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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额度-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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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莫约两年前高家注资与政府合作的建构案,因为内外部的纷扰不断,一度传闻差点就破产流标,外界都在猜测跟他疑似拒绝与副市长女儿的婚约脱不了关系。

但就在危急存亡之际,连他的财务秘书都负荷不了压力脱股请辞时,高秀明用行动证明高氏企业面临资金掏空的破产疑云都是子虚乌有,他在记者会上跟正副市长分别握手剪彩,宣告政商融资案件成功夺标,并顺利把自己的公司推展至在北都具有主导地位的物业发展公司。

“继市委有何贵干?什么话有必要把丁香带到你家说?今天这事,是打算跟我抹开面子吗?”

继佑刚轻笑出声,似乎觉得眼前三人各自的神态和彼此间的关系可笑至极。他调整了座姿,身体微微前倾,右手前臂撑在桌缘,手指轻叩桌面,斜眼瞟向窝在高秀面怀中的丁香,笑道:“这你可要问你的宝贝了。他既然有东西亏欠于我,我请他来府上坐坐,不为过吧?”

丁香委屈得睁大眼睛,他狠狠瞪了继佑刚一眼,又愤然抬头对高秀明道:“秀明,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本来以为可以自己解决。”

高秀明见丁香气得眼眶都红了,不免心疼得缓了音调,问道:“什么事?”

丁香难以启齿,纤瘦的身躯因为愤怒而些微的颤抖。

继佑刚笑道:“素来听闻钢琴才子丁香千金难求公演一曲。我出了两倍的天价邀请他在募款会做慈善演出,他居然在当天毫无预警给我霸演,拿了钱却不做事,这就是高总教出来的?”

高秀明一听,略带不悦得责问丁香:“你什么时候接的活动?”

丁香气息不稳,神情愤然,好一会才撇嘴咬牙道:“的确是我接了没错,我想说是募款会的演出,能做好事我当然愿意。”

高秀明有些心疼,劝问:“那为什么毁约呢?”

丁香抬起头怒视继佑刚,用无声的怒焰指控他。

高秀明再次看向继佑刚时,眼神温度尽丧,他冰冷得质问:“继佑刚,你做了什么?”

“劝你说话客气点。”继佑刚突然站起身,踱到离高秀明不远处的书架旁,翻脸比翻书还瞬间,他撕开电视机前政治偶像那套虚假的笑容,俊美的脸孔气势凌人:“不管怎么说,这笔损失我都要讨回来。”

丁香再也受不了,指著继佑刚破口怒斥:“你逼我帮游友伴奏!你事先根本没有跟我说有邀请其他的乐手!他叫我做伴奏,这根本是在污辱我!”

“丁香……冷静点。”

“伴奏又怎么样,这种全国瞩目的募款大会,请你是看得起你。你在签合约的时候看到价钱一根眉毛都没抬,既然同意这个价码,我要你做什么,不都理所当然吗?”

“理所当然?你觉得理所当然?你……你、知不知道,这对我、对我来说代表什么,你根本就不懂!”

“我看得懂合约就够了,你也应当如此。”

高秀明把丁香揽进怀里,轻轻得拍他的肩膀,沉声道:“我听闻继市委向来追捧丁香的音乐造诣,他过去每一场钢琴演奏会都不曾错过任何一分钟。”

高秀明轻蔑道:“我以为你懂得欣赏,看来我们两个都有眼无珠。”

“的确。”继佑刚随即回道:“素闻钢琴才子丁香如乐坛清泉,弹琴技巧卓越,曲调细腻脱俗,本以为优美的音乐应该跟本人如出一辙,没想到清高用错了地方,再美的莲花也只存在于一团污泥罢了。”

继佑刚回以无懈可击的笑容:“的确是我有眼无珠,而高总只为了一朵小花甘愿身处污泥,这要不是情人眼里出佳人,就是眼瞎了。”

“你!亏你还是公众人物!没想到就是个说一套做一套的小……”

高秀明拦住丁香,示意他慎言,丁香起先很委屈,但还是顺从得把五指交叠在高秀明捂在他嘴角上的手掌。

高秀明烦躁得搓揉额角,他思考片刻,抬头丢出一句:“违约金多少?我全数奉陪。”

“秀明!”丁香立刻瞪直眼:“是他事先没把内容说清楚,你根本不必理他。”

继佑刚勾起一抹冷笑:“违约金?钱的损失事小,我早就发布所有媒体大众,有丁香的演出。他当著全国人民的面丢我的脸,你说这要怎么陪?”

