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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额度-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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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查户口啊?”余时中一愣:“他是医生。”

“是么。”黄元挑眉:“他爸跟他哥可不是这么热心助人的职业,我爸说他们家没那么简单,少来往为妙。”他顿了一下,见余时中满脸严肃,笑道:“别这样,我这么劝你也是满怪的,你们感情很好?”

“嗯,还算不错吧。”他补充一句:“他跟我大哥很熟。”

黄元古怪得瞥了余时中一眼:“喔,你知道他刚刚看……好吧,那就当哥们闲聊几句,啊你最近在做什么,还在玩你的电脑游戏吗?”

余时中见到黄元,也谈不上什么感觉,他以前在班上比较独立,没有太近身的朋友,黄元属于会打招呼偶尔聊聊天的那类同学,他那个人比较外向,一根筋走到底的人,长相阳光健气,皮肤晒成健康的小麦色,做人光明磊落又讲义气,在学校人缘非常好,也因为这样才会跟余时中有来往。

同样跟余时中比较有来往的就是谢堂和他那群高干子弟党,他读的大学比较特别,每个人都得靠一些关系才进的来,余时中高中没拿到证书,当初要进来读书,全是靠高秀明的打点。

黄元虽然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孩,但天生就有股天然的正气,他当初会进来念这所靠关系的学校是被家里长辈硬塞的,最看不起的就是谢堂那群仗权拿势的纨绔子弟,余时中当初一心学习,也没去管什么错综复杂的派系,所以在这两方人马之间刚好可以掌握到那个平衡点。

言谈间他才知道,黄元现在居然当警察去了,倒也不让人感到意外。

黄元搭著余时中的肩边聊边往外走,见万成侧倚在他的百万进口名车,立刻招手朝他示意。

“万哥,不好意思啊,占用你们的时间。”余时中只是草草介绍身旁的万成,黄元便能自然得叫哥,他拍了拍余时中的肩膀:“这我号码,难得见面就这样结束,扫兴。我们改天出来聚聚,顺边约书齐,山山他们一起。”

“怎么听起来他约的朋友都像是女生?”分别后,万成问他。

“没,是男生。”余时中讲得心虚,说实在刚刚黄元说的人名他一个也不记得,更别说男的女的。

“没想到你跟黄元是同学。”

“你认识他?”

“这哪有什么认不认识,他父亲警政署长,你也知道我大哥做的生意很多是走政府机关,他岳父那边的背景都是世代的官家,有时候大家走动得勤,难免会知道。”

“那他怎么不认识你?”

“傻瓜,我就一个小小的医生,人家正正经经的官家少爷怎么会认识我。”

“你就胡说吧。”

☆、七十(下)

饭后他跟万成去看了场电影,是部动画片,好像最近挺火红的,他记得晓湘好像就有跟他大力推荐过。

电影播放结束后,人群逐渐散离电影院听,余时中坐在软椅上盯著萤幕上的跑马字幕发呆,半晌才回过神,一转头就看到万成抱著臂满脸看他笑话的表情。

“走了吧。”

“还知道要提醒我?”万成吊著两边的嘴角都要裂开了:“怎么到哪里都可以睡著,电影不好看,还是跟我在一起很无聊?”

“没有。”余时中咕哝:“我就……比较困。”

“怎么了?嗜睡也不是好现象,你是不是晚上都熬夜,不然怎么大白天还是无精打采。”

“没有……”余时中说到一半,瞟到万成口袋传来的震动:“你先接电话。”

“刚刚放映的时候就响了,看看是谁那么想我……”万成掏出手机一翻,挑著眉毛接了起来:“秀明?什么事找我这么……待会吗,可能不方便,怎么了吗?”

万成抬眼看了余时中一眼,却见他反应很平淡,心下迥回,嘴上则从容得回应高秀明的话,细听之下却吓了一跳:“医院?你怎么回事?不会是丁香怎么了?哪家医院,我待会就过去。”

余时中听到医院两个字整颗心都吊在嗓子眼上,不自觉揪住万成的胳膊示意他问清楚。

万成用眼神跟他说没事:“喔……你别吓唬人,向姨又怎么了?”

“先生,不好意思已经散场了,能不能麻烦您们先到外面去?”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他们坐在影厅的正中央,有清场的工作人员过来客气得请他们离场。

“什么声音?你在哪里?”高秀明隔著电话听到别的人声,随口问道,声音疲惫不勘:“若你有事的话,改天再来也可以,你就过来帮个忙,我说的话她半个字也听不进去,你就听她说就好,全当作是帮我了。”

“好,这有什么。只是你还是得找机会和她好好谈谈,我再怎么亲毕竟是个外人,你要是想好要好好过日子,就把话跟她说清楚了……诶、你走反了,我车停在另一边!”

