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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他抓得我这么疼,看来我没有做梦,也没有去见马克思。
他的唇压下来,用力按在我的鼻子上,把我那本来就不怎么挺的鼻子压得更塌,他用力咬着我的脸,疼的我直哼哼,然后舌头在我的口腔中肆虐,无目的地纠缠,他的手掌没有规律却用陷进去的力量抚摸着我的背脊,发了疯一样将我往他的怀里按,明明已经抵的硬生生发疼,他却只是更用力地往里按,直到我疼得无法呼吸不断用左手拉开两人的距离,他砰地将我按倒在岸边的砂石地上,垂下脑袋隔着湿透的衣服嗜咬着我的脖颈。
“豆豆……豆豆……你怎么能这样……你不能离开我……你不能这样……”他似乎觉得这样的接触不够彻底,抓开我的外衣,哗啦啦水从衣服中被挤出的声音,风吹在我光裸的胸膛上,冷的我直打哆嗦。我下意识想要拽点什么将自己遮起来,可是拽住的也只是他湿透的衣襟。他咬在我的锁骨上,我几乎以为他要咬断我的骨头,他松开嘴,我才喘了一口气,他便咬着我胸前的凸起拼命往上扯,我害怕他真的把我的肉给咬下来,大力地拱起身子,他往下拉我的裤子,可惜那裤子贴在我的腿上就是不下去,他发了火,咬着牙撕拉一下把裤子扯成了两半,大力掰开我的双腿,我害怕极了,两只胳膊撑着自己向后躲,双腿不断乱蹬,他抓着我的腿往我的上半身折过去,我两只胳膊撑不住自己滑到身体的两侧,整个下半身被他折到我自己根本没有想过的位置,腿根的筋被撑得快要断了。
他的硕大顶住我洞口的瞬间,我便明白自己是在劫难逃,我只希望自己这一次不要太凄惨,他几乎没有任何润滑,猛地扎了进来,我疼得发出嘶鸣,整个身体骤然收紧,他被我勒得不能深入,变得恼怒起来,大声吼着:“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要进去!”
我咬牙切齿,感觉自己又要死一回了,他妈的到这份儿上,我也想你进来!反正都是要死,也比这不上不下要死不活地要好!
他忽然猛地咬在我抬高的小腿上,牙齿深深嵌进肌肤里,血沿着小腿肚蜿蜒着留下来,一瞬间所有的痛都集中到那个地方,他的分身则猛地一冲到底,我的左手狠狠抓入砂石里,却疼不过他的横冲直撞。
他开始不顾我的挣扎,发了疯的律动,每一个进出我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附着在他的粗壮分身上抽离我的身体。
他的表情有一点悲哀,有一点绝望之前的奋不顾身,仿佛每一次的撞击都是世界末日的最后挣扎。
“啊——尊主!”蝶衣尖锐的叫声滑破了空气。
我伸出左手求蝶衣救我,照轻寒这样残暴的进出,我铁定活不了了。
蝶衣惊慌失措地跪下来,大叫着:“尊主!尊主!蚕豆他受不了!他受不了的!”
轻寒置若罔闻,更加奋力地抽插,疼痛让我无法呼吸,全身开始痉挛,轻寒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拉起来,把我的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不断地说着:“我不让你死你怎么可以死?你要在我身边……在我身边……”
朦胧中,感觉到一阵热流喷薄着涌入我的身体,我脱力地向后倒去,被人拽着两只胳膊……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我从昏迷中醒来,头顶四周是蓝色和青色的薄纱缠绕着,空气里的淡香是缓解疼痛的“墨荷”,身下是厚实的软垫,我想动,却发觉这个身体沉重得根本不听我的使唤,还有我的双腿微张着,想要并拢就一阵剧痛。
私处大概裂了,从外到内火辣辣地疼痛,全身除了脖子以上,几乎没感觉到还有哪里是自己的。我蓦地想起水池边疯狂的画面,于是脑袋哉回枕头上。
不对,这里不是我的小竹屋!
这张床很宽,我费力地伸长左手却连床沿都够不着,蝶衣呢?蝶衣在哪里?
这时一阵微风袭来,我看见层层薄纱被拨开,那张倾世面容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手中执着一个小香炉,看见我便睁大了眼睛迫不及待冲到床边,将香炉随手搁在床头,楼住我的肩膀道:“你想要什么?还是身上很疼?怎么了?”
我呆呆看着他,这样轻柔的语调,是轻寒吗?
