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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额度-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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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疯了,而是张紫的声音正在楼梯间,越来越清晰。

“时中?你在那儿?咦,人咧?”年轻大男孩特有的青涩声线回荡在宽敞的走廊,不一会就听到蹦蹦踏在木板上的脚步声。

啪搭啪搭,绝望的眼泪无声得滴落在杜孝之的肌肤上,男人却不为所动,他咬住青年纤细的脖子,像是对准青年透明的白肤底下如同斑藤的血管,沉声道:“给你选择,关上门,扶著它,还是就这样扶柜子。”

余时中狠狠咽下委屈的呜噎,恨不得把刚刚不争气掉下来的眼泪通通逼回去,也不许自己在杜孝之面前哭出声音,他哑声道:“门,关上门。”

其实关门跟不关没有什么区别,即使下了楼梯先看到的是门,但厨房是开放式的,即使侧面有门板挡著,从正面的吧台看过去根本毫无屏障,张紫只要稍微绕到客厅的转角,他正衣衫不整得委身于男人跨下的事实根本无所遁形。

张紫独自坐在电脑室捣鼓著,见余时中离开了好一阵子,连个脚步声或是跌个跤的存在感都没有,又想到这栋屋子的主人刚刚那个深沉的笑容,乍看之下还称得上疏离的客气,仔细一想半点笑意也没有。

他虽然男孩子心思大剌剌的,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尤其时中刚刚那个眼神,还有反常的举动,跟平常冷淡的气质根本搭不上边……

年轻人行动力之高,脑门充血就追了出去,心想这房子真是资本主义下迂腐的成果,天杀得大,连个走廊的木板都是一大块完完整整的木纹,而且隔音吓人得好,安静就是安静,这要是有人闯空,还真的完全察觉不到他正在偷哪间。

“时中?”他喊了好几声,循著原路走下楼,举头就看到灯火明亮的客厅,却空无一人,连那个气场强大的屋主都不见人影。

“时中?你在这吗?啊……”他一眼就瞧到拐弯处的吧台,吧台的后方隔著一扇木门挡住了入口,他什么都看不到,却直觉里面有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精神过敏,看起来很坚固的木门正隐隐约约得晃动著,像是在诱发他的好奇心去掀开它。

就在张紫触碰的门板时,果然从门后传来一个细微的声响,他没听清,满心想著都是时中,就伸手要去拉门把,那个声音又加重了一次:“不要、别过来……”

“时中?”张紫扬起语气问道:“怎么了,你在里面吗?门打不开?”说著就要去扳门把。

“别、别嗯……哈、不要……别打开!”门的另一侧断断续续得泄漏余时中短促的阻止声,几乎是咬紧牙根才会有的语气,张紫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用得著时中发这么大的脾气?

门后沉默了一阵子,又换了一种语气,开口便是轻微的喘息,和浓重的鼻音,混合在一起听起来像是刚经历一场嚎啕大哭:“你先上、去,我……我、我跟,姊、姊夫……说一下话。”

“你在哭吗?”张紫皱紧眉头,护短的保护欲立刻涌入他的胸腔,脑中立刻浮现刚刚余时中和他姊夫站在一起时诡异的画面,越想越觉得时中肯定是被欺负了,指不定他姊姊还合著姊夫一起欺压他,要不然时中怎么会一脸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这会居然还哭了,张紫撩起拳头就想硬闯进去把厨房掀了,不给那个敢在他这么个大活人面前欺负小舅子的混蛋一点教训,他他妈跟那个畜生姓!

“没有。”时中这次的声音就正常了许多,跟平时冷淡的语气一样,只是有点儿沙哑,青年压低声音道:“没事,你先去,我待会、啊嗯……待会、再上去。”

“你还好吧?”张紫担忧道。

“没事,真的。”青年声音疲软,态度却很坚决,他又急促得催促了一次:“你上去等我一下,快点、上去等我。”

“我和时中自家人说说话,无事。”一道明显比时中低沉许多的男音严厉得破入他们之间拖泥带水的话题,客气却具有威胁性的驱逐之意昭然若揭。

那种不容许他人犯进一步的氛围让张紫有些反感,但毕竟是在别人家里,时中也明确得表明他的意思,他再不甘愿也不好再坚持什么,再过去,就是别人的私领地了,这条界线跨不得。

张紫向门板说了句我上楼等你,就转身走开。

“唔、唔嗯嗯嗯……”

“哭什么?嗯?”杜孝之狠狠的肏他,每一下都整根末底:“有人在旁边是不是更兴奋,他一来你这浪穴就给我喷水,听到他的声音就爽得站不住了,还缩?把屁股夹紧,谁准你松的?”

