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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见放-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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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钱程开门下去,“我还得回去修图,明儿着急要,你送家家回去吧,她们家小区黑,送上楼。”

在我家路口等灯的时候,保安看着熙攘人群问:“程程跟你求婚了?”

“你也要替他保媒?”

“没领那份工钱。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他太老了。”

“你不要打击我,我死给你看。”他呵呵笑,“大四五岁算老吗?你多大?可别说18,实在不像。”看我瞪眼睛他慌了,“你真18啊?程程告诉我你24,我就说么,这二十多岁长得可够年轻的了。”

我深深佩服他这套黑白脸齐唱的功夫:“你这果然是救命的嘴。”

“你这却是要命的嘴,一个不行就给我们堵上了,干嘛回得那么绝呀?”

“说多了就是欲迎还拒。”

“还挺有经验的。”他笑一声,变灯上路。

“我跟他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对于娄保安,我相信现实一点的现由比较能让他接受,“做朋友还行,没有办法进一步发展。”

“你嫌他学历低?他是赶上考学时候叛逆期了你知道吗?要不然凭那脑瓜儿学什么都没问题,他在摄影班的时候系里来国外访团儿,一韩国大师看着他作品就想带他回国深造,是老爷子没让走,要不现在大小也是个艺术家。”

“门高狗大的权势官家,连他学什么都管,结婚这种事他拍得了板儿不?”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他喃喃,“齐大非偶。”

“也不全是。”他同学会上那几个女人的话还在我耳边转。

“你别小看了程程,什么事儿关看他想不想做。”

“我不是小看他……”这样误会就不太好了,我一般不会有勇气小看任何人的。“女人总是比较感性的,感觉这东西,第一眼,有就种下了,没有就是没有,以后也长不出来啥。”

车停至小区,我一再请他不用送我上楼,他没坚持,趴在方向盘上看我解安全带:“你这女孩子,外表安静讨巧没什么个性,实际还是很擅于思考的,但是不要总强迫自己出一些奇谈怪论,时间一长,真正的想法都给盖住了。”

冷静见放是强迫自己做奇谈怪论吗?算不得,谁骨子里还不都有那么点儿叛经离道的小个性呢。喜欢与众不同,希望得到别人注视,这很正常。

我在心里和娄律师辩论,最后自己胜了,洗完澡准备一下出差用的衣物用品,躺床上就睡了。来条短信把我吵醒,一看是我小姑家那精神病:“呼叫老表,起床祝我生日快乐!”一看表刚到25号几分钟,这丫头还打算普天同庆咋地?

让她这么一折腾忽然想起回来没给季风打电话,才12点多也许他还在抠那堆数字码,拿过手写短信,万一要是睡下了呢,他白天去交工了,也许今儿难得能早睡一会儿。于是我在“睡了没”前边又加个“季风”,发给了黑群,还幌了一下号……所以说女人真是,别人家东西用着不心疼。

很快季风电话拨过来了:“你刚回来?”

“睡一觉了,让杨毅短信给吓醒了,她过生日,赶紧给她打电话,别等她讲究你。”

“已经讲究完了,说她过生日五分钟了,没有一个人祝福她什么什么的。”

“啊,我直接给你发短信就对了。”我睡蒙了,杨毅怎么可能忘了搅和季风。

“呵呵,老黑骂你,他也没睡,在我屋帮我测系统呢。”

“都完事儿了吗?”怎么比我自己出效果图还兴奋。

“有BUG ,调好了明天还得拿单位刻盘,周末陪我去买个刻录机……周末能回来吗?”

“看情况,没有工程故障写个总结三四天就回来了。”

“明天几点走啊?”

“正点儿上班,几点走看领导意思呗。”我打个呵欠,“去的里面就我一个女的,真看得起我。”

“不去不行吗?这几天可热了。”

“反正也不是用我去搬砖当力工,顶天儿就早晚去转转,一般没啥事儿,有事儿我们几个去也不顶用。”

“带点儿解暑药,别像去年似的动不动休克了。”

“是晕倒~~而且就一次,哪儿动不动了。”

我觉得我是那种藤类植物,看着弱,其实非常有韧性,中暑只是个别现象。再说这才5 月末,现在就吃解暑药到伏天还活不活了。

翻了两个身没睡着,季风发来条信息:你不是爱写文章吗,要不还是换个编辑的工作吧。

我可以称之为事业的东西刚起步,又换?没睡觉说什么梦话?等乾坤倒转吧!