他的食指摩擦过我的脸庞,侧过脸来想要吻我,我下意识向后缩了缩,他的唇却追了上来,舌尖缓缓滑过我的唇缝,但却没有更进一步。
“你恨我强要了你?”
我用鼻子叹了一口气,倒回枕头上将脑袋侧过去。
我不会恨你,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恨你。
“我以为你想要投水自尽,你是在生我的气因为我迟迟没有为你贯通内息吗?”
我微微摇了摇头,我知道你若为我贯通内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如果不成功的话,我们俩会玉石俱焚。
他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整个身子欺向我,将我揽入怀中,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如果我为你贯通了内息,你就能动了,你就会想要回到谛皓身边了,我就留不住你了……我有多希望你能够变得很软弱,你越是软弱你就越需要我……可是你没有,你能看着我笑,你能不在乎我的冷漠,你让我感觉越来越软弱的是我自己……”
我的身子微微颤了颤,眼睛一阵酸涩,你是傻瓜吗?我怎么从来看不出自己值得别人这样费尽心神。
“我一直不来看你,是怕我自己一旦看着你就会不能自己,像个胆小鬼一样地怯懦,却又渴求。多傻啊,如果我像谛皓一样拥抱了你,你会不会就是我的了呢?可我却在心里面请求着,如果你能心甘情愿呆在我身边该有多好……我等啊等……我忍耐着欲望和冲动……可你却不是我的……”
我的眼泪止不住开始往外涌,好想能说话,好像对他说,你真傻,好傻,傻的让我心痛得要死……傻得让我也开始发傻了……
“我以为反正没什么大不了……放手得了……我堂堂轻寒还用得着和别人争吗?你没有选我是你今生犯下的错。可是你什么也没有做错,错的是我,明明该放下,却怎么也放不下……”
我无言,到底我们相遇,是对还是错。
“不要恨我……呵呵”他的笑声无可奈何却又深厚得让人回不了神,“你恨我也没办法……这次我一定不会放开你……”
轻寒就这样抱着我,我一直以为两个人就这样呆着一定会很无趣,可是就是这样宁静的相处,却意外地让我眷恋。
终于,我口渴的忍不住了,想要起身拿茶水,他却死死地不松手,皱着眉看着我:“你讨厌我吗?我只想抱抱你而已,这样都不可以吗?”
我叹了一口气,示意他摊开手掌:喝水。
他似乎微微松了一口气,朝外喊:“蝶衣——拿水过来——”
不一会儿,我看着那个粉色的身影走进来,一脸关心的样子,想要开口问我怎么样,却又不敢说话,只是把水递过来。
我的左手还没有伸出去,轻寒就将水端到了我的嘴边,我一杯水喝得一滴不剩,轻寒将杯子递还给蝶衣,示意她离开。
我被轻寒一直用一个姿势搂着,有点累,才拱了拱身子,他便伏在我耳边问:“怎么了?你还想喝水?”
我有点无语,掉进水里已经喝了足够多的水了,我想吃饭,我饿。
轻寒又开始叫:“蝶衣——准备些稀粥来!”
又是差遣蝶衣吗?想想我麻烦她已经很久了,现在她还是不得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没有回诸位的留言,我一会儿要出门,所以提早发上来了,每天晚上我前面的章节也解锁了,因为有朋友在别的网站上抱怨,所以特此说明一下。呃,明天还有一点情节那个什么……大家明白吧?
爱你们一万年,爱你们经得起考验……原谅我没回留言……
第 64 章
没多久,粥就端上来了,我兴奋着伸手去够,却被轻寒端在手中,执起勺子,吹啊吹啊,吹得我口水都掉下来了,还没送进我的嘴里,我着急了,张开嘴咬过去,正好轻寒抬起头来,我因为太激动了,一下子咬在他的上嘴唇上,勺子里的粥被撞落在被子上。
我蓦地将脑袋伸回来,心中一阵打鼓,妈啊,我都干了什么。
轻寒的手愣在原处,看着我,舌尖微微舔了舔被我咬中的地方。
我朝他傻笑着摇头,表示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回过神来,让蝶衣拿过了一只勺子,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喂我喝粥。喂到一半,外面似乎出了什么事情,轻寒便将粥放在床边,走了出去,不知道和蝶衣在说些什么。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还有左手能动呢。我用左手舀起粥喝上几口,放回去的时候,不小心把碗撞了下来,摔在地上。
我爬过去,伸着脑袋看,哎呀,真可惜,还没喝上几口呢,勺子还是好的,可以捡起来,我刚将左手伸下去,便听见轻寒的吼声:“你想干什么!”