“他一来你就咬,他一走你就松嘴,把我当什么了啊嗯?这么不情愿,把张紫叫回来看看你浪得夹不放男人的模样,顺便让他看看你这小舅子平常都是怎么攫著屁股吸你姊夫的。”

余时中半是失神得靠在门板上,他刚刚还能死命得阻止头敲在门上发出的闷响,现在却只能任由男人粗暴得菗餸,连带著肉体相连又分开的反覆摩擦,发出一下又一下规律的撞击声。

他刚刚被吓得绞紧身子,他知道他的身体有多紧绷,肉穴像是要绞碎蛰伏在里面冲撞的巨物,连杜孝之都难耐得低喘出声。

即使两人都煎熬得卡在肉体嵌合的折磨中,男人还是照旧发了狠心似的死命往里钻,余时中就是憋上最后一口气,也不准自己早被男人摧残稀烂的自尊,再任由这个丧心病狂的变态为所欲为得凌辱。

张紫一走,紧绷的危机才得到松缓,他心头一松懈,整个身体也跟著瘫软,后面夹著凶器的小穴更是像被酒液泡开的面包一样松软,熟知他体内每个角落的凶物怎么会放过他这点诱人的变化,带著蒙昧的服从,以及身心松懈的迷失,都让男人勃昂的情欲更加盛怒。

所有欲望一瞬间凌驾在理智之上,占有欲也好,控制欲,破坏欲,所有暴力又丑恶的原始欲望全赤裸裸得加诸在胯下的冲刺,只有肉体纠缠,叠股交欢的极致快感才能冲淡他想杀死余时中的念头。

“很会偷情嘛,宝贝儿,看来很熟悉要怎么说才更能勾引男人,是不是常练习,嗯?”

“是不是偷情让你感觉更兴奋,更爽?明知道只有我这根能填饱你后面这张银荡的小嘴,却还是饥渴得到处找别的男人拿东西塞满你?”

他的东西,要是稍微不管好,是不是对谁都可以这样毫无防备得献出服从。

只要一想到谁都可以替代他的位置驾驭青年妩媚的身体,心底的邪火就窜烧他所有深沉的理智,只剩下占有欲疯狂的咆啸。

杜孝之掐著余时中潮红又涣散的脸孔,脸颊两侧都是淫靡的汗水津液,湿润他的睫毛和唇缝,没有焦距的瞳仁和上翘的眼尾都是懵媚的服从,他眼中浮起著冰冷的杀意,冷笑道:“骚婊子,是不是不把你干死,你就不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了?”

男人全神贯注在猛烈的驰聘,沉默猛干了十分钟,才稍微缓过失控的劲头,厨房内鸦雀无声,只剩下肉体赤裸裸的碰撞声,青年相较之前因为害怕被发现的致命紧致,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小嘴即使被强迫吞吐蛮横入侵的凶器,也像是为了容纳他而拼命讨好得撮吮。

“爽吗?宝贝,谁在干你?”杜孝之伸出胳膊垫在青年的脸颊下,防止他的额头再继续嗑碰,原本是疼惜他,没想到指间却被一股湿热的窒腔包覆,杜孝之倒抽一口气,差点反手就把青年压趴在墙上。

余时中被干得神绪涣散,意识离他忽即忽离,模模糊糊看到杜孝之伸出手,下意识就张嘴去含住最粗的两根,用舌头轻轻吮舐。

杜孝之气得把他狠狠按上墙,用深埋的硬物粗鲁得把他钉在自己的身上。

“谁准你用嘴含的?看到粗的东西就忍不住去吸吗,谁让你这么骚的?”杜孝之毫不留情得说出羞辱他的坏话,余时中觉得那些下流话比皮鞭抽在肌肤上还要辣痛,简直痛入骨髓。

杜孝之压低声音:“别给我装乖扮骚,小嘴巴安分点,下面给我专心夹,别松了我们今天就搞到你不敢再放松,让你的好朋友在旁边看你夹男人可以夹得多紧。”话虽这么说,男人却夹住他的舌头翻搅著他的口腔。

“嗯、唔唔、别唔……”余时中被翻搅得难受,耐不住得呻吟:“不……杜先、不要……”

“嗯?喊什么呢?”

“姊夫、呜求求你,姊夫……”男人松开手,余时中喘急了还是要求饶:“放过我,求你……姊夫,先、先出去好、吗……啊、嗯嗯嗯……好痛……”

杜孝之低笑出声:“你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吗?姊夫是什么关系嗯?”

