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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楼主于我有恩,只要对他有利的事我绝对会出手相帮,这些日子可以看出,楼主很爱你,和你在一起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嗯,怎么说呢?就是越来越有人味了,所以,现在我才会将这事说出来,想听听你的打算。”似乎看出了夏景澜的疑惑,郁梅开不急不缓的解释道,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一向温和的眼眸里骤然闪过一丝厉色。
他的意思很明了了,就是说如果夏景澜做出伤害安一川的事的话,他一定会先一步替安一川出手将这伤害扼杀在摇篮里。
夏景澜听后不但没生气,反而露出丝欣慰,他的身边有人这样保护着他,就算以后她离开了,也能放心了吧,于是淡笑这反问:“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其实她也不能完全肯定她的选择就是对的,如果能有两全的方法她也很乐意接受,不是,是求之不得的接受。
“不知道,我对你们之间的事不了解,对你的身份来历也一无所知,”郁梅开难得慎重的摇了摇头,苦笑道:“楼主那么高傲,虽然他有可能因为你而接受这个孩子,但心里必定也会痛苦的吧。”
夏景澜也是一脸苦涩的道:“所以,我选择在他知道之前就离开,虽然一开始可能会难过,但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以后他会遇见更多更好的女子,然后渐渐……忘了我……”
她最后一句话说的艰难涩然,现在光是想想,就觉得胸口沉重的难以呼吸。
郁梅开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说:“你不知道吗?楼主虽然强大,其实骨子里很固执和执着,对于选择了的东西,必是绝不会轻易放手的。”
“那就让他恨我吧。”夏景澜看着不断飘落的雪花轻声道,眼睛里一片如冰的决绝。
郁梅开讶然的看着她,明明残忍的话,却让他感受到的是无尽悲凉。
“为什么?你狠得下心?”郁梅开淡淡的问道。
“因为恨比爱更容易宽恕对方。”她只盯着片片飞雪,明明眼睛里已有了泪光,却仍轻轻笑了笑。
他想他要从新认识这个女子了,以前他与她接触不多,只觉得她是个因为楼主的宠爱而嚣张的无法无天的丫头,实在是看不出她什么地方能吸引住他们目空一切的楼主,而现在看来,她不仅是外表的无法无天,内心实则坚韧倔强,对自己都能这么果断狠绝。
这种方法看似残忍,其实也只是一时的,总比一个孩子摆在两人面前天天看着折磨痛苦的好,感情有了隔阂,哪来的幸福可言?
有时候放过彼此,才是真正明智的选择。
“这孩子的父亲……对你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忍了半天,郁梅开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不,”夏景澜自嘲的笑了笑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也总是一个无辜的生命,而且,从一开始我就没在意他的父亲是谁,在我的身体里,便是属于我的。”
夏景澜抚了抚平坦的小腹,脸上悲悯和母性的光辉让一旁的郁梅开也不禁弯了嘴角。
“好了,现在你可以把安一川真实的身体情况告诉我了吧,”夏景澜忽然转过头正色道。
郁梅开一愣,她还惦记着这个啊,不过出来的够久了,回去的晚了那个人会吃醋的,万一以为他是在借机勾·引这丫头,他一定会被他揍得惨不忍睹的。
“楼主跟我说过你这几天身体不舒服,让我去给你诊治一下,明天我就借诊断之名去看你的时候再告诉你吧,现在出来的够久了,让别人起了疑心就不好了。”郁梅开想了想说道。
“你说的,明天可不许抵赖。”
“我既已决定了要告诉你,自然不会再隐瞒了。”郁梅开点了点头保证道。
“嗯,你回去吧,”说着转身就走出了凉亭,忽然又想起什么的顿住了,回头问:“到底是谁躲在你房间里不能让我知道?”