他的表情宛如受了什么惊吓,把我从床边一把拉起来,按着我的肩膀道:“你想割腕是不是?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吗?为了离开我无所不用其极?”
我被他吼得大气不敢发一声。
“你回答我啊!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看着他盛怒的表情,终于体会到“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真正奥义……
我执起他的左手,放在腿上写:我根本没想过自杀。
“你还骗我!我昨天看着你爬出屋子,朝水池爬去,不是自杀是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让蝶衣将我在床上写字的笔墨纸砚都端来,非常认真地解释当时的情形。
轻寒看着我写的字,若有所思,望向蝶衣道:“把冰落叫来。”
不过多久,冰落便来到薄纱之外,“属下冰落,敢问尊主有何指示。”
“昨天你给蚕豆配的什么药?他喝了之后竟然会出现幻觉,还差点溺水身亡。”提到溺水,轻寒不期然又将我搂紧。
“属下所配之方是为了愈合蚕豆受损的喉咙。”
我赶紧在纸上写下:冰落不会害我。
轻寒朝我安抚地点了点头:“药是谁熬的?期间还有谁来过?”
“药是属下熬的,期间沈公子来过一趟,最后属下将药交给了蝶衣。”
轻寒眯了眯眼睛,微微撩了撩耳边的长发,“把沈濯清叫过来吧。”
我有些紧张,沈濯清毕竟是轻寒的人,他打算对他怎样?
不消半刻,沈濯清便站在罗纱帐外,背脊挺直,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道:“这前几天还是我躺在里面,没想到这江山易主得也太快了吧!”
我的心中顿时一阵刺痛,低下了头,没错,是自己插入他们之间,如果不是我的话,沈濯清也许正被轻寒搂在怀中,耳鬓厮磨,温情绵绵……
“也许沈公子并不稀罕我的这张床啊?这些日子以来,不止是我在悉心研究药典,沈公子也看了不少书啊,不然怎么连‘纸醉金迷’都用上了呢?只是这一味药的药理颇有玄机,用的少了会致命,用的多了会让人产生幻觉。你一心想将蚕豆至于死地,所以药放的必然不少,反而没有毒死他,却只是让他看见了许多幻象。”
我的身子不禁颤了颤,天啊,原来我到鬼门关去走了一遭。
“轻寒,就算你的老相好回来了,你不打算再要我了,你也不用这样来污蔑我吧。”沈濯清的声音有嘲讽转变成冰凉,“有谁可以作证我用那个什么‘纸醉金迷’来对付你的心肝宝贝?”
轻寒看向冰落,冰落道:“属下确实没有亲眼所见。”
沈濯清笑了起来,眼神中颇有几分得意道:“轻寒,虽然你对我眷顾不再,不过你是否还记得你对我的承诺,只要我委身与你,你就会杀了苏月河为我父亲报仇?”
“自然记得。沈公子放心,再过一个多月,夜流晓就会将苏月河的消息带来,等苏月河一死,就请沈公子离开九重天吧。九重天毕竟是小庙,哪里容的下沈公子这样的大佛?”
我惊讶着看向轻寒,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他是你的人!他爱你!他为你放弃了作为男人的尊严,你说要他跟你走,他就跟你走了,比起我……我根本比不上他!
“你觉得他很爱我?”轻寒轻轻揉捏着我的头发,我撇过头去不想看他,我知道他颠倒众生不乏爱慕者匍匐在他的脚下,但我从来不想他做一个始乱终弃负心薄幸之人。
“蚕豆,也许你会觉得我玩弄了沈濯清。”他想将我的脸掰过来,我不看他,“但是到底是沈濯清在玩弄我还是我玩弄他……还言之过早呢。”
玩弄你?有谁能玩弄轻寒吗?
“小豆子,这世上有很多人很复杂,不像你看的那么简单。”轻寒微微仰起头来,薄纱被风掀起,在他的脸上留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我低下头,是的,这世上的人很复杂,谛皓是,轻寒也是。
如果你们说谎来骗我,是为了让我相信,那么我就相信好了。
晚上,我喝着冰落配的药,眼睛鼻子皱到一块,轻寒侧躺着,撑着脑袋,似乎很享受我痛苦的表情,我将空的药碗递还给蝶衣,狠狠地瞪着轻寒惬意的表情。
蝶衣刚退出去,轻寒便伸出手来将我的脑袋拉过去,嘴唇靠上来,一颗蜜饯被他的舌头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