“姊、姊的丈夫。”余时中想要赶快结束这场煎熬的性事,张、张紫还在楼上呢,他就算脑子不清楚了,还知道杜孝之是在处罚他,他卯足全力配合杜孝之的动作,颠著脚尖努力把腰送出去,也顾不得羞耻还是霪乿,只想让他赶快尽兴,赶快抽离他的身体。

杜孝之当然察觉到他身下的小妖精做的什么打算,他掐住余时中不断乱扭的腰肢,深深楔进他的体内,低语诱哄他:“你跟姊夫正在做什么?”

“做、莋爱。”余时中脑门一白,直接脱口而出。

“背著姊姊和姊夫莋爱呢,你可真银荡。”男人刮著他脸颊的汗水,轻漫得调笑他。

“我、没有姊姊啊……”余时中快哭了,他又累又怕又委屈,却没有人能救他。

“你说这姊夫要是没了姊姊,那能是什么?”杜孝之凶狠得侵犯他的身子,语调却是温柔的:“宝贝儿,说话啊,这姊夫不就是丈夫了?”

“嗯、嗯,是丈夫。”

余时中温顺得捣著头,大眼睛湿漉漉的,像只小猫咪般轻轻舔吻著杜孝之慑人的目炬,他趁男人还想逼迫他说出更加不堪的话前,先发制人去挑战男人的底线,他软泞泞得重复:“是丈夫,那、姊夫……可以射进来吗,可以射、给我吗、全部、……求求你……”

男人低咒一声,拽住他的肩膀狠戾得把他压上隔壁的流理台,他拖著他们 相连的臀部挪了两大步,顶得他双眼泛黑,几乎空窗了两段惨淡的记忆空白。

他的上半身贴著大理石,早就被捏到瘀血的乳投可怜兮兮得挤压在空气跟冰冷的硬物之间,没有平时温暖的怀抱,余时中冷得浑身发抖,下半身却如地狱般灼烫又黏稠,男人挤进他的双腿间,彷佛要把他钳进他的肉体内一般得窒密,滚烫的凶物嗜血得攻击他最脆弱的地方,他失神得祈祷著昏厥带给他的解脱,直到那股热流灌入他的体内才痛苦得降临。

☆、一二九

“谢谢你。下次,我请你吃饭。”

“你跟我客气什么啊?记得上线别拒绝我邀约就好。”张紫习惯性想伸手去揉余时中的头发,但看到青年步履不稳得倚在门框边于是只好作罢,绝对不是因为旁边那两束危险的视线太过慑人,简直像是要把他烧成烟灰。

张紫担忧得瞅著有气无力的余时中:“你没事吧?怎么看起来这么累?”

余时中摇头,睫毛整齐得下垂:“没事。”

张紫深呼一口气,朝著跟他身高相仿的男人致意:“非常抱歉打扰你了,那我先走了。”

杜孝之风度甚佳得摇摇头,俨然一副男主人的派头:“我让人送你出去。”

“我送你……”

男人在青年闪烁异议之前,不顾青年的意愿一把揽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柔声道:“时中身子不太舒服,就不送你了。”

“……”余时中不好在别人面前太过挣扎,但也实在摆不出笑脸被一个男人这样当众搂抱。

“啊,别麻烦,我自己出去就可以了。”张紫扯出一张阳光的笑颜:“时中,那我再联系你。你待会试试电脑如何,啊。”

一直过了好几天,余时中躺在床上还是心有余悸,即使这几个晚上,杜孝之抱他的时候又恢复平时正常的模式,但他却怎么样也忘不掉杜孝之在别人面前弓虽。暴他,虽然以前也有类似的经验,但杜孝之已经很久没有对他做出这种类似弓虽。暴的xing爱。

这样一想又觉得自己傻逼透顶,说白了,哪一次性事不算是弓虽。暴,他只是一个满足欲望用的玩物,谁会心甘情愿被另一个男人这样侮辱。每一次被杜孝之侵犯都应该感到可耻至极,他竟然还不知羞耻得认为那是一种被需要的证明。

杜孝之喜欢的,不就是他这张脸,以及霪乿又下贱可以任由他玩弄的身体吗,他每次拉开他的大腿的时候都是这样说的,他怎么就以为、男人是有一点点,有那么一点点爱护他的。

他、他哪一次哄他,不是为了把他拉上床,别说床,杜孝之根本就不爱在床上干他,随处随地只要他兴致好,把他裤子一脱,就可以直接爽一把。即使他发高烧,男人照样硬了就插进来,有时候他脾气不好,一连几天根本不让他穿衣服,只准他披一件过大的衬衫,随手把他往餐桌或是落地窗一按,他根本无从反抗。

这、这就是妓、妓女吧,他早在当初放下所有脸面去求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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