“死心眼儿!!!!!!!!!”

“你打一万个叹号我也不换。”我要不死心眼儿能把初吻留给他?

好半天,他回了我满屏黑杠,细一看是密麻麻的叹号,他不会真打了一万个吧,我一条短信好像接不了那么多字符。耐着性子数了半行,头昏眼花,没数明白,迷糊过去了。

一大早惨遭狼人强吻,窒息而醒。“你干什么呀……”我还没太清醒,推也像就。狼人在我颈间闻着嗅着,淘气地啄我,笑声从鼻子里钻出来,有清凉凉的薄荷牙膏味,我请他优雅点儿滚开,他一撒癔症把我从被窝里捞出来,赶跑了全部嗑睡虫,我坐着瞪他,“季风你明儿趁早把我们家钥匙交出来。”

“嘿嘿,欧娜给我开的门。”他把蚊账卷上去,没系紧又掉下来了,又卷啊卷啊,嘴里还吹着歌。

我揉着头发,很大的起床气:“你可忙叨死我了。”

他嘻一声:“你在这里边好像被扣起来的菜。”在床前蹲下,双手撑在我身边,很无意地把我圈在他的气息中,两只明晃晃的眼睛盯着我,用手背拍我的脸,“精神点儿~~”

“欧娜给你开的门?”我抓住他的手,脑细胞开始缓慢地活动,“她起来了?”

“啊,我来时候她正好出去。她怎么这么早就有课?老黑早上喊完我上班回去一觉都干到下午。”

“嗯?”我也不知道呀,欧娜现在好诡异。

“还没睡醒?”他贴近了我,屈着眼睛大淫魔一样。

“醒了。”我推开他起身把蚊账卷起系好,“你这个点儿还不走,不是要回公司刻盘吗?”

“不急,我上午请假了,直接去曹哥那儿给他调服务器,一会儿打车顺你一道。”

“你怎么能顺着我?”根本就不是一个方向。

“我走蓟门桥,反正哪儿都堵车。”他跟出来倚在门框上看我刷牙洗脸梳头发,始终笑眯眯的,“好几天看不见你,想你了怎么办?”

我托着毛巾呆了一下,从镜子里看他:“大早上的发什么洋贱?”

“我生日怎么办?”

“跟个小孩儿似的。”

“小丫生日你就早早张罗给买东西,我凭什么不能过?”他数了数日子,“5 天差不多能回来吧?”

“差不多。”故意不把话说死,心里却无所谓地想:到时候进度没结束我可以提前申请回来,天津又不远。

不过真当我在电话里跟总工告假的时候,全不是这份儿轻松的心情。

出差带的衣物只管遮阳不奔解暑,没有裙子,一色薄薄的长衣长裤。我这皮肤不比季风那种天生不吃紫外线的,到了夏天和冬天像两个种族的人。幸好天津这些天不热,并且从我们抵达的第二天下午开始,断断续续下起了雨,停几个钟头又猛落一阵,到处都是积水……我在窗户上画小人儿,暗想是不是犯什么说道?最近好像我一出门就下雨。

又过了一天稍等雨歇,总工打电话通知去现场。之前我还纳闷这不是我跟的项目怎么也被编排在里面了,这时才知道这次的项目开发商是天津本地房产公司,'奇‘书‘网‘整。理'提。供'我们属于甲方考察团,来给人当爷爷孝敬的,吃住行都是对方安排,连向来以速度著称的余总也拖缓着工作拍子,而我就是一跟蹭儿的。

在若干监管和技术簇拥下从工程指挥部出来,项目经理亲自拿了安全帽和胸卡给我们,我是第一次带白帽子,感觉还挺怪异。说实话以前下工地时候看身边戴白帽的贼恨,爬上爬下从来就没他们的份儿……中坤是行家做投资,他们不敢对付,细节之处也尽量做到了,施工因天气暂停,但斜道板、脚手架和跳板上仍铺着防滑草垫。

为了赶进度,作业面是分四个流水段穿插施工的,本来应该热火朝天的景象,被雨给浇凉快儿了。工人们都在不远处的工棚外边坐着抽烟聊天,下一天雨,就意味着少赚一天钱,但上帝造物也有休息日的,所以偶尔个一两天他们还不愁,聚在一起说笑,嗓门很大,各种口音,也有一些女人,或是随工家属,或是食堂的大嫂大婶,还有些就跟男人一样上架码砖。