“什么?”高秀明拧著眉头,立刻就反应万成这话的内容:“你跟人在一起?难怪跟我说没空,原来是我打扰你了,先别管我,你赶紧把人哄好。这新闻大了,我得赶快跟诗诗姊报备。”

“什么?……你别,有点公德好不好,别学我二姊和老夫人那样瞎起哄。”

“哟。”万成通常遇到这种话题都是两个字带过,难得说了这么多字打太极遮遮掩掩的,瞬间就让高秀明来了精神,怎么能放过调侃他的机会:“谁啊?哪家闺秀终于打动铁打不动的万小少守了三十年的处男心,不是处男身不要紧,初恋总也是第一次,别觉得丢脸。”

“喔,看来你已经想好怎么跟向姨好好沟通了,不需要我了嘛。”

“算我说错话了,万成,我真心请求你来跟我妈谈谈,她年纪大了容易高血压,我怕说几句她脾气一上来就得进医院,她这次就这样。”

“好,我要过去再给你电话。”

“好,好,是我不识趣,我赶紧挂掉免得坏了你的好事。说真的,不透了一下吗?”

余时中一听到不是高秀明住院,便放松下来,而这通电话接下来的内容对他而言就不是那么重要,只是他依旧有些心不在焉,刚出门口就被万成唤回正确的方向,这不丢脸,倒是男人因为不放心,一直牵著他的手腕到上车。

他安安静静得坐在副驾驶座上等待万成结束通话,似乎是向女士身体欠佳住进了医院,大哥居然要找万成去劝慰,能为了什么事急到进医院,余时中大概猜得出七八。

万成讲著讲著,突然盯著他的脸不放,深邃的瞳眸载满不知名的波澜。

“那有什么……”万成摸了摸余时中的头发:“我这个人你还不知道?等过一阵子,时间到了自然而然。”

高秀明笑道:“那我静候好消息了,记得第一个跟我说。”

万成挂了电话,就看到隔壁的青年睁著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微微仰起头看著他:“什么自然而然?”

“没事,秀明她妈住院了,他要我去探望探望。你大哥没事,别担心。”

“嗯。”

“怎么了?跟秀明吵架了?”

余时中盯著挡风玻璃,不知为何突然噗哧出声,漾开了笑容:“我什么时候跟他吵过架了。大哥不管说什么都有他的原因。”

“看来秀明这个大哥做的太好了,把你教得服服贴贴,怪了改天应该叫他来跟我哥做点思想启发。”

余时中斜眼瞄他:“万成哥的大哥的确需要再多教育,怎么都过三十了还挑动画片子看。”

“看也看了,睡也睡了,还要你嫌我,就你最难伺候。”万成笑道:“怎么,我等会去医院,你要不要一起,顺便看看秀明。”

余时中皱著眉,鼻头都缩在一起:“不了吧,我……不方便吧。”

“你是说向姨?也是……好吧,那要不要跟我回家,我妈就挺喜欢你的,老跟我说找媳妇就该像你这样。”

余时中挑著眼皮瞅他:“我怎样?”

“好吃懒作又不爱出门,多好养。”

余时中好笑骂道:“标准可真够怪的。”

☆、七十一

抬起头,天空是灰的。

父亲时常跟他说,这个世界并非不是黑就是白,事实上,根本没有所谓的黑与白,有的全是混浊的灰。

他就不明白这个道理,是非黑白,对错曲直,这不是分的清清楚楚,只有被私欲蒙蔽双眼的人才会分辨不出来。

灰色,还真的是灰的,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所有的色彩都晃荡成一糊分不出差别的盲块,玻璃外的天空没有阳光没有云朵,纯灰色的阴天沉郁得吓人,仿佛滴墨晕染一池清水,最后一抹澄澈没多久就被他吐出的雾气糊在玻璃窗上,夹带湿意,水珠,混浊的雾气和淫秽的热度。

“还有力气分神,嗯?”

猛然一记深入,余时中含在嘴里的呻吟没能忍住,畏颤颤得渗出唇缝,强忍的情欲一旦找到宣泄的出口,就像水龙头般完全控制不住,他只能失神得任由淫靡的喘息从唇隙滴漏出来,正如他湿泞一片的下身,各种液体沿着大腿根部降下不同轨道的痕迹一直流至地板,在价值不斐的地毯上留下暗沉的印渍。

“啊……嗯……嗯、不要嗯……”

“不要什么?”