郁梅开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哦~我知道了,是你的情人对不对?”被郁梅开那么一说,夏景澜也轻松了起来。
“这惊凤楼别院里就只有两个女子,一个是你,一个是碧月,碧月是万万不会做我的情人的,那这个情人只能是你咯。”郁梅开笑的邪魅而奸诈。
“77777……”夏景澜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她就说这家伙绝不是个好人,然后边走边说:“你的情人不一定就是女人啊,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咚”的一声物体落地的声音。
郁梅开趴在地上叫苦不迭,上午还在看安一川的热闹呢,这会就轮到他吃瘪了,他的清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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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推荐一首好听的歌,梁静茹的《茉莉花》,不知大家听过没有,歌词清新,挺不错的。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关于谁是断袖
再说郁梅开满身狼狈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便看见某人又坐回了先前做过的地方喝茶了,也就是夏景澜刚才坐过的地方。
“看什么看,雪地太滑没注意摔了一跤!”见某人不悦的瞪着他,郁梅开没好气的翻白眼说道:“都是你害的,让夫人以为我有断袖之癖……”
郁梅开边小声的嘟哝着便解下身上的披风往桌子上一扔。
“我害的?上午的时候我见你挺高兴的啊,还故意的往我身边靠了靠,你以为我不知道?”坐在桌边优哉游哉的喝茶的正是先前被夏景澜嘱咐不能来找郁梅开的安一川,此时一脸的幸灾乐祸,这下心里平衡了。
郁梅开被堵得没话说了,只冷哼了一声,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暖暖冻僵的手。
“路上说了些什么?”安一川看似问的漫不经心,低垂的眼眸里一片漆黑,看不清神色。
郁梅开心中一凛,安一川的表情越漫不经心就表示他越是在意,面上却不动声色的摊了摊手道:“这不明摆着吗?!无非就是说了一些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之类的话啊,想我堂堂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一介美男,就这么给误会成断袖了,我的清誉啊……”
郁梅开唱做俱佳的哭诉,得到了安一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怨谁?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算账,一听这两个字,郁梅开赶紧闭了嘴,笑的特狗腿的讨好道:“嘿嘿……楼主,您喝茶,这可是我用很多珍贵的药材费尽心血调制出的安神茶,晚上喝了有助于睡眠,会越来越年轻的,嘿嘿……”
安一川抿了口茶,用眼角睨着郁梅开,哼了一声没好气道:“说吧,这次又是什么?”
“那个……嘿嘿……听说皇宫里有一株这世上仅存的碧落草,我想……我想……”郁梅开搓着手直笑,提到碧落草的时候两眼都冒绿光了。
碧落草,顾名思义,上穷碧落下黄泉,这草无疑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不过这只是传言,现实中即使没有传说的那么神,将一个奄奄一息即将断气的人医活也是毋庸置疑的,郁梅开早就想得到了。
安一川此时真想学着夏景澜平时的样子对天翻白眼,他就知道这郁梅开绝不会无缘无故讨好他,不过,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即使有也轮不到他郁梅开,当下便一脸淡定的道:“你拿什么来交换?”
郁梅开一个白眼倒是翻得利索,想了想,说:“在到达南疆之前,我保你身体不再恶化,前提是现在的事能按计划进行。”
“难道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一句话就将郁梅开的提议否决了。
郁梅开认真想了想,也是,不过安一川能这样说显然心里已经有计较了,遂道:“那你想要什么?”
第二日,郁梅开果然如约去了夏景澜的院子,趁着安一川此时正在书房处理凝风堂送去的消息信件,便将安一川的情况大致的说给了夏景澜听。
其实昨晚夏景澜随口瞎蒙的话还真给她蒙准了,安一川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就像她说了,内脏的损坏已接近极限,离衰竭不远了,这些天毒发的次数会越来越频繁,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所以上次秦清浅造反时安一川才会因为提前了的蛊毒发作,没来得及阻止夏景澜同秦清浅外出,不然依他的算计,会出现这样的失误?连自己何时毒发都记不住,他也不会走到今天了。
而今日夏景澜才知道,这蛊也是安一川小时候被南疆的皇帝趁着御宴找机会种进他身体里的,南疆各国都崇尚研制各种毒药和蛊,皇宫里也不乏这方面的高手。
三月如归这种蛊因为培制过程极难,所以并不常见,需要十八种毒药依次喂食给蛊虫,若想解毒,也必须用十八种相应的草药相继给中蛊者服食,才能逼出体内的蛊,但是这解药的服食顺序与炼制蛊虫的毒药顺序是相生相克的,所以,除非知道安一川体内蛊虫的炼制过程,弄错一种排列顺序都会危及他的生命。
是以,郁梅开虽然医术用毒都堪称国手,却也不敢随意搭配解药,他们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这次带兵征讨南疆百夷国的行动中了,若是得不到解药,安一川是必死无疑的。
夏景澜听后又怒又心疼,那时安一川才多大啊,四五岁?或者更小?对这么小的孩子居然用这么狠毒的手段,这样的人确实该杀,一想到安一川那么小的时候就要每三个月忍受一次生不如死的折磨,她心疼的恨不得亲自冲到南疆杀了那个没人性的皇帝!
