暮云和天门灭门有关?”

    李佑安听了西楼的话,点点头,“因为在云家医治云夫人,偶然间听她提起过此物,后来我几次溜进云家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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