转了一圈又回指挥部开碰头会,看图纸听进度报告,然后就是汇餐,整个行程的安排就是这样。

来天津之前总工说让我跟着来学点儿东西,我这属于跳过设计进一线积累经验,虽然辛苦但很锻炼人,可我只学到听人说恭维话不脸红,用一些官方辞令表达自己的反对意见。回北京之后有一次和秦堃提起,她笑言这其实就是奥义。

大雨担搁了时日,考虑到31号是端午节,返程期定在30号,把我愁得牙龈疼。28号下午我琢磨跟总工请假,到29号还是没找到合适机会开口,这一天难得见晴,午饭过后工地浇灌最后一车混凝土,我们仪式性地在旁观看。一派繁荣富强相,起重机马达在吼,混凝土泵车在叫,我的手机在咆啸,,手机在咆啸……摸出来看了看是季风的号码,嘈杂的环境里我接了也听不清说什么,随手切断,回到酒店后想着给他打了回去。

季风说:“丛家你怎么不回来陪我过生日?”大白天的,他的声音却像从黑夜的角落里发出来那样忧虑。

从上初中起,季风生日里,第一次没有我。生日没什么大不了,可也总算是个特殊日子,其实我也颇遗憾他生日这天我不在他身边。“定了明天一早回去,我实在不好意思跟公司张这半天嘴。”

“我想你了。”

“知道了,明天上午就能到北京,中午去找你吃饭。”

“嗯。我爱你。”

“你在哪呢?”我想像他坐在那电教室一样的公司大厅里对着手机说情话,有点好笑,“没上班吗?”

“在单位走廊。”他也呵呵笑,“你还没跟我说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我们算没药救了,肉麻一点容易把俩人都给整感冒。

“晚上小骨头他们过来找我喝酒。”

“你们几个到一起轻点作啊。”是指他们大学寝室的一帮,一个个巨恐怖,凑齐了叫啤酒都成件儿地来。

“你在多好……”他说,“谁给我切蛋糕啊?”

我说那你们今天就别糟践那蛋糕了,等我回去给你买。他愉快地答应,我想了想:“不行,欧娜肯定能给你买。”

提到这个季风很愤怒:“她都没发个短信祝我生日快乐。小丫也没打电话,她可好意思半夜三更折腾我。”

“啊?于一打了吗?”

“没打。”

“藻儿呢?”

“没打。”

“那翅膀呢?”

“他倒是打了。”季风气呼呼地,“扒个眼睛就来电话问我还有魔兽点儿卡吗?我真想一个天马流星拳给他挂月亮上去,挂电话之前贼溜溜跟我说:明天你过生日我要想不起来就不给你打电话了,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妈的他咋不去死……”

我听了大笑,这绝对是故意的。

他自己也明白这一点,苦着调子说:“他们都欺负我。”

“晚上来电话骂他们。”

“也没人给我买礼物。”

“那我跟这儿买点麻花回去给你。”

“像话吗?”

是不像话,人家过生日吃蛋糕,我们风少吃麻花,另类了点儿。但我这人俗,新到的城市一定要抓点特产回去,天津除了麻花还有什么能响彻神州的?去大沽弄门炮?人就是让我拿,我得怎么把它运回去啊。包子?那还不如麻花呢。我们组小郭笑我,怎么没别的?洋货市场淘去啊。虽然不是什么特产,百十来块钱的江诗丹顿买它十来块回去挨个儿发,多有面子。

这我倒是听说过,溏沽的洋货市场,那里边你能找出来全世界的大品牌。不过那些牌子确实也太大了,我就是买了戴在身上,一挤公车人打眼儿一看也得知道是假的。不过逛一逛总算长长见识。可惜天津我没有关系好到可跷班招待我的同学,一行的同事中没有女士,小郭待在他自个儿房里攒元气不肯陪我出去跟其它几位又不是太熟,晚上这边开发商给饯行,估计得有酒。他说:“感情你一女孩子挨不着灌了。”

怎么就挨不着灌啊,我昨儿就喝得走路发飘了,明明没醉回到房间却很想吐。真是没有腐败的命,和一些不说真话的家伙吃一桌山珍海味,我宁可在办公室画图。以后想起自己这时的想法是多么幼稚,果然和人打交道比专业课更难掌握。

按小郭指点的路线自己去火车站坐小巴,5 块钱到了洋货市场。天津这座城市没有传闻中那么破,但是它街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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