高秀明气笑了:“继市委,照你这话,是打算跟我撕破脸了?”

“言重。如今有谁敢跟高氏集团董事长过不去?”继佑刚从西装夹层抽出一支菸,辗转在修长的手指间,延续他流畅的动作,目光放肆得流连在丁香漂亮的脸蛋上,暧昧不言而喻。

“人情债,人情还,如何?”

高秀明闻言脸色大变,丁香也苍白失色,抓著高秀明衣襟的手一紧,高秀明赶紧握住丁香颤抖的手,把他挡在身后,面朝继佑刚勃然怒道:“这话什么意思!”

继佑刚挑眉,像猫捉老鼠一般盯著躲在男人身后的丁香:“高总很清楚我在说什么。”

“别开玩笑!”

继佑刚敛起笑容,冷漠道:“我从来不开玩笑,把人给我,这件事一笔勾消。”

继佑刚缓缓把视线从丁香身上转移到高秀明,玩味得欣赏他的失态。高秀明正欲发作,继佑刚却抢先一步说了一句更不能理解的话制止了他。

“不过,我要的是余时中。”

☆、六十一(上)

余时中站在高秀明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握紧拳头,不可置信他听到高秀明说了什么。

“时中,还不去帮继先生点菸。”

高秀明的声音缥缈如烟,彷佛在千里之外,又彷佛在每天都会出现的梦境中。

梦境中,高秀明背对著他,对他说:“时中,毕业了,也该好好思考未来的规划,老是待在家里也无益处。”说完,男人就转身离开房间。

他永远记得高秀明说这句话的语气,温柔缥缈,如烟似雾,他缓缓走到露台,外头阳光普照,微雨才刚刚停歇,澄净的天空似乎留下彩虹的尾巴,空旷的天际直直坠落在大楼中庭,他方才就是沿著这座中庭走回家的,中庭外是大理石斜坡,斜坡上停著熙熙攘攘的车辆,他经过一部再熟悉不过的车牌号码,车没有熄火,上面坐著另外一个人。

接著过没多久,向女士因为身体抱恙,高秀明把她接回家照理,余时中在她搬进来之前,就背著整理好的行囊,没有再回去过。

这种感情看似很清澈,但潜到水中才发现,里面悬浮各种颗粒大小的砂砾,他害怕的不是混浊的水,而是害怕混水沉淀后,水面照映出来的样子,不再是他所熟悉的面貌。

“菸都不会点?”

余时中木然抬起头,他还记得上次得助于继佑刚,于是随手抓过桌面上的打火机,凑到继佑刚的嘴边。

火光在空气中划破一缕菸,继佑刚握住余时中的手掐断刚点燃的打火机,他衔著菸,不疾不徐得发号施令:“你先点。”

继佑刚原本是要余时中自己也点一根菸,再用他含住的燃菸,把余火渡给他,谁想余时中居然直接拔出他口中的香菸,用双唇夹住,然后摆弄指骨分明的手指把菸点燃。

余时中熟练得含著菸,重重呼出一口气,很不舍得抽出香菸,举到男人的嘴边,脸上面无表情。

是个男人谁又会拒绝,继佑刚心想要是余时中是个女人,他现在含住的就是他香艳的口红印。

“妈的。”继佑刚低骂,再次含住菸,他猛然握住余时中的手,使力一扯,青年漂亮的腰身就落在自己的臂弯中:“谁叫你这样点菸的?天生的骚货……”

怀里的人狠狠抬起膝盖往他双腿之间猛踹,继佑刚惊险之余,差点松开手,他猛然施劲,反身把余时中用力压在办公桌上,使青年的腰脊顶著桌缘,后背悬空,他用单脚分开余时中的双腿,反折他的双手禁锢在背后,动弹不得。

继佑刚一系列漂亮的动作毫无空隙,然而这点禁锢对于余时中根本不算什么,真正压制得他动弹不得的是继佑刚随之而来的刻薄讽刺:“高秀明送给我的,就是不听话的狗?”

余时中冷声道:“就是狗,也是认主人的。”

“喔?你是不是忘记他刚刚才为了一个小情人,把你拱手任我处置。”

继佑刚满意得在余时中俊俏生姿的脸上看到痛苦的裂痕。

“不要颠倒是非,提出无理要求的明明是你。”

继佑刚没预料一向给人印象温顺的余时中会顶撞他,他在高位习惯了,尤其听不得其他人接二连三的顶撞,要是平常他可能一个巴掌就扇下去,偏偏余时中的挑衅在他眼中就像小猫挠痒似的,特别有情调。

继佑刚不怒反笑:“还有更无理的。”

他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随手翻了翻西装的衣领,余时中才刚脱离他的禁锢,又听见他隔著白烟,平淡得好像在谈论天气,道:“把衣服脱了。”

☆、六十一(下)

余时中饶是再冷静,修养再好,也控制不住满腔晃动的怒火。

“矫情什么?就你这副被男人玩烂的身体,还要立方碑吗?”