“不、嗯……再插、嗯……”

“再插是么?宝贝,这么银荡嗯?插这么久还不够吗?”

余时中气得眼前出现短暂的黑旋,杜孝之野兽般的低吟饥饿得啃噬他的耳膜,配上他喘息不止的娇吟,就是煽诱至极的饷餍。

他好不容易组织成言语的谩骂刚提上喉咙,立刻被身后没有在控制力道的撞击,快又狠的连续几下深根没底,全被顶个破碎,灰烟不剩。

他双手撑在明亮洁净的玻璃窗上,外面即是从高空俯瞰整座都市的景致,放眼望去皆是林立在精华区的商楼大厦,每座大厦上都坐落整齐的棋盘状方形反光玻璃窗,就像一双双乌黑的眼睛,全程目睹他翘着红肿的嘴唇,撅着窄小的臀,腰弯得几乎被折断,双腿被拉开到极限,后头紧致的小穴屈辱又不胜蛮力得吞吐着男人暴虐的欲望,才瑟缩得愈合又被粗暴的撞开,已经好几个小时过去。

他的双腿因为负荷不了长时间粗暴的对待,已经颤抖得不成样,要不是杜孝之一手提着他的腰肢,他现在绝对早在地毯上瘫软成一团。

而男人的另一只手则伸出两指插进他的嘴里,夹住他湿软的小舌,和着流泻不止的津液翻搅,用指腹摩擦他柔软的内壁,仿佛模仿下身激烈菗揷的动作,每个粗糙的茧纹都令人难以承受,男人恶劣得蹂躏余时中敏感的感官,和所剩无几的意识。

杜孝之玩够他上面的小嘴,贸然抽出被含得舒服的手指,唾液缠着男人的指尖牵出绵延不舍的津丝,余时中狼狈得咽下喉中的唾液,却还是渗出一大半,水淋淋得勾黏在杜孝之粗长的手指,令人不得不联想到其他的地方是否也是如此。

余时中清楚得看到杜孝之抽出手指的一幕,自己的舌头湿黏得吸附在他的手指上,好像舍不得杜孝之抽开似的,当下羞耻到想咬舌自尽,却只能无力得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男人贴紧他的耳尖,情欲交杂得低语:“谁在插你?”

余时中压根不想理他,或着说他完全没有余裕理会男人的提问。

“嘘,小声点,你扭得这么火热,不怕弄开烟雾探测器?”

余时中被男人逐渐不再收敛的速度和力道撞得害怕到不行,额头随着失序的颠簸一下接着一下磕在玻璃墙上,很快就磕出一片红印,他抽抽噎噎想求饶,出口尽是黏呼呼的呻吟:“不、不要了,真的、呜嗯……”

“你还没回答我。”杜孝之忽然掐住他的乳投,重重捏了一把,余时中顿时抽蓄一般激颤不止。

“啊!”说实在,那里早就没什么知觉了,做到这种程度哪有什么舒服不舒服,除了疼痛就是超过疲乏的麻木,根本没有其他的感觉,没有减缓折磨的方法,只能期待男人早点尽兴放过他。

男人除了用肉体征服他也不忘用言语剥夺他仅剩下一点点的羞耻:“谁在插你?谁能弄得你那么舒服?操你操得下面水流不止,湿得都快夹不住了,要是滑出去了,谁来满足你和你那缠人的小嘴巴,嗯?”

余时中咬紧下唇不愿出声,杜孝之这次不打算撬开他的嘴,而是用虎口钳住他的喉颈。

“哈嗯、嗯嗯嗯、哈……!”

“回答我,嗯?是谁在干你?”

“哈啊、”余时中吸不到气,惊慌得提尖嗓子,他天生嗓音中间偏低,还带着点少年的青涩,一下子拔高八度势必残破不堪,破得楚楚可怜不说,那几乎要被折断的呻吟更加惹火男人不可收拾的兽欲:“放手、哈……是你、你在干我,求你了、嗯、嗯……”

“我是谁?”

“你哈啊、轻点、求嗯……哈嗯、轻……”余时中擒着泪,随着耸动的幅度,断断续续的哭嚷时大时小:“杜、杜先生……”

“嗯?我在做什么?”

“在、嗯……啊、在干我,杜先生、在、在干我……”

杜孝之奖励式得吮吻余时中的唇角,循循诱导他用毫无自觉的媚调说出男人想听到的答案:“那我是你的谁?”

他的谁?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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