幸好她没有说过要阻止安一川挥兵南疆的话,什么苍生,什么黎民百姓的安乐,她才不要管,在她眼里,天下都比不过一个安一川。
郁梅开看到她眼里自然流露出的怒意和深深的怜惜,默默的点了点头,看来她对楼主的心也是真的,这就好。
只是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他也很遗憾,不过这时他到想到一句话:是你的走不了,不是你的留也留不住。
仔细想想有些事确实是这样,能不能在一起就看他们两个的造化了。
一个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一个不得不离开,你说这叫什么事啊!头痛!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画个圈圈诅咒你
地面上又覆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天气依旧阴沉,看起来还要再下一场吧,这里的气候深得夏景澜的喜欢,夏季不会太热,冬季冷点就冷点,多穿些就没问题了,而且一年四季多雨雪,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太喜欢晴天。
夏景澜正走到安一川的小院里,想去看看他,看他昨晚有没有睡好,早餐吃了没有,毕竟这样能天天见到他的时日不多了,说不定这一走一生都不会有机会再见。
同时吧,也想打探一下外面的消息,她和凌风华商量好了,等到六王爷发动逼宫的时候,他就派人来接她,带她一起走,那时惊凤楼的人也会全部出动吧。
她正想着,就见天空一只惊凤楼专用来传信的鸟儿俯冲了下来,那速度如离弦的剑一般,竟凭着小巧的身形和飞快的速度直接冲破了窗纸,飞进了安一川的书房,绝对称得上气势如虹。
夏景澜目瞪口呆,还可以这样?那安一川书房的窗纸岂不得天天破烂不堪天天换啊,今日见证了这鸟儿的彪悍,以后她再也不敢小瞧任何小动物了。
她缓步走到书房门前,咳,这次可不能忘了敲门。
伴随着里面一声“进来”,那只彪悍的鸟儿被里面的人拉开窗子放了出来,拉下一坨白白的鸟屎在窗台上之后,真真是拍拍屁股走鸟了。
夏景澜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鄙视之情之后,推门走进了书房,同时脸上也摆上了大大的笑脸,只见安一川正坐在书桌前头也没抬的看着什么,微蹙着眉宇。
她忽然心血来潮的想走一次超萌路线,于是跟做贼似地蹑手蹑脚的绕到他身后,隔着椅背蒙住了他的眼睛,粗声粗气的学着男人的声音问:“猜猜我是谁?”
安一川直起身子,沉沉的愉悦笑声传来,说:“你是……莫迟夜?”
夏景澜在后面无声的笑的一抽一抽的,她知道他是在配合着她耍性子,不过,莫迟夜会和他玩这个?一想到莫迟夜那平时面瘫的脸突然跑过来蒙住他伟大的楼主的眼睛,问猜猜我是谁这幼稚到极致的话,那画面一定比唐僧偷看女人洗澡还要震惊和喜感。
夏景澜先是摇了摇头,后来一想他看不到,才勉强抑制住笑,说:“不是。”那声音别提有多扭曲了。
安一川依旧沉沉的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装模作样的想了想,说:“难道是颜无痕?”
夏景澜继续笑,颜无痕虽然没有莫迟夜面瘫的厉害,但那一板一眼的耿直作风……无法想象!
“不是。”
“那是郁梅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