继佑刚勾起唇角,那眼神带著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浓重的兴味:“是我话说的不够明确,还是你给男人操习惯了,一天不给男人伺候就痒得难受?非得要我亲自帮你脱才心甘情愿……”

“闭嘴!”余时中的思绪全被愤怒占满,言语跟不上肢体的速度,他已经冲到继佑刚面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左手死死握成拳头,紧绷的底线一触即发。

“难道要闹到人尽皆知才甘愿?”继佑刚头一偏避开余时中上了膛的手劲,他豪不在意他的领子被人粗鲁得蹂躏,眼前喷红了眼的人儿比他矮了几乎一个头,在他眼中不但毫无杀伤力,更多的是垂死的挣扎,那不叫发火,叫玩火,余时中欲拒还迎得拉扯他的理智线,就像只被惹急的兔子,一双红通通的大眼睛泛著湿润的水气,上面写满诱惑的邀请。

继佑刚随著余时中揪住他的力道,顺势低头凑到他的脸颊,在他的耳畔低语:“给你两个选择,自己脱,或是我现在叫人把你绑在沙发上,拉开你的双腿,让我当著所有人的面前上你。”

余时中睁大眼睛,双唇抖得厉害却说不出话,似乎根本跟不上继佑刚刻薄又荒谬的提议。

“还不放手!”继佑刚冷声喝斥,复轻嗤一声:“还是你就喜欢在大家面前被上?”

余时中放开继佑刚,浑身因为盛怒而颤抖不已,他甚至萌生要是这个人渣今天敢碰他一根寒毛,他就是杀了他也要跟他拼命的念头。

他看见男人飘移的目光,大惊之下扭过头去看门外是否有动静,等他意识被耍弄了,后方高大的身影已经覆盖他所有的光线。

余时中下意识往后退,继佑刚一个箭步扣住他的手腕,在余时中反击之前抓开他的衣领,几乎是用撕的解开他的衬衫钮扣。

余时中脑袋一蒙,反手就挥出拳,刹那,他胸腔突然剧烈收缩,空气一瞬间被挤成碎块吞不进肺部,肺像是破了洞,每吸一口气都从破洞泄出,他不得不松开握紧得拳头,试图找回呼吸的频率。

继佑刚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迳自拉开余时中的衣衫。

他伸出手掌覆盖余时中平坦的胸膛,在左胸腔的位置来回抚摸,那触摸不带有任何涩情的意味,指腹小心翼翼得磨擦底下搏动的心脉,倒像是在检查什么。

继佑刚越摸越疑惑,余时中胸膛上的肌肤一片光滑,触感好得超乎他的预期,没有丝毫缝合过的痕迹。

“为什么没有留下疤痕?”

余时中勉强自己大口吸气,艰难道:“什么?”

继佑刚的手还摆在他的衣襟内,见他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样,手指一转,重重捏了他一把:“你不是动过心脏手术?不可能没有留疤啊。”

“什么?”余时中叫了一声:“我、没有动过手术。”

继佑刚眯起眼睛,严厉道:“楼青云为什么要你?”

余时中掀开眼皮直视继佑刚:“上次抓我的人不是他吧。”

继佑刚没有回答,余时中又补了一句:“在医院那次。他才不会做会失败的事情……他要是真的想要什么东西,没有十拿九稳他不会出手……”

“的确不是。”继佑刚垂下视线,玩味得勾起嘴角:“你很熟悉我舅舅嘛。”

“那你怎么知道……”

“我也不是空口无凭,他们一口咬定是海市市长指使的,而且死活不肯说他们到底替谁办的事。”

余时中一听到楼青云三个字,就像被泼了一桶冷水,他冷静下来反覆思考继佑刚的话,突然道:“你骗我。”

“喔?”继佑显然没想过他会这么说,挑眉道:“为什么这么说?”

以余时中对楼青云的了解,别说他的个性和处理事情的手段,单就身分地位和公众形象就不可能做出如此轻率的举动,继佑刚身为他的亲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为什么骗他?又为什么知道他跟楼青云的关系?

余时中想不到太复杂的层面,他当初被高秀明收养后,就决议重新展开新的生活,断开与过去的连结,他也的确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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